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爱我吗》第23章


她欠罗家的,用一根手指来换,值得了。
一直沉默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康航元抬手准确把她的手拉下来,包裹在手心内,有些动怒粗声训斥她,“逞什么能,当我是死人不成。”康航元举着自己的手,“男人该有男人的模样,女人的手还是十指好看,留我的。”如果一定要失去一个人的,康航元希望是自己的,他希望沈又安能是完整的,一直美美的。
沈又安着急着拉康航元的手,急得要哭出来,康航元看她眼泪盈眶,她又哭了,最近哭得总是这么多,康航元低头吸吮掉她眼睛内的眼泪,“我残废了,你要养我一辈子,再也甩不掉。”
那些人强硬把康航元架走,在一桌子旁摊开他的五指,作势要在小拇指上剪下去,沈又安捂住眼睛呜呜大哭,她不该让康航元陪她来的,和他完全无关却要做最后收场的那人。
康航元觉得手指不再是自己的,疼痛,十指连心锥心的疼,捂住颤抖的左手血往下滴,手因为疼痛而颤抖着。沈又安看到冒出来的鲜血几乎瘫软,趔趄着跑过去抱住康航元的手看,被冒出来的血吓到。康航元想要安慰她,却张不开口,冷汗一直往外冒,衣服被汗水浸湿,他想他此刻一定很狼狈。
把罗敏叡搬上车,沈又安狼狈地擦掉混合着汗水的眼泪,哽咽着说,“我送你去医院。”那些人拦着车子不放行,为首那人轻敲车窗,对康航元说,“挺有种,没有吓得屁滚尿流,行有行规,道有道上的规矩,兄弟,别恨我。”
“应该谢谢你手下留情。”康航元对他抬抬满是血的手,早听说过进去容易出来难,康航元今天算是见识到,不过还好遇到的人不至于丧心病狂,能保住命护住沈又安他已经觉得赚了。
沈又安眼泪又要流出来,“是不是很疼?疼就叫出来。”康航元脸色有些发白,冷汗源源不断,“只是块指甲盖,没那么疼,别担心,速度慢些。”说到最后要咬住牙槽才能忍住。
沈又安想怎么可能慢下来,看着康航元满手血她整颗心都疼死了,他一定很疼,又有些生气他的故作坚强,在她面前喊疼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先把罗敏叡交给医生去做洗胃灌肠,之后会处理皮外伤。沈又安跟着康航元去包扎手指,医生对康航元的手伤有些怀疑,“怎么伤这么重?”修长的手指却惊悚可怕的满是血,实在破坏美感。
“夹机器里面。”康航元扭着头咬牙忍受消毒时候的疼痛,沈又安一边为他擦汗,有些责备地说,“护士,你轻点,他疼得厉害。”又请求医生,“给他用麻药好不好?能不这么疼。”
医生是位笑眯眯的和善的帅哥,“这个疼都忍受不了怎么做男人,美女放心,不用麻药,不能沾水,过段时间就好了。”沈又安完全没心情听他调笑,眼睛只盯着康航元的手,她更关心的是能不能长出新的指甲盖。
出了病房,康航元觉得已经没有那么疼痛,举着被包成粽子一样的手指,竟然还能开玩笑,“是不是嫌弃我了?”
沈又安正在想事情,被他问得摸不着头脑,“瞎说什么,伤的又不是中指。”一句话噎得康航元恨不得去撞墙。
沈又安隔着厚厚的纱布摩挲着他的手指,抬起头眉眼含笑地看着他,“康航元,原来你这么爱我,愿意为我丢一根手指。”沈又安很开心,在康航元挡在她前面那刻,这么多年,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原来是两情相悦。
“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哭得那么丑。”
沈又安气哼哼丢开他的手指,“说声你是为我好,能死了吗。”
“不能,会生不如死。”康航元轻笑着把手重新放进她手内,“我现在是病号,对我好点。”
罗敏叡伤得比较重,那些人下手狠了些,整张脸被纱布包裹住,几乎看不到正常皮肤。办理住院手续之后,沈又安坐在病房内看着罗敏叡,怒其不争又有些舍不得,狠起来会想干脆不管他,就让他断一根手指好吸取教训,她到底是狠心不下来。
医生问沈又安病人是不是有吸毒史,沈又安点头,医生说,“他情况比较严重,继续下去会随时丧命,建议送去戒毒所,强制戒毒,虽然苦了点,总比没命了强。”
