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爱情》第6章


见她无暇反抗,他却好似更加来了兴致。
折腾了大半夜,苏湄觉着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都被抽掉了。他趴在她的旁边,她稍一挪动,他便靠进来,吻了下她的额际。
她依旧在哭。
“苏湄你信不信,其实在你之前我有过很多女人,在你之后,我就没有过女人。”他忽然好似又来了兴致,翻了个身同她四目相对,另外一只手却还依旧停留在她身上。
苏湄依旧不吭声,她以沉默对抗着他。
她不说话,他却当做她的默认。苏湄没想到他还要继续,终于说道:“沈沉,我不舒服。”他这才消停下来,有些歉疚的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这次他不再缠着她,苏湄起身披回睡袍就往洗手间走去。
继而砰的一声关上洗手间的房门,然后是水龙头和花洒哗啦啦的流水声,沈沉这才知道她是躲进去哭去了。
沈沉起来去敲了敲房门,她丝毫不理。
沈沉虽然是担心,也知道她在气头上。
便也干坐在房间里等她。
其实这会已近凌晨,外面是一点点的亮堂起来。沈沉见着玻璃窗上面覆了一层白茫茫的霜,这样冷的天,苏湄刚刮了痧,又这样折腾,指不定身体又要不舒服了。
、第七章 此去经年
便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说道:“苏湄,你再不开门,我把妞妞叫醒过来了,你要是不想妞妞看到你哭的样子就开门。”
果然,没一会苏湄就开了浴室的门。
沈沉没想到她竟然全身都湿漉漉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身上,红肿着一双眼睛,看也不看他就朝前面走去。
他赶紧去拿了干毛巾帮她擦干,又重新找了件睡袍让她换上。
稍微身上弄干了些,苏湄重新躺回到床上。
沈沉探了下她的额头,倒也说不上烫,但是看她整个人病怏怏消沉着,总觉得有些慌,问道:“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苏湄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很困很累,要先睡会。”
“还是去医院看下吧,看你不是很舒服?”
“不要去医院。我要先睡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乏到极致了,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
苏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仿佛心神耗尽,只觉得累,眼睛是乏得根本睁不开,但是隐隐的神智却还是清朗的。
她一直逃避的过去,她越是要刻意删除这段回忆,其实愈发不可收拾的刻骨起来。
二、此去经年
四年前。
苏湄接到公司的安排,熬了两个通宵,才把项目策划书赶出来。他们公司是做地产项目的,但是因为是私企,正赶上政策不停的加息,资金根本周转不过来,要是再筹备不到新的资金,他们公司原先承建的一个项目指定就要变成烂尾楼了。
宏大投资集团的总经理会和他们公司有个会晤。
这对于公司简直是一个生死存亡的机会。
但是现实是,向宏大集团伸出橄榄枝的公司多了去,他们公司只是其中的一个小站而已,还有很多竞争对手也等着将宏大集团招揽过去,其中不乏一些国企下面的分公司,资质好底子又厚实,苏湄所在的公司和宏大公司的会议安排是在明天上午,前后总共才一个小时。
苏湄算了下,除去见面聊些客套话和公司概况,她最多只有半小时宣讲下她的策划书,这么简短的会晤时间,她连展示他们公司真实情况的机会都没有,其实还不如取消这个会晤。
嘀咕归嘀咕,苏湄还是再一次检查了下自己做的策划书,以及一些数据,确保自己到时候翻开资料时能得心应手的将一些数据讲出来。
因为会晤地点是对方定的,苏湄让助理查了下到时候要去的地点,便让助理给自己订了一个距离届时会议厅最近的酒店。
助理查了大半天才回复说,已订好酒店,听说那个宏大投资集团的总经理入住的也是这家呢。
苏湄想了下星级,嘴角动了动,想着要是不成功兴许老板要心疼这些开销,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试试看吧。
