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同居》第44章


想起何子夜,严清修有些头疼,忙又叮嘱道:“何子夜他就那副德性,你不用理他,他说的话都别信。”
骆听觉得这句话没有营养,索性不去管他。
严清修又重申:“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骆听也正了脸色:“你的朋友,应该是为了关心你。可能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他话不投机也正常。”
严清修再一次急刹车,停在了路边,他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骆听连忙回头看骆阳阳,好在孩子没醒,她转过头来怒视着严清修。严清修也看到了阳阳,眼里有愧疚。骆听却没打算放过,得理不饶人,说的就是她这种的吧。
“严清修,你怎么变这么幼稚了?你有什么秘密怕我知道,就和你的好朋友何子夜商议好,他跟我说奇奇怪怪的话,你又告诉我不要相信他,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停车,很容易伤到孩子。”
被骆听数落一通,严清修嘴巴张了张,却无从开口。骆听对着阳阳还是一脸关切,严清修内心无声的反抗,可还是郁闷地开车前行,觉得所谓委屈窝囊也不过是这种感觉。
找了机会,严清修警告何子夜:“你要是再敢跟骆听说什么奇怪的话,让她跟我呕气的话,小心我跟你翻脸。”
何子夜对这样的严清修有些陌生,回过神来又想到,严清修从来都是护短的。这样的严清修让他有些害怕,他还是不服气地说道:“你找这么个女人,做兄弟的都替你不值。”
严清修的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最后竟然带着轻蔑地瞧着他:“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随便相亲的姑娘都是市长千金,让你赚了里子又长了面子。”
这句话成功让何子夜变了脸色,严清修还觉得不够,又补充道:“或许在你心目中,找老婆就该是韩笑书那种,出生大家身家清白还没有架子的。可是在我看来,骆听给我提供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暖,就是我要的。”
说完严清修抬脚就准备走人,何子夜却拉住了他:“这关笑书什么事?”
严清修说完也觉得有些过了,此时用人家新婚老婆说事的确不该,可是想到骆听被何子夜这么说,他又气,两个人对峙半晌。最后,严清修不愿多说,又准备走人。
何子夜却在他身后说道,声音掷地有声:“你和她的事情,我管不了,怕你以后后悔才提醒你一句。至于你说的老婆孩子,你们还没有结婚,她也不是你老婆。你更清楚那孩子是怎么回事。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自己的孩子现在还不知道在叫谁爸爸呢。”
严清修头也不回地走了,脑子里只是在想,被人这样看待的骆听,是委屈的吧。
那么自己呢,是一个笑话吧。严清修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情绪,他在何子夜面前自卑。他觉得这样的何子夜是陌生的,陌生的带着优越感。
严清修想,何子夜一定对韩笑书满意极了。
当严清修结婚的时候,何子夜埋头钻研技术,没有时间谈恋爱;当严清修离婚的时候,何子夜开始寻觅周旋;当严清修不停相亲的时候,何子夜就遇到了韩笑书;当严清修只有骆听的时候,何子夜已经和韩笑书结婚了。
结婚、离婚,甚至相亲,严清修步步走在前面,却到了考虑再婚的时候,步步落后的何子夜俨然一副师长形象,给他所谓的指导和忠告。
此时严清修只想说,去TM的指导,去TM的忠告。理性如严清修,此时也暴躁了、焦虑了、任性了、傲娇了。
骆听这天觉得有些奇怪,正窝在家里上网的她接到刚去公司不久的严清修的电话。严肃紧绷的声音,没有任何的铺垫,只有低沉的声音传来:“骆听,我爱你。”
骆听拿着电话,半天不知道如何反应,严清修似乎也等不了,快速说了句“就这样”然后就挂了电话。
别扭的男人,不是么?
其实,无良作者想说,他这么做是对的。因为此时骆听没说出口的话是:“你和人打赌输了么?”
40、谢谢你
当天晚上,严清修几番心理建设,才终于问出口:“早上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骆听平静地点头,看着严清修皱眉忙又故作轻松地道:“我明白的,应该是相熟的朋友吧。”
严清修觉得,骆听说话毫无逻辑可以,就像此时,他实在不明白她的意思。他于是不满地说道:“相熟的朋友,你说的什么意思?”
