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男守》第69章


结果丁悠然一下子就想歪了,语重心长地对易西航说,“阿树,不是我要说你,你说你这恨不得天天要做的,哪天万一我有事离开个几天,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了你?”
就因为这句话,易西航吻她还是吻,摸啊搂啊不耽误,然后没了下一步动作。丁悠然对此事现在还算热衷,被撩拨了几次就哑火了难免各种不爽。可易西航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连两个逛街经过宾馆丁悠然暗示走累了要不进去歇歇他也只是打了车把她送回家。所以说,千万不能得罪天蝎座的男人啊,太狠也太坏。
易西航其实怎么会不想要,可是他要争这口气,二十二年他都忍过来了,现在只不过是想和她更亲近却被她怀疑了,他必须得替自己争取一下。于是,他四平八稳地说:“不要,从十一开始,禁欲一年!”
丁悠然一听就毛了,大半夜就压在了易西航的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脱了裤子便坐在了“易小弟”上,易西航就任她折腾,压着体内奔腾的热流,咬着牙不为所动。易小弟埋到了丁悠然的体内,易西航还是不动,丁悠然故意咯咯笑了两声,一边拍手唱起儿歌一边摇得起劲,“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易小弟”在丁悠然的体内越来越大,大得她的腰眼都好像被撑麻了,易西航终于翻身帮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让你摇!”于是,狠狠地撞得丁悠然眼前一阵发白。
缓慢的蠕动到最后激荡地抽搐,丁悠然迷迷糊糊喘着粗气时,就听易西航伏身在她耳边说:“你以为如果不是你,我会给谁机会去上外婆桥?”报复性的,再来,一夜未睡。年轻人嘛,体力好。
第二天,丁悠然困得撑了一堂课就不行了。第二节心理课是选修课,丁悠然决定补眠,老师讲了十来分钟正有兴致,丁悠然便悄悄趴在了桌上,还没等睡着,就听心理老师说了“臆症”两个字,丁悠然觉得全身像被火烧一般,抬头,便看到全班同学的目光集到了她的身上,她一气坐直了身子,谁说她是臆症的,她从来没臆症过好嘛,连易西航都亲口承认的事实了,这些人怎么都不面对现实?
挂着黑眼圈直到这节课撑完,丁悠然起身晃腰,一边晃一边说:“哎哟,腰都闪了。”
全班同学一下子静默,丁悠然在心里笑翻,谁都知道她现在偶尔跟易西航“同居”的事,让你们臆症,臆你们妹的症! 
作者有话要说:结城又来更新了!!今天白天更新时忘了说一句话,孩子们你们霸王我就算了,还给我掉收藏,真心让人太忧伤,做为一代PO主,我如何是好!!
目测这收藏不增反掉的情况下下周不会有榜单,也好,本少可以休息休息~呐呐呐,别怪我给自己借口放假啊,要怪就怪霸王吧~抱头,表打脸,表打脸呐!
、一份大礼
十月底,大二临床一班终于迎来了学医生涯的第一堂解剖实验课;这次的实验课可跟之前的看洋葱细胞、围观不足月标本胎儿、剖出来的心肝脾肺肾不同;这次,可是看货真价实的身高足一米七以上的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大二临床一班的同学们表示;终于迎来了这一天!
