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第187章


苦心的,只是到底是朕对不起康安,这件事先别传出去,让朕再好好想想,说不得还有别的法子,康安到底年纪太小了,还只有八岁,朕实在不忍心。”
几个重臣和太子如何都没想到一向果决的康平帝会在这个时候优柔寡断起来,不禁焦急道:“这等紧要关头,陛下万万不可犹豫啊,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如今颌曷想要谈和,说不得过不了几日就又改变了主意,到那时如何对天下百姓交代,若陛下当真舍不得康安公主,那换个人嫁过去和亲就是,微臣记得现下尚还有几个适龄的郡主尚未婚配,陛下大可认做义女,赐个封号,想来颌曷是不会有意见的。”
“换个人?”康平帝听罢后还没说什么,太子就忽的冷笑一声,道:“吕尚书怕是方才没听清楚父皇说的话,颌曷指明了只要康安和亲,若当真换个人,惹怒了颌曷从而改变主意,吕尚书有几个脑袋能背负的起这罪责。”
第179章 功臣
太子话音落下; 几个重臣都微微有些吃惊; 就连康平帝也深深看了太子一眼; 只是未说什么; 也不对太子以及吕尚书方才的话发表什么看法; 沉吟了一番后道:“此事朕还要再斟酌斟酌; 你们先行退下,此事容后再议。”
康平帝一句话定下,几位重臣即便是再不甘心; 却也不敢再说什么,躬身行了一礼后就退了下去; 剩下太子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刚下定决心,咬咬牙欲再说两句; 不想一抬头对上康平帝冰冷的眼神; 顿时吓得瑟缩了一下,满肚子刚想出的话也跑的不见踪影。
此时再听到康平帝一句; “怎么?太子还有话要说?”虽声音波澜不惊; 但太子怎么听怎么觉得心惊肉跳,立即打消再欲劝劝的念头; 匆匆留下一句儿臣告退; 就忙不迭的从大殿里退了出去。
康平帝平静的看着太子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待殿门重新关上后,也不知是说给旁人听,还是在自言自语; 缓缓道:“太子性子还是急躁了些,气量又小,不能容人,好在是个孝顺的,再磨一磨,虽做不了明君,却也能做个守成之君。”
长安城暗流涌动了几日,康平帝才下定决心,答应颌曷谈和的条件,只是在选定谈和的人选时却又遇到了麻烦,因为在颌曷的条件中,要求顺王亲自北上与他们谈和,那选出来的人就少不得先要到莫州宣旨,而后作为随从,陪同顺王一起到得平州,再行谈和。
若是旁人就罢了,有康平帝的圣旨,即便再不满,也不敢说什么做什么,可偏偏是顺王。
顺王的脾气在长安城是出了名的,满朝文武就没有他不敢打不敢骂的,当着康平帝和文武百官的面就敢把想要求娶康安公主的小国王子打断腿,更不要说去宣旨让康安公主和亲的人了,运气好一点可能断胳膊断腿,可运气差一点,说不定就没命回来了。
能混进官场的,虽不至于各个都是人精,但都是惜命的,没谁敢接这种一看就没好下场的差事,是以早朝这样严肃的场合,硬是吵闹的仿若民间的菜市场一般,你推举我,我推举你,嘴上说着夸奖对方的话,可面上的表情却充满了火气,眼睛里更是时不时的像对方飞出刀子,看那模样若是康平帝不在场,只怕都要撸起袖子打起来。
这场早朝对文武百官是折磨,对康平帝来说也吵的让他头疼,最后他不得他提高了音量让众人噤声,而后看向太子和几位他倚重的朝臣,问他们可有推举的人选。
若是别的差事康平帝这样问他们,他们早就喜不自胜,拼命的举荐自己派系的人,可如今听到康平帝的问话只觉心里发苦,但又不能不说,只好一边沉吟着,一边拼命用眼角余光去看太子,希冀太子能先他们一步站出来,免得他们做这个恶人。
他们虽关注着太子,却并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太子当真先他们一步站出来,举荐了一个人,不是哪个文武重臣,也不是哪个名士大儒,而是康平帝的第六子,亓王。
听到这个人选,包括康平帝在内,都有些惊讶,太子解释道:“儿臣知晓三皇兄的性情,若是选择旁人,只怕这一去不能安然归来,可若是选择与三皇兄关系甚好的六弟就不同了,三皇兄之藩前就时常与六弟出城打猎,之藩后六弟更是帮了三皇兄一个大忙,于情于理,三皇兄都不会与六弟为难,再者六弟早就厌倦了长安城中的生活,十分想看看关外的风情地貌,六弟这一去既达成了他的心愿,又解了朝中诸臣的燃眉之急,更是让他们兄弟得以相见,岂不是一举数得?儿臣以为六弟亓王是最好的人选。”
