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逃婚新郎》第20章


“你是来杀我的。”
丁少袭默然不语。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才来暗杀我?”陆秉谦问道。
丁少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想杀的人叫做妙手神医,如果是你,那我就是想杀你。”
陆秉谦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妙手神医。”
丁少袭瞬间抽出蝉翼双刀,往陆秉谦劈去,陆秉谦退避不及,给她削去几片衣角。
“你真的想杀我!”他不明白为何难得相逢的情人为何会突然刀剑相向,就算只是朋友,也不应该如此绝情。
“你助纣为虐,我只是替天行道!”
陆秉谦东躲**,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出剑来与她相斗,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丁少袭一边惊讶于陆秉谦武功的精进,一边又对他的是非不分失望万分,她不忍心对他下重手,但是两个人这么打下去何时才能了结?总是要有个了断的。
就当她想使出杀招的时候,陆秉谦袍袖一扬,一股清香飘散而来,丁少袭才想起要闭气,却已经中招倒下。
陆秉谦将她的兵器卸下并把她扔到床上,丁少袭眉头一皱,只见他将外袍解开,又解下腰带,俯身下来。
“陆先生!有刺客混进来了!”帐篷外突然响起骚动的声音,有一个士兵掀开帐子走了进来。
陆秉谦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四处搜查一下,我过会儿再出去看看。”
“是!”那士兵看了一眼床上被褥中的人,如触电般低下头,退了出去。
“你还有没有别的同党?”
丁少袭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样也好,我还可以保住你。”
丁少袭咬着嘴唇,咬出丝丝血丝,陆秉谦看着她有些感伤:“你不用白费力气,我给你下的不是什么毒药,所以不能用内力逼出来,只是让你浑身无力,很快就会好起来。”
“我知道你肯定是先入为主,觉得我在为西秦做事是叛国的行径,可是我不觉得叛国有什么问题,当一个国家不但不庇佑她的子民,甚至迫害她的子民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便不再值得人去盲目崇拜。你肯定知道麟越国最先兴起的武林诛杀令吧,我们陆家庄,就在那个时候没了。禹明县的官府带兵抄了陆家庄,我爹娘平日里与人为善,行侠仗义,却要在不惑之年因为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入狱,那个时候我没有赶得及去救他们,我学得一身医术,而我的爹娘却在那又湿又冷的大牢里染病而亡!”陆秉谦捧着头,遮住自己的双眼想要掩盖自己的悲伤和愤怒,忍不住抖动起来的双肩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少袭,我是一个普通人,做不了大义灭亲的英雄。爹娘从小为我的身体操碎了心,我还来不及报答他们的恩情他们就这样含冤而死,要让我将麟越视为自己的祖国已经不可能了,我现在身为北秦太子的幕僚,入了北秦的籍,北秦太子为人宽厚睿智,对治国很有自己的一套思想,改日你与他见面,就知道他不会是麟越那些昏庸的朝臣和君主,如果是他统治整个天下,我相信会有四海升平的胜景。” 
22、刀剑相向2 
语罢;他拿出一颗解药塞进丁少袭的嘴里;“两年未见,我却觉得恍如隔世一般,好像有一辈子的话想要跟你说;现在我不是过去那个什么都不能给你的陆秉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能让你成为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人。
苦涩的解药在喉咙中溶解,松软的四肢终于能够灵活控制,丁少袭飞快地出手点住了陆秉谦的穴位;他僵直地看着丁少袭;满眼的不可置信。
“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一点都没听进去吗?”
丁少袭目光森冷地看着他,“令尊令堂的死我深表遗憾;也知道你的仇恨不可化解,但是冤有头债有主,那些普通百姓有什么罪过?你协助北秦侵略各国,无数百姓痛失家园流离失所,多少年轻人在战场上牺牲性命化为白骨。更何况,如果不是北秦从中作梗,操纵武林,官府也不会颁布诛杀令!”
“你错了,你在东南军里听到的都是他们蒙蔽人的片面之词,如果不是官府先陷武林人于不义,武林盟怎么会无故投靠北秦!现在的武林盟主是我的结拜大哥秦观澜,你是知道秦大哥的为人的,他热心宽厚,行侠仗义,如果不是官府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以他的为人怎么可能转投北秦,武林人士也不是是非不分之辈,如果秦大哥此举有何不妥,众人也不会纷纷跟着他倒戈。你可记得秦瑶依的剑?”
