《散尽笙歌》第102章


起我的唇舌来,猛烈到让我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一阵冰凉的风灌进脖子,我冷得直打哆嗦。他已经用嘴咬扯开了我衣服上所有的盘扣,改用一只手控制我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下边开始解我的裙子。
冰凉的感觉迅速传递到被他强硬抬高的大腿,我很害怕,只能颤着声音哀求他:“你别这样……”希望能唤回他远去的理智,可是没有用,他早已经混乱了,根本不理会我在说些什么。
□□柔软之处被他逼张到最大限度,然后便是一寸一寸无情的推入,直至完全涨满。没有前。戏,我痛得无以复加,只能试着掂起着地的那只脚的脚尖试图舒缓这突来的疼痛,冷不防他却忽然抽。动起来。他的刚硬牵扯紧贴着我的内壁,自然引发出一连串尖锐的撕痛。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抽干了,忍不住再次出声:“胤禟……我痛……”
“你也知道痛?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他痛心疾首的反问让我顷刻间泪如雨下,只能伏在他胸口不停颤抖。
他松开控制我的那只手,用双手死死抱住我,我被勒抱得呼吸越发的艰难了,只听见他极度愤恨的嘶哑声音在我耳边响着,“为什么现在才肯回来?”“为什么总是让我等待?”“为什么总是在我下定决心不要你的时候跑回来撩拨我?”
“胤禟……”我痛得尖叫,听着他那些指控我的话语,只觉得心如刀绞。意识被他下边的抽撕击得涣散迷离,只能用一双早已经没有一点力气的手来试图推拒他。
“别动……”他激烈喘息着一瞬间停下所有的动作,良久,开口:“一件事情。”
“什……么?”我问。
“答应我一件事情。”
“呃……好……你说。”
“这一辈子……都不准再离开……”
我微怔,不准离开?不准离开什么?他吗?还是其他的什么地方?亦或是另有所指?
不待我反应,他身下已然开始动作,恨恨道:“快答应!”
“别……”我刚开口,他的动作便猛然加剧,“别废话。”声音没有丝毫的耐心。
我的思维被他一上一下震得没有办法集中,虽没有先前的撕扯疼痛却因为他故意加快的速度而难受至极,无力地用双手攀住他的肩颈,唯一的反应便是应承了他的心意,“好的,我答应你……”
他的唇边终于勾出今晚第一个笑容来,也终于肯缓下节奏放我一马。吻上我的耳朵,他的声音委婉动听却魅惑至极,“宝贝,我也爱你,生生世世……” 
、第一百零三章
不知道是谁说过,爱情就是个火坑,一旦跳下去了,将尸骨无存。
这个道理我知道,并且在这十年里面也切身体会到了,可火坑又如何,我仍然愿意陪着我爱的他一起往下跳,纵使飞蛾扑火,也要宁死不屈。
此刻,我们已经置身于另外一处宅院,这里除了守门的一个老人家以外再没有其他人,想必某人不是常来此处。那老人家见了我们刚要跪地迎接,抱着我的人却开口制止了他。
胤禟并不同我说话,只是抱着我一一走过外院、花院、长满爬山虎的垂花门,最后进入到内院。
内院不大,看起来却很温馨,还是两层式的楼房,是我喜欢的风格。
我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这个地方竟然和听雨轩布置得相差无二,种了很多桂花树,也有秋千和摇椅吊床。
想到他府里面的“盼歌院”和杭州的“歌飞小筑”,再看看现在这个地方,我努力睁着眼睛才没有让泪水流出来。
这个爱我的男人啊,他总是这个样子,一切事情都以我为先,就连住的地方都是和我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他是那么的爱我,而我呢,我都做了些什么?
