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妖娆》第176章


纯唷?br /> 这一次毒发,竟是如此的密集,比之前中毒的几年还要痛苦,甚至毒性难以控制!
良久,身上的毒丝毫没有被压制,反而是开始反噬他的功力!他用尽十成内力压制,抵抗。忽然,扑哧一声,口吐一滩黑色的血!他望着地上一滩的黑血,眼眸一暗,如今,竟是无法压制了?
如此快的速度复发,如此快的速度反噬不能压制。
他太了解此刻的情形,此等迹象,只能说明,他命不久矣!命不久矣……他还未曾见到楚夏,未曾说明一切……
他缓缓闭上双目,忍者体内的火热疼痛,陷入了无边黑暗的深思之中,四周的冰寒未曾对他的热产生作用。
过了一会儿,冰窖的入口传来一些动静。
轩辕剑正开始双眸,眼中再无一丝不舍犹豫。回眸准确无误的看向来人。
珑乐飞快的向轩辕剑走来,“皇上必须服下压制毒性的药物,否则会危及性命。”话音落下时,已经到了轩辕剑的面前,同时拿出了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枚通体纯白的药丸。
轩辕剑抓住珑乐的手,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珑乐手一抖,药丸掉落在冰块上,只听见一些声响,随后药丸失去踪影。
……
从皇宫一直走出宫门,楚夏一路上一言不发。直到马车飞奔,离开宫门甚远之后,楚夏忽然开口:“停车!”
马车忽然停下,泱泱惊讶的望着楚夏,只见楚夏跳下马车。
当楚夏跳下马车时,宫斐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楚夏望着宫斐,眸光幽深无底,轻声道:“再此分道扬镳便可。”
第五章
此行对楚夏而言,已经达到了目的。再此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宫斐眸子内暗光闪动,神色阴沉,唇紧绷着,眼睛锁住楚夏,似要看穿她的心思,却仍旧是一如既往,没有看到丝毫的情绪。
楚夏转身,态度坚决果断离去。
这头,宫斐忽然抓住了楚夏,低声道:“你可知今日在紫燕国皇宫内的举动,必定会为你招惹来杀身之祸?老皇帝对付不了本王,便是不会放过你。你内力深厚,也必定是察觉到了四周的动静,只要离开本王,在紫燕国境内,你都会遭遇到危险。”
“谢南清王提醒,我早就有所察觉。不过,区区几个人,对我而言无所谓。”楚夏语气淡淡的回应道。从宫中离开后,她便是察觉到了四周的动静,只不过对于如今的她而言,区区几个人很容易解决。怕是老皇帝认为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言,所以才会派了这么几个只会三脚猫的暗卫。
宫斐紧紧抿着唇,望着她没有丝毫松动的样子,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竟是比他还要铁石心肠。
“不知南清王是否还有事?若无事,我便离开了。”楚夏等了片刻,见宫斐再无言语,便是提步就走。
马车内的泱泱听闻外面的动静,也是诧异了一下,没想到楚夏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心想着,宫斐对楚夏的心思只要长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楚夏倒是够有定力,没有失了心。
没有走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压抑的闷哼声。楚夏疑惑回头看去,赫然见到宫斐腹部的衣服已经被鲜血染就,他的面色不知是从刚才,还是刚刚开始变得惨白无丝毫血色。
是旧伤复发!
