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红瓦绿》第51章


五十
我告诉你啊,有些女人就像奶茶,有点甜,有味道,你喜欢喝,但喝多了又会觉得闷。有些女人就如酒,总是给你带来刺激,也会给你带来伤害。而我们以后要找的女人呢,一定要像水,只有水是无害的,又能解渴,还便宜。
为自己的电子杂志忙绿了几天的流年躺在寝室里昏昏欲睡,听着摇滚乐那重金属发出的强烈抗议,吉他和贝司之间的争吵,左手食指和中指间的香烟同样不合节奏地轻轻上旋,然后在空中某个特定气流的干扰下,渐渐形成不规则地烟圈。流年双眼迷离,欣赏那不规则的圆,偶尔自嘲般的轻笑。寝室里,其他哥们早就习惯了流年这种好似看破红尘的轻笑,依旧该睡觉的睡觉,该打牌的还是继续打,桌上还放着某个失意者剩下的空酒瓶。流年吸了口烟,想起了安琪,很想发个短信,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流年扔了烟头,无奈地翻了一个身。 
Careless whisper是流年高中以前唯一知道名字的英文歌,所以流年将它设置成了自己的手机铃音,以此纪念。在周末的下午,天气晴好,温度适中的情况下手机响起了这歌。说明,晚上一定有活动。 
流年接了电话,不等流年开口,对方就直接报明了打电话的目的: 
“流年啊!晚上8点,玉林生活广场,单独过来!”然后就挂了。 
流年“呵”冷笑了一下,心想:“墩哥要求喝酒,不是失去了什么就是得到了什么。”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随便拿了件看似还算干净的衣服,走到阳台开始整理容颜。这时候被正在打牌的牛哥发现了行踪,问:“哟!有活动啊?”流年懒得理他:“嗯。”牛哥显然不能单从一个“嗯”就明白流年的态度还问:“去哪呀,是不是有美女看上我们年哥啦?”流年有点心烦了:“关你屁事儿。”说完拿起衣服出门了。牛哥莫名其妙:“操!” 
流年见时间尚早,在街上漫步。欣赏着成都这座千年古城。流年心里盘算着:“‘成都,是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其实呢,应该这么说,成都,一个来了就跑得飞快的城市。”想着想着,自己也安慰性地笑了。沿着传说中的俯南河,两岸的景色确实没有电视宣传上那么漂亮,河也显得不够大气。其实流年家乡就在长江边上,长江看起来就壮阔多了,仿佛承载了万载豪情。当然,那是江,这是河,两者肯定是有区别的。可是有一点流年始终没有想明白,成都女人会不会因为河就这么小气而也受其影响变得小女人。更让流年困惑的是,他一直认为,小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流年总是掉入自己的思想陷阱里,他自己也认为这是件很可悲的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作自受。 
流年摸出手机看了下时间,差不多该去赴约了,虽然还有个把小时,但想起在成都打的,什么时候能到目的地,一要看路况,二要看人品。所以先出发总是好的,以免耽搁。上车后,流年很快意识到身边的师傅是个开车的高手,因为他完全把这辆普桑当成了法拉利而且不断地根据路上名车的情况跟流年做分析:“那个红色宝马5系,狗日肯定是个婆娘开的,绝对是个二奶。那个甲克虫,绝对是个美女,肯定巴适。喔唷!你看到没,保时捷,不晓得又是哪个有钱老板儿。” 
下车后流年真的觉得这20来块花的确实非常值得,不仅提前到达了目的地,按时赴了墩哥的约,不至于因为迟到被墩哥骂得狗血淋头。而且还增长了许多关于汽车的知识——怎样从车型判断车主的身份 
流年见墩哥还未到,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要了杯奶茶,欣赏街上来来回回的美女们。那些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孩女孩们,在这种大城市的总体物欲趋势下也变得过分追求物质。他们时尚,他们个性,但可惜的是,他们都不独立,他们的时尚和个性是建立在他们有钱的父母的基础上的。流年看着他们,想起了自己这么大的时候,是最快乐的。不禁又想起了安琪,流年望着手机,琢磨着要不要发个短信,终于还是放下了。 
墩哥一边走一边与身边的女朋友说:“一会给你介绍个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不过没我英俊,但很好玩,他很随意的……”这是墩哥的新女朋友,叫叶秋,不算很漂亮,但很妩媚。她一边听着身边的男人说话,一边天真的设想他男人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没他男人英俊,那到底能有多丑。想着想着,墩哥径直把她领到了一张桌上坐下,这是一个酒吧,桌子摆到了街上,桌上坐了一个男人,正向她点头打招呼,经墩哥介绍,他叫流年。 
