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妃侧,爷要强攻》第11章


上官语晴丝毫未料到她的回复,笑的也有些僵硬。
“既然睿王妃认为自己有本事独奏,何不演绎一曲让在场的各位听一听?难不成这云景第一人其实只是一个见不得人的主?”轩辕煜面色冷淡的站在上官语晴身侧,他的手下意识的轻轻的捏住她的手。
上官语晴淡淡一笑,退回他的身后。
“都说过了本王的王妃不是舞姬。”轩辕灏拉起慕容嫣,准备离场。
“没事,只是不知道那架钢琴在不在随行队伍中。”慕容嫣反手抓住他的手,这样明目张胆的与太子作对,她可担不起这个罪人。
“那个东西是不可能带出宫的。”轩辕灏解释一声。
“啊?”慕容嫣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我们走吧。”
“……”轩辕灏再次哑然,这算什么意思?
“果然睿王妃是徒有虚名啊。”轩辕煜冷冷一笑,挥手示意随从扯下所谓的乐器。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但是你绝对不可以侮辱我的吃饭家伙。”慕容嫣大步上前,一把夺下随从手里的琵琶,不就是琵琶,谁不会弹啊。
她示意的拨了拨琴弦,闭眼感受着音弦,只是,周围寂静的落针可闻,她指尖在颤抖,音色有些粗糙。
“噗。”不知是谁发出了第一声嬉笑。
对于对音律的人而言,如果把音律分为一三六九等,那她刚刚弹奏的那一下,连入门都不算。
慕容嫣定下神,依然闭上双眼,月色苍凉的从她背后印上,渐渐的,升华而来,淡淡的音色再次飘荡而起,很轻很柔,却有能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曲调很平凡,依旧浮上半分粗糙,只是,刹那间,她的五指滑过那四根弦,最后,以最快的节奏迎面而上,如同静止不动的千军万马突然间沸腾了。
又是刹那间,节奏渐渐的缓慢,只听,她嘴里静静的飘荡起一阵歌声:
山一程 ,水一程
柳外楼高空断魂
马萧萧 ,车辚辚
落花和泥辗作尘
风轻轻 ,水盈盈
人生聚散如浮萍
梦难寻 ,梦难平
但见长亭连短亭
她歌声渐停,明眸的双眼里迸发出阵阵水灵,好像有什么液体正在充斥着她的眼眶,很静很静的琴音,却又在下一刻,千军万马再次涌现:
山无凭, 水无凭
萋萋芳草别王孙
云淡淡, 柳青青
杜鹃声声不忍问
歌声在, 酒杯倾
往事悠悠笑语频
迎彩霞, 送黄昏
且记西湖月一轮
尾音渐渐的散去,颤动的琴弦渐渐的恢复安静。
一曲罢,她起身谢礼,随后又安静的走回轩辕灏的身侧,轻轻的拉起他的手,只留下一句简单的话,“我们回去吧。”
还有人痴迷于其中忘记回神,只是醒悟之时,空旷的四周只剩下那一只寂静不动的琵琶。
轩辕灏有些不解的停下脚步,看着面无波澜的她,开口问道:“你弹的很好,可是刚刚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其实很怕弹琵琶?”
慕容嫣掀开帐篷,迟疑了一下,笑道:“当然怕了,我最差劲的乐器就是琵琶。”
一句话哽住了轩辕灏接下来想说的话,他的确低估了这个女人,她时刻再给他惊喜中,当然更多是意外。
这一夜,对有些人来说,很漫长;而对有些人来说,总是过的太快,好像屁股刚刚接触到床面,天就不识时务的亮了。
躺在床上的某人还撒娇似的不肯起床,不停的往被子里躲,只是,一双大手早已将她连同着被子一并掀起。
轩辕灏神情冷淡的盯着夏邑手中的某人,冷冷说道:“如果你想继续留在帐篷里,我不介意少带一个负累。”
“什么意思?”慕容嫣着急的踢开被子。
“父皇已经下令我们七兄弟比试比试,谁捕的猎物最多,会得到嘉赏。”轩辕灏对于赏赐之物三缄其口——掌控禁军的苍玉。
------题外话------
歌词出自《山一程,水一程》挺好听的一首歌。

、第十六章 马惊遇险
对于身前笑的如此春光灿烂的轩辕灏,慕容嫣总觉得那里不可思议,他为什么要带上一个她?她好像并不会骑马?
他其实大可以不顾及独自上阵的。
“今年皇上特地加了一条,每位王爷必须携带一名女眷,呵呵,这可是往年从未有过的规矩。”夏邑似笑非笑,知道这主子肯定对此不解。
轩辕灏也不再解释,只是退出帐篷,带上她,肯定是个错误的决定。
只是,为什么明知是错,还要继续?
