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雎》第78章


所以,卫阳,不管他的结局如何,我总是会心痛的写他,描摹他,揣测他,崇拜他……
即便他暴戾,即便他弃越莲荥于不顾,即便他将事情做到无可挽回,我会同样因此而爱他……
卫阳,卫阳……
每当敲下这个名字,都会微微心疼,又会觉得这个名字好美……
呵呵,原谅我的花痴情节!
再来说说,说说虞启湛吧,一开始他是子雎的英雄,是从小到大唯一一个照顾她,爱护她,时时紧张于她的人。可他注定不能娶他,所以,不得不提小snail了,她说的很对,湛哥哥爱他却不能拥有她。他压抑下自己的情感,甘愿做她的影子而保护她。
湛哥哥爱她,却发觉,子雎爱上了自己的仇人,虞启湛心痛且纠结,按住打算起身换衣服的子雎,泪滴在她脸上,哀求她不要再去见他……
子雎……还是去了……
于是虞启湛换了个想法,对于璃王的忠诚这个时候有如洪水决堤,我定要为他,报仇!
懵懂的子雎还沉浸在懵懂的爱中,她爱卫阳,莫名其妙的,无法说清的,就是爱他。因为他会把她当做珍宝,他会宽容她,宠溺她,无论每个黎明她究竟要回去哪里。
'你不让我掀起你的面纱,那就蒙住我的双眼,让我吻你……'
子雎就是被这样的爱弄得不知所措,他爱她,他却逼死她父!
说到这里,我是不是很残忍,是不是万般不该安排了这样的情节……
我先蒙面哭一会儿啊……
……
好吧,抛下这两个相爱的人儿不说,我们来说萧将军,萧大将军出场时就带着一丝喜感,不管我营造的到不到位,总之我希望他给子雎带来一丝轻松。
同样的仇恨,甚至更甚!萧让放下了,告诉子雎现在这个王也许有些冤枉……
一个能将父母、妹妹的仇恨都放下的人,注定不会是个过客。
子雎并不知他的仇家是谁,只听他说就难过的想去安慰他,萧让,从那时起就不能在她的世界里消失掉。
萧让的每一步未必是真的刻意考虑过,却还是会像下围棋一样,不自觉的为自己留够筹码。
比如他喜爱上黎枝,却最终决定迎娶姬六雪,因为吴国的士兵和姬七铭可以给他带来最大的好处。我不想说的是,倘若那时他就知道她是雎公主,又会如何抉择。
又比如他在射都分封之时,明白自己的处境,决计不可与当时的卫王为敌,所以,你给我一片什么样的封地,我都会笑而受之。
比如,姬六雪屡屡欲至子雎于死地时,他隐忍,胡乱抹掉所有痕迹。
'姬六雪,你既是我正妻,我忍你让你,因你为我生儿育女,因你屡屡为我出谋划策,因你胞弟屡屡相助于我,我忍,因为子雎和我的孩儿尚且无恙。'
然而机会再次降临之时,姬六雪的一番话说到他心里,“萧郎,能让天下归心的……只有你!”
姬六雪的谋略和他一致。
'出谷,出谷!只有迈出这一步,我萧让才能成就大业!
子雎啊子雎,我爱你疼你,我怜你重你,奈何,我还是要身披铠甲再赴战场!
你等我,等我功成名就,等我凯旋而归,我会给你一个真正的未来。'
这一举所需要的代价,我想,也不必怎么构思,只要姬六雪还在谷地,子雎定然生无宁日。
说回来我们的勋王,走前一定和姬六雪有了口头上的协议,只不过,他低估了姬六雪对子雎的恨!
所以,相当惨的一幕发生了,各位亲觉得是我太残忍……
单纯的子雎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没想到萧慎会被摔落山崖,好多事,都是完全没想到的,可难道,事情真就会那么平静么?
'逃啊逃,却不想,我逃到了你身边。
那个一身银色铠甲的人还是你么?为什么你的眼神那么冰凉?为什么你对我连连冷笑,难道你忘了,当初分别之时,我是如何痛彻心扉?
我没忘,我怎能忘记,今生今世,只你在我左胸留下剑痕,只你,夜夜萦绕梦境,只你……子雎……'
所以,他爱她,他依旧爱她,下面的场面作为笔者的我又该如何描摹。
我最爱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让他们见面,然后又不能在一起?
对,作为母亲的子雎,不能背弃自己的丈夫。
'所以,萧让,你应当看到,我为了你,并没有对他动任何的心思……
只是,我的忠诚换来的是你的背弃,你出尔反尔,你撕毁和谈,你必要置他于死地!'
