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女神》第64章


“后母知道,母后知道。”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回去吧,今天帝侍殿肯定很热闹,你去看看吧,那孩子今天肯定也是很高兴了。母后……习惯冷清了。”
“是,母后。”他看着那个人的身影蹒跚的走进屋内。
她第一次喝了酒,是正宗的桂花酿,以前玉景和总说要她尝尝桃花酒,她怕喝醉酒没敢动,潜意思里其实不相信任何人,包挂玉景和,是个极缺安全感的人呐,但这一天在喝了宝岛带来的一大瓶桂花酿,红着眼要数落她的美人娘就是再没眼介力也看出来了,她不开心,很不开心,不知道她这两年过的是怎样的生后,她牵她手的时候,摸到了她满手的茧,是连重物都舍不得叫她扛的孩子,手上却长了那么多的茧,她心疼得不行,搂着那个已经醉过去的孩子,一片一片替她梳理没有戴任何首饰的发,“爸爸……妈妈……”
她只偶尔听过妈妈这个词却不清楚爸爸是什么意思,就好像她开始越来越不理解她的行为一样古怪的词汇,也许是她不对,从来没有想过怎样去理解过孩子,不愿意成亲就不成亲吧,一辈子陪着她也没什么不好,宝蓝就靠着她身上,死咬着唇没有哭,她即使喝醉的人心里也是极清楚的,所以美人娘的行为温暖的叫她不愿醒来,像妈妈一样的宠着,你会骂我,会心疼,会舍不得,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回报的,你就对我好。
那样的话不是想伤你的,因为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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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蓝傻笑着抱着花盆看天上的月,一点都不圆,她伸手指向月亮,小时候奶奶吓她,对月亮不敬月亮婆婆就会来割耳朵的,然后她又捂住了耳朵,“我错了,不要割我的耳朵。”
“谁要割你的耳朵?”
左晨逸蹲在她身边伸手戳她的脸,呵呵原来喝醉酒的宝蓝真是死可爱啊。
“月亮婆婆啊。”她伸手去指了一下月亮又迅速缩回了手,“会割耳朵的。”
“地上冷不冷?”
“冷,可凉可凉的。”
“怎么不爬起来?”
“萝卜说不能爬起来乱跑。”她乖乖的摇头。
“她说不能乱跑,没说你不能爬起来啊。”她伸手将她拖了起来,宝蓝傻笑着只会呵呵,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想跳舞,恩,很久没跳过了啊,她有点怀恋。
“皇上没看过我跳舞的对不对?”
“叫哥哥吧,我喜欢听你叫哥哥。”
“哥哥,我跳舞给你看啊。”她想推开他,可是没什么力气,推了很久都没推开,眼看就要发火了,左晨逸只好松开了她,腰往下弯就要往下倒,他慌忙伸手,她却又慢慢的站直了身,将衣袖卷到肩膀,师父要她学的那些她都不想跳,她想念现世的生活还有现世的人,所以她要跳的,是街舞,也没搞清楚到底是哪一种舞种,是想到了什么就什么,hippop、breakin 、poppin、jazz、krump、reggea、乱七八糟的她自己也分不清楚,甚至没有正统的学过,以为所有的舞都那样,后来从二姑娘哪里正统的学过后,才慢慢能理解了甚至于现代的舞蹈。
跳这样的舞要全身都带着很大的劲何况自己根本也不会,所以即使是喝醉的人也觉得都点的坚持不下去了,把衣袖放下,杵在那儿瞪着双迷雾雾的眼睛也不说话,左晨逸从刚才的惊魂未定之中回过神来。那舞蹈他从来没见过,免不了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见她不动了,又急忙问她怎么了。
“跳不好。”她还打了个嗝。
“那跳……正常的舞吧。”他想了良久才想到了一个还算委婉的措辞。宝蓝没怎么细心的去分辨这次的意思,足尖一点便要跳萝卜交她的那舞,因为是要两人配合的,所以她晃悠悠的走近抽出霓裳绕到了左晨逸的脖子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左晨逸顺着她的意也不说话,宝蓝松下霓裳绕着他打圈圈,于是又想起了另一个,伸手拉住左晨逸的手主导自己打转,左晨逸是个极聪明的人物,很快便领的精髓,配合着她。连着绕了几个圈的宝蓝和着原本就昏天暗地的脑袋直接摔了下去。
左晨逸随着她坐到了地上,宝蓝靠在他怀里按着额头晕的想吐。
“宝儿。”
“恩。”她小声哼哼。
“做朕的妃子好不好?”
