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逃婚新郎》第25章


丁少袭:(满脸不耐烦)……
某左:好吧,那你听导演的话好好演戏总行吧?待会儿你醒来的时候能不能说一句这样的台词“陆秉谦,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然后哭得梨花带雨地捶打着陆秉谦的胸膛,最后扑在他怀里哭泣?嘿嘿,然后你们就KISS,然后从此冰释前嫌?
丁少袭:(额头青筋暴跳)……滚!
【某左:好吧我还是圆润地离开好了,这是缓解气氛的恶搞,大家不必当真……】 
28、痛彻心扉1 
丁少袭不知自己何时晕厥过去;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好像已经过了很久;身上酸麻钝痛令她不住皱眉,慢慢地睁开眼睛,丁少袭看到了一脸焦急的陆秉谦。
“太好了;你醒了!”陆秉谦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她回过神来才用力推拒,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挣脱,体内有一种空空落落的感觉,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待她准备运功才发现原本在她体内充盈的内力已经不见踪影;自小勤学苦练而来的武功就此被废去的时候;她震惊得简直不能自己。
“我的……我的武功呢?”她喉头艰涩,几乎说不出话来。
“已经被‘丧门钉’废了。你不用担心,虽然你没有武功;但是我还是会待你一如从前,只要你乖乖的不去想别人,不跟我作对,我们会幸福地在一起,做一对神仙眷侣。”陆秉谦抚摸着她清秀的脸,就算没有倾国倾城的绝色,没有高强的武艺,他还是心系于她,难舍难分。
丁少袭忍不住噗嗤一笑,然后是捂住嘴巴笑得前俯后仰,笑得眼角都流出晶莹的泪珠。
“少袭,少袭你怎么了?”陆秉谦看她的反应很不对劲,有些担忧地摇晃了一下她的肩膀。
丁少袭止住笑声,将陆秉谦的手拨开:“让我走。”
“你说什么傻话?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又武功尽失,不跟着我你想去哪里?”
“哪里都好,只要不是跟着你。”
陆秉谦心中一痛,他知道丁少袭心高气傲,被他强要了去又废掉武功,一时间恐怕无法原谅自己,也不强求,便站起身来:“你先好好休息,其他事我们以后再谈。”
“不了,我们现在就说清楚。”丁少袭语气冷静,令陆秉谦不由得心慌起来。
他看着丁少袭,轻声说道:“是我错了,随便你怎么罚我,只要你不离开我,想怎么做都行。”说着他屈膝跪下,握住丁少袭的手,“我们的命运早就纠缠在一起,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想分都分不开。从你打赢我陆家的擂台开始,就注定此生是我陆秉谦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属于我,这也是迟早的事情。试着原谅我好不好?我已经失去了最亲的亲人,现在就只有你了,我发誓你会是我今生最重视的人,我会让你活得无忧无虑,安定幸福。”
丁少袭轻轻将手抽回来,别过头去:“别多费唇舌了,我现在看见你,只觉得恶心。”
一句话将陆秉谦难得的低声下气、真情告白打得粉碎,令他既失落又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丁少袭受到黄知难的背叛却马上原谅了他,可是自己不管怎么说她都无动于衷。嫉妒的烈火炙烤着他的心,他愤怒地站起来,将袖子一甩:“随你便了!你想去哪就去哪!”
