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奉旨耍流氓》第17章


“……这谁和你说的?”
“丞相可没告诉过我。”腹黑女太讲究说话艺术。
白棋默悲愤了:“朕要杀了沈翊尘!”
“不过小白啊,你在面对他们仨的时候,会不会真的有感觉?一般这不喜欢女人且长得漂亮的男人啊,十有□□都是断袖……”
“朕不是断袖!还要和你解释多少遍!”白棋默砰砰砰拿拳头砸炕,“朕只是觉得爱个人太辛苦了,不愿意重蹈父皇和母后的覆辙而已!爱得那么深那么真有用吗?只会让最后时刻更加痛苦!”话尾有点破音,仿佛是当真牵扯了某种情绪,来自于被搁置已久的记忆。
他曾亲眼看到母后在父皇驾崩后失声哭泣痛彻心扉的样子,而后不久即在寝宫自缢身死,彼时他推开门就看到那刻骨铭心的一幕,这么多年都难以忘记。年少阴影留存至今,叫他完全没有去接受一个人的念头,所谓的感情太遥远,他不愿,也不敢。
然而……萧云镜不同。这个从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女人,总能轻而易举戳中他最不加防备的角落,在她那里似乎从来没有值得犯难的事情,她什么都会,什么都办得到,其中也包括保护他。
她太潇洒太肆意了,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公主,倒像个浪荡江湖的侠客,但也正是因为这点,时间越久,就越让他动心。他有时也会偷偷地琢磨,和这样的女孩在一起,或许不必有那么多的顾虑,至少,让人察觉不到丝毫消极忧伤的气息。
他只是很想靠近她,哪怕是被她欺负着也好。
“并不是每段感情都会以悲剧结束,即使是你父皇和母后,那也算是个圆满的结局。”萧云镜低声笑了,“生老病死在所难免,两个人互相陪伴总胜过一人孤单,你这个傻子,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么?”
白棋默不服气地轻哼:“以前是不明白的,可现在朕想试着去慢慢明白。”
“嗯,为什么?”
“……因为想天天吃你做的饭。”白棋默见媳妇儿当即要发飙,忙不迭改口解释,“当然!更想天天看着你,心里高兴!”
萧云镜眯起眼睛乜他,似笑非笑,若有所思。
“是真话?”
“为人君主不打诳语!”
她理所当然地点头:“好,那你听话地让我扑倒,我就信你。”
“呃,能不能再宽限几天,朕去学习学习……”
“那今晚上怎么办,又是同床纯盖被?”
白棋默叹气,抱着被子眨眼作讨好状:“不如玩一只青蛙一张嘴啊?”
“……”
小。处男养成计划,任重道远。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纳妃
话说白昏君自打腿脚完全利索了之后,发现自己已然在萧云镜一日三顿的美食调理下,养了一身膘。他气急败坏,决定通过一些有益的运动来恢复自己的良好身材,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特别优秀的主意,所以他最后毅然拍板决定,去!上!早!朝!
这可真是从西边出来了绿太阳,人间一大奇事,把三基友纳闷得不行,纷纷跑来问萧云镜是不是白棋默对他们起了疑心,决定收拢大权了。
“笑话,你们也不想想,就他那个智商,能想得起来收拢大权的方法吗?”萧娘娘对此感到万分不屑,“他纯粹是因为自己胖了想减肥,又想不出好招儿来,所以问我,我说你干脆做点烦心的工作吧心情一不好就瘦了,然后他就准备上早朝了。”
“……”陌珏表示压力山大,“这咋整啊我还没做功课呢,上朝时候是不是应该喊句什么以壮声势啊?我没经验。”的确是没经验,因为白棋默从不上早朝来浪费生命。
萧云镜轻哼:“就喊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呗!”这些全都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
其实她也挺奇怪的,若说白棋默不愿意谈恋爱的原因是来源于他父皇母后的爱情故事,那这不愿意上朝不愿意参与政事是怎么回事?与生俱来的好习惯?
或许当昏君也是一门艺术吧,又或者是种天赋,还有可能是……妈的,其实就是让那仨给惯的!
沈翊尘被她那诡异的眼神盯得毛毛的,忍不住开口:“怎么了你,我脸上有花啊?”
