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再遇穿越》第62章


黑衣人眼中却又浮现出波光粼粼的色泽,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那香雾,微微挑眉,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正文 世间最苦终是情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830 16:41:40 本章字数:1492
谁也不知道,谢静言究竟讲了什么。不过半刻钟的功夫,那紫色的雾气便被沈瑾予周身散发的浓浓煞气与杀气冲散了。
在场的众人只看到沈瑾予的大手紧紧扣住谢静言的咽喉,语气森然,神色恐怖之极:“我不相信你说的!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编了这些话来欺骗我?”
“咳咳,”谢静言面色已经苍白如纸,她一边挣扎一边咳嗽,听到这话时眼中却是掠过一丝极浅极浅的讥嘲之色,“王爷,您这样的人物难道还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么?”
她语声沙哑,全无平日里的甜美动人,却依旧带着诱人发狂的魔力,一双好似带着水光的眼珠子微微转了转,她接着笑道:“还是说,您还想要自欺欺人?”
沈瑾予眼中极快地划过一丝杀意,他忍耐许久才重重放下自己的手,面上带着浓浓冷怒,语气却有着一丝少见的知晓了真相后的疲惫:“你走吧,你说的话若是真的,的确比萧刖的性命来的重要。”
杀气微微散去,沈瑾予这个几乎已经赢得了天下的男人的面上却是极淡的失望与怒气,再无一丝的意气风发。
“多情总被无情恼,”黑衣人忽然嗤笑一声,好似在看一场极其好笑的戏,他平凡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叹息似的神情,只是语气声色仍旧是淡淡,“这世间果然是情之一字最为误人。”
他的语声很是平淡,却不知为何好似有些意味深长。他先是深深地看了眼沈瑾予和灵容希颜,然后才向谢太后说道:“看到他最后也败在你手上,你是不是很得意?走吧,我送你去青山。”
谢太后的样子有些苍白,不知是想起来什么,却好像也大概地知道了谢静言对沈瑾予所说的话,深色的眼眸中是满是复杂的颜色。她微微蹙眉,想要再说什么,却还是没再说了,只是看着站在沈瑾予那边面色惨淡微微颤抖的离帝低声答道:“我想把离儿也带上吧。”
黑衣人眼中掠过一丝讥讽,他沉默片刻,唇角才扬起小小的弧线,凉薄而冰冷:“你以为你带的走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太后警觉地看了黑衣人一眼,紧张之下,指甲竟然穿破掌心的皮肤,一片刺痛。
黑衣人仍旧是风轻云淡的样子,只是眼中讥嘲颜色越发地浓重起来:“你这个儿子,作了一辈子的皇帝,恐怕也只有今天是最有魄力的了。他大概也知道:你若是要带他离去,无论是萧刖还是沈瑾予都是不会放手或者放心的。他为了让你下半辈子过的更好,已经替你下了决定了。”
话音未落,谢太后面色已经惨白,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冷,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都好似结冰了一般的寒冷,就连身子里的骨头都在瑟瑟发抖。她好似什么也听不到了,隐隐约约地看见远处离帝眼中深深的不舍以及绝望之色。
黑衣人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接着说了下去,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的惋惜:“他的毒是早早就服下了的,若是迟些我可能还能试着救救,现在毒已经深入肺腑,早已无救。这大概就是他窃取帝王之位的报应吧。。。。。。。。。”
谢太后已经听不见黑衣人的声音了,她只是恍惚地看着离帝,一向冰冷的心中第一次升起了属于母亲的愧疚与绝望。
那是她的孩子啊,她的血中血,骨中骨,继承了她一切希望与向往的孩子啊。哪怕他再懦弱,再无能,也是她唯一的、最最心爱的孩子啊。若是没了他,就算能够活下来,又有什么用呢?也只能在深山中孤独终老,悔恨余生。
黑衣人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拂了拂袖,离帝身形微微晃动,竟然被他带到谢太后的身侧。
(我就要期中考了,期间不能更文,请多谅解,最迟星期五,我会更文的)
正文 奈何此生无深情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830 16:41:40 本章字数:1204
“我要带他们离开。”黑衣人忽然淡淡出声道。
他语声微微扬起,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离帝陛下的毒已近肺腑早已无救,此去只能是埋骨深山,还请几位体谅一下太后殿下的一片慈母心肠。”
他目光微微扫过沈瑾予与灵容希颜的面色,见这二人都不出声便微微扬起了自己的手。
广袖长袍随风而动,好似又有一阵奇异的清风拂面而过。呼呼的风声在众人耳边掠过,等众人再回过神来时早已没有什么人影了。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将功成万骨枯。。。。。。。。。”
黑衣人低低的吟唱声不知从何处传来。好似无限悲凉凄冷无限悲悯,又好似毫无感情。虽然是轻飘飘却不知为何偏偏能够传入众人心中。
“装神弄鬼!”灵容希颜冷冷笑了一声,却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转身对沈瑾予说道:“师父的情况很不好,我要带他回一趟灵殿,请代我和姐姐说一声。”
沈瑾予面色已经沉静下来,却是冷漠无比。他深深地看了灵容希颜一眼才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和她说一声的。”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好似在压抑着某种古怪而暴烈的情绪。
灵容希颜来不及计较他的反常,得到承诺后便急急地离开了。
只有沈瑾予一个人独自站着,他耳边好似还回响着谢静言甜美残忍的话语。
“我曾听闻平江王妃时时香不离身,不知平江王可知道那香是做什么用的?”
