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第49章


下一刻她就不敢再继续说了,那个人到了下去。莫华将他扶起,脑子浮现了一个古怪又恐怖的念头,她第一次见他受这么重的伤,他现在弱得连她都打不过。她知道自己必然会答应他回希流山的要求,希流山是他的家对他对是最好的地方,回到那里,对他的伤也好,那么自己还要,继续一次,不要做他的弟子,所以逃掉,当着天下人的面逃掉?
即使恨,也要继续,这是月神君告诉她的,不折手段。
呵,不折手段么?她低头看着怀里苍白得像一张纸的人,笑得一脸苦涩无奈。宝蓝莫名的觉得心慌。
和花瓣说起成亲之事,身边的首辅大臣是喜颜于色,珍珠却是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人,他们都是朱雀的孩子,怎么可以宝蓝和花瓣成亲?
庚森从那次之后就没有再与他们见过,花瓣盯着宝蓝的眼睛死看,然后才开始心慌,她的身体明显出了问题,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他一把将那个少女楼进怀里不答应也不反对,只有首辅大臣连忙召来身边的侍从要将这消息发布出去。
八荒第一美人,盛世的皇帝大人将与花朝的帝侍神成亲,这个消息足以叫八荒抖一抖。左晨逸将她扯了过去,“如果你想与花朝开战,朕并不反对!”
“左晨逸!你想做第二个左晨豪么?”珍珠此刻却站到了花瓣的那边,无论她怎样待他,始终是将她放在了母亲的位置。左晨逸退下一步,却还是不能放开怀里的人。
“别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她凑近他,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左晨逸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才算答应。
这件事的确震惊了八荒,侍神大会以及第一美人盛世皇帝与尚神弟子花朝帝侍神成亲,所以即使是非侍神也全部涌向了盛世。
庚森知道这个消息还是皇榜出来的时候,阳光正好的大街上,突然就苍白了脸,他最爱的两个人,要成亲?
盛世皇帝,盛世皇后?
呵呵,多可笑,好像回到了很多年前,还是孩子的自己,被那两个人放弃的时候,哭了,哭得很厉害,可是都没有人说,我还在。他恍恍惚惚的回到客栈,躺在床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放映许多年前的事情,他和她,她要他叫她姐姐,他说夫子脸上的王八是他画的。
好多好多影子重叠在一起。
丫头,拜师学艺归来看你花瓣哥哥如何华丽变身吧。然后咱仨一起寻宝修炼将花朝的三大宝物取之囊中,呐,本大人这么美丽倾城镜归我,朱雀翎给木头,断尘剑给丫头。
我是女生唉,为什么拿剑啊?
你是女生呀?
你找死吗?
说好的还要一起去找花朝的三大宝物,却原来朱雀翎是他们,断尘剑是付西凉送给她的,倾城镜是她给他的。
原来只有他一直是局外人。
夏庚森,可是你为什么要让这两个人轻易将你踢开?你怎么甘心?
夜半三更,盛世的皇宫沸腾起来,刺客啦刺客,鸡飞狗跳,这词形容还真不错。
宝蓝什么也听不见,瞪着眼睛也只能任眼中的花容月色淡然退色,花瓣不动声色的打发掉报告的侍从退下,将那个人楼进怀里盖好辈子,她并不是嗜睡,只是没什么力气,只能任身体自己靠在他身上,花瓣身上有茶香,很好闻。
打破沉默的是那名黑衣的刺客,将她放下,迅速抽出剑来,“成平王派你来的?!”
那个刺客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他,花瓣只用了几秒的时间放下了手中的剑,“木头?”
呵,他还记得叫他木头,刺客扯下了脸上的面纱,花瓣只是有点发愣,第一次看见他不穿僧服的样子,长得很高了,散下的头发凌乱的披在肩上,不得不说他花瓣大人看中的人长得那肯定是非比寻常了。
庚森还是有些发愣,花瓣裹在一件宽大的长衫之中,头发还有几分湿,明显是刚刚沐浴过后的样子。
“额,那个,木头你有什么事?”
