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如此》第16章


找不着北。
无情剑,多情剑的进化。无情有意的申章,没有人想到他会出剑,因为所有人已忘记申章从来就不喝酒。剑刺向了忘形的上官无视,出乎预料,上官无视本应该有所反抗,可一击毙命。申章看了看,浅笑几声。出乎意料,他的剑法如此绝,他如此无情,竟挑起了上官无视的脸皮。一阵惊喜,死的人不是上官无视,他们的心得到了满足。“我就说,上官兄怎么能像何龙那奸小人。”董梁面露笑容说道,突然一脸的疑问说道:“那上官兄在哪里呢?”一问刚破一问又起。
出现了,大家高度紧张的时候,聚义楼又出现了两个满头白发,一脸的慈祥。出掌了,掌力十足,掌未到气逼人。绝决二老虽已不管江湖事十来年,可名气就是这样一个东西,他们的出现让在场的敌对之人感觉到了绝望。天绝二老一起袭向了申章,申章身边瞬时形成了一个剑圈。剑气,掌气,拳气交融在一起。看的是身法,拼的是内力。一老足以应付,而二老齐攻。无情剑变得柔情了,而柔情此时是致命的。申章连吐了几口血,剑已脱手,力已耗尽,无力地倒在地上无语。
“你们都很好,一个个让人敬佩的好汉,可惜志不同道不合啊。上官无视更是条好汉,可惜太执着,只能见阎王。”公羊左冷冰冰地环视四周说道。“英雄惜英雄,俊才惜英才,可惜了。本想建议独孤教主招纳你们,但我知道你们宁死不屈的。”公羊右惋惜道,他是真情而非假意。“绝决二老,我看你们够绝的,忠的绝,对独孤一脉真是愚忠啊。可惜了,可惜绝得绝天绝地。”庄易讽刺道。董梁出奇的安静,他的脾气变了吗。心平气和,闭目养神,而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的发生了。董梁动了,拿起刀。大刀破日,从未有的威力劈向了天绝二老。二老不是神,想都想不到的杀招。公羊左,公羊右都躲过了,但都伤了,被刀气所伤。董梁的第二杀招,每个人都在期待。可血从口中喷出,刀尖击碎了地面,刀支撑着身体。董梁耗尽了内力,油尽灯枯。第三招,董梁拔刀劈了过去,没有结果,只有生命的结束。
绝决二老定了定神,无助的武林中人回了回伸。“董梁不愧是大刀破日,可惜了。”无情有意的乌巫无奈地看着好兄弟申章一命呜呼,又看着董梁命丧黄泉。话语中尽显感伤,眼睛红通通的,是气的也是哭的。绝决二老缓了缓神,狂笑几声,脸色由惊转喜又转惊。
乞丐一个破破烂烂的乞丐出现了,速度之快着实让人叫绝。乞丐没有任何行动,站在人群中,与绝决二老对视着。“敢问阁下是谁,据我所知之,江湖上轻功如此了得的没几个,而你又不是那几个。怪不得有那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公羊左问道。“花亦花曾经问过我的名字,不过是临死时问的,我为了让他瞑目,等你快死了再说。”乞丐毫不客气的说道。“花亦花,江湖上盛传的无名侠者就是你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公羊右冷冷地说道。话未完掌拳已至。一左一右,拳攻下乞丐的右边,掌攻下左边。危乎及危,眼看着乞丐就要将命丧黄泉,在场的人都为之绷紧了神经。快,怪,乞丐躲过了,绝决二老扑了个空。乞丐身子刚一站定,绝决二老又攻了过去,拳掌更霸道了,乞丐又躲过了。三个人像小孩嬉戏,追逐着。诡异的步伐,急切的心情。没有交手,只有追与逃。
看的人一头雾水,胆战心惊。打的人各怀鬼胎。转身倒地起身瞬时完成,手中的打狗棍已成利器,刺向了公羊左。树枝被公羊左劈断了,一部分掉在地上,另一部分扎进了公羊左的的身体。观战的人像是看大戏,拍手叫了起来,现在唯有用此来尽他们的微薄之力。公羊左脸色铁青,连退几步。公羊右顺势一掌劈了过去,乞丐硬是一掌迎了过来。掌对掌,硬碰硬。绝决掌,绝决掌不让公羊右如此吃惊,可乞丐的伪绝决掌让公羊右吃了一惊。假亦真,只因假的精。掌对掌,两人各退了几步,血从乞丐的口角流出,公羊右吐了口血。决绝二老又攻了上来,上下左右,拳掌相向。乞丐挪着脚又逃了起来,他冲着双剑长孙鸣生过去,拔起了背上的长剑,决绝二老还未靠近,乞丐主动迎了上去。剑的招数五花八门,有的刁,有的狠,有的怪。旁边的人看得入迷,安安静静地关注着关系自己生死的比试。一招两招,几十招,数百招。越到关键时候,狠招险招越多,招招足以致命。一招足以制敌,乞丐受了一掌,手中的剑插入了公羊右的胸膛,腿踢中了公羊左的伤口,三个人都倒地了。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关注着。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看着三个重伤的人。