骆听无奈,好脾气地说道:“你的朋友在,和你打赌吧。”她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真是!”
严清修的脸一寸一寸地黑了下去,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回自己的主场。
更晚一些的时候,他是有机会的,骆听早已经沉沦,不再是她了。他突然停下,把她控在身下,克制着然后命令她:“说爱我。”
骆听有些难耐地扭,他极力克制住,嘴角不觉翘起好看的幅度,胜利在望。却不知道他过了火,骆听已经睁开眼睛回复清明,趁他错愕之际逃离了他的控制。你知道么?女人在床上被要求挟制,挺羞耻的。
意识到自己不对的严清修立即改正,再也不是之前欠扁的样子,抱着她温柔地哄。最后还是他忍不住,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骆听没有回答他,只是□传来更有力的绞紧,宣告她的愉悦。
其实,床上的语言,也是某项运动的技术和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通常,严清修是不说话的,他于是也不知道床上语言的功力。
但是这一天的结果却让他哭笑不得,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一定不是。虽然事后他也回味无穷,甚至面带淫*荡的笑容。
骆听显然认同他说的话只是调情的需要,当时来不及回应他,事后也不去想。
严清修知道骆听会有一个事后情不自禁被他控制,之后他也的确找到过,把我火候她终于说出了他想要听的“我爱你”,只是事后,她依旧故我。她不会把他的话当真,自然也不会把自己的话当真。
严清修总算见识了骆听的固执与坚持,可能她会在他的身下沉沦很多次,却总不愿意在精神上被他占领。
严清修也被这样的骆听反复折磨着,他想他是在乎了,在乎这个女人是不是爱她。当他说第一句“我爱你”的时候,其实只是一种试探,试探自己到底有几分真心。可是,后来呢,他真的相信了,也是,他觉得自己真的爱了,他迫切的需要得到回应。
时间过得很快,这年秋天,骆阳阳上小学了,没有去南区的外校,而是靠近南区的一所名校。骆听自己联系的,没有关系,自然是好一笔择校费。
事后严清修有所不满,觉得骆听应该和他商量,这样两个人就可以节省这笔择校费了。骆听显然不这么认为,她不以为然地说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
有钱的女人,有恃无恐。偏偏严清修还不能说什么,谁让她花的不是他的钱呢?
十一的时候,柳文慈特别要求让夏小晚来H市呆一段时间。夏丹燕在南部的事业刚刚起步,严清修亲自去接。小家伙在严加别墅住下,严清修自然也无比珍惜这个和自己儿子相处的机会,也搬了回去。
他征求骆听的意见:“你带阳阳也去那边住几天吧。”
说实话,骆听有些抗拒,或者她认为会有人对她住过去有抗拒。比如说夏小晚,比如说严丙。
看着她迟疑,严清修继续游说:“你需要和我的家人多相处,毕竟以后也是你的家人了。”
骆听这个时候忽然矫情了,她问:“清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确切的说是她忽然有种不安全的感觉,她似乎回到了二十出头的时候,认真的谈恋爱,在没有结婚之前总害怕被抛弃被辜负。
这样的骆听让严清修心情很好,他抱着她,声音柔柔地似在安抚:“等我忙过这一阵,分公司开业后我们就结婚,那样我可以多点时间。”
骆听其实想说简单些就好,但这话实在不矜持,她也只能咬牙,违心地表示对严清修决定的赞同。
眼看着骆听的问题得到完美的解答,严清修又继续蛊惑:“这几天我们去省大,让小晚也和你还有阳阳熟悉熟悉。”
说到这里,严清修又清了清嗓子,显然接下来的话题比之前沉重,他接着说道:“小听,小晚他是我的孩子,虽然不和我生活在一起,但他是我的长子,这个我希望你能明白。”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补充:“我会把阳阳当成自己的孩子的,刚才忘了,她比小晚大,但她是女孩。”
其实后一句话严清修说的并不恰当,在他心目中,阳阳和小晚是不一样的。他本意是想解释,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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