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锁迷糊小医女》第76章


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是挺精致的,不过应该是男人才用的东西,她是想买来送他?想着沈犁铧心情大好,原来他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呀。
可是,他偷偷的高兴了半天,却发现北堂月根本没有要买它的打算,而且,她盯着它的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不禁脱口而问:“月儿莫非是认识这块玉佩不成?”
他本来是开个玩笑,没想到北堂月却严肃的点了头,语气有些慌乱:“这玉佩,我看着北堂烈带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那一块。”
沈犁铧一愣,心想不会是吧,毕竟北堂烈的东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于是问老板:“店家,这玉佩是哪里来的?”
那老板笑呵呵的道:“这个呀,这是一个女子拿过来当的,说是她们的传家之宝,不过我见她神色有些异常,但是也没有太过追究。”
沈犁铧一听,当下就觉得有问题,又问:“可还记得那姑娘的模样?”
店家回想了一下,于是便说了那女子的模样,沈犁铧便叫人把这个女子的模样给描了出来。
进宫去见了东方司果,将这画像拿给东方司果看了,东方司果又拿去叫人查证,最后竟找出这个女子是东方韵珠的贴身宫女柳染。
而这个柳染还有其他三个宫女在公主被那个的那日出宫了就没回来,一直没有找到她们,沈犁铧的猜测是对的,他开始只是想拿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结果真的验证了他的想法,他和东方司果都知道,那日对东方韵珠施暴的人,定是北堂烈!
二人决定暂时先不要告诉皇帝,等找到确切的证据再一并告发。
北堂月因为沈犁铧进宫去了,于是便在宫外等候,她来回的走着,她等了这么久,犁铧怎么还没出来呢?
一辆马车缓缓地过来,下来的人竟然是北堂烈!
北堂月毫不知情,还在来回的走动着,不时的朝城门里探头,北堂烈向来是对女人很敏感的,他一下车就看见一个女子的背影,看样子,还是少女,应该很美,于是便上前去准备搭讪,可是北堂月刚好回头,二人顿时四目在空中相对。
北堂烈的脸上从猥琐变成了震惊,然后便是愤怒,好你个小贱女,居然在这里!
北堂月则是惊恐万分,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北堂烈!她刚要跑,却被北堂烈一掌打晕过去了,然后将她扛在肩上一脸阴郁的上了马车。
北堂月头上的簪子却在上马车前掉落下来,落在地上,马车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去。
86。前缘再续已无望第86章 犁铧,再见了
沈犁铧出了宫,得快些回去了,不然月儿要着急了,不知道她和婶婶好不好?
由于地上很干净,所以沈犁铧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簪子,那是他买给月儿的,怎么会在这?
难道月儿刚才来过?
回去问了下看守城门的,那侍卫道:“刚才是一直有个女子在这里徘徊,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后来好像来了个男子,最后把她打晕了带走了,我们也不敢擅离职守,于是就没上前过问。”
沈犁铧听了却犹如晴天霹雳,忙问:“那男子是什么模样?他们往哪里去了?”
那侍卫回想了一下:“他们往东边去了,啊,对了,我想起来了,那男子好像是北辰的太子,最近经常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犁铧已经跑远开去了,面上全黑,北堂烈,居然是北堂烈!他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月儿,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什么,这一刻,他突然好害怕见到月儿那一张布满泪痕的心碎的脸颊,或者是,她已经冰冷的身躯。
不,不,月儿,你等我,你等我!
北堂烈的马车行至郊外,马夫被他遣开了去,他一脸阴戾的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北堂月,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啐了一口:“果然是小贱人,最近胖了些倒是越来越漂亮了,果然就像你母妃一样的狐媚子。”
北堂烈眼眸一沉,这么着,就像强奸死人一样,他可没兴趣,于是便把北堂月给弄醒了。
醒了玩,有尖叫有挣扎才有意思嘛,北堂烈淫秽的笑着。
北堂月被他掐了人中后就醒来了,可是,她宁愿没有醒,一醒来就看见他那张让她日夜都会做噩梦的脸,她准备下车,却被北堂烈大力的给拉了回来,并且重重的压在身下,还伸出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
“啧啧,果然,你这冰肌玉骨的,和那些故作清高的简直是没得比呀,味道想必会很好。”
北堂月吓得瑟瑟发抖:“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你这么做不怕天打雷劈吗……”
北堂烈眼睛一眯,一脸的轻蔑:“妹妹又如何?想来你不知道吧,三公主和四公主的味道我都尝过了,她们可是欢天喜地的要等我宠幸呢,她们不也是我妹妹吗?妹妹和哥哥就不能欢爱了吗?嗯?”