是刚才动手杀贺兰廷时,扯动了伤口,导致了伤口裂开!只是片刻之间,便是看见一滴滴的鲜血至他的衣襟低落。
宫斐似未曾察觉到伤口崩裂,只是微微蹙着眉望着她。似在等她回转身,又似乎被疼痛牵引,没有过多的情绪。
吕沐泽从马车上跳下,神色复杂的看向楚夏,怕是就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宫斐刚才在大殿上才会选择用那样的方式杀了贺兰廷!因只有宫斐亲自动手,形容近似于疯狂,才不会让贺兰廷有可能反击。他走向宫斐,见宫斐腹部的上竟然都被鲜血染透了,立即惊愕喊道:“王爷,必须尽快止血。”
楚夏紧皱着眉,她怎会不知道宫斐的心意。今日他亲手杀了贺兰廷,只是为了不节外生枝,更不可以给贺兰廷一个反击的机会。同样更是给了她亲手报仇的机会。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她对男女之事早就已经不再有所期待。同时,他们二人还有曾经那样不堪的过往,一个曾经是她噩梦的过往,便注定了她终究不能将他当成一个朋友来看待。
泱泱闻声也跳下了马车,见到宫斐惨白的面色还有身上的血迹后,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宫斐早就受了伤?她默默看向已经离开数十步的楚夏,暗自打量不知楚夏究竟会如何抉择。
宫斐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按压住伤口,此举是要阻止流血,但是这伤口必定是因为大力的撕扯而复发。
忽然,宫斐双眼一闭,身体竟然笔直的倒下,幸而吕沐泽就站在一侧,接住了宫斐。
见状,楚夏几步走上前,神色冷静的吩咐吕沐泽,“将南清王抬到马车上,立即离开此地。”四周有人监视,固然还没能察觉到宫斐受伤的事情,但是只要宫斐在京都寻找医馆医治的话,必定会让老皇帝寻到机会来对付宫斐。
吕沐泽诧异了一下,这一刻才算是正视的打量楚夏,一边将宫斐抬上马车,一边想着,宫斐不是贺兰廷,贺兰廷天性风流,但是对每个女人都不会太过绝情,也都是用了几分心,唯有对楚夏是真的下了狠手。但是宫斐对楚夏却是无声之间的在意,能够让宫斐在意,这个楚夏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行驶在路上的马车速度极快,颠簸之中,楚夏冷声对吕沐泽道:“现在不是失神打量我的事件,将他的衣服脱了。”
吕沐泽面色一僵,略微难堪,自然知道楚夏口中的是谁,便立即脱去宫斐的衣服。动作略微缓慢,可能是伤口早就已经裂开,有的血已经干了,且将伤口与衣服粘连在一起,导致他更不敢用力。
见状,楚夏推开了他,亲自去脱宫斐的衣服,可是伤口与衣服粘连,实在是难以撕开。她紧蹙着眉,缓缓撕下,动作轻柔,但是绝对不会迟疑,只是当将衣服全部撕下后,她的额头上已是布满汗水。
当宫斐裂开的伤口显露在眼前的时候,楚夏不由得眼眸一紧。裂开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冒着鲜血,血肉黏在一起,触目惊心。她看向宫斐的面容,宫斐已经面无血色,紧闭着双眸,但是两眉紧皱起,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昏迷了,但是他却仍旧是在忍耐。忽然意识到,对于宫斐,她了解的还真是少!一个能够在望月国内,身为王爷的身份,能够在震慑到圣上,却仍旧是没有性命之忧,该是一个足够有野心心机之人。收回心思,她吩咐吕沐泽:“看看马车上有没有金疮药?”宫斐的伤口需要尽快止血,否则这么流血下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时间。
吕沐泽立即在马车内翻找,马车外的护卫听闻马车内的声响后,便是立即道:“在一个包袱中内全部都是药赤潮星河。”
吕沐泽闻声,立即翻找包袱,果真在一个包袱内找到药。
楚夏对于金疮药的味道很是熟悉,且也知道这包袱里的药是当时在医馆里大夫给开的药,只不过现在没有煎药的地方,只能暂时先上了金疮药。她仔细在伤口上洒了药粉后,紧接着便是找到布条重新为包扎。包扎的手法很是熟练,对于一个从小练武的人,自然经常受伤,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自己包扎。
上了金疮药后,伤口不在快速的流血,只是宫斐仍及昏迷,就连她刚才碰他的伤口时,他仍旧是没有清醒。她握住他的手腕,闭上双眸暗自输送真气。
吕沐泽一直在一旁看着楚夏的举动,当见到宫斐惨白的面色稍有好转后,便是再次看向楚夏。
“为何一直打量我?”楚夏未曾睁眼,仍旧是为宫斐输送真气,但是却感觉敏锐,冷声质问吕沐泽。
被揭穿的吕沐泽没有难堪尴尬,反而是冷静的回道:“其实你也是早就知晓了我的身份对吗?所以便是等着我的出现,最后对宸王出手?虽然没有看到你出手,但是我却对宸王极为了解,他武功不弱,即使王爷出其不意攻击,他仍旧可以反击。”当他看到贺兰廷最后是这等懦弱的死法时,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毕竟与贺兰廷多年来的主仆情谊。
楚夏轻笑一声,“你的主子是谁,看来你没有意识到。”
吕沐泽面色顿时煞白,慌张的看了一眼昏迷的宫斐,确定宫斐还在昏迷没有听见刚才的话后,便是立即收回目光,低垂着头不再言语。他尽管为贺兰廷不平,但是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是宫斐的探子,就算是一直以来没有被宫斐重用,但是宫斐是他真正主子的事实却不容更改。刚才一番言语,实在是问的太过不明智!宫斐都知晓楚夏出了手,他这般询问又有何意义?心中不免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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