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爱情是一场戏》第2章


“苏若水。”
“上善若水,甚好,甚好。”这话入耳有点怪,我又看了他一眼,黑暗的灯光下分辨不清他的容颜,只知道,笑得很美,就好像……就好像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杨贵妃一般……慢着……嗯?突然脑中灵光乍现,拉起他的手,“兄弟,咱做个朋友不?”
他的笑容僵了下,也就那么一下,立刻加倍地扯开了嘴角,给我递来了一张名片。
借着桌上烛光的亮度,我看清了上面的字:宣宇,嘉和影视集团宣传部经理。
靠,行内人?
在名片下面还压着另一张名片:威斯汀酒店。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他的眼似乎比刚才更勾人了。我欲哭无泪,内心直直吼了声,我真的只是想要和你做朋友!
无奈我也只能搂过了身边正在磕着爆米花的华子尧,抱歉地朝他笑了笑。他也很懂的用手按了按我的手,意犹未尽地留下了一眼,就离开了。
这茬子完了,只听得场下响起了一阵尖叫,是在角落的那些女孩子。
小舞台的灯光打亮,一个人影站在舞台上。倒不是现在的小鲜肉的长相、也没有地下乐队的那种颓废的感觉,相反却是干干净净的,白衬衣牛仔裤,适中的短发可以看出是精心打理过的。他笑了下,很清爽的笑容,就如同从校园中走出的学生一般。没想到,在GAY吧的驻唱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我着实吃了一惊。不由向Waiter问了他的年龄,二十三,确实年轻。
Jay的歌声如同他的形象一般,很清澈,他悠悠地唱着那些抒情的情歌,唱得台下的女孩子们如痴如醉。
我继续耐不住好奇心,问Waiter这孩子平时都干什么的。
Waiter回了我句,还挺让我吃惊的话,“他在学表演,说想要做演员。”
“唱得那么好听?”
Waiter眯着眼笑了下。
我们在吧里坐了大概三个小时,那沙发上打得火热的和隔壁吻得忘我的两对情侣也都收拾好走了,怕是找了哪个宾馆去继续刚刚未完之事了吧。反正本子也写不到那么露骨的地方,那就无所谓了。
看着吧里的客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我终于拖着华子尧出了吧。这丫后半程一直趴在吧台打瞌睡,害我好几次都对Waiter说抱歉。
我拍拍他的脸,也是难为他了,改天哥请你好好吃一顿。
把他送上出租车后,我站在路边也想给自己招一辆。一辆银灰色的奔驰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摇下,里面的人朝我莞尔一笑,真TM美,内心还是很没节操地吐了一句。
“我送你。”他说道。
那一瞬,我愣在了原地。愣是没明白他是字面意思呢,还是话中有话。
这当儿,他又催了下,“快上车,这边不能停车。”
脑子一片空白的我,一听到说这边不能停车就下意识地匆忙开了车门,坐了上去。别问我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
奔驰的车,坐着果然很舒服。这TM居然是我上车之后的第一感想。
他歪头对我笑了下,“家在哪儿?”
我给他指了指路,就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想想现在也快两点了。意识就那么沉了下去。
意识中,一双温柔的物体触上了我的唇,并且口腔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搅着一样,说不出的别扭,但是,很舒服。想是酒喝太多,做春梦了吧。既然如此舒服,那么就再做一会儿也无妨。然后那温柔的物体从我的唇开始下移,耳垂、脖子、胸口……等等?有点点疼啊,这不是梦吗?
我一个惊醒,睁开了眼。
只见身上压着一个人,抬眼,弯下了眼角。
???
明明房间开着暖空调,我却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我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警戒地看着他。实话说,他那双桃花眼真的勾得老子非常燥热。但,理智是理智,想想活了二十七年,高中喜欢过个女孩子,情窦初开的那种喜欢。大学交过三个女朋友,接吻上床都干过,毕业后潦倒了一阵子,近两年确实是没有和女孩子像样的交往过……啊……不,大概是连碰都没碰过。可,难道不近女色几年就会让人变弯吗?有这个理吗?我突然觉得这是个很好的问题,于是默默记在心中,决定稍后上网BD一下。不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瞧着,在我发呆的时候,那好看的男人又扑了过来,拿唇在我耳朵轻轻触了下,轻轻吐出一句:“今天那位,不是你相好吧?”