“又或者,换一句话说:我曾听闻平江王妃有一个古怪的习惯——越是亲近的人进她的房间越是要喝她的一杯茶。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她至亲夫君的你,为何从来都只能喝酒?还有,那茶又是做什么用的?”
沈瑾予第一次发现自己也有害怕的时候,哪怕血洗沙场、几历生死他都不曾如此怕过。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头来,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好似冰冷地好似霜雪,可偏偏一颗心却是热地好似燃烧了一团火一般。那种热度,几乎要让他痛得叫出声来。
可是,谢静言的声音就像是青蛇的信子,森森冷冷,缠在他身上,无法挣脱。即使他不愿去想,那淡漠中犹带讥嘲的声音仍是如影随形,令他心神剧痛。
他独自站了许久,直到夕阳渐渐散发出单薄的余光,才慢慢收拢起自己的双手。随即他便侧过身,低声对身侧候着的护卫说道:“走吧,回府。”
“至于他们,”沈瑾予抬眸看了眼地上的谢静言和萧刖,语声中透出一股淡淡的疲惫地接着说道,“也先带回府吧。”
说完这些话之后,也不等谢静言说话,沈瑾予便背着手朝外走去。远远望去,他面色冷淡平静,只有一双眼眸幽深难辨,宛若深潭。
这个时候,他的小妻子大概正在点着熏香的房间里看书喝茶吧?沈瑾予嘴角勾起似嘲讽又似苦涩的笑意。
正文 还忆昨日缠绵时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830 16:41:41 本章字数:1502
沈瑾予走进房间的时候又一次闻见了那种若有若无的香味。
那种香好似已经成了她妻子的一部分,好似血液,好似骨髓,如影随形。即使是那夜抵死缠绵之时,那种香味也是如同空气中的暗流,在他的鼻端浅浅掠过。
可是,当真相来临之时,缠绵时的甜蜜宠溺早早的便在无意间成为了心上最可怕最冰冷的猜疑与心悸。
他的妻子,那个出生五大世家之首堂堂王家的嫡女,从来便是从容镇定,算无遗策。在她之侧,他曾亲眼看见她是如何冷漠地将剑从一个人的心口拔出,那是不带一滴血的杀伐;可是他也曾见过她病发时的疼痛,她习惯疼痛时的姿态好似世间一切都是静止的,令人无端端的心生怜惜。那便好似她这个人一样,像是雪山上最洁净的冰雪,纤尘不染;却有着世间最冷酷残忍的心,视万物为刍狗。
可是,那个女人,她亦曾经那样温柔妩媚地在自己身下**,她环抱着自己的手臂如同寻常女子一般的轻柔温热。甚至,她的眼神也充满的缠绵情意。他们昼夜恩爱,彼此交融,好似本来就属于一体。
他以为,他是不一样的。他是她至亲的夫君,若她的家族与亲人是她的过去,那么他便是她的未来。他们将一同开创出名留青史的煌煌盛世,一同俯视这锦绣山河。
他以为,他们将是世间最恩爱的夫妻,他们将是史书上最传奇的帝后。。。。。。。。
他以为。。。。。。。
沈瑾予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一丝淡淡的苦笑,第一次,他对自己的妻子感到了无力。好似,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正捏着自己的心。那样的痛,切齿切骨的痛。
“回来了?”王清澜听到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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