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楼记》第184章


就像是生生撕裂的肠道,被钝器割伤的肌肉。
好疼,疼到落泪只能干深刻的感觉到疼。
就像灵魂生生被分裂!!!
“御医,快叫接生的御医!”臭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看着月倾楼颤抖的身体,司御寒握住月倾楼的手指有些颤抖。害怕又紧张,紧张又害怕。
救死扶伤的医生虽然没有性别之分。但是以司御寒的个性,就算是冷冰冰的御医,司御寒也不会让他接近在月倾楼,更何况是要碰触月倾楼的身体,还是那种只有司御寒能碰的地方。但在看到三个五大三粗据说是卢国最好的接生婆,司御寒心里那个不舒服。
“陛下放心。京城达官贵人的小孩都是我等接生,娘娘这胎虽然大了点,但定会母子安好。”看着司御寒皱了眉头,为首的产婆马上为自己解释。她们三个人之所以能在京城立足,除了接生的技术比较,那眼色也是非常好的。那些话该说,那些话不该说,这些人心中都有数。
“若真是这样。你们都会重重的有赏。”听到接生婆如此说,司御寒一边的心放下,但是另一边的心却不知怎么的越悬越高,隐隐中有不好的预感。
“陛下,我等我娘娘接生。还请陛下暂时出去。”月倾楼这个时候已经被司御寒抱到了偏殿的床上,其中一个产婆已经脱下她的裤子。见司御寒已经握着月倾楼的手不动,那产婆便开头说出。只是那说话的语气。带着无限商量。
“没事,你们不必管我,就当朕不在。”司御寒的第六感,每每遇到月倾楼相关的事,就会变得异常敏感。现在他的第六感已经启动了预警系统,他现在不论如何,是无法让月倾楼一个人生孩子,他要在这里,陪着她一起痛。
“可是……这血腥之气很脏,若是冲撞了陛下的龙体,那岂不是……”
“玉歆,你……下去……我一个人……可以……”月倾楼睁开眼睛,使劲的说出一句话。望着司御寒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祈求。
她不希望自己一个人,但是……也不希望自己现在这么血肉横飞的场景被司御寒看到。
她希望自己在司御寒的印象中,永远都是那个阳光快乐活泼的小女子。
“好,我不看你。”似乎明白月倾楼心中所想,司御寒让人抬进一个屏风放在离床一米半的地方。这样,他还陪着月倾楼身边,但是却看不清她狼狈的模样。
“倾儿,还记得我们相遇时的场景吗?”根据太医的吩咐,为了分散月倾楼的注意力,司御寒开始跟她说话。
“记得!”月倾楼从牙缝中透出这三个字,然后缓慢的说道,“那时你还说我丑……我变讽刺你……你要不当你娘子,我臭美与你什么关系。”没想到了,现在竟成了他的娘子,还整在给他生孩子。
在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谁能想象现在的情景。怕若是那个时候别人指着这个小女生告诉他这是他未来的娘子,相比司御寒定然不信。
但命运却让他们遇见,就如一场烟火的表演。那个出乎意料,那么的唯美。
曾经,不算青梅竹马的青梅竹马,一个年少,一个无知。
上天之所以让俩个人相互伤害,也许就是为了让他们把对方铭记于心。(未完待续)
第186章:生子困境
虽然是第二个孩子,但月倾楼生起来也有些难度。疼了二刻钟后竟然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一点的下来。孩子虽然不下,但是羊水却在淙淙的往外流,而下面的身体也疼的要命。
“玉歆,玉歆……”此时的疼痛让月倾楼想到了当年被司御寒推下池塘时在水中窒息的感觉,那个男人曾几个要杀她,她现在却要给他生孩。这……算什么呢?
好痛,好委屈。
月倾楼是最害怕痛,当时被医师弄脸的时候虽然疼,但却不似这般想把身体慢慢撕裂。从内部往外渗透的疼痛,是在让人难以忍受。
此时,眼泪禁不住落下的月倾楼,白嫩的脖子使劲往后弯,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但是现在却没人欣赏这种近似死亡带来的美感,月倾楼一叫喊,司御寒就在外面来回踱步。他现在真的真的很后悔让她有了这个孩子。若是知道司御卓这么顺利就被收服,他何须如此?
