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染烟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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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派了商华来找你,却听长岁说,找不到你的人……”
“这一切,皆是为了我不愿再次痛失你,秋菀……”
“你已经和我生死相隔了五年,你可知失而复得,是何滋味?醒着怕你是场好梦,寐着又怕和你错过,寤寐之间,全都是你罢了……”
他的唇忽地,轻轻地覆上她的唇。
她一言还未发声,他将她的话语尽数咽了下去。
“既然你自愿当侯夫人,你今生今世,别想再离开我!”
猛然间,他炽热的呼吸,无情又冷漠地将世间最重的一份情愫,吐息之间丢给了她……
蛮横,放肆地只为掠夺占有,他的手从她细滑白皙的后颈滑进她的发间,一把扯开他送给她的簪子,乌墨如瀑的发柔丝飞流而下,末梢痒痒地撩*弄着她的锁骨。
风吹,却瞬时被他的热度变作酥*麻的热流,席卷着她的唇齿舌尖,啃啮着她的每寸温热细嫩,略带痛意。
远处飘来的人声,远远近近,尽数如梦……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会写肉啊~啊啊啊啊~~~明儿再码~~~
、佳期难觅,好梦难留,春情五更休
此时月斜霜冷,五更钟鼓幽幽,庭院花影疏。
秋菀一袭水青色薄裳被方才的厮磨交缠撩弄得有些凌乱,可他却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
她启唇欲开口,却不曾想唇吻翕辟之间,他灼热滚烫的唇又覆了上来,炽热的气息犹带着疆场上英武恣意的霸道,舌尖抵开她的贝齿,将她温软的舌撩起,辗转噬啮,撩拨肆虐,交缠出微湿又燥热的呼吸声,令她浑身发颤。腰间,他修长的指重重摩挲着她的衣物,因是夏日,她当真只穿了重纱衣,此时因被他日日杀敌而有些粗粝的手掌抚摸,她襟口微敞,蝴蝶骨下微露出一片玉白胜雪的肌肤。
忽地腰腹一凉,他竟然一手抽下了她腰间的衣带。
纱衣怎堪朔风,两侧薄衣沿着她的腰线,向后吹去。
还未来得及嘤咛,她唇舌依旧被他覆着,纱衣却被风撩开,露出深青色的抹胸。
不会吧……这可是在院子里!
秋菀睁开眼,却见他松开了她的唇,他此时低垂着眼,乌墨漆黑的眼睫垂下一片阴影,薄唇泛着一点水色……
高挺的鼻,冷峭含雪的唇,在黑夜幽寂里,如冰雕玉琢。
当真是,无情最深处,冷艳,风流,千般俊秀尽数衍生。
“月黑风高的,你竟然真的穿得这么少。”他冷声凄寒道。
虽心知他看不见,她却觉得他的双眼望着她胸前,不由得双颊红透。
“……不是,只剩这一件男装……”秋菀垂着眼,咽了口口水,羞赧地寻找着自己的衣带。
“哼,当真是衣衫轻薄,身段撩人,怎地,刚刚管别的男人喊弟弟,喊得这般亲昵,此时怎么不说话了?”
他语调如冰,竟像是浸透了雪水。
秋菀见他吃醋,便狡黠笑道:“怎么,你也想让我叫你弟弟呀?那你得叫声姐姐哦,秦弟弟,小秦湑……”
她“小秦湑”三个字刚刚说出来,他猛然欺身上前,咬住了她的唇!
将她倾倒在怀,他用力地用手摩挲她的后颈,将她扳过来,压在自己的身上。
“唔……”她被他吻得猝不及防,却见他当真如狼一般,唇间被他吻得有些痛,渐渐有了血腥气,他探向她唇间的最深处,又将舌挑起她一阵呻*吟,吮着她唇间的贝齿,将她因痛嘤咛的喘息和淡淡的血迹,咽下喉咙。
“江、云、宛……”
他滑向她的耳畔,一字一顿地唤她,就如寂寞空等了千年,忽又寻到挚爱,满心满眼的怨慕,将她拢进了自己的斗篷里。
轻轻地衔着她如玉的耳垂,秋菀一阵酥麻的痒,微张着嘴却无法言语。
北堂的酒席彻夜喧杂,此时方才散去,脚步声,笑谈声,歌妓的琵琶声,此时在极近的地方响起。
他的手沿着她的腰际,用力地摩挲着她的背,然后猛然解开她的抹胸上的小扣。
那深青色绣雪莲的绫缎抹胸委地,坠落在她的脚边,她胸前的光景此时一览无遗。
“别……不要在这……”
她还没来得及喝止他,他的手已经从她的后背,抚摸到了她的赤*裸的前胸……
“秦湑,你这个小色鬼!这儿还有人呢!”秋菀慌张地去地上拾衣物,谁知她刚刚弯下腰,他的双臂便环住了她的双肩,将她披在身上的纱衣尽数褪去!
