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城》第74章


什么?大兵入侵!大殿之内,所有人的神色俱一变。
争执(一)
吕奉常从班中站出,大声说:“陛下,印明乃我之邻国,两千多年来,与吾朝一直相安无事,为何忽提兵倾巢来犯?其中必有缘故,我们还是先搞清楚他们的意图后再说。”
周谦脸色一变:“不然,印明乃虎狼之帮,对我云堂久有吞噬之心,现战事紧急,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当前,我王应早选精兵良将速去解救云堂军民,此才为上计。”
宁典客从班中急忙站出,长稽一礼:“陛下,此万万不可!周廷尉此乃误国害民之语!想我云堂,久无战事,战将匮乏,而兵士又缺少训练和战场实战经验,怎么能与彪悍的印明军相抗衡?况且,印明军有四十万之众,而我云堂上下能战者只有三十万,与其相差十万,与其相战,无疑是以卵击石也!听人说,印明军俱喜欢钱财,依臣之见,莫不如为其多准备些珠宝珍奇,再划分给他们一些土地,以此来求和修好,这岂不两全其美乎?!”
“陛下,宁大人的话委实不虚,仅凭我云堂之力与印明相抗,最终一定会落个国破家亡的结果,还不如事前温言请和,此不失一良策也!”房玄安连连颔首。
沈中护军站了出来,大怒:“房丞相、宁大人之言差矣!不可只长了他人的威风,而灭了自己的锐气!割地求和,实乃我辈之奇耻大辱,现我朝应早提雄师,速解云天之围,给敌以颜色,这方为我辈所为也!”
“陛下,沈大人言之有理!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等均食朝廷俸禄,在此国难之时,理当奋战沙场,誓死回报皇恩,苟且求和,当以何颜面面对云堂父老?!陛下,请予臣雄兵十万,前往边关,定将来犯之敌驱出我土!”梁领军史也站了出来。
“报——”话音未落,忽从宫门外传来一喊声,一侍卫急匆匆走了进来,至近前单膝跪倒,把手中所执文书高举过头顶:“陛下,边关六百里加急!”什么?!众大惊,又有加急送来,不知是报喜还是报忧,文武把眼光全集中到这道文书之上。
老国王接过文书看了看,神色间并没变化,阅完后把它放在案几之上,淡淡说:“各位大人,云天郡失守,云亭郡告急。”
不少人神色大变,实在想不到云天郡这么快就会失守,若照此计算,不出几日,印明的铁蹄便可踏至到云岗城下,房玄安又施一礼,恳切地说:“陛下,是战、是和,快拿主意吧,按老臣的办法,还来得及,如果再犹豫不决,恐怕我整个云堂王国都将不保啊。”周廷尉跪倒于地,泣声道:“陛下,万万不可,绝不能示弱于敌啊!”“陛下,请尽快出兵啊!”“陛下,求和乃为上计!”┉┉主战和主和者从班中都站了出来,分成两列,各执一词,互相争执不下。
争执(二)
“好了!”老国王向台下扫视一眼,声音虽不大,却透露着无尽的威严,大堂上顿时鸦雀无声,他把眼光转向一直未说话的栗志:“栗志,说说你的看法。”
栗志从班中走出,深施一礼,说:“陛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印明军违背道义,乃无义之师,我朝国富民强,又有雄兵三十万,岂能拱手把土地白白让与贼寇?众多的历史事件证明,一个国家越是软弱越容易挨打,越是屈膝求和,越容易误国误民,面对侵犯之敌,我们除了奋力抗击以外,别无他法,我想只要云堂君臣一心、军民一心,是可以完全打赢这场卫国战争的,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
朱沂雯站了出来,大声说:“陛下,说多了没用,一个字——打!”
老国王微微颔首,转向徐天怡,说:“天怡,你是云堂太尉,说说你的看法。”
徐天怡点下头,转过头扫视下四周,说:“两千多年前,为躲避战祸,先祖帝率领着先祖们来到此地,这么多年来,我们与世无争,快乐幸福,然而,今日有人要来破坏和改变我们的生活,面临又一次的战争,我们应该怎么办?是再次躲避还是献敌于珍宝城池?姑且不论献宝献城的做法蒙受的耻辱有多么的大,单说分寸,献多少珍宝和土地才能让印明人满意呢?十座?三十座?整个关外?还是云堂全国?如果他们不仅仅只满足珍宝和城池而得寸进尺呢?我们又将怎么办?云堂国的版图上,土地无论大小,哪怕只有一寸,也是我朝王土,百姓无论多少,哪怕只有一人,也是我朝之民,我等岂能忍心弃之?这样做,我们怎能对得起我朝百姓对我等的信任?怎么能对得起先祖帝和各位先祖们的在天之灵?!”
