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时代来客》第36章


蹙楚想,看起来还是谪仙拽啊!这话要是别人说了,或许听的人一定会觉得大言不惭,可偏由他说了,竟觉得真的是那么回事。
见他似乎不愿意再说,蹙楚回房间去给他拿枕头被子,方进了房门,火狐立刻一脸神秘的将她拖一旁,压低声音兴奋的说:“蹙楚,你有戏”。
“什么有戏?”,蹙楚莫名其妙。
“哎呀,你真笨!我是说这位面瘫谪仙,也许你可以拿下呢!”。
“谁说我要拿下他了?”,蹙楚有些心虚。
“得了吧,装什么啊!我都知道了,你和他X……喔喔,你别捂我嘴啊!”。
“你不困了?刚才我问你今天几号你一个劲的要睡,现在又精神百倍,难道你对他有意思?”,蹙楚故意沉下脸来。
火狐马上摆手,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我对他绝对没意思,这家伙面瘫得厉害,对他有意思的,一定脑袋有问题。咳咳,蹙楚,我不是说你啊!”。
月朗星稀。
蹙楚围着被子,离青鸾不远不近的坐着,后者一直紧闭着眼睛,蹙楚偷眼瞄了一阵,看他胸膛起伏,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
“阿妈说每个死了的人都会化作一颗星,你说吕楠呢?会不会化成一颗星?”,蹙楚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一双眼却紧盯着闭目小憩的青鸾。
“也许”。
“你说,当年他师父到底有没有轻/薄他母亲?”。
“何必知道?当年的事已成过去,无论对错,都无法更改”,青鸾睁开眼,一双眼眺望着窗外的星空。
“是啊,总之这件事听起来很不可置信,可我没想到如此不可置信的事居然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每个人都会犯错。比错误更可怕的是,人心”,青鸾淡淡道。
“那你说,这北城有没有冤/死的人?有没有破解不了的迷案?”。
“你想说的是,当年北城图书馆发生的命/案?”。
“你也知道?听说当年林曙光死得特别惨,七窍流血,像是被毒死的。可惜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凶手。这件事轰动了一阵,就冷下来了”,当年蹙楚虽还未来北城,可这件事的轰动,何止北城。
青鸾不语。
“听说当年林曙光写的那本《化身石桥五百年》和我最崇拜的作家秦诺的成名作《我愿化作石桥》一样红,可惜我一直没看到过那本书的内容。听说林曙光死后一直心有冤屈,于是冤魂不散,所以那本书也被当做不详品给销毁了呢”,蹙楚惋惜的说道。
“你对秦诺很有兴趣?”,青鸾豁然起身,屋子里的空气陡然降了几度,蹙楚不由打个哆嗦,解释道:“我只是崇拜他的才华”。
重重的叹口气,蹙楚不由在心底大喊几声:“天知道我为什么要解释给你听!”。
“十三号,我们一起去”,青鸾突然说。
“去哪里?”。
“北城图书馆”。
、第三十三章 拂朗出现
把闹钟定时,蹙楚方放心躺下,客厅里面瘫正打坐。男人还真是奇怪,明明他和白泽认识,可两人却谁也不肯与对方睡一间房,白泽倒也情有可原,人家眉毛被意外烧掉,虽然对这件事,蹙楚还是很愧疚的。
可面瘫呢?偏要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客厅里,也不知是睡了还是只在打坐。夜里很冷,蹙楚陪着他坐了会,见他无心聊下去,只能悻悻的回了自己卧房。
火狐早已睡得鼾声山响,自从化成美女,火狐一直心有不甘,每天最大的工作就是找出自己变回去的方法,可惜都是以失败告终,不过这美人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蹙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月如银钩,星子闪亮,在这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原来还有这样一方美景。
看一会火狐的睡态,越发觉得没有睡意,蹙楚披衣下床,将门微微打开,从缝隙里看出去,远远的,客厅里那一道淡青色身影竟格外令人心安,也不知他如今伤好了没有?吕楠当初种下的百鬼噬咬之苦可是彻底解了?
住三天,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自从来了这北城,蹙楚还是第一次想为一个人起/床/做早餐呢。
蹙楚的厨艺还好,只是不知那位面瘫帝到底什么合口,难不成也像白泽与火狐一样,喜欢吃红烧狮子头?
