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第79章


“呵呵……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们这不是还未肯定吗?再说,你夫君我也不是吃素的!”
景亦文这边安抚容歆绿,心中却暗忖:顾俭余展示在自己面前的形象,太过完美无瑕,反倒显得不太真实。若自己猜测他与左少飞之事是真的,那此人真真是城府极深,做任何事都滴水不漏,真要把他挖出来,怕不是一件易事。
只不过这些还都只是他的推测,究竟顾俭余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得再慢慢了解。此时景亦文不想让容歆绿担心,便岔开了话题,“今日我见你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可是腿磨伤了?”
“嗯,还好。”容歆绿不知自己已经伪装的很好了,却还是让他发现了,她不由自主地将双腿收拢了一些,双手放到大腿上,好像想遮掩些什么。
见她如此动作,景亦文便猜到了,“真是骑马磨伤了腿?”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便撩开她的襦裙,褪下她的长裤,分开她双腿,果然看见她大腿根部,两侧最最嫩的地方,被马鞍磨得绯红一片。
景亦文顿时心疼了,他责备道:“都磨成这样了,你怎么不与我说呢?”
容歆绿是不会骑马的,临时顶替李南风之后,才赶鸭子上架般,突击地学了半个下午。得亏她自幼便上树下河,将胆子练得格外大,身体协调性也不错,学了半个下午,倒也让她学成了。而且这巡视的队伍,本就走的不快,一路走走停停,她的技术也愈加娴熟。
只是这再娴熟的骑马技术,也不能解决这马鞍与大腿摩擦的问题呀!容歆绿是女子,肌肤本就娇嫩,她这样整日地跨坐在马上,头两日倒还好,第三日开始便感觉到疼痛了,现在这第五日,正是严重的时候,她本想隐瞒过去,待磨出茧子来便好了,谁知还是没有逃过景亦文的眼睛。
“没事的,等磨出茧子来,便不疼了!”
“还想等磨出茧子来呢?你这皮肤早就要烂了!”景亦文面沉如水,眉头紧皱,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温柔,“到褥子上躺好!”
容歆绿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昨日已经擦了些药膏。可她现在却不知道景亦文怎么会突然发火,而且他那样子,还真是有几分威严。容歆绿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乖乖躺倒在褥子上。
景亦文从包袱中拿出一罐碧玉膏,挖了一块在手心温着,“伤得这样重,也不知道抹些碧玉膏,亏你还是大夫。”
“我昨日抹了药膏的。”
“有好药为何不用?”景亦文就她伤口愈合的情况来看,便知她肯定是自己随便调配了些药来擦。想到这里,他更加生气,手上便也没了轻重,将碧玉膏对着她的伤处,重重地抹了上去。
“嘶……”容歆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小声道:“夫君,好疼啊!”
“现在知道疼了?该让你更疼一点,才记得牢!”他嘴上这样说着,手下却轻了许多。
碧玉膏抹在伤口上,清清凉凉的感觉慢慢从她的大腿传了过来。景亦文的手指摸在伤口上,更有些痛痛痒痒的,容歆绿忍不住道:“夫君,那里好疼啊,你轻一点。”
“这里不行,这里太痒了。啊……”
“嗯,好痛,真的真的,你轻点。”
“别这样抹,我下次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你别抹了好吗?”
顾俭余从景亦文的帐子前经过,听见的,便是容歆绿一句句,不间断的,隐忍难耐的求饶声。
今日雨势来得快,收得也快。
顾俭余见雨停了,便出来查看前方隘口的路况。
毕竟刚才下过大雨,而且又离着山脚不远处扎营,他总是有些不放心。
刚刚去隘口,经过景亦文的帐子时,还是一片寂静,谁知等他回来时,会听见如此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容歆绿的声音不大,可是顾俭余少时习武,耳力自然灵敏过常人。他经过帐子时,便刚巧听见容歆绿啊地叫了一声,他脚步一顿,便停了下来。
可是容歆绿叫完这一声之后,便没了下文,顾俭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帐子,近了些,又近了些,这才听见,容歆绿那难耐的求饶声。
听见她如此的声音,顾俭余的手嗖然握成了拳。
他想象不出,那样清雅高洁的少年,在女人身上驰骋时,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帐内哀哀的求饶声,像是最蚀骨销~魂的催~情~药一般,将顾俭余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不知给扔到了何处,他只觉自己那里,肿胀难耐。
顾俭余又静静站了一会儿,帐内声音未停,他咬了咬牙,转身离开了。
待回到自己帐中,不等左少飞说话,便将他推倒在褥子上,俯身压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文子,乃说乃怎么总做让人误会的事呢?