这些沈又安知道,去戒毒所询问过,没想到那里竟然有罗敏叡的病情记录,罗敏叡是在几年之前来过这里,在出来之后大约隔了一年才又沾染上,估计是因为克制着,瘾没有前一次大,却因为时间久反而更伤。沈又安记起罗敏叡提起戒毒所时候的恐惧,沈又安本想把他送来的决心有些动摇,有多少病痛是败给恐惧。
康航元知道之后对沈又安说,“不想送他去就在家里面戒,不过这次你不能心软。”沈又安这时候顾不得兄妹情,完全听从康航元,在罗敏叡出院之后,每每罗敏叡发瘾时候,要靠康航元武力制服,看着罗敏叡痛苦,沈又安何尝不是内心煎熬。
只得一遍遍摸着他头发安慰,很快就过去很快就好了,罗敏叡变得暴躁,把东西摔得差不多,又指着门让沈又安滚,像困兽一样叫着恨她。
战火一片
因为俩人已经有过那次伤筋动骨的大运动,在康航元受伤之后,理所当然入住房间。沈又安觉得这种情况下再拒绝就显得矫情,默默在枕边放置另一个枕头,床上放了两床被子。虽然身边的人是熟悉的,沈又安却并不习惯两个人同睡一张床。
在从医院出来那天,沈又安觉得康航元似乎总在有意无意举着那枚肿大的手指,这绝对比令牌更好用,沈又安任劳任怨当牛做马,把康航元伺候的舒舒服服。因为他手机受伤,边趁机要求沈又安伺候他沐浴。
沈又安呸他一声,“不要脸,自己洗。”康航元抱着睡衣委屈地站在浴室门口,眨巴着内双眼睛看着沈又安,“我洗不到后面。”
“前面洗干净就成,后面要不要无所谓。”说完撒腿就跑,康航元无可奈何只好进浴室。并不是非要沈又安帮忙不可,除了涂沐浴露有些不方便,其他倒没什么大碍。康航元随便围了条浴巾,浴室内水雾弥漫,玻璃上水泪斑驳,映出一张男人的笑脸。
“安安,来帮帮我。”沈又安听到康航元在浴室叫她,她跑过去隔着门问他什么事情,“你进来,我手碰到水……”康航元话未落,门已经被推开,沈又安急急地问他怎么样。
门后的男人哪有湿到水的疼痛模样,自信满满地光脚抱臂站在那里。沈又安直觉上当要关门走,康航元马上说,“我单手不能洗头发,你给我挠挠。”
他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她迁就他是应该的。沈又安狐疑地走过去,男人这么高她怎么摸到他的头,沈又安从外面搬进来一张凳子,让他坐着,“头低点,再低点,淋进你耳朵了。别动别动,唉,说了不让你动。”
沾了泡沫的手把康航元的头发堆高垒成冲天炮,康航元眯着眼睛感觉她的葱白嫩指从自己头发内穿梭,酥酥的痒痒的,身体忍不住想要打寒颤,很舒服。
晚上两个人共睡一张床,沈又安有些防备康航元,车里面那一阵闹腾让她体力不支,大晚上又去医院一通折腾,这会就想躺着好好睡一觉。最初康航元老实躺着,沈又安刚想夸赞他几句,一双讨厌的大手已经从后背摩挲上来,绕到身前,那人也紧跟着贴过来。
沈又安扭动着身体不肯从,“你受伤了还不忘这个,改天,今天好好睡觉。”康航元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头绕过去亲吻她的眼睛鼻子脸颊,“我疼得难受,睡不着。”
“那是你不够累。”沈又安用手按住他往下探的手,用眼神警告他不要得寸进尺。极了享受对男人来说就像毒瘾,一次就染上,再戒掉就困难。康航元用力按压一把,贴合着手掌那处湿意蔓延开来,康航元笑了,沈又安尴尬了怒了。
“我累了就睡着了。”康航元把沈又安放平,俯身上去,亲吻着诱哄她,“你闭上眼睛,睡觉,别管我,我累了就睡了。”这叫什么话,他这样骚扰着她怎么能睡得着。不多时房间内响起轻哦与低吼声掺杂,糜烂j□j在空气中散开来,麻醉着神经沉沦沉沦。
康航元这段时间手伤,沈又安在家时间越来越多,罗敏叡每天呆在房间内不出来,整个人像枯萎了一样无精打采,吃了就睡,睡醒瞪大双眼盯着天花板看,整个人没什么精神。康航元的手指纱布已经解下,却露着与他形象不符的嫩肉,沈又安觉得愧疚,牙膏为他挤上,睡衣挂在浴室内,极尽可能满足他,对他每夜不知满足的索求也尽量应允。
康航元安然享受沈又安为他所做的事情,虽然手指依然疼,他却觉得是值得的。今天在沈又安还在为康航元挤牙膏的时候,康航元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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