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吧,我的神秘男主角》第57章


这笔恩惠他伊宇记下了。
第十卷:如果还能遇见你 第三十六章
因为白天的闹事事件,伊沅飒跟十二位侍卫连夜开会,一直到掌灯时分议事厅的大门还是紧锁,只有负责送茶水的仆人允许进出。
然而,小跨院里的兔兔却早早入睡。今天的她累坏了,用膳时间已经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打盹,差点把饭粒扒进鼻孔。
送她进房的老七离开后,只剩微弱的烛火。
痛……
针椎的细痛起先是跳跃的出现,一点一点,然后蚀进关节,抽着抽着的痛了起来。
本来沉沉入睡的兔兔被折磨着醒来,还想翻身下床。
力不从心呐,她发现自己不能动了,手脚已成麻木,痛楚顿时翻江倒海,磨出一身的冷汗。
这情形任谁看了都骇然,本来干燥的枕被慢慢被她身上沁出的汗浸湿,长发也像泡入水里捞起来一样。
汗流浃背,兔兔觉得全身一下冰冷,一下又似火烧,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其实她只蠕动双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她感觉得出来身子骨在抽长,却不明白是错觉还是痛过了头的幻想。
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痛楚逐渐舒缓,眼睛才能从水气里打开。
老天,她浑身湿透,动了动手指,幸好,恢复感觉了。
推开沉重的锦被,没想到这样小小的动作也让她气喘如牛。
她是怎么了?白天明明一切都好好的。
身上的衣裳绑得她难受,连裤子也是,太绷了。
蒙胧地,落在地板的脚丫感觉些许的清凉,人这才有些清明。
是她眼花吗?铜镜反映出一个穿着唐突滑稽的女子。像本来合身的衣服突然缩水,平白多出一截小腿和手肘,腰身也被绷裂了,至于胸前,她觉得重,好像有什么多了出来似的。
小娃儿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说有多可笑就多可笑。
兔兔窜到铜镜前,美眸眨也不眨的瞪着镜子里头那张突然拉长的脸。“马脸。”她喃喃低语。
她跳回去用整张棉被盖住自己,她要当鸵鸟一辈子。
伊沅飒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探手想揭开棉被,一头却被兔兔按得死紧,而被子上奇异的湿让他眉头微颦。
“兔兔。”她在玩什么把戏?
她抽出一只手,“你今天去睡别的地方。”
“出来说话。”
“不要!”
接下来,她只觉头顶一凉,被子已经不知去向,顶高高的屁股正难看的对着伊沅飒,她一慌,缩进床角。
痛!这么大的动作,牵动她还隐隐作怪的骨头。
“你喊痛。”伊沅飒明察秋毫。只要对象是他的免兔,他比什么都敏锐易感。
她硬着头皮,想挤出足以说服他的笑靥,可是连吞口水都痛。
“你压到我啦,你太重了。”她忙着加强他很重很重的语气,想粉饰太平。
“我压到你,我哪一根指头碰到你了?”他脸色阴沉,表情越发难看,她明摆着撒谎。
肩膀上突然被有力的一按,她差点痛出泪来。
“你……好痛好痛!”滚滚的泪奔腾而出。
她的泪马上勾出伊沅飒的歉疚。
方才没有仔细打量,这泪花乱坠的兔兔有些不同……
伊沅飒继续瞪着她。
她、长、高、了。
嫌小的衣襟绷着一片雪白的凸起,虽然小巧,确实拥有,还有藕白的小腿,明白清楚的刺激着他的感官。
“兔兔。”他小声的喊,怕惊吓她。
“痛……”痉挛再起,又开始痛了。她口齿不清的叫他,泪眼婆娑。
“撑着点,乖。”伊沅飒接过她求助的双臂,心酸又痛。
偎进他宽阔的胸口,虽然因为这样的巨动又牵扯到全身经络,痛得兔兔想喊爹娘,但下一刻,伊沅飒热烘烘的手抹上她的肌肤,轻揉慢捏,热气慢慢传入她的神经,感觉比自己窝在坚硬的床上舒服不知几百倍。
他慢慢哼起不成调的歌,把她思绪引进一片安详宁静里。
恍恍惚惚,迷离幽远,似织就一张缠绵细致的情网,飘飘荡荡,渡进了她需要的安魂,那似有还无的情意安抚着她的眼皮,她呼吸渐匀,全身似乎不再那么疼了……
第十卷:如果还能遇见你 第三十七章
夜里的风带着腥膻,吹过一阵又一阵。
东楼的小跨院亮着一盏鲸鱼灯,门窗紧锁,兔兔睡得熟。
