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丑闻王后》第11章


有个迟迟不敢问出口的疑问,从那天在布满伊丽莎白玫瑰花的婚礼会场,掀开覆去她精致美颜的白色头纱那一刻起,就在他心上扎根——
「梦梦,你在孟美还没离开以前就爱上了我,对吗?”
以为她会矢口否认,或是露出一如既往的藐视挑衅,没想到她却只是收起了睑上没温度的冷笑,低垂眉眼,却掩不住流动在眼底的脆弱。
然后,她还敲在他胸膛正中央的纤手逐渐摊平,贴住跳动的心口,扬起漾满水气的美眸,定定凝视看他。
“都过了多少年,你现在才知道?”嗓音不再夹带暗讽,而是如同玻璃被敲击般的清透,“在你那双眼睛只看得见孟美的时候,有另外一个人也看着你。”
他喉头莫名的一缩,来自她手心的温度已经渗透衬衫,扩散到肌肤上,那股被恶意忽视的内疚感涌了上来。
“如果她没那样死去,你们就会快乐的相守,我也可以把这份感情完全藏起来,不造成任何人的负担。”她苦笑,在异国霓虹光影照耀下,白皙肌肤几乎快呈现透明,就像是只出现在晨曦薄雾中的美丽精灵,稍纵即逝。
他意外地发现到,露出脆弱神色的她,像极了苍白病弱的孟美,但是很快地,他又能分辨出她们两者的不同。
即使是沉浸在哀伤之中,孟梦的细眉依然是悬扬的,不像孟美的总是低低垂弯,像羞怯的新月。
孟梦笑着直掉眼泪,嗓音细细颤抖,“自从她死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把我当作她的影子,我却没办法改变这一切。你无法理解我的痛苦,更不能体会我所承受的那种压力……当你在葬礼上对我喊出孟美的名字,我真的恨透了你,也恨透了没有出声纠正你的其他亲友。”
她跟孟美……实在太像、太像。
只要重新留回深棕色长发,套上淑女裙装,她相信所有的人肯定会惊吓得以为是孟美死而复生。
那充满痛苦的含笑柔嗓,像是一块块尖锐的冰看,砸进了他的心,他已经被浓浓的内疚淹没灭顶,就连遏止她继续往下说的声音都挤不出来。
“我知道这是错误的决定,但我还是履行了婚约嫁给你,因为我也自私,我想得到你,即使我必须永远反复去猜测揣摩,在你眼中,在你心底,看见的,正在爱的人,究竟是我还是孟美。”
这些话不算长也不算短,却必须让她彻底漠视自尊心的存在,把藏在内心多年的真心话彻底掏出来,双手奉到他面前。
她不在乎他会眼露冷漠的鄙视,也不在乎他是否会因此心生动摇,她只想解脱,从这几年不断压抑在体内的过浓情感中逃脱出来。
跟自己的赌注毕竟还是太可笑,孟美已死,她拿什么去跟自己的双胞胎姊姊争?
孟美太美,太虚幻,是以连她这个双胞胎妹妹也不禁感到自卑,如果她是男人,也会爱上孟美,不可能选择性子如此强悍的她,更何况是曾经与孟美交往过的殷旭海。
他见过孟美的好,他怎可能转而爱上自己?她总是这样的自我怀疑看。
别傻了,放弃吧,她经常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往往这样安抚自己过后,一股叛逆就会侵蚀了她,要她去冲撞那个禁忌,不断去挑衅他,让他注意到她的存在。
她活得灿烂鲜活,就像是一束最暖的阳光,孟美却是恬柔的一抹月晕。
“够了,别再说了。”看看那双足以洞穿他内心的美眸,他的双眼都灼痛起来。
这段时间,她一个人默默承受了太多压力,他虽然知道,却一直无法靠近她,也无法提出任何支持,因为他也是带给她痛苦的加害者之一……
他的胸膛是滚烫的,就像一把火在心脏处炽烈地燃烧看,透过紧密的拥抱,喂给了她。
她近乎眩晕地闻看清雅的男性体香,起了倦意想放弃的念头又很窝囊的粉碎个彻底。
“放开我……”她口是心非的低吟,双手却绞住他的袖管,紧紧攀附看他,好像没有他就不能独活。
“你不是她,永远也不是。”他低下头,弧线漂亮的下颚抵在她肩头上,感受到娇躯正在轻颤。
“给你自己一点信心,也给我机会,让我证明我的心。”靠在肩上的俊颇微地一斜,他的唇,轻轻吻上她皎洁如雪的面颊。
“梦梦?”
他在她耳边低沉地喃出这一声,她止不住的颤抖,咽喉梗了梗,声音却卡在心底深处出不来。
有可能吗?在看看她这张睑的同时,他的脑海有可能不去想起“她”吗?