“妃子?”宝蓝松开手凑近脸看他,“哥哥,我想吐。”她眯着眼抗议。左晨逸抓住着她的手脸就凑了上去。带着微醺酒味的少女的身子微微往他怀里缩了缩。企图推开他。
莫华死死的住着付西凉,深怕他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
左晨逸却拽得更紧,终于还是吻了上去,隐忍了许久的想法,带着迷醉的释放的情绪不顾一切的占有,宝蓝在他怀里挣扎起来,闹着要推开他,“放开我,哥哥,放开……”
不能再任他这样下去了,付西凉推开了那双抓在手腕上的手,抬腿的时候却听见少女高声呵斥的声音,“我没想到花朝的皇上也是这等落井下石之流!!“是萝卜。
左晨逸一放松,宝蓝便推开她几乎是爬的冲到了萝卜的身边。酒却醒了大半,酒后乱X这东西真不是空穴来风,她捂着脑袋想,自己刚才也的确没有完完全全的想要推开,天啊,太可怕了,再也不要喝酒了!绝对不要!!
萝卜义愤填膺的还要训斥,却被宝蓝拉去,“萝卜。萝卜。算了算了,皇上请离开帝侍殿吧。”忙着下逐客令。左晨逸几乎是逃一般的狼狈,却在大门的之后撞见了付西凉和莫华,呵呵。全看见了吧?只是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就真的和你的脸一样,像块木头?!
付西凉看着他,脸上还是那么万年不变的表情,左晨逸在低头那一霎那几乎错觉般的从他眼底里看见了一晃而过的杀气。
真的是错觉么?
作者有话要说:那天的我等着你等成了摆设 我的你的他的 好的坏的难的 灰的蓝的黄的 酸的甜的苦的 都还记得 非常想要忘的 绝对不能忘的 我心要换你的 真的不行那么 只得放了 环岛的火车载着我第几天了 忽然发现这一刻我不想你了 我的快乐 会回来的 只要清楚曾爱得那么深刻 不准问值不值得 
锦绣二重唱《我的快乐》
一身神力永被封
第二天,第二天,第二天怨念的打马而过。于是到了第三天。宝蓝才算调好心态敢出门见人。为什么做错事的明明不是她却要她背着愧疚啊?
师父大人也终于肯来见她了,却是道别。
“我不会回希流山的,我说过的不准备反悔。”
“既然如此师父也就不会再勉强你,你过来。”他从她招手,宝蓝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听话的走近,付西凉伸手扣住了她的门脉。
“师父,你干什么?”手好痛,全身都火烧一样的痛。
“为了防止你再做出这样的事了,师父只好先封了你的神力。”付西凉说得不痛不痒。
笑话,师父大人你以为神力和武功一样说废就废?(那个,您听清楚点吧,是封不是废)付西凉手指一使劲就扣了下去,宝蓝惨叫一声收回了手,只见手腕没有红,却留着一道淡淡的赤色的光圈,这就是尚神的封印?你却用它来对付你的徒弟?!!她咬着唇,第一次有了那么小小的怨恨。
“你额前的头发怎么越来越厚?”她下意识的捂住了额头,明明师父的赤色标记都可以隐去,她额上的蓝色纹雲却如何也不会淡去,只能留厚厚的刘海来盖住,在这份世界留这么厚的刘海也是相当古怪的发型,付西凉站起身靠近她,宝蓝本能的后退,被他一把抓住手拉开,扶开她额前的发,“蓝色的纹雲?一直隐不去么?”
“恩。怕别人看见了会害怕。”既然被发现了只好乖乖放手了,付西凉伸手从她额前划过,“好了。”
“没有了么?”她看不见只能摸了摸额头,“我只是用了障眼法将它遮住,并没有令它消失,我没见过蓝色的纹雲,也是时另一种新的侍神吧。”
难道是比师父还高的boss等级?可是我为什么连师父也打不过,泪奔。
“为什么没有放抗?”
“恩?反抗什么?”
“即使喝醉了,想推开逸儿,以你的力量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吧?”
宝蓝尴尬的笑,师父也看见了???苍天啊,她不想活了!!!
“可是,师父,你封了我的神力,我还怎么做帝侍神。”付西凉举起了她的手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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