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师父犯桃花》第55章

不……不是天帝的位子，而是整个水族！如果要我儿女情长与水族做出选择，你知道的……我会选择后者。
“苍然……如果水族与我……”那话，尘封了千万年，听起来犹是那么刺耳，千万年了……你的答案，依旧没变么？
“水族如今早已是往事，我自是会选你！”苍然搂得更紧了些，只看了眼旁人，轻声笑道：“清儿……千万年了，你的身子，还是那么软，那么香……这群人的恩怨我们退出，还是与我逍遥快活去吧……”
炙清的脸上飞速蒙上了酡红色，只怕众人看见，埋在苍然的锁骨处，那热气更是撩拨的苍然春心荡漾，只叫来腾云，欲要扬长而去……
“苍然，你以为当年的事，是你如今想说退出便退出的么？”寒肃的话，蓦然升起。
他一怔，只埋头苦笑道：“寒肃，音尘绝，碧华……对了，还有她……”她抬起眸子，看向青天，又垂了下来，顿了顿道：“待这一劫完成，便来不周山找我吧……我共工，随时欢迎。”
只一挥袖，带着怀中的炙清腾云飞去……
“魔头休走！”
“你这魔头，别做缩头乌龟！快快回来让老子剁上千万刀，把你碎尸万段！”
……
那些污言秽语，竟都充耳不闻，那怀抱好炙热……这一次，能厮守多久。
苍然……我只道深爱着的是碧华，可为何忆起来时，只有你……那么真实。像是，从来都活在我周身的空气中一般。
是我珍藏了记忆，还是那记忆中珍藏了我，都已经不再重要……我只知，我爱你至深，如果从头再来，你可是可以不要你的水族，而选择我呢？祝融已去……现在，我便是亲手为你毁了火族，背负千古骂名，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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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犯桃花》卷五　177。今日无论如何，我也定是要那冰魄珠　（1）
碧华只看着二人绝尘而去的背影，不知心中什么滋味……
“他们会幸福吧。”音尘绝垂下眸子……炙清，苍然，你们是幸运的，为何你无恶不作，却还是可以长相厮守？
情爱……终究是斗不过劫数的。
“哇……”一声夸张的惊叹，随后便是杳夙装作失落的声音：“哎……好不容易到手的，竟然又断袖去了，白白损失了两个美男，没有天理啊。”
她似笑非笑，却又有些欲哭无泪的摸样，煞是好笑……
碧华却似是没有听见一般，只逼近一步，不顾胸口的难耐，知道，“桃戈画，将冰魄珠交予我吧。”
“混账！”音尘绝欲要再攻上去，可碧华早已有了防备，闪身避过，此时回眸笑道：“音尘绝，你也休要再做什么护主忠心的摸样。你不也是想要那冰魄珠，只是无奈灵兽不得伤主人分毫，否则那痛便会千万倍的反噬，何况是取主人的内丹？那伏羲琴，你不也是占为己有了么？”
他纵然伶牙俐齿，此时也是无言以对……忽然觉得，苍然与炙清仿佛便是看着他们笑话的人，好生羡慕……如果……可以全身而退，他又何以在这里哗众取宠一般？
“碧华。”他轻唤一声，不顾面色苍白的桃戈画，笑道：“原来……我错了，你是那样的可悲。”
碧华冷叱一声，道：“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当真是胡言吧。“你当真以为，那执念是给了慕容樱？”
碧华脸色一变，怎生……音尘绝似是看出了他的异样，笑道：“苍然可以修复元神却知晓事实，我便是也可以。何况……莲开并蒂早已让你沦为笑柄了吧。”
他隐隐有些怒气，却见音尘绝犹是自顾自的说下去……“纵然你自以为无所束缚，不也是被剥夺去了记忆，多去了回忆的权利？”
“你说什么……”
“是啊……我忘了，你早已不是昔日的碧华，你以为自己认为的事，从没有错过么？你以为你深爱着的那慕容家的小姐，那便是了……你执掌人心，自以为千万年来，从未动情。可错就错在，你又心……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迟早会堕入红尘万丈。”
“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最好，有一天一旦彻悟……那么，你便会尝尽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痛！”
碧华笑得万分不屑，只凛然一挥袖，怒道：“可笑！我会亲手毁了这情劫！任你怎么说，我都会消了那执念！”
音尘绝只是笑……不再言语，那笑，好可恶。
似是冷眼看着人世一般……“今日无论如何，我也定是要那冰魄珠。”
桃戈画没有丝毫的慌张，平静的笑问：“何用？”
