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丧偶的边缘试探》第7章


……麻雀?
脑海里闪过些什么片段,但是又太快,不足以使他想起些什么。
乔雀冷眼看着白梓。
哼。
心机婊。
第70章 
白倾花了一整个下午去思索和乔雀的过去一无所获,晚上洗完澡换了一整套睡衣玩心大起往床上飞扑,白梓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他,白倾顺利扑在白梓身侧顺手卷走盖在他身上的一大半被子。
白梓顺势裹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他:“倾倾……”
白倾闭着眼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一副明显想要睡觉有事儿明天再说的样子。
白梓对着他耳廓吹了吹,语调有些委屈:“倾倾还记得答应我什么吗?”
白倾茫然地回想了片刻,不记得了。
白梓蹭了蹭他的耳根愈发委屈:“倾倾不是说要有所表示吗?”
白倾怕痒地躲了躲想起来这档子事儿,左思右想三十秒之后决定装死。
“没有的事情你听错了!”
第71章 
好在白梓进退最终是有度的,亲亲摸摸也就放开他睡觉了。
白倾一开始时很不习惯自己身边突然多了个人的,突然多出的呼吸声和略高的温度会导致他时断时续地失眠。
所以白梓一开始是化作他的原型静静搁在白倾的枕头上的,等白倾睡熟了再化为人形或者是就以紫珍珠的形态这么度过一整晚。
这还是白倾自己发现的,入睡前还躺在自己身侧的人突然就不见了,在深夜里白倾四处茫然地张望,最后才发现枕头边上一棵泛着荧光的紫珍珠。
白倾突然觉得白梓对他的睡相真是一百个放心。
第72章 
白倾盯着那紫珍珠片刻微微笑了笑,伸手把搁在床头柜上的用于擦手机屏幕的手帕拿了过来,象征性的盖在了那朵紫珍珠身上。
又盯着它看了片刻,白倾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你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白倾百思不得其解翻个身沉沉睡去,房间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一片暗沉里突然泛起淡紫色的光点,白梓的身形在光点里若隐若现最终实体化。
他唇角带笑,俯下身去在白倾额上吻了一下。
“为你。”
伸手给他掖好了被角又重新化作一棵紫珍珠落在白倾的枕头旁边。
第73章 
翌日白倾爬起来去上班。
别的片区调来一个女组员,白倾想着小姑娘家家的来做片警,开玩笑呢。
谁知道来了个冷美人。
名儿也冷,李清峭。
跟别人说话都掉冰渣子的那种,但是相比之下跟白倾说话就只飘点儿雪花。
白梓在白倾身边冷眼看着,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他,干脆挂在白倾身上。
“我跟你说话呢。”
李清峭拿手里的资料夹敲了敲白倾的桌子:“这些入户资料是社区多久前更新的?”
白梓对着白倾的耳朵不满地呼呼吹气。
李清峭一怔:“你脸红什么?”
白倾:……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身上有个醋精。
第74章 
白倾晚上回家也不得安生,白梓和乔雀互相diss。
白倾被吵得头疼,手一挥把白梓赶进厨房去刷碗。
乔雀趁机悄咪咪问他:“三三他是什么妖怪啊。”
白梓咻地一下出现在白倾身后,手上的水也来不及擦干一把把白倾抱住。
白倾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白醋精。”
说着扒拉开白梓的手自己去洗碗去了,白梓和乔雀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撇开视线。
乔雀心里直犯嘀咕:“果然我还是太年轻了吗?现在白醋都能成精了?”
第75章 
晚上白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忽然就在灵光一闪间想起了乔雀的来历。
白倾啪地一声坐起来就往客厅跑:“乔雀——”
怪不得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原来是在十年前的一个暑假回老家的时候喂的麻雀。
那时他每日都抓一把谷粒洒在爷爷家门前的空地上,临走了还恋恋不舍地去跟那一群站在门外的一排麻雀道别。
想来乔雀就是其中的一员。
怪不得乔雀知道他的小名。
一拉开门,坐在客厅的少年抬起麻栗色的眼睛向他望来,脸颊上带着干涸的血迹。
第76章 
白倾吃了一惊,快步走上前去端详乔雀脸上的伤口。
乔雀偏开了脸:“不碍事。”
白梓跟着出来,见到他竟然坐在客厅里明显有些惊讶。
白倾转过头问白梓:“怎么回事儿?”