然后她未着丝缕,被他揽进了他的斗篷里。
他的衣料挺括粗硬又沁着微凉,摩挲着她裸*露的雪峰,他的身形又极高,肩宽腰窄,她只得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脚踩上他的脚背,才能被他的斗篷遮住。
可要被遮住,就得紧紧地贴着他啊……
丝丝缕缕,呼吸间传来他独有的男子气息,唇角还有他刚刚吻过的余温微湿,秋菀早就害臊地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只要不在这儿,便可以么?”
他忽地,饶有兴致地问道。
她恼羞成怒地敛过他的斗篷遮身,天幕黑彻,依稀可见回廊那边儿黑压压的人影,挑着两盏灯笼,嬉笑声交谈声,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大逆不道的小毛贼,你我还未成婚,竟敢如此放肆?!”秋菀嘴上骂着,心里急着,听前方极近之处叽叽喳喳的人群,就快走来,她心急火燎地都要咬舌自尽了……
秦湑波澜不惊地,勾魂摄魄地,对她冷艳一笑道:“你知道么,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在我的名字前面加个小字……”
他圈住她的手又向下滑了几寸,竟是要去褪她的裙子。
“臭秦湑,你这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秋菀骂道,可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腰,不然她就赤身露在月光下了啊……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秦湑忽地将她抱起,反身将书房的门踢开。
书房门的再次阖上时,刚刚散席的一群人,挑着灯笼,来到了秋菀的书房前。
“咦?此处地上,为何会有一身男装?”有人问道。
“哈哈,定是府内家丁在此处偷情!”
那“偷情”二字一出,秋菀浑身一激灵……
她透着门缝儿看去,夜幕里密密匝匝的人围着地上,对着她的一身衣服,研究起来。
“我怎么记得这身衣物是秋先生的啊?”
“秋先生?”
“胡说,这衣服上面全是男人的味道啊!”
“就是,秋菀秋先生身上最香了,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屋外的人,每说一句,她的脸便更烫几分,什么“男人的味道”……
她低头去嗅,果然只在鼻尖,唇角,闻到秦湑的味道,原来这便是男人的味道?
英雄气,霸者气,王气,傲气,狂气,意气,杀气,冷艳之气,便是他的气息……
羞死人了!
还在羞赧之时,身后那气息再次逼近过来,欺上她裸*露雪白的背,他紧实的双臂将她不堪一握的腰猛然抱紧。
“你身上的香也是那些臭男人能闻的?本侯明日就把他们剁成肉泥喂狗!”语调如冰,又似火,缠绕出极烈的霸道意味。
又紧了一分,他狠狠地钳住她纤细如柳的腰肢。
“放手,你这个负心汉,小色鬼!刚刚还说什么不是第一次了,你既然碰过别的女人,就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秋菀抱着双臂猛然转身,竟也不怕外边的人听到,对他怒骂道。
她是真的生气了……
秦湑微怔,方才想起她此时是秋菀,江云宛的事全数不记得了,便误会了他刚刚的那句话。
“笨蛋,”他轻轻地将她打横抱起,俯身低声道:“第一次是你,这一次是你,永远都是你,本侯怎会碰别的女人?”
第一次……是你……
秋菀愣住了!
难道说,她真的之前跟他……可是“这一次”又是什么意思?这个小野狼难道真的打算把她给吃了?
还在胡思乱想着,她却忽地想起了什么,一拍额头叫道:“坏了,我的抹胸还在外面地上,被人看见就不妙了!”
她滴溜溜地眼眸一转,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焦,准备寻件衣物,出去拿回自己的亵衣,万一落入狼手,她清白受辱啊!
可此时,飘飘忽忽,一阵馥郁清冽的香气飘过,她见秦湑手中拿着的——
正是刚刚自己被他褪下的亵衣……
“我娘子的亵衣,岂能留给别人观摩?”他寒声道,冷冷挑眉,那深青色绣雪莲的锦缎儿小衣一衬,将他修长的指节衬得惨白。
又霸道狠辣。
刚刚那“娘子”二字……
本是大燕乡野民间,男子对自己妻子的昵称,掺杂着些市井气息,浓重的宠溺意味,坏坏地,色*色地,却借他冷峭的语气说出,竟好听温柔得令她骨头也快化了。
秋菀一时间,竟像是入了魔,成了痴般,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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