后悔,总是人在面对困境时陷入的境地。
“娘娘,你用力,用力呀。”就在月倾楼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给她接生的产婆还在它肚子上使劲的按着。如果是懂医术的人就会发现,那位产婆现在的手法根本不是要给人接生,而是要使劲的压着胎儿,不让它往下走!
“倾儿,你用力呀!”听到月倾楼的叫喊,司御寒在屏风那边把用青石铺成的地面踩出好几个脚印!如果他现在的力气能给月倾楼万分之一,相信就连让他背山也绝对不在话下。
可是,他偏偏只能听着月倾楼撕心裂肺的叫喊。
“陛下,可以刺激一下娘娘的神经,让她生气也行。”站在司御寒身边的御医云雷等人看着他焦急的模样。莫不是头上大汗淋漓。若是月倾楼生孩子有个三长两短,相信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
卢国现在对外征战大显国威,朝政改革和军备改革又相当顺利,在这样的情况下,几乎所有的卢国人都盼望卢皇能再添一个皇子,毕竟皇子的多寡一向是皇室强弱的重要标志。只有一个太子,这无论如何让卢国的民众放心。更何况,现在卢国的皇室并没有其他的王爷有任何孩子出生。
“倾儿。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当年是因为什么把你推下水潭吗?”旧事司御寒不愿意重提,但并不代表那些伤痕能这样消弭。
“你……为什么,为什么!”想到司御寒提到心伤,月倾楼不顾着身体的疼痛,开始大声呼喊起来。
她现在一种疼的想死的感觉,只是她死的很不甘心。她好想知道自己明明对司御寒那么好,但对方为何对她那么残忍。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为什么这么残忍?
“因为有人对我说……”
“说什么!!!”
“说。你不配……”最后一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司御寒攥紧的拳头滴下一滴滴血。
在不觉爱时,伤害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在爱存在时,伤害就像挖心一样悲痛。
在不爱的时候犯下伤害的罪,在爱的时候,竟然还要犯下这种罪。这让司御寒痛苦到极点。
“是吗?”听到司御寒的话。月倾楼立马绝望了。她似乎明白为何司御寒现在喜欢她,据蜀山那些老头子说,从天山回来后,两个人的关系就飞速发展。据说在天山的时候,她成了万众瞩目的圣女陛下,难道就是因为她有身份有相貌了,所以那个人才会喜欢她吗?真的是这样吗,难道那个人就可以为了权力牺牲到那种地步?!
想到司御寒对自己曾经的绝情。月倾楼就恨自己没能在跳崖的时候摔死,现在这个时候受这种罪。
“!”心中强烈的悲哀在此刻非但没有让月倾楼奋发图强,而是让她有了一瞬间的悔意,然后支撑着她对抗疼痛的力量消失,只剩下死一般的悲伤。只余下无声的眼泪在脸颊上流淌。
“倾儿。倾儿!”见月倾楼突然不再喊叫,司御寒现在的第六感越来越不妙。似乎他那个人已经慢慢离他而去!
就在司御寒记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时,屏风那边的三个女人脸上表情却是难看狰狞。那从手里中透露出闪着黑色光芒的银针,慢慢朝月倾楼而去。
“倾儿,怎么了,你说话呀。”看着月倾楼突然没有话语,司御寒心跳就跳的越厉害,就像当年看着她随着司御清纵身跳下悬崖时,心中呈现的那股惊恐。似乎心爱的东西,要生生的离他而去。
他心爱的东西?
这样感觉让他想起了当日在地牢审问青萍,潘吟把所有责任推卸到她身上时,她的脸上所呈现出的那种的绝望的表情,就像心爱的东西在突然之间失去。
电石火花间,司御寒脑海中飘过很多画面,他一脚踹开屏风,一挥手把正要往月倾楼身上插毒针的产婆撞飞出去。
“大胆!”竟然在有人自己的眼皮子低下作案,司御寒有些气结。
也许就在看到那产婆粗糙的双手时,他就应该想到,一个整天替别人接生的产婆,怎么会有那么一双干粗活的手!
“你,不得……”还没把话说完,那个拿着毒针刺月倾楼却被司御寒挡住,转而毒针进入自己体内的产婆就已经气绝身亡。其实,毒针上面的毒虽然恶劣,却不像鹤顶红那样有效果,但是,因为那个产婆提前做了一些准备,准备若是被人发现便用毒针解决自己,所以,服用了一些别的药物,让这种本来慢慢毒死神经的药快速发动。
“把她们两个带下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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