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霸王(又名:霸王裙)》第182章


项小芸一笑道:“不知道长目前有何打算?”
方元道长苦笑道:“还求两位指教!”
项小芸含笑道:“这样看来,道长是肯于合作的了!”
方元道长却摇摇头道:“为了敝掌门与昆仑一派的命运,贫道不能泄露神武门的秘密!”
项小芸一怔道:“道长这话错了,倘若真是为贵派着想,应该坦诚相见,道长大约知道我等是誓灭神武门的吧!”
方元道长叹口气道:“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两侠虽有匡济天下武林之心,但贫道还是丝毫不能相助,请两位原谅!”
虞大刚接口道:“是因为在下方才杀死了道长的两位同伴?……那是因为道长等都是神武门的黑衣打份,在下并未料到……”
方元道长连连摇头道:“那倒不是,而是贫道若泄露上一点神武门之秘,将使敝掌门立遭杀身之祸,使我昆仑一派致于万劫不复之境!”
项小芸咬牙道:“倘若我等的计谋不遂,使天下武林要尽入皇甫老魔之手,至于万劫不复之境的又岂止昆仑一派?”
虞大刚也道:“道长不妨三思!”
但方元道长仍是固执地摇头道:“请两位原谅,贫道无话可说!”
项小芸面色一变,道:“道长如此不肯合作,休怪我等要对不起道长,酷刑迫供了!”
方元道长双目一闭道:“贫道既入两位之手,杀剥留存,悉凭尊便,但要贫道泄露不能泄露之事,却只好使两位失望了!”
项小芸勃然大怒,右臂一振,就要向方元道长右臂抓去,但她却被虞大刚迅快地拦了下来。
项小芸怒道:“这老道实在固执得可恶,不给他一些颜色瞧瞧怎行?”
虞大刚苦笑道:“他也有他的苦衷,咱们又何必太为己甚,不过……”
转向方元道长又道:“在下可否只问一件与神武门无大关联的事?”
方元道长忖思着道:“只要是贫道能说之事,自可坦诚相告。”
虞大刚简短地道:“哪里可以寻得到真正的丐门弟子?”
方元道长沉吟了一下,道:“除了往北之外,不论是向东向西向南,只要出去五十里外,大约可寻到真正的丐门弟子!”
虞大刚颔首道:“那就多谢道长了……芸妹,咱们走吧!”
项小芸虽然余怒未息,但却依言跟着虞大刚走去。
但两人甫行走出数步,却听得蓬的一声,转身看时,只见那方元道长已经横卧血泊之中,死于非命。
项小芸皱眉道:“他这是为什么呢?既不肯泄露神武门的秘密,却又自杀而死,难道……”
虞大刚凝重地道:“他虽不曾泄露秘密,但却无法使神武门不加怀疑,自戕一死,可以使神武门对他不加怀疑,保全了他掌门人的生命……”
项小芸叹口道:“可叹亦复可怜!”
虞大刚忖思着道:“他虽不曾泄露了神武门的秘密,但五十里外可寻到丐门弟子之言,谅来不会有假!”
项小芸颔首道:“事不宜迟,咱们快走!”
于是,两人扳鞍上马,一路向西驰去。
他们之所以选择向西,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黄一萍、芸娘等人,极可能落在后面,回头迎去,正好可遇上他们!
乌骓宝马虽是载了两人,但依然轻若无物,撒开四蹄,像泼风一般向正西的方向一路驰去。
五十里路程眨眼即过,虞大刚轻声道:“芸妹仍向正西而行,十里之后,收缰等我。”
项小芸知道他的用意,待虞大刚一跃下马,独自挥鞭继续驰去。
虞大刚立于当地,全神凝注,望着来路之上。
一盏热茶的时间过去了,估计项小芸已出去了十里左右,而来路上空空荡荡,并不见有追踪盯梢之人。
虞大刚放下了心来,展开提纵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向前驰去,眨眼间已见到项小芸正在前路上牵马而待。
此刻已是黎明时光,项小芸迎了过来,笑道:“大约不致于有追踪之人吧?”
虞大刚也笑道:“纵有人追踪,也被咱们甩脱了,现在可以安心走了!”
于是,两人俱皆徒步而行,改向正南走去。
不远处已是一座市镇,虞大刚踌躇着道:“这市镇中不知是否也有神武门的势力,咱们是进不进去呢?”
项小芸也颇感踌躇,正在难以决断之际,忽见西方大路上驶来了一辆骡车,车上并坐着两名老者,似是赶早路的客商。
虞大刚奇道:“这骡车来得很怪!……”
细看时,两名老者俱都是商贾打扮,车上载着大包小裹,分明是往来的行商,正缓缓驶车而行。
项小芸道:“是啊,汶阳镇距此不过六十里左右,他们不会听不到这荒乱不靖的消息,为什么反而向虎口里送,何况,这伙人又只有两名老者!”