'奔跑……奔跑……
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他救了你的儿子,将我原封不动还于你手,如何你还这样背信弃义!
萧让,勋王!安信王!我做了决定,倘若你要杀他,必先杀我!
战争,我一辈子没有看懂,我不愿和它有半分干系,却屡屡被卷入战争的中心。
站在山坡上,望着我的恋人,我的心……好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
当你选择了放弃,望着那条好宽好宽的河,拥着我,深深望着我时……
当你说出那句,我的心,我的唯一……
当我最后看到你眼里的光彩,多么希望,这一切就此结束,仇恨、杀戮、战争、以你我的共死而从此终止……
……
尘埃落定了么?我的卫阳就这样消逝了么……
你怎么能不等我哀求,就将他杀死在我面前……
你怎么能让我的锦谒,做出这样的事……
大兴已亡,谁又在评说对错。
子氏已亡,谁又在继承仇恨。
萧让啊萧让,你逼得我不得死,你逼得我生不如死……
你知道,作为子氏一族的最后一人,我该和他的生命一起终结。
你又知道,不能走路的慎儿,是我如何都割舍不下。
萧让啊萧让,你的心思,到底多么深沉,你对我,尚有当初的真情乎?
为了两个孩子,我未必对你还有当初的情谊,未必能够原谅你,可我给你机会,让你继续爱我。
然而,你已身为王上,终不能只顾我们母子三人,那么多的竹简需要批复,那么多的妃子需要安慰。
你的儿子帮我做下最后的决定,就在今日吧,当你决定为我们母子讨还当初的公道时,当你费尽心思将姬七铭困于不可恕的罪过时,你和我也一起做个了断吧。'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喝晕了…………………………
、第 64 章
萧慎已经可以被他妹妹扶着走,虽走不了太快也省了很多事,我和彩云一人背着一个大包袱往大山深处走去,中途四人搭帐篷过夜,走了几日后终于看到一个废弃的小院,我和彩云看了一圈,院里的几间房还算结实,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就在这里住下了。
半个月后我将山里的情况摸清楚,前后方圆百里之内只三四家猎户,往东走一天才有一个村子,几家猎户都是朴实人,看到有新的邻居热情的又是送米送面又是送床单被褥,很快我们的院子就有了家的样子,萧芙开始跟我一起狩猎,半年后萧慎加入进来,这两个孩子对山林的喜爱和我当初一样。
彩云被一个年轻的猎人看上,那姓哈的憨直小伙专门打了两只梅花鹿作为彩礼,彩云气得将他赶了出去。
之后哈猎人时常来帮我们做些粗重活,帮助彩云浇浇菜地,帮我们从山下的村子里抗上来一袋袋米面。
在我们住进山里一年后,萧芙萧慎已经七岁半。萧芙已经可以随便打到野鸡野兔之类的猎物,萧慎对狩猎兴趣不大,却格外喜欢在林间奔跑,四处寻找景色不一样的地方,回来时会用毛笔在旧衣服上画下他走过的地方,这大概是随了他那喜爱收集地图的爹爹。
每天晚上我们娘三就裹着一条毯子坐在院里看星星,时而回忆起一年前在皇宫的事,萧芙说简直是做了个梦,而萧慎却说在他的记忆里皇宫永远是他最不喜欢的地方。
这天哈小哥和他的一位猎人朋友章武打到了屡次伤人的一只猛虎,俩人去领了赏钱,买了酒水笔墨珠花来到我们的小院。
笔墨是送给萧慎的,珠花是送给萧芙和彩云的。
章武是个三十四五岁的猎人,老婆前几年没了,哈小哥一直想撮合我和他,章武见了我后没有说两床被子搬一起过日子的话,只是隔两三天一定会来一次,每次都带不少东西,见我忙着就立刻将我手里的活抢走。
这天他们边吃边喝水酒,哈小哥把从镇子里捎回来的布料递给彩云后忽然一拍大腿道,“哎呀,彩云,你让我留意的事,我今天还真听到了一些。”
我立刻瞅了眼彩云,就见她狠狠拍了哈小哥两下,“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我只让你留意官府的公告,我和姐姐是为逃避仇家才躲在山里,你这么嚷嚷……”彩云说着便满脸委屈的看了眼章武。
一旁的章武早有些坐立不安,连忙安慰道,“彩云姑娘,你放心,哈小哥就和我好,这事你看……我都不知道。既然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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