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丫鬟不易做》第33章


就在刚才两个热腾腾的大包子已摆在了我面前,不是我不珍惜,而是那时我才发现忘带银子,要是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在前一晚睡觉时就把钱袋紧紧抓在手里而不是放在枕头边。本以为早上一睁眼就可以看到,谁想到我醒来时脸居然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到现在我还忘不了还回包子时那小贩鄙夷的神情,悔得我肠子都青了。
重新回去拿银子的念头不是没在我脑中浮现过,可一想到当我敲开那扇门后将发生的一切又让我却步。一旦我敲门后有人来开门,那我偷溜出去的消息将不胫而走,早上在这当班的柳絮和妩情也要受到牵连,那之前为我出庄所做的努力全都化为泡影。银子的诱惑力远比重返山庄所产生的可怕结果要小太多太多,我决定还是舍弃银子。
上次出来也是为了吃饭结果弄出乌龙,这次总不能上演同样的戏码。
不经意间,手指触及胸前的硬物,掏出一看,原来是块玉佩。这不是上次那男人为了答谢我的“救命之恩”所赠于我的吗?当时为了方便就挂在了脖子上,连自己都忘了。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道曙光,那男人叫什么来着,重要的不是他叫什么,而是当时他说的话,他说的要是我有什么困难可凭此物找他!只要找到他,我不就不用饿肚子。
信物是有了,可我要到哪里去找他?总不能拿着这个挨家挨户去问吧,真要这样,不用等找到他我就暴死街头了。这人还真是,话也不说清楚,可见并不是真的有诚意。
拿着这块玉,我走进街边的一家酒楼,把东西往柜台上一扔,问道:“掌柜的,你看这个能值几个馒头。”
掌柜拿起玉佩,左右来回瞧了瞧,笑道:“姑娘,您没和我开玩笑吧。”
“开玩笑,开什么玩笑。你的意思是它连个馒头都不值?”我大受打击。早知道它不值钱没想到它这么不值钱。
“不、不、不。我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可这玉不论从质地还是手感绝对价值不菲。若姑娘真想在小店用膳,不妨先到对面的当铺把它当了换来银两到时一定好好招待姑娘您。”
价值不菲,真有那么值钱?看来那男人根本就是怕我把这贵重东西给当了,所以故意骗我说这玉不值钱,还说没当铺敢要,当然啦,假的哪个当铺会要我也不好意思去当。说不定是想日后再从我这拿回去。奸诈狡猾,真不输萧雨尘。怎么又想起了他,我晃了晃头。
“我这就去,掌柜的,别忘了你说的话。”我拿起玉佩朝对街走去。
果不其然,酒楼对面不远处悬挂着大大的一块招牌,上面写着“当”字。
“掌柜的,刚才这姑娘看样子也不识货,你何不就用几两银子把她打发了,之后一转手,您可就大赚一笔了。”一伙计凑上前来问道。
“那玉绝对是上品中的极品,可那位姑娘的穿着打扮实在不像是拥有这等玉的人。我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哦,您的意思是那玉来路不正。所以你才让她去当铺换了银子再过来,只要成了银子就没有麻烦不麻烦可言。”那伙计恍然大悟。
进了当铺,找了个空闲的窗口。我拿出玉佩,“我要当这个,麻烦你给估个价。”
“您是要死当还是活当。”
“随便,哪个钱多当哪个。”
那伙计接过玉佩看了后,脸色立马一变,只留下一句“请您稍后片刻”便往里走去。
我心中窃喜:看来他们是没见过这么贵重的典当物,一时筹不出足够的银俩所以去调银子去了。一想到我马上可以吃好的住好的,所以等等也无妨啦。
左等右等就是没见那人出来,眼见着其他比我晚来的客人全都带着银子走了。我不免有点担忧,他们不会是想把东西占为己有吧?电视上可没少放类似的桥段,都是那些个见利忘义的。
一 想到这,我立马跑到窗口前朝里大喊道:“我不当了,不当了,快把东西还给我!”