由于兔兔睡觉一定要抱人的习惯,伊沅飒只能把处理公务的时间挪到半夜,趁着她沉眠,才悄悄起身,天将亮快破晓时又回来,一天过一天,兔兔也没发觉自己身边的人曾经失踪过。
敲过二更,伊沅飒如同往常挑灯夜战去了,房间里就剩下甜甜睡去的兔兔。
窗纸不知被什么熨湿慢慢破了个洞,似有还无的迷烟渗透进来,跟烛火交融,发出轻微的啵啵声。
一根细铁橇翻了交叠的门闩,一双着黑靴的脚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床上的人儿依旧沉睡,来人一身劲装,接近床边。
他的眼光一接触兔兔甜睡的脸,立刻闪过惊艳的神色,粗糙的手指探向她光洁无瑕的脸蛋,仿佛摸不够,轻翻过指背贪婪的碰了又碰。
黑暗是他最好的掩饰,若隐若现的半张睑又瞧了兔兔半晌,迅雷不及掩耳的扯开锦被,晦暗里,她玲珑的曲线,露出大半藕腿的肌肤让他下巴的喉结咕噜咕噜作响,咽下的是加速的血液,还有怦然心跳的色心。
小心地扛起中了迷香的兔兔,他落地无声的窜出门,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雾中。
夜行者趁着守卫交班的间缝时间快速爬上围墙的大树,墙外头一辆无罩顶的马车早就等在那里了。
他跃下高墙,快速的跳上车,轻喝车夫——
“走!”
长鞭打上马匹的臀,车轮转过黄泥,疾驶向北。
“我的心肝宝贝儿,爹爹终于夺回你了,你乖乖的睡,等醒时,我们就到家了唷。”拉下面罩,一缕星白的发露出,赫然是垂垂老矣的南莫谦光。
马车绕过成都大街,转入官道,在浓雾中绕了又绕,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处民宅。
一幢表面无奇,里头却是金碧辉煌的豪宅。
南莫谦光亲手把兔兔送进一间气派的房间,守着宫灯傻傻的看着她那张跟他爱妃一模一样,甚至更胜一筹的如花容貌。
那眼神,诡异得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兔兔的睫毛扬了揭,小手揉揉不是很舒服的鼻子,“哈啾!”
身上一片凉意,怪哉,她要睡觉之前还记得伊沅飒特地帮她把被子放到腋下,难道她又踢被子了?
睁开仍带睡意的圆眼,眼前是一片陌生。
“宝贝,你醒了。”带着颤音的南莫谦光俯下腰,面带惊喜。她的美真叫人看不厌啊。
“你……是谁?”半路杀出来的老头居然叫她宝贝?他病了吗?
“我是阿爹,你不认得我了吗?”他觉得深深被打击。
但是不打紧,他们爷儿俩有的是时间,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兔兔没阿爹。”他病得不轻,要赶紧送医。
她的记忆里没这个人。
她只听过孩子认爹认娘,就是没听过有人凭空冒出个爹。
这爹还怪怪的。
“胡说,你长得跟晴娘一个样,而且我到成都街上打听过了,满街都是你的绘像,肯定就是你!”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女儿长大了,长得可口诱人,跟她娘同样的让人疯狂。
“晴娘,很熟的名字。”可是一下子她又想不起来,只觉得脑子昏沉得厉害。
她不知道自己闻了迷香,那残余的味道还留在她的脑子里,自然想不起来之前的一切事情。
“那不重要,我们爷儿俩以后就住一起,永远不分离,你说好吗,阿爹心爱的宝贝?”
兔兔不喜欢南莫谦光用那种夹带大量暧昧的叫法。
谁要跟他住啊!
这房间看起来经过一番布置,完全是个女子的住处,兔兔虽然是女孩子,对太过华丽的东西却没兴趣,她喜欢动物跟简单的东西,因为小动物们的破坏力强,而且精细的家具不够自然,她也看得很不舒服。
“老伯,我有家人吗?”兔兔试探着问,换个话题也许那种叫人打寒颤的感觉会减少一些。
“多年前已经被我遣散。”她的脸像朵含苞待放的花儿,叫人忍不住想摘取。南莫谦光伸出手碰触兔兔。
兔兔当他是善意的,但是,他也摸得太久了吧,一丝不舒服涌上心间。
通常伊沅飒的碰触不会让她产生这样的不适感,这男人她真的不喜欢。
她的脸颊一撇开,他就感觉一阵失落,心里头那股想要她的渴望几乎快要突破身体,哦,他要忍住,别吓坏了这个粉雕玉琢的宝贝。
南莫谦光看她的眼光合着赤裸裸的欲望,兔兔再不懂人事,也为那眼光中的猥亵觉得不自在。
她借故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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