叶秋把皮包放在了椅子上,然后向服务员询问了厕所的方位,摇曳着身资去了。墩哥一脸坏笑说:“怎么样。”流年看着秋姑娘的背影,点上一只烟说:“典型的小城市的摩登女郎,婀娜的身影有点别扭,柔媚的浅笑有点尴尬。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墩哥接过话问:“什么想法?”流年瞟了一眼墩哥,将手上的香烟举起:“就想用烟头在他裙下的黑色丝袜上烫一个洞。”墩哥习惯性地:“操!粗俗。”流年满不在乎:“你能不能专一一点,换来换去,总体效果都他妈一个样,换这么多有意思没。”墩哥又坏坏的笑了笑还说:“我问你,你口渴的时候是不是一定就要喝水?”流年指着桌上的奶茶:“奶茶也行啊!”墩哥:“这就对了,我告诉你啊,有些女人就像奶茶,有点甜,有味道,你喜欢喝,但喝多了又会觉得闷。有些女人就如酒,总是给你带来刺激,也会给你带来伤害。而我们以后要找的女人呢,一定要像水,只有水是无害的,又能解渴,还便宜。现在嘛,奶茶和酒可以换着来。”流年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女人们常说‘世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原来都是你这种人干的,这不,把我们这样的人都给连累了,操!”墩哥:“诶!话不能这么说……”墩哥还没说完,可是叶秋的归来直接将墩哥的理论封杀在了思想界里。 
叶秋坐定:“说什么呢?” 
墩哥:“没什么,跟你说了你也不懂,男人之间的话题。” 
叶秋:“你们男人之间还能有什么话题,无非就是那些玩弄我们女人的坏思想” 
流年大吃一惊,忙解释:“秋姐误会了,你看墩哥这个面相,就知道绝非拈花惹草之人。” 
叶秋自信地笑,拨开险些遮住眼睛的一撮头发:“这个我知道,他那德行也没拈花惹草的资本,到是你,一看就知道是一公子哥儿,我从来不会看错人,特别是你们这些男人,我一揪一个准。”流年大笑,刚想说话,墩哥一把打断:“对,就是,流年就是那种自以为英俊就到处招惹是非,完了还不负责任,哪像我?”流年听后笑得更欢,说:“对,墩哥一直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但所谓狗改不了吃屎,本性难移呀,今后还希望秋姐能多介绍女同学认识认识,让我们这些长期处于极度空虚寂寞压抑下的心灵得到解脱。”心里却想:世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这里一个女人一个小人,真是疲于应付。叶秋虽没理解流年刚才为什么笑得那么高兴,但后面的话是听进去了:“你这样的花花公子还需要介绍吗,对于你来说,女人不过是玩物。”流年就喜欢逗这种字以为把什么都掌握的傻女人:“秋姐到底凭什么就认定了我是个花花公子?”叶秋不以为然:“哼,还用说吗?你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的吗?”流年只觉荒唐,还是大笑:“好好好,今天很不幸遇到秋姐你,让我这只披着羊皮的狼露出了邪恶的尾巴,秋姐不愧叱姹情场风云,什么人都见过,在此一定要与我干一杯,以后我的幸福还得让秋姐多多操心。”
墩哥看流年越说越不着边,怕把自己给出卖了忙说:“你是我兄弟,以后有好的姑娘肯定让你享受优先选择权……”墩哥还未说完,叶秋又打岔道:“只怕即便让他得到,他也不懂珍惜。”又对墩哥甜甜地笑:“他就不如你,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流年也乐了:“秋姐,要说我不珍惜,也是因为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懂得小鸟依人。”叶秋高兴着,放得开了:“那是,我寝室里的几个姑娘,都是外地来的,一个个跟傻子似的,什么都不懂,刚来两个月,就被男人骗了,后来我教了他们几招,现在她们身边的男人一个个对她们拂拂贴贴,让站着不敢坐着,让去东不敢往西。”流年又问:“那现在墩哥是不是也让你收拾得让站着不敢坐着,让去东不敢往西?” 
叶秋右手一挥:“嗨,没必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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