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小萌妃》第97章


片刻之后漆黑无光,恍若被天狗食日之后,大地一片黑沉。
刹那间,红色凤凰,青色巨龙,白色大虎,玄色玄龟,在天地间翱翔,引得天空一片耀眼。
随之而来,却是更为诡异的幕幕,坚不可摧的汐国阵法,在一瞬间支离破碎,凤渊铁冀一举踏平那片土地。
传闻,那一日未有见血,是丢盔弃甲的一片狼藉;
传闻,那一日在风云骤变之后,天边出现了一轮红日;
传闻,那一日过后,三国之首皆是对着凤渊俯首称臣。
而至于战事如何开始,如何结束,却是不为人知。
黎戚毅骑着快马,扬着马鞭,望着身后紧跟而来的三人,问道:“战事如何?”
“前方未有回信,听说有天神相助,凤渊变了一通让人闻言色变的好把戏,唬的前线战士皆是落荒而逃。”齐义面色沉重说道。
黎戚毅拉下缰绳,十指紧扣那条绳索,“如此就结束了?”
“陛下,我怀疑洛亦清根本就不是人。”齐义说道。
“这……此话怎讲?”
“其一如果只是普通人,为何会有那么多的神兽为他一战,其二他身边的那只神物本就不是人,能驾驭神物的男人怎可会是区区凡人。”
“你的意思是让孤就这么息事宁人,任他逍遥?”黎戚毅咬牙,“孤绝不同意。”
“陛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更何况此战在三国兵士中必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所以你要孤按兵不动,再次等待机会?”
“小不忍则乱大谋,想必陛下也是晓得这个道理。”
黎戚毅深吸一口气,面朝凤渊疆土方向,嘴角戏谑的高高上扬:总有一天,看我如何踏平这千里江山,洛亦清,我与你,不死不休。
快马之上,跃驰千里的身影沐浴在阳光下,白衣翩然,落在一片青草地上,尤为显得画面精美。
他的身后,四人身影掠闪而来。
红衣翩然落在青草之上,“我要离开了。”
青龙站在一侧,应声道:“我陪你。”
白虎远观二人,笑意淡淡,“他日还有机会重聚吗?”
朱雀回望,笑道:“当然,我们走了又不是不回来。”
玄武挠头,“好像就我一个人孤孤单单了。”
“你回来的最迟,来日方长。”白虎道。
“那你呢?继续待在京城?”青龙问道。
白虎眺望天边烈日,“天大地大,四海为家。”
“如此甚好,来日如有机会,咱们江湖再见。”朱雀红衣如火,映上天边灿烂的焰阳,两道身影消失不见。
城楼之上,太后俯瞰芸芸苍生,嘴角高傲的得意上扬,她的身边,宰相似乎已是一夜苍老。
“宰相,你入朝为官已是二十年了吧。”太后回头,两两目光相接。
宰相点头,“从先皇即位开始,臣便一直留在朝中。”
“所以你是看着凤渊走到今时今日吧。”太后轻叹,脸上却依旧笑意满满。
“是。”
“那你会陪着哀家再看着凤渊永留青史吧。”
宰相蹙眉,已忘记君臣之礼,抬头便是直视太后眉眼,不明所以道:“太后话里意思,微臣未有看明白。”
太后浅笑,覆手放在宰相的肩膀上,“只怕这一次没有人再能留住他了,哀家要看着九儿坐上这千古一帝的位置。”
宰相心颤,慌乱的跪在地上,“太后,此话万万不能胡说,陛下凯旋归来,是凤渊大幸啊。”
“哀家怎会不知道他心里所想,他给哀家打的那个赌就是绝了哀家阻止的路,既然如此,哀家放了他们,只愿这天下能平静十年。”
宰相身体微颤,“太后——”
“哀家相信,九儿有一天能走上比他更上一层楼的位置,哀家的儿子,没有懦夫,更没有逃兵。”
“太后,您——”宰相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宰相,由你宣旨吧,这一场战役里,凤渊皇帝洛亦清已驾崩。”太后闭上眼,嘴角弯弯,眉角弯弯,只是有一滴液体滑过眼睑,阳光照耀而下,清冷的泛着些许微光。
“太后,陛下还没有回来,您怎知他就不会回来了?”