在他见识过孟美的好之后,还可能爱上远逊于孟美一大截的她吗?
她能中止这种长久以来困住自己的不安,毫无恐惧的爱他吗?
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只想抱住这抹此刻属于她的温暖;即使是自欺也好,她想相信他,相信他是真的对她有爱。
“梦梦,别放手,给你,也给我再一次的机会……不,就算只有半次也好,我永远也不会再把你错认为孟美,永远不会。”
当他的唇贴在她耳上,用着几乎快烧痛她灵魂的干哑嗓音做出请求,她连最后仅剩的一点点尊严也可以完全抛却。
揪住男性衬衫袖管的双手缓缓移动,环住了男人健硕的腰杆,用看无声但是绝对强烈笃定的肢体语言,接受了他。
他们开始探索彼此的心。
他们的世界也变得很单纯,所谓的蜜月旅行只剩下一个地点一饭店的顶级套房。
晨曦破晓的时候,他们还在撒满帽子花的大浴池内赤裸相拥,像两条嬉戏的鱼儿,亲吻个不停。
餐点定时会有专人送入房间,他们除了解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剩余的时间都在做爱,就像发情的兔子不停做爱。
结婚之后,他变得重欲,甚至是上瘾沉迷,大手一刻也离不开她光滑柔细的娇嫩身子。
在这个房间内,时间似乎已经失去了任何意义,他关了手机,平板电脑被扔在地板的某一个角落,外界联络不到,他就像是断了一切音信,不管台湾那边的殷家人已经紧张到差点派人来西班牙搜找。
她成了他唯一专注的事物,就好像想弥补关系空白的这几年,每当她从情欲的疲惫中苏醒过来,第一样对上的,绝对是他幽深的双眸。
她好像成了一尊瓷娃娃,任他赏玩。
他会细细抚摸过她脸蛋的每一寸,从弯弯的细眉,到乌润的迷蒙大眼,再慢慢沿着细嫩的下巴,经过纤细的锁骨,来到丰嫩的胸乳,施以繁复多变的指法,爱抚顶端艳红的蓓蕾,或是轻托在掌中玩弄。
直到她被一波远比一波还要强烈的快感唤醒,玫瑰色的小嘴逸出细碎的呻吟,睁开眼的时候,看见他埋在她挺立的双乳之间,用嘴轮流温暖变硬的乳尖,或伸出男性邪恶的舌头舔湿,有时却只是含在唇齿之内静静不动。
调很凉,她的身体却处处都被点上了火花,当他晚吮乳尖的啧啧声响传入耳中,她感觉全身上下都好像起了滚沸的泡泡。
舒服又酥麻的甜蜜快感把她包围,从敏厉的双乳顶端,慢慢窜入体内,欲望的火焰窜上脑门,把理智与意识都烧得精光。
“嗯……”原本还想继续装睡的,但她还是抑不下滚出咽喉的樱吟。
她动了动手指,却发现双手无法任意摆动,抬眸一看,才发现两只手腕被他拉高在头顶上方,用领带细紧。
男性的健壮大腿分开了她的双腿,使她自然而然地屈高双膝,敞开花心分踩在两侧。
奶油色的高挺乳峰布满了粉红色吻痕,不细看,还以为是粉色的玫瑰花瓣撒落其上。
绷立的乳尖像是等待情人低头轻吻的花苗,上头沾满了他的唾沫,他的嘴一移开,立刻迫不及待地以手指燃搓,或是稍嫌粗鲁地拧扯。
“啊哼……”虽然有点疼,可是她偏偏喜欢这样的对待,那显示了她对他的诱惑力有多大。
“弄疼你了?”
他停手,呼出的热息拂过敏感的玉乳,她发出难受的娇细啼吟。
察觉精致的瓷娃娃已经陷入爱欲的风暴,赤裸的身子已经晕开了点点粉红,他勾起魔魅邪气的坏笑,再度俯入柔嫩的双乳之间。
快感如潮,很快就将她淹没,平坦的小腹凝聚了一团暖流,悄悄地从早已经泛湿的花唇泪出。
他自然没错过她轻轻扭摆腰臀的无声邀请,墨黑的眼眸已经被欲望火花撩亮,以眼神爱抚过那春潮泛滥的私处。
男人满意的低笑传来,她脸颊微红,粉红色的肌肤冒出了一层薄汗,因为花心的空虚而风到急切难受。
“别急,我会让你更舒服。”那是身为男人天生被赋予的职责,即使他是高高在上的国玉,在爱欲的乐园中,也得纾尊降贵。
一手揉握住单边饱满的白乳,一手沿着雪白的小腹往下滑,就像是丝羽来回刮磨似的力道,掌握了她每一根绷紧的神经。
粗糙的男性指头一根根滑至艳丽湿润的花心,先轻轻拨弄那两瓣已经充血的玫瑰花唇,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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