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神》第49章


搞不懂小春怎么突然冒出来这句,他说话的时候看着平安,淡薄的月光下能看出平安脸色苍白,羊肉补气血,我们刚吃完羊肉脸上应该红扑扑的才对,难不成她是只可怜的对羊肉过敏的狐狸?
“喂,你还好吧?”我扯了扯平安的袖子,她僵硬着,毫无反应。还好这里是张老爹的住处,直接能让张老爹给她配副药,我扯嗓子喊:“张老爹,你快出来看看我朋友是不是食物中毒?”
张老爹打开门,拄着拐棍走出来,他和我走之前一样健朗,看到他没病没灾,我心里便放心了。
平安跌呛了一步,我赶忙扶住她,她连嘴唇都没了颜色,我急着喊:“老爹你快来看看我朋友。”
张老爹走过来,搭着平安的手腕给她把脉:“这位姑娘只是受了惊吓,休息片刻即可,不过……老夫看这位姑娘眼熟……”
“您老的搭讪方式也太俗气,刚才王麻子已经用过了。”
平安恢复了些元气,推开我,瞪着小春:“你还真锱铢必较。”
小春欠揍的笑容让人十分想揍他的脸:“我这是回报你给我带的麻烦。”
七福趴在我头顶好奇地问我:“大姐头,他俩在说什么?”
“我哪知道。”我没好气地说,最讨厌他俩说我听不懂的话,显摆他俩认识的比我久吗。
“对了,老伴,你有没有看见我放在袜子里的玉佩?”
死老头!还说自己老糊涂了!连玉佩放哪儿都记得!视财如命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
、羊腰子
平安一直脸色不好,收拾床褥的活儿全都落在我和小春肩上,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问小春:“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
小春摸着我的头:“那只狐狸自作自受,你离他远一点。”
我静静地任由他摸着我的头顶,思绪飘得很远,似曾相识的画面,第一个摸我头的人是前任日曜君,结果他想抽尽我的神力置我于死地,这一次……我不会再被背叛了吧?
心中隐隐不安。
“你们两个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
我的问题太直接,小春一时难以回答,我们就这样彼此凝视着,小春突然把我拽过去,将我抱在怀里:“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我不想让他伤害你。”
我这是……第一次被人抱在怀里,我多希望这是一份诚心诚意的拥抱,没有任何利用在里面,如果是这样,我想,它就是我人生最喜悦的瞬间。
“小春……你是不是喜欢我?”
我只想听“是”或“不是”,可是小春终究还是没有给我明确的回答,他只说:“你记得离那只狐狸远一点,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都是为我好,却不能告诉我原因吗?心中有些失落,大概我在他心中还不是能和他一起分担的人吧。
小春去喊七福和小咻睡觉,我独自完成了剩下的整理工作,后背被汗浸湿一片,不知道是干活累的还是被小春抱住时太紧张,从包袱里翻出一件干净衣服洗澡去。张老爹家是破旧的民居,跟土曜宫自然比不得,只有一间破屋子里放了足以泡进两个人的大浴桶,屋里有灯光,看来有人在用,我门外大声询问屋里的人是谁。
“是我,你等会儿再来吧。”里面传来平安的声音。
我打着哈欠,都快困死了哪有心情等她,反正大家都是女人,一起洗又怕什么。我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看见我,平安很激动,不知所措地想让身体泡进水里多一点,可惜她身材太高挑,木桶又浅,她的上半身总要露出一截,青楼女子就是矫情,大家都是女人还害什么羞。
我的第一反应是平安姑娘真可怜,她竟然没有胸部!身为青楼的红牌她的胸部竟扁平得和男子一样,怪不得她更衣和沐浴时都绝不能有人在场,她自卑啊!
“你这神仙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不是说了里面有人吗!”
平安的情绪很激动,一定是因为胸太平怕我瞧不起她,噗嗤,我心里不厚道地笑了,怪不得叫“平”安,她长得那么好看,胸却如此平坦,一定很苦恼。
我安慰她:“这有什么的,谁身上还没个缺陷,我教你个小春想的妙招,你在里面塞馒头,摸着软软的,保证谁都看不出来。”
我走到浴桶边,正准备脱下衣服,在浴桶里清澈见底的洗澡水中,在平安两腿之间的位置,我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听说那东西女子是不会有的,听说那东西只有男子有,我深深地被震撼了,我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迅速走了出去,将门从外面又紧紧关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将平安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联系在一起,我得出一个新的结论:平安是男的!