白梓没说话,乔雀拉了拉他的衣摆微微摇了摇头:“笼子上有小禁制术而已。”
白倾伸手想去碰乔雀脸颊上的血迹,白梓一把把他的手在半空中截住,独占欲的温度从他的手心传来。
白倾甩开了他的手:“闹也要有个限度。”
他一开始以为白梓只是和乔雀斗嘴罢了,谁知道还动上手了。
白梓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在他身后说了句话。
第77章 
乔雀面对凑上来的白倾倒是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缩。
白倾这才清清楚楚地看见乔雀的长相,第一面他逆光坐在窗台上看得不甚清晰,然后就被白梓打得灰头土脸,再往后他基本上都是以原型在笼子里待着。
如今仔细一看,完全就是个十八九岁小男孩的样子。
白梓的长相是那种趋近完美的精致感,乔雀则带着朝气蓬勃的阳光的气息,像邻家弟弟一样。
就是脸上一道缓缓愈合的伤痕非常扎眼,白倾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道伤口看它愈合到只剩一道疤痕的样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我想起你了。”
第78章 
白梓上前去把白倾的手挡开了,白倾一惊:“你干什么?!”
白梓伸手在乔雀的伤痕上缓缓拂过,指尖上泛起浅浅的荧光,再抬起手来,伤痕就消失了。
收回手白梓默不作声地回头看了一眼白倾转身自己进了卧室。
白倾伸手去验证那伤痕的存在与否,却忽视了乔雀明显已经泛起红色的耳根。
乔雀踌躇半晌还是说了隐情:“那个禁制咒不是什么具有伤害性的术法啦,只要按部就班地解开就好了,只不过我暴力拆解的时候被反伤了,也不是他的错。”
白倾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嗯。”
第79章 
这确实不是他的错,是独占欲作祟。
包括白梓跟他去上班的时候。
最近所里开始开他和李清峭的玩笑,只要听到玩笑或者是看到李清峭出现在白倾面前,白梓就会立刻挂在他身上,虽然是别人都看不见的那种,可是白倾可以感受到。
他和乔雀互相diss,甚至在笼子上下禁制咒,那么以后呢?
乔雀是个妖怪受点伤还可以自我愈合,倘若是个人类呢?
白梓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吗?
下手的时候会分轻重吗?
白倾突然打了个寒噤,仿佛突然想起来白梓是个妖怪。
第80章 
这种念头在一周后白倾知道李清峭在回家的路上腿被人打断了的时候,占据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下了班去医院看望了一趟李清峭,心神不宁地回了家。
前天李清峭才刚去过他家里送文件,昨天腿就被人打断了,而白梓今天没有跟他去上班。
联想起往日白梓对李清峭的态度。
是巧合吗?
还是他真的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白倾回家看到白梓与平日并无差别的举动鬼使神差地推开了他:“你对李清峭做了什么?”
白梓怔了:“什么?”
第81章 
白倾如同鬼迷心窍了一般一步步逼近他:“李清峭亲口跟我说她晚上八点十五分在一条小路附近被一个看不见头脸的人打了——”
白梓往后退了一步。
白倾向前走了一步:“你昨天八点到九点,在哪里?”
白梓又往后退了一步。
他直视着白倾的眼睛里掠过些暗沉的情绪。
而白倾终于在他的沉默里找到了自己这么多天惴惴不安的印记。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他不掩失望又厌弃地口不择言:“白梓,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毒。”
第82章 
话说完白倾就有些暗悔,这话说得太重了。
白梓终于动了,带了点笑意,面色和语气都平静得很:“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薄而潋滟的水光。
白倾一时语塞。
“还是说,你一直就等着发生点儿什么,来应证你心里始终存着的那句人妖有别?”
“你不信任我。”
白梓微微笑了,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白倾,人类的心都是捂不热的?”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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