乞丐慢慢的起身,盘坐着,气息越来越顺。决绝二老仍躺着,一脸的苦状。聚义楼安静得不能在安静,有气力的人生怕打扰了有能力的人都一语未发。
“火”能叫的人都叫了起来,外面起火,里面火箭横飞。绝,赶尽杀绝。无力抵抗,尽力躲藏。烟越来越重了,火越来越大,死亡越来越近。放火的人无声无息,求生的人挣扎着。倒地的绝决二老,笑了,拼尽全力的笑。乞丐镇定得不能再镇定,燃烧着的箭异常的眷顾着他。聚义楼成了火的海洋,生命在烈火燃烧,浓浓的烟冲上云霄。
一片废墟,黑乎乎的木炭边坐着两个人。“这雄天教做事真是绝,绝决二老死也没想到他们的忠换来了如此的结局。”黑乎乎的吴管吾摇摇头道。“前辈可真厉害,深中消筋散还能有如此能耐。”乞丐望着吴管吾略有所思地说道。“不是我厉害,是老七厉害,你有没听过花怪花菲花,要不是她的毒毒丹,我可没了。”吴管吾明白这是乞丐看似称赞实为质问,话语直明重点。“花非花,不是花亦花的弟弟。他大哥被我铲除了,他也没什么反应,真是怪人啊。可我没听过他用毒啊。”乞丐疑惑地问道,谨慎了不少。“你搞错了,是花菲花而非花非花,一个有草一个没。”吴管吾笑了笑,缓解了略带紧张的气氛。“对不住,在下涉足江湖不久,所知不知,见笑了。”乞丐也笑了笑,收敛的笑。
“敢问少侠贵姓啊,你怎么也出现再此啊?”吴管吾客气地问道。“在下姓龙,说来奇怪。当日收拾花亦花后我就四处逛,后来又发生这一切事。这次聚义楼的聚会,如同侠义人士的品格一样,光明正大。我就来了,但还是慢了几步。”乞丐道。“这就是江湖吧,我本来认为独孤笑雄不会有什么动作,可还是难料。我看你伤的不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吴管吾道。
“不知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看着办了。”龙云鹤拍了拍腿笑道。“我看你不如到谐无界养养伤,独孤笑雄不会算的。到谐无界吧,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吴管吾诚恳地说道。“我看就不用了,省的给你们添麻烦。”乞丐拒绝道。“好啦,随便你,我看那些小喽喽也难不倒你,我必须赶快回去,计划计划。”吴管吾应道。“对,此地不宜久留,我也避避风头,再会。”乞丐站了起来,面对吴管吾握紧双拳。人走了,留下的只是一堆黑炭头。
夕阳照着黄黄的树林,一阵风扫来,树叶一片片地掉着。乞丐静静地盘坐着,一片落叶落到了乞丐的头上,点缀着越来越破的衣裳。“就是他,就是他,我看他把绝决二老打倒在地,我们都不敢下手才烧了聚义楼。”危娄小声地靠在竹叶青耳边说道。一群人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如恶狼目视羔羊。乞丐轻轻的瞟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愁色。竹叶青顿时一惊,仔细的端详着。“龙老弟是你吗。”竹叶青轻轻的说道,生怕惊动了他。乞丐没有反应。“老三,你认识他吗?”危娄低声说道。“大哥,你别管,我来处理吧。”竹叶青说道。“你要干什么,你可不能胡来,你别的都好,就是太意气用事。我看他伤的不轻,早知如此,还用烧楼。本以为死了,命还真大。大家一起上,足可干掉他。”危娄道。
危娄一挥手,一群人扑向了乞丐。乞丐瞬时起身,腿一扫,叶漫天。以多欺少,典型的以多欺少。空拳对利器,腿扫四面。一群人乱成一片,唯有竹叶青傻傻地站着。乞丐在重创数人后,倒地了,口吐鲜血,一手撑着地,一手擦了擦口角的血,眼睛红通通的注视着周边。一切似乎安静了下来,唯有树叶的落地声。又一次生死搏命,乞丐夺下了一把刀,秋风扫落叶,刀起血流。一把刀砍了下来,刀是危娄的刀,挨刀的是乞丐。乞丐用刀撑着地,气喘嘘嘘。笑了,恶狼的脸上露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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