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时代来客》第23章


“你是不是恨世上所有的女人啊?可当年是你爸爸杀了你妈妈,就算恨,你也应该迁怒于男人吧?”。
毛狐狸的话并没有说完,吕楠的手已再度卡在它脖子上,那只手加大力度,再加大力度,毛狐狸只觉得眼前突然有了好多星星,勉强开口,它说:“我是不是很烦?如果你觉得烦,干脆杀死我,只要我死了,就没有人再烦你了”。
吕楠目眦欲裂,毛狐狸甚至已听到了他的咬牙声,他手上的力度不断加大,一股莫名的吸力自他手上传来,毛狐狸觉得自己身上的法力都在争先恐后的奔出去,听说被吸了法力后,整个人会变得干瘪,毛狐狸甚至抽空想了一下,像自己这种天上地下难寻的地仙,万一只剩具干瘪的尸体,会不会影响美感。
气息被生生隔断,这种死法还真是不好受,毛狐狸觉得自己那双美丽的狐眼一定充了血,可能还夸张的瞪大,也不知白泽那小子醒来后,会不会感谢自己。
当意识渐渐消失的时候,卡在脖子上的那只手的力量突然消失了,接着就是久违的空气扑面而来,重又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这种感觉真美好。
可吕楠,明明已经气急,为何又放手了呢?毛狐狸想不通,不过吕楠很快就给了它答案。
“看起来是我小瞧你了,你这天上地下第一地仙,法力不怎么样,但是知道得却不少”。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毛狐狸拼命眨眼睛,努力深呼吸,俺的娘啊,不能呼吸外加被人吸法力的滋味,有了第一次绝不想再有第二次。
以后一定要勤学苦练,努力提高法力修为,毛狐狸暗暗下了决心,拳头紧握着,可看一眼昏迷不醒的白泽,它心里燃起的希望小火苗,还没等熊熊燃烧,就已噗嗤一声熄灭了。
“你竟然知道我这魔功,一次只能吸一个人的法力,所以你想用你的法力做交换?你以为只要你死了白泽就会活?果然无论是人是狐,只要是母的,都是傻瓜”。
“你说什么?我才不是母的呢!”,火狐心中咯噔一声,完了,母的?忙看向自己,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吓背气去。
这还是那只可爱的火狐大人么?分明是个母的!火狐不由迎风流泪,天啊!谁来告诉我,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吕楠的眼中已腾起火来,毛狐狸突然觉得手太小,不够用。狐族的各位长老前辈们,怎么没告诉你们可爱的晚辈,变成人形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衣服!
吕楠一步步逼近她,那种笑容令毛狐狸,不,应该是毛狐狸姑娘,很想一拳打扁他的鼻子,她很白痴地问:“你要做什么?”。
话出口立刻后悔,这里是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唯一一个称得上男人的家伙却没用的昏死过去了,而眼前这个变/态,面对一美女,还能做什么!
吕楠在她面前停住脚步,俯下/身来,毛狐狸迅速捂住自己胸/口,磕巴道:“你可别有什么想法啊!我可是很/贞/烈的!还有还有,我的法力特别厉害,别说以后我会报/复你哦”。
吕楠唇角上扬,开始解身上穿着的黑色长袍,毛狐狸觉得自己的嗓音都变了:“你别有啥想法啊,别解/衣服,再解我可要叫了”。
她带着哭腔,暗恨自己怎么说的像是三/流剧里的台词,吕楠却已解开了长袍,毛狐狸忙捂眼睛,却又想起自己眼下穿的更少,于是又拿开手,这才看到,吕楠的黑色长袍里还有身类似夜行衣的紧身衣裤。
身材还不错,但也不用穿成这样吓唬人吧。毛狐狸撇嘴,吕楠将长袍扔给她,冷冷道:“我突然想通了,你们两个不值得我浪费法力,我要用我的魔攻对付青鸾。如果,他和蹙楚能出来的话”。
他转身就走,毛狐狸这才松了口气,看一眼不争气的白泽,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自己何时对这家伙动了情。
青鸾也在看蹙楚,她在他怀中安静地闭着眼睛,额上有细密的一层汗珠,双颊酡红,像是将天边的晚霞涂在脸上。
她的皮肤/细腻/光洁,整个人像只柔/软的小鸽子,偎在他怀里,肌/肤/相/亲,青鸾不由觉得心中一悸,本是平静无波的心湖,竟泛起层层涟漪来。
而她的眼,却在此刻缓缓睁开。
、第二十二章 画里桃园
眼前是虚幻的光影,外加个虚幻的人,那个人有一张找遍天上人间,绝对第一帅气的脸,记得书里写过,什么英气逼人,英姿俊伟……脸的轮廓柔和优美,令他更像一件艺术品。
只是记忆中,这个人经常是一脸面瘫外加一双波澜不惊的眼,怎么此刻那眼中竟有一闪即逝的温柔?