他怒气冲冲地冲了出去,却没有看到丁少袭背对着他的脸上已经布满泪痕。
怎么能够原谅他?玷污了自己的清白,又将自己的武功废去,如今她变成了折翼的鸟儿,再也飞不起来,依靠任何人生活从来不是她所愿的,她的无忧无虑、安定幸福他已经无法帮她兑现。
陆秉谦果真没有再来纠缠,丁少袭卧床了一天终于还是躺不住下了地,起先在帐篷里走动,后来觉得内心窒闷,便走了出去。外面的官兵看到她视而不见,不管她去哪里都不会阻止,只是当她准备走出军营的时候,便会有一个保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拦住她的去路。知道这个人是陆秉谦安排在她身边的暗卫,他做出这种小动作丁少袭也不追究,她只是不想因为任何事情去跟陆秉谦碰面。
阿秀一直锲而不舍地要跟她打好关系,他年纪小小却钟灵毓秀,非常聪明灵巧,总是有无数的笑话说出来逗丁少袭。丁少袭起先对他爱理不理,可是有一次不小心被他的笑话逗笑之后,便再也冷漠不起来了,只能默许阿秀的靠近。只是当阿秀提起陆秉谦的时候她便会冷下脸来拂袖而去,几次之后阿秀便不再提起,倒也是识时务。
这天,天气晴好,没有战事,据说捷报已经传回了北秦朝廷,龙心大悦,准备重赏陆秉谦,派来了钦差大臣亲自来嘉奖,已经在途中了。即便打赢了仗,秦翎军的操练却从不含糊,每天都要练兵,稍微不认真便会集体受罚,陆秉谦带兵的时候严酷认真,一扫往日的斯文儒雅,被士兵们背地里称作“黑面神医”。监督完士兵们的操练,陆秉谦在军营中四处巡视,突然看到两个士兵扭打在一起。众人本来都是围着看热闹的,一发现陆秉谦,都惊吓地急忙将那两个士兵分开,“别打了!陆先生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陆秉谦挑眉问道。
军中不允许私斗,这是纪律,违反纪律的人会受到重罚,那两个人也不敢触犯,只能说:“我们只是玩玩,练练摔跤。”
陆秉谦抿嘴一笑,“那倒是不错,你们继续练。”
“不了不了!”两名士兵急忙摆手。
“你们两个既然还有精力就不要浪费,我也很久没有练手了,不如我们三个一起练练。”
语罢,他拔出飞霜剑来,朝那两名士兵刺去。
众人“呼啦”一声赶忙散开,陆秉谦的剑只是刺到其中一名士兵的鼻尖前不到半厘就停住了,凌厉的剑气却让他的鼻子登时血流如注。
“他怎么一动不动,不陪我练呢?”陆秉谦别过头去问另外一个已经吓呆的士兵。
那士兵惊恐地跪了下来:“陆先生,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每次战役后军营里都会给战绩最好的士兵回家探亲一次的奖励,我们两个都是排在前面的,难分轩轾,于是就有人提议以实力决胜负,摔跤赢的人就可以回家。”
“原来是这样,你们都想回家?”陆秉谦收回了剑。
“我家里写信来说我老父身体不好,恐怕熬不过这个冬天了,让我回去,就算不能随侍汤药,至少能送他最后一程。”那个鼻子流血的士兵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
“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妻子,我离家的时候她怀了孩子,我无法照顾她,现在她临盆在即,家中贫穷困苦,我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要如何生活下来,又要如何将孩子平安生下。”另一个士兵也从实招来。
陆秉谦沉吟了一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们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军中纪律要严明,任何人都不得违反,你们身为秦翎军的主力却天天思归,还在军中私斗,这是万万不能纵容的,将他们两个押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话声一落,那两名士兵都颓丧地垂下头去,被人拉去了刑场受刑,其余看热闹的士兵也不敢逗留,生怕被牵扯进去,纷纷散开。
丁少袭和阿秀正好路过,阿秀爱凑热闹硬是将丁少袭拉住看完全程,看到那两个士兵被拉下去受罚,丁少袭轻哼了一声:“冷血无情。”
阿秀耳尖听到了,急忙为陆秉谦辩解:“师傅不是冷血,治军本来就要纪律严明,不然谁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岂不是乱成一团?”
丁少袭扯了扯嘴角:“治军严明是没错,但是绝情绝义没有人性,只将士兵视若武器的人,是不会成为真正的大将的。”
阿秀嘟起嘴来还想解释,丁少袭却挣开他的手自己走开了。
过了几日,丁少袭在晋宁江边独自思索,有两个士兵背着包裹在跟驻守在江边的士兵说话。
“你的家信我一定帮你带到,你放心吧。”
“哈哈,我相信你,你可不要一去不回就行了。”
“怎么会,能在陆先生的麾下效力,是我前生修来的福分啊!”
“你不会忘了他给你五十大板把你打得爬不起来了吧?”
“该打该打,有的人想被打还没这个福气呢,你看,如果不是这五十大板,怎么叫‘回家’思过呢?!陆先生真是大好人,给我个台阶下来,我感谢他都来不及呢。”
“好了好了,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
几个人的声音逐渐散去,丁少袭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往前走了两步,却即刻被人拉住。
“我不会寻死的,你放开我。”丁少袭苦笑道。
“这是主人的命令。”那保镖平静地说道。
“他怎么命令你的?”丁少袭突然有了兴趣。
“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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