这句话说得完全将他刺客身份忽略过去了。
“杀你!”庚森说着提剑挥来,花瓣一个侧身闪过,脚下是宝蓝,怕压着她只好换个方向,于是重心不稳就要往下跌,完了还是要压住她了。被庚森一个手疾眼快扶住,于是特辛苦的成斜到的姿势,中间就是宝蓝,庚森一咬牙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那么高的人,却轻的叫他心惊,原本该放开的,却只能将那个人搂了过去。
“不要……不要成亲……”
作者有话要说:繁华声 遁入空门 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 辗转一生 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 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 又一圈的 年轮 浮图塔 断了几层 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 一盏残灯 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 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 等你弹 一曲古筝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听青春 迎来笑声 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 温柔不肯 下笔都太很 烟花易冷 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 我是否还 认真 千年后 累世情深 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 岂能不真 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 前世过门 跟着红尘 跟随我 浪迹一生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 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 
雨纷纷 雨纷纷 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 我听闻 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 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缘份落地生根是 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 永恒
也许我假装不懂
想怎样?还能怎样?杜子衡和许云翎,还要再继续一次?
你以为真的,下辈子世人不允许,就下下辈子,下下辈子还不允许,就下下下辈子,直到他们接受为止?这样的约定,不过是最后一起跳下的勇气,而如今,我们还能像当初一样将所有的抛却?
“那我和你走么?”
庚森松开了他。
你看,你比我更没有勇气,你如果放得下,怎么还会想要去出家?你如果放得下,我说带我走的时候怎么会松开我。
“我想过,盛世的皇帝也许我并不能做好,所以能找到你,就像小时候说的一样,做最厉害的侍神,达济天下。”
“为什么突然说要成亲?”
“我不是……不是不能喜欢女人……所以你明白么?人活着不能只为了自己,我始终是为盛世放弃所有东西。”
“为什么是蓝姐姐?花朝帝怎么会允许?”
花瓣看了看缩成一团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宝蓝,她没听不到吧,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吧,“丫头的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我们现在说的什么她都听不见,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只是为了让西凉君安心,或许是因为左晨逸,或许是因为你我,她想怎样,就怎样吧,与其娶一个陌生女人还不如和丫头成亲。”
“蓝姐姐怎么了?”她出事,他自然也会着急。
“她不会死的,她是神!但是为了就左晨逸,她消耗了太多的力量。最糟的结果就是沉睡。”
“西凉君知道么?”
“大概知道她的身体状况。”花瓣咧着嘴笑得很邪恶,“不过丫头要做我盛世皇后的消息他大概还不知道,都闭关好几天了。”
庚森眯着眼,“你高兴个什么劲?”
“很期待西凉君的表现哈哈。”
他是恶魔绝对恶魔,庚森在心里狠狠的为付西凉流了把伤心泪。
然后又是沉默,宝蓝伸出手来到处乱摸,大约是醒了,花瓣叹着气将俯身将她抱起。“你是我我给你令牌还是自己出去?”
“令牌!”他伸手,又不是小时候那个容易打发的小孩,令牌这种东西,多了也没害处,花瓣将宝蓝放到了床上,转身去找什么东西,庚森上前替她把脉,宝蓝神经似的将手缩了回去,庚森的手就哽在了那里,收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幸好那个人的手又极快的反拉住他,另一只手从辈子里抽出来,在他手里慢慢的写着什么字,他低着头仔细的看着她的手指。
庚森?还刻意打了个句号,庚森只想揉她头发了,真是会作出这种可爱事的家伙啊。拉过她的手慢慢的写出一个是字,她便高兴得不得了。
花瓣说带我来看太医的,我们没什么的。句子过长她写得极慢,庚森低着头看也不打断她。她写完感觉不到他的反应便慌张的伸手探向了他的脸,还当自己是姐姐么?他伸手将她的手拦下,双手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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