“记得,名剑飞霜。”
“那你看看我的佩剑。”
丁少袭低头一看,剑鞘雪白如玉,鞘上镂刻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正是“飞霜”!
“这是瑶依的遗物,她虽然刁蛮任性,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离开禹明县后她独自一人行走江湖,偶然间不小心给麟越国的某个王爷给看上了,硬要纳她作妾,她武艺高强让那王爷一时无法得逞,便串通了官府假借抓捕盗贼之名闯入秦家别院,栽赃瑶依要将她贬为官婢,瑶依自然不肯就范,与官府打斗起来,力不能敌又不愿受辱,结果她就用飞霜剑自绝而亡了。秦家自然不肯罢休前去理论,结果就被当做叛党,全国通缉,有人气不过私自去为秦家报仇,之后便有了诛杀令。
秦大哥将此剑赠与我,就是要我不忘武林蒙受的不白之冤,一定要为大家讨回一个公道。你不在大陆,不知道这些王国已经腐朽到什么程度,被我们推崇膜拜的皇族已经不为百姓谋福利,只是把所有人都当做可以肆意折辱的奴隶。那些无辜受害的人不应该怪罪到我们这些不肯对权贵屈膝的人身上,而是应该怪他们所依赖的那个完全不会保护他们的国家。少袭,你想想,那些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一起同甘共苦过,你应该看的是我而不是那些麻木不仁自取灭亡的人,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你只是被蒙蔽了而已。”
“你偏私狭隘,我不与你多说,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路,一刀两断!”丁少袭抽出蝉翼刀割下一片袍袖,已然是割袍断义之意,陆秉谦无力阻止,只能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丁少袭装作那提水小厮提着水桶走了出去,路上也没遇到阻拦,她回到刚才藏匿小厮的地方想要换回夜行衣,换到一半那小厮突然哼哼几声,竟已经转醒,她抬起手有些迟疑,就在这时那小厮突然出声说道:“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他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出声,丁少袭也不想多事,就穿好夜行衣准备离开,谁知那小厮一把拉住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她疑惑地问道。
“女侠,你刚才冒我的名不知道做了什么,秦翎军军法严明,明天他们发现肯定会将我杀死的,求求你救我一命!”那小厮跪了下来不住磕头。
“且住,我一人脱身都不容易,更别说带上你。”她急忙将他搀扶起来。
“我认得一条捷径,如果你肯带我走我便告诉你,途中肯定不会遇到阻拦。”
丁少袭留了一个心眼,“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自己逃走?”
“不瞒您说,我并非北秦人,是北秦从永安抓来的战俘,我日日夜夜寻觅机会想要逃走,但是两军交战之处我能逃到哪里?逃去对岸恐怕也会给东南军当成敌人打死,但是女侠你肯定是那边的人,如果你肯带着我走,东南军就不会打死我,我就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丁少袭看他目光纯净年纪也不大,生得瘦瘦小小,确实也不像是正经军人,索性当做日行一善,就按着他的指示将他带出西北军营,两人连夜渡江,回到东南军的营地,黄知难久候多时,出来一看他们两个浑身湿透,也不多问,给二人一人裹了条毯子,接进帐篷里去。
稍稍坐定,喝了碗热姜汤,黄知难便问道:“是否得手?”
“没有,那妙手神医是有些门道,擅长使毒,如果这次去有戴个面罩,估计能够得手。”
“那你有没有受伤?”黄知难随即关心地问道。
“没有,全身而退。”
“那也好,至少能震慑震慑他们。”黄知难又看一下那个少年,“他是谁?”
“一个永安的俘虏,顺手救出来的,找个机会把他打发了,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丁少袭淡淡地说。
黄知难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了他几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做敬受益。”那少年诚惶诚恐地跪下,“请将军饶我一命,我不是西北军的,我只是个俘虏。”
黄知难笑了笑,“不管你是什么人,进了我这营帐,看到了我们的布阵图,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丁少袭这才发现黄知难的身后是一张东南军的布阵图,他一声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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