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渡成仙》第242章


“有啊,你是说我们可以在领域中相见?”水蓝瞪大眼睛道。
魔天道:“你可以穿越领域进入幽冥地狱跟我相见啊,就是有一件事比较麻烦,你身上的仙气太重了,你下去之后我怕那些小鬼受不了,不过那就是鬼王该担心的事了。”
水蓝道:“无邪那家伙说,我对领域的掌控还不行,让我谨慎使用,免得回不来了。”
“你跟了我,还想回来?”魔天一挑眉问道。
水蓝没有听出魔天语气里的洋洋自得,拍手道:“对啊,我干嘛担心回不来的问题,回不来拉到,难道这里很值得留恋吗?不回来就不回来。!”
魔天听水蓝说道“只要有你在,在那里不行啊”,心里觉得好像漏跳了一拍一般,抱着她的胳膊忍不住收紧了一下。
不过理智告诉魔天,现在水蓝还不能离开仙界,因为她的五行丹元图还没有长全,还差一个土魂,不知所踪,“你现在还是要回到仙界的,不过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将你带走,不再让你为任何事烦心。你在对领域的控制没有练好之前,还是不要用哪个镜子了,如果想我了就进入梦境,我随时等你来见我。”说着低头便吻上了她的樱唇。
水蓝刚要说话,嘴唇便觉得被魔天柔滑湿润的嘴唇覆盖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伸出双手抱住了魔天的脖子,拼命的回应他。
魔天忍不住将手伸进了水蓝的衣服中,摸索到了那柔软的所在,不由得引来水蓝的一阵嘤咛。
正当水蓝忘情的时候,魔天忽然放开了她,满脸遗憾的道:“有人来了,我下次再来看你,另外以后不要那个家伙随便进出你的房间,否则我就将他的魂魄射到鬼蜮,让他永远留在在鬼蜮,永世不得超生。”说完丢下满脸惊诧的水蓝消失了。
就在水蓝纳闷的时候,水蓝忽然听到了无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妹,你在干吗呢?”说着这家伙便毫不客气的推门进来了,见水蓝倒在床上,睡眼惺忪的样子,笑道:“做春梦了,吓哼唧什么,你知道你这种声音对一个生理和心里都够成熟的男人是一种勾引你知道吗?”
水蓝被他说得脸上一红,恼羞成怒的道:“你才做春梦的,你有没有礼貌,进来干吗不敲门?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不敲门就就进我的房间,看我不把你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无邪不解的道:“我一直不都这样吗?你以前怎么没说过这个问题?再说了,大白天的,你又不会裸睡,怕什么?”
水蓝深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呼出来,对这种不讲道理的人只能用暴力,一抬手将床前的妆台打了一个粉碎:“在不敲门进来便如此台。”
无邪咽了一口唾沫道:“那个妆台可是一品仙器,你竟然一掌就打碎了,好可惜啊!”说着便讪讪的走了出去。
水蓝听了之后这才醒过神来,看看那仙器已经碎的不能再碎了,狠狠的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巴掌,这仙器可是她的,不是无邪的,水蓝觉得自己的心杂滴血。
这都是无邪这家伙还得,不行,水蓝打算揍他一顿以出此气。
水蓝刚要去找无邪,只见无邪又回来了,“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第二百四十二章罪恶感
钟少丰以前并不相信命理只说,也没有任何的信仰,可是现在他却想着别人说过的这样一段话:当天使落入凡间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她的存在。当我发现的时候上帝以经派了别一个守者去爱美丽的天使,而我的得到的惩罚就是永远站在远处看着天使!确不能停止爱她,这是丘比特给我最好的惩罚,那把箭刺过我心留下的不是爱,确是伤口……最后远远的看着天使飞走……
生命里有时会有很多的定数;在未曾预料的时候就已摆好了局。 , 晓晓那晚并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曾经那样的爱过别人,并且一直都还爱着。那样还能在做他的女朋友吗?