狩猎场被划分开,每一位王爷在各自的领地里开始狩猎,时限为两个时辰,午时开始。
灼热的烈日被树荫避去,虽然有些炎热,但也还算消暑,直插云天的百林,稀稀疏疏的阳光斑点,随处而来的淡淡微风,其实,这地介散步还算不错。
至少对于慕容嫣而言,她走的的确像是来散步的。
她的双手颤抖的握紧缰绳,虽然知道这匹马很乖,肯定不会为难她这个弱女子,只是,心底的忐忑,对高处不胜寒的恐惧,她情不自禁的勒紧缰绳,唯恐下一刻马失蹄将她踢下马。
“王妃主子好像很害怕。”夏邑担忧的徘徊在她周围,眼睁睁的看着大部队正在撇下他们二人,但为了王妃安全,他必须寸步不离的保护。
慕容嫣脸色苍白的趴在马背上,有些耍赖了,“我想退出,我要宣布退出。”
“王妃主子,请容许奴才多一言,如果您现在要退出,王爷会很为难的,这一次陪同王爷狩猎的女眷本是晴儿姑娘,可是王爷想带您出来,才婉拒了晴儿姑娘,如果您非但在这个时候不帮他,相反还临时退出,这——”
夏邑咬咬舍,虽然有点夸大其词,但是他明白这本就王爷心有所想。
慕容嫣战战兢兢的坐在马背上,哭笑不得,他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原地踏步,他绝对是故意的。
“啊!”正在思想斗争要不要退出的某人突然觉得身下一阵悬乎,突然间,疾驰的风在耳边响彻,她木然的睁开双眼,马在颠簸,她在颠簸,不会是——马发狂了?
她紧紧的勒紧缰绳,身子被飞奔的马匹震得五脏六腑一阵阵痉挛,它的蹄子深深的践踏进树丛里,不到一盏茶功夫,她与它彻底被林密的木林掩饰住。
她在最后一刻身体本能的胡思乱想:是不是要死了?会不会穿回去?这次亏了,应该多戴点金银珠宝出来的!
“王妃——”夏邑的声音焦急的从身后传来,只是,她知道自己来不及回应了,因为,这匹发狂的马正带着她奔向悬崖。
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一处白光从林间穿插而来,她知道了,已经出了林子,而且,前途一片苍茫,的确相当的苍茫,甚至,毫无遮挡物的苍茫。
靠,真是每一天都活得轰轰烈烈……
“啪!”正当她抱怨时,一个冲击力从身侧袭来,刹那间,身体出于惯性的朝另一侧倒去,随后,她光荣的与大地零距离接触了。
“啊。”身下的柔软,身子的平安无事,她抬眸,那匹马竟毫无停歇的朝着崖下奔去,随后,彻底消失不见。
后惊后怕后悔不已,她的手在颤抖着,伴随着身体也是本能的跟着颤抖。
“没事吧?”声音焦急的在她耳侧。
慕容嫣这才惊觉自己是被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她平复了慌乱的神经线,暮然回首,他的颜清晰的入目,那是被汗水渗透而过的脸颊,斑驳的阳光下,依旧能看清楚那未干的汗迹。
“你,怎么会——”
“夏邑。”轩辕灏怒吼一声。
不远处赶来的夏邑着急的从马上跳下,半跪在地,“王爷是奴才大意了。”
“有人为了不让我胜出可是想尽了办法,夏邑,派暗卫。”轩辕灏抱起受惊不已的她,将她放在自己的马背上,随后翻身而上。
夏邑惊愕的呆站在原地,如果这个时候派出暗卫,的确能护住王妃的安全,只是,无疑暴露了睿王的秘密军队,得不偿失的结果。
“王爷,奴才认为其实您可以让王妃留在这里,奴才会派暗卫圈禁这里。”夏邑追上前,目前而言,这是最好的办法。
轩辕灏迟疑了一下,见着脸色铁青的她,刚刚险些从马上摔死,再让她骑马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他皱眉。
“我、我想留下。”慕容嫣失魂落魄的从马上跳下,后退两步。
轩辕灏看出了她的担忧,微微点头,“夏邑,这是最后一次。”
夏邑眉头拧紧,他明白王爷口里的最后一次,如果再次涉险,他恐怕就要同着那些刺客一并成蜂窝了。
这是一处断崖,瑟瑟风声从耳膜间呼啸滑过,她站在崖前俯视,深不见底,有些畏惧。
“王妃。”夏邑有些欲言又止,他的潜意识里看着这个优柔的王妃,好像第一次这么打量她,她虽然很美,只是美的不是那么简单,她总能给王爷带来惊喜,也能给王爷带来困扰,就像是两面,一面利,一面弊,但却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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