兴奋了足一个星期;从老师宣布下节课去实验室开始,大家就各种议论纷纷;男生女生都跃跃欲试用晶亮的双眼证明他们不怕,嗯;是不怕;因为未来的几年后;他们对尸体;已经变得麻木;同学会上回忆起当初第一堂解剖课时,除了易西航的惊艳外,他们再能说起的,只是感叹。
丁悠然也是解剖课的前一晚在电话里听说易西航会做为助教出现在实验室。一直把易西航带在身边的赵教授或者赵院长也可以叫赵科长反正名号不少的那个老师,这学期主动跟学校提出要带丁悠然班里的解剖课,他跟易西航很直接地说:“我对那姑娘特别好奇,我帮你照顾她,多好。”易西航淡笑,随便老家伙折腾,他知道谁也不会再舍得为难他的傻鸟。
丁悠然这次算是压得住气,连寝室里的姐妹也没告诉易西航会做为助教出现,通过那些事,她也不是没有成长,她始终相信生命里要经历的都是自己成熟的磨砺。所以她怕沈莹莹会心里不爽,也就沉默了。
当天,丁悠然的班级进了解剖实验室,这个约70平方米的大屋子独立于D大教学楼的拐角,是一座小平房,双开大门进去,屋内阴暗增加了几分恐怖。虽然头顶有成对的日光灯足二十盏投下来,却仍让原本得得瑟瑟的同学们多了几份肃穆和小小的恐惧。
提前来的两个助教正好从被隔开的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足有两三米长的铁杆,杆子的一头圈成了同头大小的环,嘴里抱怨着,“今天怎么还要用新的啊,真是的,累。”
看到同学们来,俩人眼睛一亮,随口问道:“谁过来一下,帮我们搬下尸体。”
呼啦,班里半数同学向后退去,有女生退到水池边,“呼”不知道什么东西掉过了水池里,小小的溅起了水花声。助教甲无奈摇头,他们是今年刚到附院实习的小医生,却怎么都有一种优越感了,他大步向水池走过来,边走边说:“你把人头撞到了,一会眼珠摔坏了。还有,你看,砸到了另一个尸体,这对死者是不尊重的。”
丁悠然正好靠着水池站着,因为进来时就顾着看屋内那些心肝脾肺肾的标本根本没往水池方向看,被这一说转头一看,果然,水池里大大小小横七竖八摆着福尔马林泡过的被解剖过的半个人的身子,一条腿或者上半身……想起昨晚和诰辰在食堂吃饭时自己还喷着饭得瑟今天上解剖课,诰辰对她说:“你上完这节课一定特别会特别喜欢吃红烧牛肉。”,当时没明白,现在看被药水浸过的发暗棕色的尸体,肌肉纹理一丝一丝的是瘦肉啊,懂了,就真想吐了~
同一时间,屋子里不同角落发出大小声音不一致的干呕声,丁悠然扒住水池想吐,又怕不尊重死者只能蹲□干呕,什么也呕不出来,可就是恶心得不行。易西航和赵教授正好这个时候推门而入,易西航走在前面,帮教授拿着书,看到蹲在水池边那熟悉的身影时,忙把书塞进了教授的怀里向丁悠然冲了过来。
“傻鸟,你没事吧?”
教授抱着书,很是郁闷。
丁悠然看向易西航,苍白着脸摇摇头,看到他身后的赵教授,忙挣扎着要起身。易西航环着她拖她起来搂着不放手,那眼里的心疼很多年后被赵教授调侃为,“易西航见过多少尸体啊,和多少男人女人解剖过尸体啊,多少女人吐得更惨啊,可那表情,这么多年,就见过这么一次。”可见易西航当时表现得多明显。
他的脸也跟着丁悠然白了,教授人都走到讲台了,他还是扶着他的傻鸟站在原地。他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像安抚小宝宝一样,在她的耳边说道:“不怕,不怕。”丁悠然都被他搞得各种不好意思,推他又推不动,直到教授轻咳了一声,他的身子才动了一下。
“上课吧。”赵教授说,“易西航,你和他们去搬新的尸体,今天你来主刀,解剖新的尸体。”
易西航定定地,丁悠然推他,他为难的垂头看她,丁悠然一个劲儿摇头,“去吧,否则我不好做。”班里那么多人在看,犯呕的也不止她一个,不用这么夸张。
易西航转身,在众目之下奔出实验室,片刻回来,手里拎着几瓶农夫山泉,一瓶塞给丁悠然,一瓶给了其他同学,再摸了摸丁悠然的头,才转身向小隔间走去。
丁悠然喝了一口水,这才好过一些,顺着易西航的方向看过去,他正站在一个井口处,微微弯身,不知道向里面看什么。这是丁悠然第一次看易西航穿白大衣,因为学校离附院太近,平时不允许同学们随便穿白大衣乱晃,怕跟附院的医护人员弄混了造成病人不必要的误解。
丁悠然觉得果然阿树帅得太没边了,穿什么都好看,尤其这身白大衣,真心穿出了仙风道骨的感觉。刚刚因为恶心没注意,现在看来,白衣飘飘这个词就应该是为此刻的易西航而存在的。身高一米八六的他穿着合身的白大衣,肩型被完美的勾勒出来,衣下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走动时带动衣角飘飘,他转头对旁边的助教说着什么,手随意插进白大衣口袋里,特有日剧里仁心仁术的花美男样子的感觉,这简直就是一活脱脱的入江直树嘛。丁悠然简直飘得不行,恶心的感觉也淡了许多许多,看来,阿树才是她的百病良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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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解剖课丁悠然活生生地看了幕阿树“割人”的场面,他从井底用铁钩套出来的尸体也是被浸泡过的棕红色,在两名助教的帮助下提了出来摆在解剖台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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