平安马上披了衣服追出来,怎么办,我无法直视他了,只好背对着他,他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只是一只手却像有千斤重,他的心情也一定很沉重。
“不要说出去。”平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
“你放心,主神大人教过我要尊重别人的兴趣爱好,虽然我第一次见到爱穿女装的男人,万物生成皆有它存在的原因,我不会歧视你的。”我吧啦吧啦说着安慰他的话。
“我不是因为爱好才穿女装……”
他还在狡辩,我语重心长地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灿烂笑容:“不要逃避,勇敢地面对自己!加油!”说罢转身,潇洒离去,我现在的背影在平安眼中一定很高大。
山外小村,袅袅炊烟,蓝天白云,真是再美不过的景致,日照三竿,我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刘小宝搜集了一堆破蓑衣要领着小咻伪装在赵二丫家的柴火堆里偷看赵二丫洗澡,小春在给七福称重,据说兔子长到八斤就能吃了,平安对着镜子不急不慢地描着眉,本来这该是多美的一天,直到我发现……张老爹这老不休在偷窥平安!平安看着镜子,张老爹看着平安,好一副痴痴守望的深情画面,如果不是守望的那个人是个满脸褶子的糟老头的话,如果不是被守望的那个人是男扮女装的怪男人的话。
我心里好烦恼,我答应了平安不说出去,但我又不忍心张老爹年过古稀思次春却是对一个男人,这事儿一定要平缓地提,万一张老爹受不了刺激一命呜呼了,我虽是神仙可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啊!
张老爹看得痴迷,两只眼睛都看直了,这种眼神,除了现在,他只有看草药的时候才会出现。就算平安不是男的,他这样盯着一个大闺女看也很不礼貌吧,我走到张老爹身后,拍了他一下,想提醒他低调点,谁知他直接吓晕过去!这点胆子也学人家偷窥!你是在作死吧!
我把张老爹抗到炕上休息,张老爹平躺着,我洗了冷毛巾敷在他额头上,他眼睛仍闭着,嘴里却一直嘟嘟囔囔没闲着:“翠花、翠花、翠花……”
翠花?这是什么花?我怎么没听过?直到张老爹又嘟囔:“翠花,别离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就是要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我想明白了,翠花是一个人的名字,看张老爹嘟囔的这几句台词,他应该是在泡妞,这个翠花是个女人,张老爹在讨好这个女人,张老爹说“你就是要星星我也给你摘下来”我想到件事,大约是二十多年前,我还在天宫的时候,天上的天枢星神奇地消失了一段时间,难道和张老爹有关?
张老爹口中的翠花姑娘是他年轻时喜欢的女人吧?不知他后来有没有和这位姑娘在一起,我美好地猜想这位姑娘也许成了他的老伴,只是早他几年不在人世了吧?刘婶说张老爹十年前来村子的时候就是一个人,那他老伴至少死了十年了,想一想就觉得可怜。
过了一会儿,张老爹醒了,我扶他坐起来给他喂了点水,同情地问:“你以前的老伴叫翠花?”
张老爹一脸茫然:“翠花是谁?”
我问的真多余,忘了他是个老糊涂。
“我看你总盯着平安姑娘,是不是她长得像你老伴?”其实我不相信张老爹的老伴会长得像平安,主要是我不相信长得像平安的姑娘会嫁给张老爹,他们两人的差距就像赵二丫和王麻子,赵二丫曾说就算嫁给刘婶家的羊都不会嫁给王麻子。
张老爹的目光很飘渺,他沟壑纵横的老脸上泛起一层红晕,痴迷地说:“我梦里总出现一个和她很像的姑娘,她穿着一身白纱,在我的并蒂莲旁跳舞……”
我想起王麻子告诉我的,他也总梦见一个全身穿白纱的女子在湖边等他,然后那女子就脱光白纱和他这样那样,他告诉我这叫做春(河蟹)梦。我去找刘婶要两个羊腰子给张老爹补补,一大把年纪了还做这种梦,这就是主神大人说过的老不正经吧。
听到我说要两个羊腰子,刘婶笑得合不拢嘴:“哎呦,我说春公子和平安姑娘年纪轻轻的碰到一起,干柴烈火……哎呦哎呦,我可不好意思说了,你告诉春公子悠着点,来日方长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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