爱情的彼岸,是什么呢?有人说,选择单身,所以站在爱情的彼岸。可是,就算你站在了爱情的彼岸,就能避免得了吗?那流光溢彩的眼神、那一句暖人心的话语、那牵手的余温,如何,能一直站在彼岸遥望?无论有多么的痛苦,无论会是怎样的心碎,有一天会发现,所谓的彼岸,不过是相对而言。
那一晚,晓晓和钟少丰和衣躺在一张并不算宽展的单人床上,本来钟少丰准备睡地上的,可晓晓怎么都不肯,他累了一天,又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还背着自己走了那么远的路,晓晓想,反正只要我们心里无愧就好了,又何必纠结与形式呢。于是俩人直直的躺在床上,他们都尽力的给对方让出一点地方,所以那床虽然不宽,可中间留了一条狭窄的缝隙。
钟少丰躺在那里,心跳如鼓,第一次和晓晓这样近的呆在一起,他撇了一眼晓晓。晓晓正在看他,不由得有些脸红,晓晓笑了“你脸红什么啊?哎!要不你再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好不好?你们那时候真的挺有意思的,不像我,……”晓晓说着眼圈就有些红了。
钟少丰心疼极了,慌忙的想要安慰她,可是,又不知道怎样做才好。手伸出去想要搂住她,可是又觉得不妥,过来半天终于还是缩了回来。他想了想说“给你讲个有意思的吧!小时候。我和四儿回我姨姥姥那儿玩,姨姥姥说要给我们做南瓜面。我们从来都没吃过,听姨姥姥说的怎么怎么好吃。把我们给馋的。结果,姨姥姥一看,没南瓜了。只好作罢,说是明天买了南瓜在给我们做。
我和四儿没事干,就和小六子去隔壁村里玩。小六子是姨姥姥家的孙子。比我们小几岁。那时候和我们特别的好。我们走到半路上,就听见小六子叫喊,“哥,快看,那么大的南瓜呢。”
我们仔细一瞧,看见一块地里。长了好几个扁扁的圆圆的黄色的东西,那时我们还没见过成个儿的南瓜呢。“六儿,这就是南瓜吗?”
小六子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嗯。这就是南瓜。我们家地里也种过的,只是没这么大。可惜今年每种,要不然就不用买了,什么时候想吃南瓜面了,摘一个就行。”
我和四儿对看了一眼。心领神会的笑了笑,就按老办法。我望风,他去偷南瓜,那家伙太狠了,摘了一个又大又圆的,我们俩人抬着都费劲,六吓的直摇头,“你们怎么还偷啊,上回偷玉米就让爷爷差点没打咱们。”
四儿拍了拍他“没事,上回不是咱们偷得太多了吗?这回咱们就拿了一个,还怕什么啊?你放心有我们哥俩呢。准保没事。
于是我们就抬着那个又大又重的南瓜往回走。走了一会儿就累的不行了,后来想了个办法,将南瓜放在地上,竖起来滚,我们就那样一路滚回村,眼看着就到家了,忽然就听见六又叫了起来“坏了,坏了。他家人来了,怎么办啊?”当时我们正在路边上。村里的地都是那种梯田,再靠右的话,就是下一层地了不过有两米那么高,我们站在上面,往下望了望,地下都种着庄家,要是将南瓜扔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摔烂了,可那会儿我们也顾不得了,于是顺着地延将南瓜滚了下去,结果还是被那家人发现了,他们走过来也不理我们,就只问小六子“六,你这是从我们家摘得南瓜吧,我告你奶奶去。”
小六子吓得魂不守舍“别别,不是我摘得,你们别告诉我奶奶,”
其实,小六子也太胆小了,那南瓜长得都那样,有没有写着他家的名字,凭什么就是他家的啊,可是,小六子这么一应,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最后我们挨了一顿臭骂,他们也没好过,你知道这么啦?我们将南瓜滚进了下面的地里,可那家地刚上了粪,而且是天然的那种,那南瓜上沾满了屎,那人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气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别提多逗人了。
晓晓听了也和他一起呵呵的笑,俩人挤在一起的尴尬一扫而空,就那样你说几句,他讲几句,没多久晓晓就睡着了。钟少丰看着晓晓的睫毛长长的像个小毛刷子似的,白皙的脸上,肌肤细嫩,仿佛瓷器一般,小小的嘴唇红嘟嘟的,诱人只想亲一口,他的心里越来越痒,就像装了几百只的蚂蚁在来回的爬一般,终究是没忍住,凑进晓晓的唇边,轻轻的吻了一下。心里就如喝了蜜一样的甜。钟少丰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会这样的脸红心跳一副毛头小子的样子。
半夜里,晓晓听见钟少丰不停的呻吟着,喘气粗重,心里一惊。慌忙坐了起来。“少丰。你怎么了,做梦了?少丰……”
他一直呻吟着什么,晓晓听不清,索性趴在他的嘴边,听他说道“水……我要喝水,……水……”
晓晓忙下地,打开灯,给他倒了一杯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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