悄悄地掩上门,蹙楚立在窗前,凝望星光点点,突然想起在乾坤图中那夜和面瘫看星……忙用力晃头,心道最近自己一定太紧张,否则怎么想起面瘫帝的时间越来越多?
徒然的重又躺下,也不知何时才觉得眼皮沉,朦朦胧胧的她似乎睡了,门却突然开了。
青鸾冲着她温柔的笑,一张脸也变得生/动起来,他一步步向她走近,嗓音低沉:“蹙楚,愿意和我走么?”。
四周开始变得明亮而刺眼,青鸾就像被追光灯照着般,又仿佛传说中高不可攀的仙人,静静立着,全身散发出瑞气千条。他的脸柔和得令人恍惚,一双眼望住蹙楚,蹙楚只觉得心跳加速,咽了口吐沫,真的很想向他靠近。
她犹豫了一下,终是抵不住自己的心,缓缓的走近他,向他伸出手去,她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眼看着就要触到他指尖,他却猛地沉下脸去,冷冷地说:“你不是蹙楚!”。
“我不是蹙楚?那我是谁?”,蹙楚惶惶的,问他。
可他却已转身,决然的不留一丝余地。蹙楚在他身后惊呼:“那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啊!”,蹙楚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阳光透过窗,温柔的撒了一地,天已经亮了。
看样子爱心早餐已成泡影,想起昨夜那个奇怪的梦,蹙楚觉得心中像是少了什么一样,胡乱的穿了衣服,打开门,就见青鸾正立在窗前,看起来像是在眺望窗外的繁华。
“你醒了”,他淡淡开口。
“嗯”,蹙楚闷闷的,那个梦那样真实,真实到她现在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你昨夜梦到了什么?”,他似乎沉吟了一下,方开口。
“我,做了个噩梦”,蹙楚手揪着衣角,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她豁然抬头,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那场梦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这段日子经历的太离奇,以至于蹙楚早已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可青鸾却微微摇头,他依然背对着蹙楚,眺望窗外:“每个人都会有梦”。
漆黑的夜空中,九颗星连成一线,脖子上挂着玉坠子的婴孩,大片大片莫相忘中没有脸的男人……青鸾似乎也已陷入梦境中。
火狐与白泽躲在各自的房门后,八/卦的偷听两个人的谈话,此刻眼见陷入僵局没什么好戏发生,两个人不由替那位笨姑娘惋惜,多好的机会啊!人家来都来了,还不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怎么像个木头桩子似地杵着?
“笃笃笃”,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刻的静。
蹙楚长呼口气,抢先说:“我去开门”。
几乎用跑,到了门前,蹙楚立刻打开门,方才的静令她窒息,她只想快点甩掉一切奇怪的情绪。
门开了,门外站着个人。
女人。
躲在房门后的火狐与白泽一见这女人,呼吸都立刻停顿。火狐把一双眼睁到最大,嘴巴张成了O形。
白泽指尖开始微微颤/抖,接着就是全/身,剧/烈的颤/抖中,他的心情无法抑制。他开始摩/挲光洁的下巴,不停的摩/挲。
只有在特别紧张的时候,他才会不停摩/挲自己的下巴。
风从门外灌进来,蹙楚问她:“你好,请问你找谁?”。
她微笑,从衣兜里掏出粒花生,高高抛起来,花生粒闪着光,在半空中划出个好看的弧线,准确无误的落入她口中。
“我叫拂朗,春风拂/过的拂,朗朗月色的郎”,她不请自入,话虽然是对蹙楚说,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青鸾,自顾自的立在屋子正当间,环视起来。
“我好像不认识你”,蹙楚蹙起小眉头,这姑娘虽长相平常,却别有一番韵/味。
“你真的忘了我?”,她停止对屋子的视/察,找到沙发坐下来,眼珠子转啊转的,又掏出粒花生,抛进嘴里。
蹙楚摇头,求助般望向青鸾。他连头都没回,只是淡淡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早该来了”,沙发上坐着的姑娘说。
她眼神飘到蹙楚身上: “只是有些事耽搁了,本来还想再晚点……何况我不喜欢背着这身份,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养几只鸡鸭,种几株菊花。可现在吕楠死了,我毕竟是蹙家女儿,决不能再逃避”。
“蹙家女儿?”,蹙楚完全摸不着头脑,看一眼那姑娘,猛的心里一惊,她说她是蹙家女儿?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说的话……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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