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杀手修罗女》第14章


左相公子当然不会看到危淤倾眼中的嘲讽,见她们不说话以为她们怕了,当场洋洋得意起来,“看在你们脸蛋不错的份上,让出位子,本公子不计较你们刚刚的无理。”他表示他很大度。
危淤倾这人就是极度无聊,别人越是这样她对抗的心理就越来劲,淡定正坐,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桌面,决定了,“不让。”其实照以前她或许会因嫌麻烦而让出位子,可是昨晚遇到的那个银面男子成功的激起了她好胜的心态,下意识将这左相公子与银面男子相对划,于是,绝不输他!
“你!”左相公子气急,第一次碰到不卖他帐的人,“你们两个,给我把她们赶出去!”他身后的两个人终于有用了。
她一笑,无视上前的两人,端起茶杯,茶杯边沿刚碰到唇却突然顿住,眼眸幽静得吓人。去看月儿与诗温,见她们两人也同样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当即摇头轻笑。
“帮?不帮?”月儿轻声问。完全无视已经靠近她们的两名男子。
危淤倾看向诗温,轻声喃喃:“如何,名捕快?”
诗温挑眉,“我没记错的话,我是人质吧。”
危淤倾低头,再扬头,正好看见那接近的两名男子,冷笑勾唇,手中茶杯突然抛出,一个劲道,将一人当场击倒在地。做得最好的是,茶杯没坏,不用赔啊!
她站起,不屑看向地上的男子,单吐出一字,“帮!”
常年一起是有合作默契的,她的声音一出月儿便有了行动,配合危淤倾射出的银针,一个闪身,徒手掐住左相公子的脖子,诡异一笑,“叫你的人撤下哦,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是,是,女侠饶命啊!”左相公子虽然看上去很痞气,其实坏事做得极少,只不过跟着几个纨绔子弟学了点坏习惯,真正的大场面他根本重没见过,现在被人捏住小命,当即吓得求爹告娘。
诗温看着倒是感慨一番,这就是国未来的希望吗?未来的朝廷接班人?
可笑啊!
危淤倾望望四周,她不是朝廷中人,也没打算与朝廷这个复杂网扯上关系,丢了个眼神给月儿便站起往外走。
因为手捏着左相公子的小命,沿途走往,连半个拦路的人都没。
以三人的身手要甩掉尾随而来的小喽啰实在简单,虽然之中诗温的内力无法使出,但她对这里的地形极其熟悉,单独走,要想甩掉跟随的人也是十分容易。至于危淤倾怕不怕她乘机逃跑,这个问题完全不用担心,因为月儿早已提醒过诗温,要跑?可以,请便。只要你认为逃跑后身上的毒不会发作。或者,认为有人可以解她下的毒。
请相信月儿吧,作为毒王最得意的弟子,她还是有说这话的资格的。然后,再提醒一句,天下能解这毒的目前就四人,一是她,再是玉儿;后两位一个是她师傅“毒王”,一个是玉儿师傅“医圣”……
所以,孩子,要逃就逃吧,她绝对不会介意的。
挟持左相公子到了郊外,没有出城,只是这地方比较荒废。诗温随后便赶到,危淤倾看着直满意点头。孺子可教也!
月儿轻笑,然后放开左相公子,看着他那张极度想杀人,但时刻记得自己根本打不过的英俊脸孔闷笑。好想大呼:太可爱了!
左相公子脸部抽抽,气愤,忘了自己的小命貌似还握在对方手上,当场怒骂:“你竟敢掐本公子,本公子定要你生不如死!”
“嗯,如果你能活着逃脱。”月儿毫不在意,反故意对他开起玩笑。
一句话,惹得左相公子脸色更加铁青,但却是有苦难言,只能憋着。谁叫他打不过人家呢!