“想把玉佩拿回去,那可由不得你了。”身后突然传来的说话声把我吓了一跳。
我转身一看,只见两个衙役装扮的人站在我身后。
“姑娘,跟我们回衙门一趟。”说完,就上前强行要把我带走。
我被眼前的情况弄得是莫名其妙,“等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带走?哦,我明白了,你们两个和里面那些人肯定是一伙的,由你们两个冒充衙役来把我带走,他们则光明正大的私吞我的玉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我要告你们诈欺。”
“正好,你有话就留着和太守大人说。我们现在有理由怀疑你的玉佩来路不正。”
“这可是别人亲手赠送于我的,怎么可以说来路不正。”
“你可知这玉佩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与其说是别人赠送与你还不如说是你在路边意外捡到的,后面这个理由还更能让人信服,也更容易帮你开罪。”其中一衙役似乎在嘲讽我。
“你们怎么这么死脑筋,真的是别人送的。。。。。。”不管我怎么说,他们仍是拒绝相信。我现在是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的心都有了。
“你还是省点力气去跟太守大人解释。”
不给我辩解的时间,我直接被这两人给架着出去。
“你先在这呆着,稍后大人就会来提审你。”把我关进牢房后那衙役便离开了。
看着阴暗潮湿的四周和地上悠闲来回行走的小强兄弟,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本人从小到大恪守法律,自认从没做过一件违法的事,可如今居然被当成嫌疑人关进了监狱,太伤自尊了。
电视看多了,我也总结出了一条:古代当官的没几个好东西全都是一群变态,最喜欢严刑逼供听着犯人因受刑而发出的哀嚎。稍后不知道还会对我用怎样的酷刑,那些酷刑光想想也够我受的。
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使我如临大敌,全身戒备。那些人来了,说实话他们不信,瞎编临时又找不到好例子,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直揪自己的头发。
那个该死的男人,给什么不好偏偏给我一块换不了钱的玉佩,害我惹来一身骚。现在即使我说干口水外加跳进黄河,恐怕都洗不清。老天要是有眼再让我遇见他,我一定要谢谢他的八辈祖宗,把他们谢得地底下都不敢再呆,外加。。。。。。
天啊,不是我眼花了吧。看着眼前的来人,我使劲的揉了揉眼睛。老天,难道你是听到了我刚才的祈求?求你那么多次,只有这次最灵验。
“你们还站着干嘛,还不快开门!”其中带着官帽穿着官靴和朝服的人连忙对一旁站着的小吏使眼色。从他的穿戴看来,这人应该就是之前那衙役口中的太守了。因为这里面除了他没人穿官服。
“是是是”一旁的小吏连忙上前开了门。
“暖暖,你没事吧。”那人上前关切的问道。
“我跟你很熟吗。”我不客气地回道。暖暖,叫的这么毫不生分,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就套近乎。我可没忘了我现在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是你上次临走前告诉我叫你暖暖的,难道你还有其他的名字?”
“你少装无辜,我都被你给害死了。”我上前用食指戳着他的胸口咬牙切齿道,“这事你要负责到底,即使要你卖身你也要把我从这死地方给弄出去。”
“还不将你手指拿开!”冷不丁从他身后冒出个人来。
原来就是上次他身边的那个忠心护主的彪形大汉,他两人还真是形影不离也。不过这人怎么每次见到我都是怒目相向,好像我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他的那股蛮劲我可领教过,于是我懦诺诺地收回了手。
“暖暖姑娘,我们走吧。”
“就这样直接出去?”我确认道。未免也太简单了,这里可是监狱不是他家,说出去就出去。
“是的,暖暖姑娘。让你受惊实在抱歉。”他一脸歉疚。
这人还真是听话,我气头上说的一句话他居然当真了,马上改口称我为姑娘。
“哎,你还是叫我暖暖吧,姑娘我听着别扭。白什么还是黑什么的,那我们现在就走,这地方我一分钟都不要再呆了。”我突然发现,我忘了他的名字。他能不能明白我是在叫他?
“在下夜珀琰。”似乎知道我的窘境,他自动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恭送……”
可怜一直在旁边陪站的太守,没把话说完就被夜珀琰打断了,“不必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有一种气势,和他刚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语气中充满高傲和无法忽视的威严。
出了大门,不经意回头,却见那太守和一干人等不知何时也尾随至了门口,此刻正十分恭敬地朝着我们这方向作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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