虞大刚沉凝地道:“拦下来问问就是了!”
说话之间,那骡车已到面前不远之处,那赶车的两名老者瞄了站在路旁的虞大刚、项小芸一眼,一言不发,继续挥鞭向前驶去。
虞大刚忽然身形晃动,纵身拦到了骡车之前。
第九十一章 惊闻千里玄天阵
赶车的老者连忙勒住缰绳,道:“这位壮士因何拦住小老儿的车辆,若想搭车同行,就请上车吧!”
虞大刚双拳一拱,道:“在下并不想搭车,只想动问两位几桩小事。”
两名老者闻言俱皆神秘地笑了一笑,仍是那赶车的道:“壮士有什么问题,尽请指教!”
虞大刚含笑道:“两位要去何处?”
赶车的老者脱口道:“泰安城,还有百多里路!”
虞大刚道:“要去泰安城,汶阳镇是必须经过的了,大约也要渡过汶河吧?”
赶车的老者颔首道:“那是当然,这位壮士对此路也很熟吧!”
虞大刚平平淡淡地道:“两位若是不想破财受灾,最好另外换条路走!”
赶车的老者笑笑道:“这又为什么呢?”
虞大刚皱眉道:“难道两位不曾听说,汶阳镇已经一片冷落,汶河之上也没有渡船,客商行旅早就纷纷改道了么?”
项小芸冷眼旁观,心中不禁大滋疑念,因为这两个老者根本不像生意人,但一时之间却又看不出两人的路数来。
虞大刚也是疑云四起,一面与两名老者谈话,一面暗暗窥察两人的神情举止,但也同样的看不出一个门道来。
当下只听那赶车的老者大笑道:“小老儿听是听说过了,不过,我们两个老不死的却不怕,一来我们没有值钱的货物,二来我们没得罪过人!……”
虞大刚更加起疑了,因为他发觉那老者讲话的声音怪声怪气,显然有些故意装做,但听起来却仍然有些耳熟。
当下不由冷然一笑道:“虽然你们不怕,但他们却仍然可以要你们的性命,因为那原是一群杀人不眨跟的江湖恶人,你们没听说过神武门么?”
赶车的老者又大笑道:“神武门,这更用不着担心了!”
虞大刚奇道:“两位倒是豪壮得可以,不过,你们为什么不怕呢?”
赶车的老者哈哈一笑:“因为有两位当世的大英雄已经发誓要剿灭他们,这两位大英雄自然也会来保护我们!”
虞大刚困惑地道:“这两位大英雄是谁?”
赶车的老者忽然声调一变,道:“就是你们两位!”
项小芸飞身而至,忽然沉声叱道:“好啊,老人家,你居然开起这样的玩笑来了!”
两名老者俱都一跃下车,那赶车的老者大笑声中将脸上的一层面具扯了下来,原来是神行酒丐艾皇堂。
另一名老者也扯去了面具,出乎意外的竟是酒糟扁鹊庄七先生。
艾皇堂双拳连拱道:“抱歉抱歉,但这不过是老化子想考验考验庄老七的化装易容之术灵光到什么程度而已!”
虞大刚、项小芸连忙与庄七先生见礼,同声恭维道:“七先生的易容之术,委实神妙无方,若不是艾老人家改变声调,故露破绽,我们仍然无法看得出来。”
虞大刚又急急问道:“艾老人家是在哪里遇上的七先生……另外……”
艾皇堂打断他的话道:“说来话长,艾凤翔与他的化子徒弟不愿与老朽同行,改走了另一路,老化子一人东来,倒也逍摇自在,至于庄七先生,是三天前在七里沟遇上的,为了便于行走,才由庄老七改装易容,料不到连两位都瞒过了……”
声调一沉,又道:“两位是由什么地方折回来的?”
虞大刚也简略的将别后一切叙述了一遍,说到三仙岭佛心寺的事时,艾皇堂慨叹一声接口道:“那位稀世高僧,老化子也曾听说过,只可惜无法请他出山相助,否则,声讨神武门倒是一大臂助!”
项小芸插口道:“眼下的情势究竟如何,不瞒艾老人家说,我们想找几个贵门弟子问问消息,结果竟是到处碰壁,最后找到了,却是假的……”
随之将在汶阳镇所发生的事也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艾皇堂叹口气道:“这皇甫老魔实在是一个难缠的人物,他时而声东击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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