危淤倾看着摇头,眸子散布出幽静的光芒,带着危险的气息眯眼,唇角化作诡异弧度,“暗处的朋友,出来吧。”
暗处的身影一愣,随后慢慢走出。暗处之人用冰冷的双眼看向她,脸上带着一具银白的面具,在日光下极其夺目。
她勾唇,唇形演变出嘲讽,清冷道:“赏金猎人不是只杀十恶不赦之人吗?”她这话是在提醒,这左相公子怎么看也不像十恶不赦之人吧。
“谁告诉你的?”银面男子轻蔑看她一眼。
诗温缓缓气,十分严肃的告诉她:“如果赏金猎人只杀十恶不赦的人,捕快就不会抓他们了。”
危淤倾吐吐舌头,小说上都这么写……
“那么,现在可以将他交给我吗?”银面男子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他以前十分讨厌的女子越来越有耐心了,换做以前或其他人,他哪会这般苦口婆心,早拔剑杀人夺物了。
她扬眉,挑衅看面前的银面男子,“我拒绝。”任性也好,怎样都无所谓,反正——
唯独眼前这人不让,唯独眼前此人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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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二十一章 寒夜屋顶
听她说拒绝银面男子连眼皮都没跳下,早知会如此,于是干脆配合,“条件,修罗女与修罗门是什么关系?”
危淤倾一愣,然后勾唇,“目前,主仆关系。”至于谁是主谁是仆,就不得而知了……
银面男子当然懂她的意思,冷冷看她,“追加条件,从现在开始我要跟着你。”她是修罗女,从她身上打探修罗门的情况应为最快。
“你跟修罗门有仇?”
“修罗门人拿走了我一件东西。”他说这话时语气冰冷得可怕,危淤倾看着扯扯唇角,耸肩毫无所谓,这不关她事,不过——
“要从我这里得到情报可不容易哦……”再怎么说她也是修罗门主人,总不能轻易出卖自己的属下吧。
“不劳你费心。”
几人在这儿打哈哈猜哑谜,左相公子倒是一句也没懂,傻傻的看看这人再看看那人,最后干脆闭嘴乖乖站于一旁。
危淤倾摇摇头,望望天,估摸时候也不早了,玩也玩够了,决定放了左相公子,还很好心的让月儿将左相公子送回丞相府。自己则与银面男子外加诗温回到了客栈。
左相公子回到府中没有提起今天的事半句,支走下人,一头扎进了自己房间。
他愣愣的望着房梁,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月儿,她叫月儿……好名字。
他并不觉得月儿是最美的,相反那个所谓的小姐比她要好看很多,但,当时她掐住他时,身上的清香至今还盘旋在他脑中、心上……
左相公子猛坐起,使劲摇头,但脑中还是那张清纯秀丽的笑脸,怎么也赶不走。
他喜欢上那个人了?
他猛摇头,否定心中想法。但过了一会又不停点头。唉!他堂堂左相公子也会为了这些小事婆妈,管他喜不喜欢,明天就去找她证实!
左相公子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停回忆月儿今天的行为,越想心跳就越快、越是入迷,直到了夜晚丫鬟催促用饭他才踏出房门。
夜凉凉,用来引愁思绪为最佳,也最痛。
对于危淤倾来说,很多个夜都是惆怅。脱下白日的伪装,在夜晚真正表露出本性。至于这所谓的本性是否真实却是不得而知。
“玩玉能解愁?”她坐于房内,头上却突然传来戏谑,扰了这安静的气氛。
不用猜,凭着她的耳里与记忆力不会不知来者是谁,淡淡一笑,干脆跳上屋顶与来者共坐。
初冬的夜晚很凉,就这样坐于屋顶吹着冷风是很难受的,但她毫不在意,披着外套,环抱身子,将头埋在双膝间。任凉风吹动衣物,吹乱丝发……
银面男子愣愣看着,身旁这女子让他不懂,丝毫不懂!明明应该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明明对待下人可以那般恶毒,可,可此时为何会露出这样神情——
这般冷漠,这样无奈,不可思议,真的是不可思议!
这样的女子,坚强得过分,却也脆弱得过分……如瓷,百烧不坏,却一碰即碎……
银面男子痴了,想痴了,看痴了,不由自主,“冷?”一字,却道出了柔情。像他这样冰冷的人,绝不会轻易在人面前流露出情感,更别说这带着热度的情。
危淤倾乖乖点头,抱膝的双臂收得更紧。其实,很多时候她需要人来安慰,为什么她没有活下去的目标,因为她无法体会到能将自己留下的情感。没有人在她真正脆弱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这个人不能是月儿,因为她知道那丫头看到她这样会慌、会乱,会心疼;更不能是别人,因为虚伪、不愿相信人的她,不会将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她不完全了解的人。
今晚,是个意外……
“回房。”银面男子皱眉,他不喜欢此刻她脸上的淡然,真实却又不真实。这种情感,感应不到,体会不到,更捉摸不到;离得很远……
她微愣,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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