萧云镜一个大白眼丢过去:“我是在想,如果不是你们仨那么惯着小白,也许他早就变成一代明君了。”
“别逗了一会儿我八块腹肌都要笑出来了好吗?”陌珏连连摆手,“我们仨要是不管他,他早就对生活失去信心悬梁自尽了——另外,小白是什么鬼,那不是原来皇后娘娘养的那只狗吗?我还给它喂过食。”
沈翊尘很不厚道地接茬:“而且还被咬了屁股。”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程南看向满脸想抽人表情的萧云镜,冷峻面容恍然现出一丝柔和笑意:“你也不必觉得不理解,反正我们三个也能处理好一切,陛下喜欢什么就让他去做,何必一定要把他束缚在这个位置上。”
中国好老大啊!萧云镜正想替不成器的昏君感谢他一下,抬头却见大门砰地被踹开,紧接着白棋默就兴高采烈蹦哒了进来。
“瞧朕这身龙袍怎么样?”
靠,第一次见到粉黄色的龙袍,要不要这么骚气!“这么少女的颜色你是要倾倒朝臣么?”
“难得上朝么,要霸气一点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程南淡淡投去一瞥,“回去换件正常的,否则明天不许你去。”
白棋默跺着脚地喊:“你这是□□□□!上早朝是一个皇帝应该做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让朕去?”
四人异口同声:“你还真有脸说。”
“……”
“你又不是没有正经龙袍,为什么非穿这件粉色的?”沈翊尘无奈,“回头再把满朝文武吓着。”
白棋默不屑地“切”了一声:“你们这群无知的人类,这件龙袍可是当年母后为父皇亲手缝制的呢!”
陌珏奇道:“然后先皇就穿着它上早朝了?”
“……那倒没有,他没敢,就只在寝宫里穿给母后看看。”
所以这件龙袍完全出于皇后娘娘的恶趣味么?果然只有逗比的夫妇才能生出逗比的儿子好吗!萧云镜淡定自若地擦去了额上黑线:“真孝顺,还想着继续先皇未完成的事业呢?不过小白啊,第一次上早朝还是保守点好。”
“好吧……那就听你的……”白棋默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忽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地严肃抬头,“对了,还有个问题,那些大臣们到时候会不会集体控诉朕不理政务啊?”
“怎么会呢?你想多了。”沈翊尘很有耐心地安抚他,“那些大臣们都快不认识你了,见到你他们只会欣喜若狂外加热泪盈眶。”皇帝数年不露面,有事儿全交给自己这个丞相定夺,不知道多少大臣已经默默怀疑他们仨联合起来把白棋默囚禁了,只是迫于舆论压力不敢立即登基称帝。
“……可是朕紧张。”
“紧张个P!”萧云镜正在倒茶,闻言作势要把水泼他脸上,“一个皇帝害怕上早朝,这简直就和吸血鬼晕血一样荒唐!”
白棋默:“吸血鬼?”
“咳!我们国家对僵尸的别称,你没读过书肯定不知道。”萧云镜终于意识到东西方文化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交融,连忙用更简单的比喻岔开话题,“你这像是庙里的和尚担心会弄乱发型一样,操着不必要的心。”
“谁都有第一次么,总得壮壮胆。”白棋默眼神晶亮地看着她,“小镜子,你陪朕一起去呗?”
想得真美,届时她和陌珏一左一右站在龙椅旁边,玉阶下面是沈翊尘和程南,于是哪里还有心情听大臣们议事,尽想着互相眉来眼去了,笑场了怎么办?再者说,她是后宫妃嫔,根本不能上前朝,到时候被人戳脊梁骨怎么办——嗯,她倒是可以把戳脊梁骨的人手剁掉,不过这也太麻烦了,还不如省心点。
“这种麻烦事儿就别找我了,自己去吧。”
白棋默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死气白咧扯她袖子:“去吧去吧,不用你站着等,朕给你另行预备一把凤椅。”
萧云镜拎着耳朵把他拽开:“少来,我就是个妃子,坐凤椅?才不费那个劲!”
“其实也不是没有其他方法可行。”沈翊尘和程南对视一眼,悠悠然道,“陛下就是觉得有你压场比较安心么,你大可以不现身,就在后堂歇着,他能看见你,满朝文武却看不见,两全其美。”
白棋默登时用力一拍大腿:“这么好的主意朕怎么就没反应过来呢!”
“你能想得出来么?”萧云镜鄙视地绕过他,自顾自朝门外走去,“上朝还要人作陪,这和没断奶的性质有何不同?”
“……”
*
经过一夜心理建设,白昏君终于对即将到来的早朝事业有了些许信心,当然,这建立在他与萧云镜又一宿同床纯盖被、共枕瞎聊天的基础上。
萧某人觉得自己也是蛮拼的,这辈子都注定和一个长相男神、智商难产的丈夫生活在一起,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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