我局促地别过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个局面。那人却花一般地笑开了,“第一次?”
呃……和男人,确实是第一次……
“喜欢上面?还是下面?”
MD……这句话为什么又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那作祟的好奇心在此时就不能歇歇吗?
可是秉持着有不懂就问的优等生心态,我还是很不要脸地问了两个字:“你呢?”
他忽然又笑开了,连笑声都那么好听,听得老子浑身酥麻。这小子一定是零吧?一定是吧?我无法想象一个如此撩人的妖精会是攻的那一方。再怎么说也是老子看上的杨贵妃啊……嗯?这句话好像有问题。
他又凑上来,在我颈上咬了口,并拿舌舔了下,继续让我一个激灵,只听他说:“那就让我来服侍你吧,今天先。”
于是,我很没有定力的环上他的腰,一个翻身把他压到了身下,低头啃了下去。贵妃果然皮肤顺滑,手感甚好。
“你喜欢吃荔枝吗?”
他在我身下哼哼了两声,隐约能听见“喜欢”二字。果然如此,小杜没骗人。
☆、生死离歌 第一幕(案)
马X坡上,四十岁的皇上如今却是蓬头垢面,满身尘土。
他瘫坐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美人被一群大臣围在中间。
美人被五花大绑着,可是那五官还是那么精致,风韵犹存。他向皇上投来了哀怨的眼神,而皇上此时也只能忍受着心痛却说不出一句话。连自己最心爱的人,都救不了,还叫什么皇上?
他看到一个壮汉举起刀,挥手就下。接下来?接下来的事皇上闭上了眼睛,只当什么都没看到。那内心的血泪大约也只他一人看得到。
当年十二岁的皇上还是太子,父皇给他找了个伴读,是礼部尚书顾大人的小儿子,名唤子熙,比太子小三岁。那小娃娃清秀的瓜子脸,两个眼珠子圆溜溜的,看着太子的眼神非常清澈,他朝太子咧嘴一笑,让太子的心都化了。
那以后太子就和子熙形影不离,日日跟着太傅念诗经、读史记。太子聪明,子熙也不赖,对太傅布置的作业、提的问题都能够对答如流、颇有见地,太傅也是非常欣慰,每天都笑嘻嘻的。
某次课上,太子提了个问题,“太傅,佞幸传是什么?”
太傅的嘴角抽动了好一会儿,道:“那是专门收录皇上宠爱的臣子的传记。”
太子不依不挠:“天下岂有皇上不宠爱的臣子?”
太傅继续抽动了下嘴角,挂上了尴尬地微笑:“这个……是皇上特别宠爱的臣子。”
太子歪了下脑袋,口中念着:“特别宠爱……?”他转着小眼珠子,突然眼睛一亮,拍了下手,“我知道了!如果以后我当了皇上,那么子熙的传记就会记录在佞幸传中是吧。”
这句话把太傅说得喷出了一口水,他赶忙改口道:“佞幸,是说那些通过不当的手段获得皇上宠爱的臣,顾公子将来是我朝的栋梁之才,怎会在佞幸传中呢?”
太子又想了想,觉得太傅言之有理,也就点点头,没再追问。
下了课之后,他却转头去问子熙:“刚才太傅所言,不当的手段是指什么?”
子熙比太子还小三岁,自然是不太了解的,也只能眨了两下眼睛,想到啥说啥,“我在家经常会听到母亲骂翠姨说她是靠不当的手段才被父亲纳回家中的,想来大致是这种关系吧。”
太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拍着子熙的肩膀,“放心,子熙,我才不会纳你呢,要说也是娶!”
子熙呆呆地纠正了下他:“太子,娶妻和纳妾都是用在女人身上的。”
只见太子又歪过了头,若有所思了会儿,“没关系,等我当了皇帝,我最大,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子熙也没再辩什么,咧开嘴笑了。
太子十五岁那年,偶感风寒,一直发着烧迷糊着。
迷糊中,还念着子熙的名字。太监宫女们看着太子眉头紧皱的样子很是着急,太医虽然说吃了药出身汗就没问题了,可这怎么也不像要好的样子啊。既然太子都念着顾公子的名字了,那就把顾公子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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