北堂月吓呆了,她没想到北堂烈居然这么禽兽,还有三姐四姐,她不敢相信……
她的大眼里全是惊恐和恶心,他们是兄妹啊,怎么能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来……
“不,你不可以,不可以……”北堂月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是却挣不开束缚,她哭了,特意为沈犁铧而画的妆也花了。
北堂烈伸手粗鲁的撕开她的领口,冷哼:“假矜持什么,你就该好好学学三妹四妹才对,讨好我了,才有好日子过,来,知道你是第一次,哥哥会对你很温柔的。”
一见到北堂月的雪白肌肤,北堂烈就好像瞬间来了神,原本有些怏怏的神色一下子也突然神采奕奕起来。
“不,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北堂月强烈的挣扎着,一边喊着:“犁铧救我,犁铧……犁铧……”
北堂烈恼了,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怎么,还找了个相好的?不过也没用了,等到他发现你不在了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想来你看上的男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
“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可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他一定会来救我的!”北堂月疯狂的吼着,一边挣扎。
北堂烈听她说自己不好,于是眼神黑了下来,埋头就开始啃咬她的脖子,北堂月抗拒着,猛然想到自己头上的发簪,于是一把拔了下来,然后对着北堂烈的脖子插去,北堂烈看到了她的动作于是一闪,但那簪子还是扎在了他的肩膀上,他顿时痛的龇牙咧嘴,一巴掌就朝着北堂月的脸打过去。
北堂月则趁着北堂烈疼痛的当儿一把跳下马车狂奔,顾不得脸上的火辣,北堂烈骂骂咧咧的也下了马车追了上来:“臭婊;子,等老子抓到你一定把你弄死不可,居然敢刺伤我!你好大的胆子!”
北堂月没有跑多久就摔了一跤,而北堂烈立马就追了上来,这荒郊野外的他也不怕,于是就把北堂月压倒在路边的草堆里疯狂的拉扯她的衣服,三两下,北堂月的衣服就被他给撕碎了,雪白的肌肤露了一大片。
北堂月一边哭喊一边挣扎,北堂烈恼怒的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老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居然敢杀我!”
北堂烈隔着肚兜揉捏她胸上的浑圆,北堂月推不开他,于是便开始求饶了,她不能被北堂烈轻薄了去,且不说他是她哥哥,而且,以后她要怎么面对犁铧……
北堂烈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继续着手里的禽兽动作。
北堂月哭得嗓子都哑了,眼睛红肿不堪,北堂烈禁锢着她的四肢,她再也没法动了,她呆呆地看着天空,眼里一片凄凉,今天的天,好蓝啊。
泪水再次滑落,眸子里尽是绝望,还有一些不甘,犁铧,再见了……
北堂月刚准备咬舌自尽,却见她身上的北堂烈被踢飞了去,她睁开眼,一眼就看见了气势汹汹的沈犁铧,他从来都是笑呵呵的,从来没有见他发怒过,此刻,他双眼发红,愤怒得想要杀光了所有人一般。
他此刻的模样就像魔鬼一样可怕,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但是却觉得无比的幸福。
沈犁铧见到衣衫不整的北堂月,看见她嘴角的血,和高高肿起来的脸颊,他的眼睛深深的被刺痛了,脱下自己的外衫盖在北堂月身上,半抱起她,她的身子还在发抖,他心疼极了:“月儿不怕,我来了,不怕,不怕……”
北堂月这才知道不是幻觉,当下就哭出声来:“犁铧……”
沈犁铧听着她的哭声心酸极了,抬起头来怒视着还躺在地上的北堂烈:“你这个畜牲,自己的亲妹妹也下手!我今日非要废了你不可!”
说着放下北堂月,北堂烈刚起来,又被沈犁铧一脚踹到肋骨上,痛的龇牙咧嘴:“你好大的狗胆,本太子可是北辰的太子,你们东连的贵客,你竟然敢对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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