逃避、误会、怯懦、不信任……
我带着宸儿在外面流浪了那么多年,不肯给他一点音信……
我曾经两次当着他的面自杀,我甚至还想要和别的男人结婚,甚至骗他说宸儿是我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肯承认,自己对他的伤害有多么的深。
寂静中可以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他顿了一下,抱着我沿着楼梯逐级上楼,最后穿过一条不长不短的走廊,带着我进了一间睡房。
他把我放到挂着水蓝色纱帐的大床上,回身走到桌边去点亮蜡烛,然后顺手拉了一根凳子在床边坐下。
他就坐在那里一只手撑着下巴静静地望着我,嘴角没有一丝弧度,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我不能从他的面相上判断出他此刻的心情,于是两个人只能在烛影摇弋中默默对视。
这一份猜不透的无法把握让我内心的恐慌无处躲藏,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是不是后悔了?”欲望是人行为的主要动机,我并不能确定之前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情到深处的水到渠成还是他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胡作非为,更何况,他还喝了酒。
许久,他终于缓慢开口:“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和我说实话?”
“什么?”该说的见到他的时候我都说了,不知道他究竟还要我说什么。
他从凳子上起身坐到床沿上,眸光落在我的脸上,黯澹而伤痛。“去年回京后我曾派人调查过你这几年的行踪,从你离开蒙古开始。”他微凉的手掌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慢慢移到锁骨处。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还在介意我和彦波的事情,即使他早已经找人把我这几年的生活调查得透透彻彻了,可他还是想要我亲口告诉他。
“我没有和彦波发生过那种关系。”我坐起身扑进他怀里轻声解释给他听。
他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脸颊紧紧贴着我的额头,声音几乎是杳不可闻,“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笑,仰起头在他嘴唇上轻吻一下,“我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他清冷地哼笑两声,猝不及防低头在我的唇上狠狠咬了一下,恨恨道:“纯洁?哼!我看你们是纯粹的男女关系吧?!”
我吃痛,笑着用手轻捶他的胸口,却被他一下子握住顺势将我压在了床榻上面。他紧紧将我抱在怀里面,柔缓地抚摸着我的后背,静默良久。
“冤枉啊,我和彦波我们一清二白犹如小葱拌豆腐。”我识时务举白旗投降。
半响,软烫的唇瓣擦上我的耳垂,“孩子……”他终于问出了悬在他心上的那根刺,声音里透着微微的不确定。
“你的,是你的。”我被他蹭得有点呼吸急促,开始飘飘然起来。
他趴在我的颈子处笑出声音来:“我知道。”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你府门外的?”我问。
他又笑开了,肩膀一上一下颤抖着,“我说过,你离开蒙古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清楚。”
我忘了,他是心计高深莫测、为人绝不肯吃一点亏的九阿哥了,可是,如果说我从蒙古离开后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那他不是早就知道宸儿和彦波没有关系?那我离开杭州的这几个月他不是也了若指掌?
他早已经调查清楚了一切却不愿意再一次主动走向我,他知道我要来京城找他也不愿意多等我几天,他回来那么多天了,也知道我这几个月天天到铁狮子胡同晃悠,却还是迟迟等到今天才肯现身。
我几乎可以断定,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急得团团转而置我于不顾的。
这个狡猾的男人!
这么多年,我的生命中除了他还是他,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是我的整个世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会爱上别的什么人,除了他以外的别人。
这是逃不脱的执念,也是永生永世的劫难。
我知道,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我可能会死得很惨。
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愿意。
爱情就是男女双方互相算计的一场战争,开始容易结束却很难。这世上死不悔改、执迷不悟的人多了去了,多我们一对又何妨呢?
“棉花糖,我一直以为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可是却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故事?”以前听许晶晶念叨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整个胃都在泛酸,此刻不经意间说了出来,竟也不觉得矫情了。
他微愣,随即伸手三两下打散了我的头发,没有任何预警的开始用蛮力使劲拉扯我的头发。我强迫自己忍着,到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开口逸出轻微的痛呼声。
头皮被他扯得发麻,我似乎可以听见头发断裂的声音。“你别这样,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艰难解释,“只是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懂我了?”他淡淡勾起唇角。
我用手去细细描绘他脸颊的轮廓,仿佛用尽了自身所有的力气。
如果爱不曾来过,如果恨不曾出现过,如果心和心不曾分开过,那么,你,是否还是当年那个深深爱着我的你?
没有问出口的问题自然是得不到答案,我只是捧着他的脸去亲吻他的嘴唇,“我不否认你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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