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十渣》第64章


车队停下,风帘掀开,一位明紫锦衣男子自其中轻跃而下,尔后侧身伸手向风帘处。一只极美的女子的手搭上他的胳臂。只见他轻轻一捞,将一位狐裘女子从车中抱下来,小心地放下。
寒风呼啸,冰天雪地。
狐裘女子立于山口,放眼望着这苍茫天地。锦衣男子自背后轻轻拥住她,双手握了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按捏着为她取暖。
他凑近她的耳畔,轻呵着气笑道:“嫣儿,想什么呢?”
她侧目一笑,眼波流动:“想当初怎么捆你入未东来着。”
他笑出声,轻咬向她的耳垂:“十万两买了个夫君,秦门主这算盘打得精妙。”
如玉娇颜漫上嫣红,她转头避开他的暧昧动作,啐道:“我亏大发了好不好,不仅一分聘礼没拿到,还倒贴十万两,哪有这样的道理。”
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他拥紧了她,笑道:“夫君后面跟着整个魔教都是你的,你哪里亏了。而且当场就黑了我六十万两。”
她眯眼视他:“你有意见?”
他笑声爽朗:“不敢,不敢。”
两人伫立片刻,秦嫣转眼去望山顶,那里幽难求曾手扶巨石,半路突袭。然而此时那山顶之上唯有厚厚积雪。
楚江吻上她额角,轻声道:“天快黑了,我们上车赶路吧。”
她点点头:“好。”
为她拍掉身上积雪,轻轻抱起她送入车中,他余光扫过那处山顶,几不可闻地轻叹口气,随即振衣跳上马车。
越往前走天气越暖和,待至未东边界,季节已从风雪呼啸的隆冬转为郁郁葱葱的盛春。楚江一时感慨万千。
距那次离开已经两年时间,她终究还是要回到这个地方,因为有些东西无可逃避。
两人此时已换下暖厚冬装,着上轻薄春衫。穿过防护阵,正不急不缓地向未东城驶去。
淡紫裙衫轻盈裹身,玲珑曲线毕露,发髻插一支素雅梅花银簪,侧脸柔美净白,眼波流转处难掩媚色。少一分清纯,多一分妩媚,少一分稚涩,多一分风韵,像一株青涩蓓蕾终于绽放为美艳娇花,更惹人爱不释手,无法转开视线。
他心中一动,神思荡漾。掌心贴着她纤细腰身,骨节分明的十指游弋入轻薄衣衫之中。
细细碎碎的吻自耳后蔓延开,滑至柔美的侧脸,辗转于温软的唇畔。尔后唇压上她的唇,呼吸相交,鼻息相闻。
碧眸倏地腾起火苗,指腹于那娇嫩肌肤处流连,他转身将她抵在车壁处,骤然加深这个吻。
媚眼如丝,面颊绯红,她喘息着轻声道:“楚江,别,外面、还有人。”
他带着她沿车壁轻轻倒下去,咬着她的唇瓣,喉中轻笑:“我轻点,你别出声,嫣儿,好不好?”
未等她回答,他又压上她的唇,堵了她所有言语。
春光无限,撩人心魂。
待至未东府外,满面潮红未退,她羞得迟迟不肯下车。楚江轻笑出声,双手一抄将她抱在怀中,大踏步向府内行去。
她羞极,埋头在他臂弯里,眼都不敢抬。
甫入府门,楚江的笑声戛然而止,身子一僵,脚下不由顿住。
她察觉他的异常,忙道:“怎么了?”边说边欲抬头往外看。
他轻轻吻上她额头,挡了她的视线,笑道:“没事,一时感慨而已。没想到当初嚣张跋扈的未东门主现在已是我怀中娇妻。”
她面上红晕更深一分,嘤咛一声,重又埋入他怀中,再不抬头。
秦嫣没有抬头,于是没看到前面聚在府中的众夫侍。这些夫侍对他们亦熟若无睹,喝酒的喝酒,发呆的发呆……各行其是,互不相扰。
楚江抱着她继续前行,脚步不急不缓,眼含淡淡笑意,只是这笑意怎么看怎么有点凉,怎么看怎么不达眼底。
径直行去,一脚踢开房门,又反脚关上,他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尔后翻身虚压而下。
她呼吸一滞,面上红晕欲滴,羞道:“你、你干什么呀?”
他温柔一笑,遮掩眼底异样情绪,指尖轻勾褪了她的衣裳,吐出两个字:“要你。”语毕,激烈地吻上去。
她几乎喘不过气,咬牙道:“禽、兽。”
他咬向她红玉般的小巧耳垂,低声笑道:“只禽兽你一人。嫣儿,你是我的,只是我的,知道吗?”