太后摇头,“今早宫人来报,乾坤殿里的皇后主子消失了,只有一束梅花放在桌案上,案上放着一封小书:千秋万载,一统天下。”
“陛下——”宰相大喊一声,“臣听旨。”
入洛城前最近的一个小镇子上,有一处天然温泉,因此闻名为温泉镇。
镇子前的小小亭子里,一人身披白色披风,安静的对望着不远处的树枝颤颤。
“叮!”马蹄踩过泥土,溅起一地的泥泞。
闻声,白玲珑回头相望,平静的面容上不由自主的荡漾开浓浓笑意。
洛亦清从马背上跳下,迎着风将她奔跑而来的小身子揽入怀中,指尖轻轻的摩挲过她的眉眼,“可是等了很久?”
白玲珑摇头,踮起脚尖便是一吻落在他的红唇上,“连夜赶路回来的吗?”
“迫不及待就想带走你。”洛亦清将她小身子掩藏在自己的怀里。
“就这样走了吗?会不会太不负责了?”白玲珑捧住他的脑袋,一本正经的问道。
洛亦清浅笑,“没了我,想必凤渊会更昌盛。”
“溟毅,你怎会说这种话?”
“因为我为了我家宝宝已经是昏君了。”
阳光散落,树影拂动,两道身影再次跃上白马。
洛亦清拉住缰绳,驱使马儿一步一步情踏入小镇子。
“洛亦清。”女人的声音带着冷冽的寒风迎面而来,马背上本是不以为意的两人闻声四目相望而去。
洛亦清瞧着同样骑着白马进入自己实现的身影,面色冷然。
黎婼耶牵着白马步步沉重的靠近相依相偎的两人,脸上尤显半分苦笑。
“婼耶公主,我想我们之间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你何苦如此纠缠?”洛亦清声音冷漠,未有起伏的漠然。
黎婼耶贝齿轻咬,本是苍白的面容更显苍白,“我知道,我就想再见你一面。”
“既然见到了,公主请回吧,毕竟现在我凤渊与黎国水火不容,你黎国公主留在这里,不妥不妥。”
“就最后一次,我们就最后一次,洛亦清,最后一次。”黎婼耶从马背上跳下,站在他的身前,两眼微微带泪。
洛亦清靠在白玲珑耳侧,轻声说道:“等我片刻可好?”
白玲珑笑而不语,点点头。
洛亦清从马上跃下,指向前方的小亭子,“公主请。”
黎婼耶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脚步走过去,阳光洒落在身上明明是温暖的,可是为什么他的身影落在自己的脚边时,却一阵一阵冰冷。
“公主有话就请直说。”洛亦清以背视人,不温不火的说道。
黎婼耶绞着衣裙,声音有气不足,“洛皇,我知道你因为这件事对我黎国有恨在心,可是我求求你,别记恨我,我不想这样的,我劝过皇兄,可是他不听。”
“公主放心,我已经不是凤渊的皇了,公主也没必要称我什么洛皇。”
“不,在我心里,您一直都是最尊贵的男人。”黎婼耶咬唇,想要再靠近他一步,却奈何自己却无法跨越那道鸿沟。
洛亦清莞尔,“公主过谦了,以后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到时候,我希望公主能够找到自己的另一人,缘分本就不是强求,姻缘亦是如此。”他的目光穿过她的身侧,望向马背上那道白衫,温和从容,笑意涓涓。
黎婼耶低下头,眼角湿润,“我知道的,希望您还能记住我,记住曾经有个女人傻傻的站在您身后望过您那道背影。”
空旷大地,清风阵阵,落叶随风翩然,打着旋儿落在地上。
客栈内,一壶清酒,两道身影对坐而望,周围走过一人又一人,纷纷侧目。
齐若言眉头深锁,在无数个路径自家白虎身后不由自主的侧目又侧目的女人后,抑制不住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脸色阴鸷的走过去。
白虎不懂,侧身寻着他走过来的目光,“怎么了?”
齐若言从袖口里掏出手绢,将他那头银发毫不迟疑的包裹数层,“现在就没人可以看见你了。”
白虎笑意拂面,“这是吃醋了?”
齐若言皱眉,“谁吃醋了?今天的饭菜全是清淡的,没醋。”
“那就是吃咸了。”白虎轻轻的握住他的手,“是怕别人觊觎你相公的魅力?”
齐若言推开他靠近的身子,顾及周围的目光,“大庭广众之下,别拉拉扯扯。”
白虎再次看着他坐回位置上,倒上一杯清茶,“我们现在往什么地方而去?”
齐若言指尖沾上遗落在桌面上的水珠,轻轻的画上一个字:等。
白虎不明,“等什么?”
齐若言挑眉,眸光轻闪,正巧落在大步流星阔步而至的两道身影。
白虎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两道白衫沐浴在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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