第68章 陈佳杏
一场秋雨一场凉;那日大雨之后,天气愈发寒凉;待巡视队伍察看完田地,行至祁连山脚下时,天上竟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回鹘王阿赫马德早就接到消息,早早地便派了侍从,在城外五里处等候;远远看见他们的队伍,便立刻迎了上去,直接将他们带去早已经准备好的馆驿。
馆驿在城中心繁华的地段,离王宫也不远;它的建筑风格华丽;环境干净整洁;热水膳食随时都有,还配有翻译和医护人员。他们一行人长途跋涉到这里,早已经精疲力尽,乍然见到如此环境,便感觉犹如到了天堂,无一不称赞回鹘王考虑得周到,安排的妥帖。
一行人沐浴更衣,稍作休整之后,侍从便又带着他们进入回鹘王宫。
回鹘王宫建在依山筑起的平台上,台高约有五丈,王宫的外墙是用有色的硬质石灰石建造,色彩艳丽。正面入口前有大平台和大台阶,台阶两侧墙面刻有浮雕像。
侍从带着他们,直接去了王宫北面的风仪大殿,那是专门用来接待贵宾的地方,晚间的接风晚宴也是在这里举行。
风仪大殿的周围还有花园和凉亭,布局十分规整,此时从大宏移植过来的梅花已经开放,淡淡的梅香随着微风,萦绕在大殿四周,衬着这薄薄的白雪,别有一番寒梅冷香的诗意。
风仪大殿平面都为正方形,宫殿外墙面贴黑白两色大理石或琉璃面砖;殿内是石柱木梁枋结构,空间十分宽敞,木枋和檐部还都贴了金箔,石柱的四周,放了镂空雕花球形火球,里面燃着熊熊火焰,景亦文与容歆绿一行人走入大殿,只觉暖意扑面而来。
“哦,我远方的朋友们,欢迎你们到回鹘来!”回鹘王阿赫马德坐在大殿正中央的主位上,看见他们进来,他立刻走下座位,朝他们走来,“哦,还有我尊敬的顾大人,欢迎您的再次到来!看见您真是太开心了!”
阿赫马德对着景亦文他们依次行了回鹘礼节,到顾俭余哪里,他上前拥抱了他,在他后背拍了几下道:“您看起来一点儿都没变!”
阿赫马德说起汉语来不是很流畅,带了很重的回鹘口音,一句话要拐几个弯,景亦文他们第一次听都没听太明白。
顾俭余与他是老相识,交流起来自然没有障碍,他哈哈笑着捶了他两拳,“你也一点儿没变,说话还是那么让人难懂!”
“真的吗?”阿赫马德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抬手捏了捏下巴上那一撮上翘的小胡子,“为了能与汉使好好的交流,我可是又学了很久的汉语呢!”
他那无辜的样子,顿时让大家都有些忍俊不禁。
景亦文只觉这回鹘王着实平易近人,“无妨,只要汗王您慢慢说,我们都还是能听懂的!”
“多谢景大人!”阿赫马德学着汉家的礼节,对着景亦文作揖道:“还是大人您有大量!”
景亦文笑着还礼,然后转头去看顾俭余,目露疑惑。
顾俭余此时正看着他们两,看见他看过来,略一思索,便答道:“来之前我便先修书与汗王,告知他您会与我们一同前来。”
“还是顾大人考虑周全。”景亦文对顾俭余笑笑,便由汗王领着,与大家一起朝着大殿中的座位而去。
他面上云淡风轻,但是心中却在想着,即便提前告知汗王,自己会一同前来,那为何在未有介绍的情况下,汗王能一眼便认出自己呢?
除非……顾俭余在信中详细地描绘了自己。
这又是为何?
景亦文不动声色地观察阿赫马德与顾俭余,他们两人一路说笑,聊些彼此的近况,很是熟稔的样子,如此,倒也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待宾主都在各自位置上落座,晚宴正式开始。
各色回鹘美食流水一般地,被脸戴薄纱的妙龄女子顶在头顶送了上来。
回鹘侍女们的服饰与大宏完全不同。她们的衣服分成两截,上面是无袖的玫红色镶金边的小衣,这颜色衬得她们肌肤?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