“自是用来解伏羲琴的毒，与断了执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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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178　到时候两清的好
对了，那伏羲琴的毒……仍残留在他的体内，难怪他日渐修为折损。桃戈画平静的看着碧华的颜，消瘦了，是消瘦了不少。
“疼么？”
不是愤怒，不是斥责，不是冰冷彻骨……而是一声，万分轻柔的话语……见他不答，显然是诧异，她又问了一遍：“疼么？”
碧华冷笑数声，道：“我会为了自己，不择手段。便是你在这里说这些话，我也定会取了你的金丹，还是束手就擒罢了。我纵是知道这样对你不公，但是不得不牺牲你。”
她彻彻底底的呆愣在原地……“你知道那是我的金丹？”
“蠢女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能给他！”音尘绝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几乎是咆哮……红了眸子，转身怒道：“碧华上仙！你凭什么这么自私……你便是不爱她，又凭什么让她灰飞烟灭！最后一世，这是她的最后一世！”
“尘绝……”柔软的指尖，抵在了他的唇边，映入眼帘的，是她涩涩的笑意。
“他人死活，与我何干？”
碧华……你可还记得，你说过……
天下苍生，均是有血有肉的生灵，不分贫贱，所以，我才有那大济苍生的宏愿。
如果让我选择……我可以为那一片落叶，去堕入轮回之道，并非自轻自贱，而是心存善念罢了。
“碧华……”多少次，那么不情愿的挣扎，她终是从口舌之间，唤出了这个名字……
蓦地，他竟觉得碧华这名字，好陌生……
“我问你，知道那是我的金丹？”
蠢！好蠢的问题！
“那又如何？”
是啊……知道又如何，他会吝惜，会怜惜，会珍惜么……
“如果没有冰魄珠，你又如何？”
碧华沉默半晌，道：“桃戈画，我知你定不会给我……我只为去除体内伏羲琴的毒，否则，修为日益递减，且……用那珠子，去除慕容樱的刻骨咒，到时候两清的好。”
“那……你那时对我的好，又是什么……”桃戈画涩涩的笑起来，眸中没有凄怨，没有哀婉，只有淡淡的抑郁……淡的，描摹不出轮廓。
“对你的好？”他冷嗤一声，道：“只不过是镜花水月的错觉罢了，我本以为……你我之间，是真爱，到头来，只不过是三生蛊在作怪罢了。我知道我们曾经，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我不记得了……所以，你也不要再去铭记，三生蛊的蛊惑罢了，没有什么值得铭心刻骨。”
都是假的罢了……一直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冰魄珠……我若给了你，你可知我的后果如何？”
他终是理亏，不再言语，却闻她接着道：“灰飞烟灭，永不超生……不再会堕入什么万丈红尘，不再会尝尽那六道轮回之苦，未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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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179　是蟠桃林那里出事了
“碧华。”她又一次轻唤，抬眸间落入了那双眸子……似是漩涡一般，将人生生的卷入，却又蛊惑着……“那冰魄珠我可以给你。”
声音很小，甚至带着一股湿气，可不知为何，便是那般的坚定。
他的眸中，没有欣喜，没有惊愕，只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位少女，他曾经对她好过吧……百般迁就过吧……可为何偏偏是哪三生蛊在作怪，他没有说，他曾经有一种错觉，荒唐的一位他爱上了她……
“多谢。”缓缓吐出的字，竟带着一丝颤抖，他是怎么了……为何会感觉，此刻，心底有些抽痛。
她笑了，天地失色的笑靥，眸中只单单看着那一人……她蓦地垂下眸子，转而看向宫前的众人，笑道：“云宫主已不在，若还要再此挑衅者，休怪我不手下留情。”
那话，分明是从身子羸弱，冰肤雪肌的女子口中说出，纵然天姿国色，可又哪里来得半点畏惧之感？偏偏是让众人都打了个冷颤……
“笑话！爷爷们今日就是要剿灭这幽冥宫！管他什么狗屁云宫主，若是你明天等上了这宫主之位，照样祸害武林！”
“此人……此人莫非是那日，云墨清的徒儿？”
“当真？果然是，这妖女在这里妖言惑众，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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