不得不说,太子这个主意极为阴毒,什么与顺王关系甚好,不会与他为难,顺王那个脾气,生起气来六亲不认,连圣上都敢顶撞,更何况是亓王,虽说将亓王打死不太可能,但少不得要吃一顿皮肉之苦,太子这是还记着当初亓王帮着顺王暗地里递奏折,害他被禁足,也害得他失去刘家这么一条能咬人的狗的仇啊。
几乎是太子说完这些话的瞬间,在场的大臣就想通了这一点,不禁看向太子的眼神夹杂了别的意味。
诸臣都能想明白的事,康平帝自然不会想不到,他看向太子的眼神也不禁越发幽深,就在众臣以为康平帝会斥责太子的时候,却不想康平帝竟同意了,当场就让人拟旨,命六皇子亓王赶赴莫州,在宣读圣上同意谈和以及和亲的旨意后,陪同顺王一起,北上平州。
长安城的消息向来传的快,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整个长安城就传遍了,百姓以及朝臣很是欣喜若狂,后宫也不平静。
康安今年虽才八岁,却也是个机灵的孩子,她从这两日父皇总爱传召她过去说话就觉得哪里有不对劲,今日看到母妃更是双眼通红,十分爱怜不舍的看着她,更是感觉大事不好,只是她追问母妃,母妃却不肯告诉她,她追问的多了,就把她赶出来玩。
若是往常,她肯定很高兴,只是今天无论伺候的宫人怎么哄她,她都闷闷不乐,就连三哥送给她最喜欢的木头小车也没有兴趣,她虽有一搭没一搭骑着转圈,但明显心不在焉,就在她琢磨着是不是能找父皇去问问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将她惊的回过神,“康安妹妹真是好兴致,这个关头还有心情玩耍,不过也对,毕竟再过不久,就是想玩都玩不了了呢。”
这声音康安极为熟悉,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来人是谁,她此时正心烦着,也无心与她争吵,只当听不见一样将木头小车调了个头,想离她远远的。
不想康安不想惹事,那人却不肯放过她,提起裙摆一溜烟追上来,伸手就拽住她的袖子,有些不高兴又带着丝得意道:“康安妹妹跑什么,是觉着嫁与这样一个夫君让你羞于见人吗?其实康安妹妹该高兴才是,毕竟是为了周朝才去和亲的,康安妹妹可是整个大周朝的大恩人呀,姐姐也在这里谢过妹妹了。”
即便康安再不想理她,听到这个话也惊的瞬间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了她一会儿,而后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呵斥道:“你胡说什么,我今年才八岁,不说尚未到婚配的年纪,就是论起排行上面也还有一个你,就算要和亲也该你去,怎么可能是我,你定是又听了哪个宫人嚼舌根,就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想让我生气,我才不上你的当。”
康安说完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骑着小木头车就要走,康乐却嗤的笑了一声,又伸手来扯她,“看来你还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去问问你母妃不就知道了,反正你都要去和亲了,这个木头小车以后也用不着,你干脆给我好了。”
康乐说着就要将她从木头小车上拽下来,康安正震惊于她方才说的话,一时不察真被她拽了下来,反应过来后顿时怒不可遏,反手就推了她一把,康乐正高兴的想将腿跨到木头小车上去,被这样一推,一时没站稳身子一歪,就摔倒在地上。
康乐骄横跋扈这么多年,哪受得了这个气,站起身就扑上去与康安厮打起来,伺候两人的宫人想将两人拉开,却又不敢,只得焦急的不断劝说。
康安到底年纪小些,力气不如康乐大,很快就被压在底下,脸上多了几道指甲抓出来的红印子,头发也散了,衣服更是滚的沾满了灰尘。
康安本就有些惶恐不安,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登时眼睛都红了,只是固执的不肯哭,努力伸长手也去抓康乐的头发。
就在两位公主打的不可开交,周围宫人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人影远远的跑了过来,大声呵斥了一句,伸手就将使劲往康安脸上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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