“再说躲避,我们躲向何方?普天之下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容得下王朝这许多臣民?把千年基业拱手让与他人,我们又岂能甘心!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奋身迎战这一条路!我朝虽久无战事,但还有雄兵三十万和六千万百姓,又有能征惯战的将军几百员,岂能不战?栗大人及周大人等几位大人说的对,我们是为正义而战,合乎天道,只要我朝上下一心,定能将来犯之敌赶出我土!陛下,还是请你做决定吧。”
嗯,老国王点下头,向左右看了看,说:“好,对于战与和,我想就不要在讨论了,寡人意已决,徐太尉——”他从旁拿起一把宝剑,沉着脸大声说:“寡人现拜你为云堂元帅,总领御敌一事,赐你尚方宝剑一口,代寡人行天意,见剑如同见到寡人,若有违令者,先斩后奏!”
“谢陛下!”徐天怡上前接过元帅大印和尚方宝剑,后退半步,转过身来,向台下扫视一眼,说:“从即刻起,若再有言割地求和者,斩!”
喏!两班文武俱低下头去。
徐天怡转向房相章,命令道:“房副太尉,本帅命你为前部先锋,带领三万骑兵明晨出发,去解云亭郡之围,记住,能战则战,不能战则安守营寨,候我大军来至,你可明白?”“末将得令!”房相章躬身施礼。
“来人,火速派快骑通晓各郡,命其各领本部人马随本帅出征迎敌!”徐天怡又说道,“诺!”负责兵事的陈林应了一声,转身向殿外走去。
该死
陈林双脚刚迈出几步,宁典客从班中再次走出,扑通!一声跪倒,大声喊道:“陛下、徐丞相,万万不可!陛下、徐丞相,印明大军凶狠异常,我云堂久无战争,与其相战,必败也!到时悔之晚矣!微臣数世蒙受皇恩,今不得不以死言之,还望陛下、丞相三思!”
事出突然,殿内所有人皆一楞,谁都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形,宁典客会如此不顾死活,大家把目光全聚集到徐天怡的身上,徐天怡勃然大怒:“宁万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妖言蛊惑我之军心,来人,与我绑了,明日用他祭我帅旗!”她的话音一落,立即进来几位侍卫,一拥而上,押起宁万臣向殿外走去,“陛下,陛下,老臣死不足惜,还望陛下以我云堂千年基业为重啊!”宁万臣边挣扎着边喊道,眼睁睁看着他被拖走,两班文武再无言者。
老国王站起身,说:“各位大人,请各自回去准备,散朝!”此时已是深夜的子时,殿外传来鼓楼清脆响亮的鼓声。
众人慢慢散去┉徐天怡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呆了一样,栗志走了过去,他轻轻喊道:“天怡。”“师兄——”徐天怡眼角忽落下一滴泪来,“天怡,宁万臣乃被自己愚昧所害,怨不得他人,你不必太过于难受。”唉!徐天怡叹口气,看眼栗志,低声说:“师兄,我实非好杀、滥杀之人,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我不得已而为之。”栗志点头:“天怡,我理解,放心,我支持你!”徐天怡肩负保家卫国的重任,朝中现非一种声音,心上的压力可想而知,“对,徐元帅,我们都支持你!”商诗崎等人也围了过来,朱沂雯竖起右拳,激愤地说:“徐元帅,我们同你一起出征,坚决把印明军给赶出去!”
“各位——”徐天怡感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老国王走了过来,安慰道:“天怡,凡事自有天数,你也不要太过于忧虑。”四人忙施礼:“陛下。”老国王扫视眼众人,微微点下头,说:“孩子们,明日还有诸多事情等待着你们去做,天色已晚,请各自安歇去吧。”
众人应了一声,打道回府。丽莎回不了国了,因为印明军阻挡了她回家的路。
云岗城校军场。在云堂国境内的探险队队员,除了丽莎、王一夫以外,其余人则早早地来到了点将台,徐天怡一身戎装,高高端坐在台上,台中间案几右侧摆放着元帅大印,中间悬挂着那把尚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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