她正要回答,不料他一个猛烈动作,将她欲出的话尽皆撞回。
美目笼上濛濛水汽,两颊红晕欲滴,她紧咬丹唇,双臂搂了他的脖颈,于他身下绽放出最娇艳最媚人的姿态。
、别离
?新年将近;按照以往习惯;众夫侍皆从各地赶回未东;虽然这两年秦嫣不在;但这个习惯仍延续下来。两年时间不长亦不短,这些夫侍或多或少都有了点变化。
比如;宁微今年迟迟不至,据说北国皇上驾崩;新皇继位软弱无能,北国朝堂局势紧张,权势争夺白炽化。这等关键时刻;宁府老爷子吊着一口气几欲驾鹤西去,作为长子;宁微自是需留下坐镇宁府,全盘谋划。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欧若吟一向准时,不过今年返回之日竟然迟于曹胄,而那双蔚蓝的温柔眼眸不经意间有犀利精光闪过,与平时模样迥异。不过,这也只是一瞬,一瞬之后他又是那个温柔无限的多情公子。
秦嫣不在,曹胄连酒也不怎么喝,纵是喝亦从来不醉。拈弓搭箭,箭如流星,一路撕裂空气射透两侧箭靶。眉头偶尔皱起,狭长凤目中隐约几分忧心忡忡。
米辞越来越沉默,常常捧一本书一坐就是一整天,面上神情越来越冷静,眼底愈发不起波澜。
颜戈安静不少,连旺财都不怎么玩了,一遍遍读书,练习剑法。
卫凌虽然行事仍不拘一格,但某些方面收敛不少,比如很久没祸害女人了。
而有些人一如既往,任时光飞逝我自岿然不动。比如程浮,依旧整日醉醺醺。比如夏漠迟,依旧冷冷的不说一个字,比如幽难求,运道依旧很差。
秦嫣回来了,府中气氛有了微妙变化。不过,也只是微妙变化而已,因为她压根没怎么见过这些夫侍。楚江日夜陪她左右,两人如胶似漆,纵使他人有心,想插一脚亦非易事。
看得卫凌直爆粗口,“吾靠,这小子是回来向我们秀恩爱的么?若不是看夫人面子,老子定要打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闻言,程浮呵呵一笑,摸上那两撇修剪整齐的小胡子,醉眸迷离道:“卫公子真是可爱。”
卫凌横他一眼,高昂起头颅大踏步走开,帅气十足。
新年已过,众夫侍即将离开。
依照习惯,曹胄应是第一个离开之人。
距未东那场大雪还没多久,院中积雪尚未融尽。春寒料峭,夜间空气凉丝丝。有风吹过,凉意透人肌肤。
吸一口凉气,秦嫣停下脚步,裹紧衣衫,这才抬手敲上房门,轻声道:“曹胄,睡了吗?”
房门“吱呀”而开。曹胄松松披了件外袍,定睛看她片刻,将她让进房中。脱下外袍为她细细掩上,他忽然笑叹:“这么晚夫人怎么来了,还穿着这样单薄?万一我没忍住兽性大发,怎可是好?”
秦嫣不自然地笑笑,没有接话。垂眸良久,她慢慢抬起头,褪去那外袍。只见她身着一袭轻薄近乎半透明的纱衣,在这晕黄灯光下,玲珑而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晃人心魂。
曹胄忙偏开眼睛,轻咳一声:“夫人,你……走错门了吧。”
秦嫣咬了咬唇,缓缓走近他,伸出双臂搂住他,低声道:“我给你生个儿子,可好?”
目光轻缩,曹胄不自觉地轻抚上那遮掩小半边形容的银色面具。每当犹豫不决时,他就会有这样的下意识动作。半晌,他叹道:“夫人,你这是何苦?”
脸颊靠上他的胸膛,秦嫣丹唇咬出血痕,缓声道:“北国与西戎大战在即,你是这次的主帅。北国虽然兵强马壮,但西戎军骁勇善战,这必是一场恶战。”
她抬眼看向曹胄,深吸一口气:“我、我心里很乱。你们曹家三代单传,若你有个万一……”顿了顿,她又垂了眼睛拨弄衣带,“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掌心贴向她的脸颊,粗砺大掌磨得那娇嫩肌肤起了轻微刺痛感。指尖下滑,落至她柔美香肩,一点点扯开那轻薄纱衣……
猛地推开她,他转身背对她,呼吸含了急促之意:“你走吧,富贵由命死生在天。我不需要你这样牺牲。”
她靠着书桌站定,咬唇低声道:“你懂我的意思。”
曹胄道:“他,怎么办?”
她笑了笑,笑容几多苦涩:“人生在世,有谁能事事如意。”她又走近他,素手轻抬为他宽衣解带。纤纤十指抚上那□的宽厚胸膛,指尖沿着上面的道道伤痕轻划,她抬眼冲他娇柔一笑,“曹胄,你是喜欢我的吧。”
瞳孔缩起,曹胄虽然竭力镇静地伫立,但身上肌肉在她的轻触下已不自主地战栗。他咬着牙,依旧不作反应。
十指向上,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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