蹙楚觉得头晕,她似乎睡了很久,做了个很长的梦,梦中面瘫居然脱了/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膛,她其实应该流鼻血的,只不过那是一场梦。
面瘫将自己揽入怀中,肌肤相贴下,不得不说,这家伙还真是/性/感,蹙楚觉得很温暖,那是种久违了的温暖。只有在儿时,躺在阿妈的臂弯里,才会有这种温暖安逸,甚至不愿离开的感觉。
睁开眼,还不能很好的聚焦,那种温暖的感觉还在,怎么这场梦如此逼真?逼真到就算醒了,面瘫还揽着自己?
难道是那对翅膀又出现了?听古大师说过,没有女人的男人是坚实的堤坝,可是当有了女人后,这坚实的堤坝就有了蚁穴,所谓千里大堤毁于蚁穴,那种慢慢的蛀出个口子来,然后口子再慢慢的扩大,直到在某一日被突如其来的洪水瞬间冲垮的感觉,一定很不妙。
古大师妙语连珠,可他只是写到男人,却忘了分析一下女人是不是也会如此。
蹙楚觉得自己是个/色/女,她过去并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在睡着了以后做一个有关面瘫的春/梦,而且更夸张的是,就算醒来了,那种真实的触感还在。
伸出手去,蹙楚觉得既然是梦,干脆好好享/受一下,指尖触触那坚/实的胸膛,她不由咧嘴,这家伙是练金钟罩的么?怎么明明是好端端的肉,居然石头一般硬。
不过这家伙锁骨还真好看,记得某本杂志曾经说过,美人一定要有好看的锁骨,而且那杂志上还极其认真的罗列了历代美人锁骨的深/陷程度,什么能倒一杯酒的锁骨啊,什么一字型展开,v字形展开的锁骨啊……
过去蹙楚还不相信呢,眼下看这梦中的面瘫,她不得不承认,这锁骨为他加分了。
小手继续不安的沿着他锁骨一路向下,重新抚/上/胸膛,再划过,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一道平静的声音响起,就贴着她耳边,明明很平静,却似乎暗涌的海面,仿佛下一秒就会掀起惊天大浪。
“别动”。
只有两个字,却令蹙楚浑身的汗毛尽数直立。
怎么,在梦中这家伙居然还这么惜字如金?而且自我保护意识良好?!蹙楚怔了怔,他的手握得更紧,一双眼望住她的眼,问道:“你还在发热?”。
“发热?”,蹙楚愣眉愣眼地看他,用另一只手触触他的胸膛,完了,不是梦太真实,而是实实在在,如假包换的裸/体面瘫!
这只不安分的手也被抓住,蹙楚涨红了脸。
“你你你……我我我……”,她突然就变成了结巴,口吃的说了半响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眼睛不经意的扫到最不应该扫到的地方,蹙楚倒吸一口凉气,拼命吞咽口水。
“我们不是……我不是……你”,说了二十八年的母语,居然在这一刻失灵,蹙楚突然就不会说话了。这面瘫,不是又被自己无意识的ooxx了吧!
苍天啊!我不是女/流/氓!
青鸾却已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阳光很好,很好的阳光下,勾勒出他极其完美的轮廓,他转过身去,迎着阳光立着,从蹙楚的角度看,逆光下他就像某个艺术家最棒的剪纸画。
他淡淡开口,抛过话来:“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说,我说,你不是被我欺/负了吧”,蹙楚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天啊!这话说出来咋那么那啥呢。
“我们有过一次”。
“不会吧!等等,有过一次,那这次到底有没有?”。
“有区别?”。
“有!而且是很大的区别!一次是失误,两次就是故意了,而且我要知道是谁主/动”。
“为什么?”。
“如果这次是你主/动,那就是你趁着我病了占/便宜,你人品有问题。如果又是我……咳咳,加上上一次,我想我需要看医生”。
青鸾突然闭紧了嘴,看起来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
他忍住心底一圈圈泛开的涟漪,真是该死!怎么那感觉就如墨汁入水,迅速晕染开来了呢?这小姑娘居然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青鸾背对着蹙楚,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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