睡了大半天,下午苏湄起来的时候便去楼下吃自助餐。
其实是有点心绪不宁。
不是工作上面的事,而是苏湄的私事。
苏湄边吃东西边想着她和张宁的关系。仔细回想了下,竟然记不起来是几时和张宁开始这场恋爱的,因为两人是公司里公认的一对,好像是水到渠成的事,偶尔有空两人就一起吃顿饭一起看电影什么的。
直至年初公司来了姚倩倩,经理助理,听说背景颇不简单。但是就容貌外在条件,苏湄实事求是地觉着,姚倩倩确实比自己火爆多了。
因此早就有谣言说张宁甩了苏湄,和姚倩倩拍拖中,只是好胜的苏湄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她其实毕业还没几年,从一个助理到现在年纪轻轻就做到部门经理的位置上,这一切其实都没同事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得到的,她简直是把自己的大好青春都赌在公司上了。
不管公司将来动态如何,至少眼前她还拿着公司优渥的薪酬优渥的待遇,她就不想简单的卷铺盖走人。
这一仗,其实也不单是公司的事,私心而论,苏湄渺茫的希望自己还是能给公司带来转机的。情场失意,工作上她还是得要一如既往的要强的。
她得争这口气。苏湄一边吃着芝士蛋糕,一边想道。
滴滴作响。是手机短信提示声。
苏湄翻开来看了下,寥寥只有几个字:我们分手吧。
苏湄看了下,没想到第二天短信又进来了:必要方便的时候和同事公开下吧,免得同事整天议论着,倩倩觉得这样在公司里呆着压力太大了。
苏湄看后把手机关机放在一边,那么我呢?我在公司的压力不会大吗?
其实分手也不过如此,只是心里像被戳了个洞,不知道有没有流血,但是发慌的厉害。
苏湄很少会有这种无端空寥寥的感觉,像是难得几次在噩梦中,老是觉得脚底下没踩着东西,自己却又是悬着空中,总觉得一不留神就要掉下去。下面是什么,她从来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害怕。
苏湄喊了下服务生,叫过来几瓶酒。
酒的上面写着都是英文名,苏湄也不知道是什么酒。一个人慢慢的喝起来。
苏湄平时除了应酬时偶尔喝个几杯,一般挺少喝酒的,酒量谈不上好与不好,一般而已。
苏湄直到喝到傍晚才把服务生叫来结账。
她签字的时候觉得自己还是清醒的,起身的时候才开始知道酒劲的厉害了。脚简直发软发重的不听使唤,幸好脑袋还是清醒的,努力告诫自己回去再睡。
好不容易挪到电梯口,等到电梯停下,苏湄觉得自己是慢慢的挪进去的。
出来的时候苏湄朝电梯的右边走去,站在房门前,她翻找了下包,都没找到房卡,无端觉得狂躁烦闷,便去砰砰的敲门。
竟然真的有人过来开门。
苏湄看也没看眼前的人,许是看过一眼,但是眼睛蒙蒙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来人的脸,也没听到什么声响,直觉觉得是客房服务,说了下“你回去吧。”说完就进去把高跟鞋脱下,把包往地上一扔就往床上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劲上来的缘故,苏湄本来是穿了件薄薄的麻质开衫,翻了个身觉得浑身发烫,便将外衣脱掉了,可是左翻右翻都觉得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的脸颊正一点一点的灼烫起来,迷迷糊糊中又觉得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晃动。她很想睁开仔细看下,但是总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第八章
“不是分手了吗?还找我干嘛?”苏湄嘟囔不清的抱怨道,她也不知道那刻自己脑海里到底在想什么,下一刻竟然想也没想攀上他的脖子朝他吻去。
似乎没什么反应。
她无端的觉得火大起来,依旧还是不依不挠的要朝他身上黏去。
直到觉得碰到他的身上也炽热起来。苏湄迷迷糊糊中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继而苏湄觉得自己忽然被压在下面,继而连自己的双唇也被覆上,那种实实在在的挤压感让苏湄觉得愈来愈不舒服,她想反抗,可是觉得手脚都不利索了。
“好难受……”苏湄趁着挪开的空隙,呢喃不清的念叨着,终于觉得舌头有点能听使唤了。
恍惚觉得一瞬间的停滞,然后原本在自己身上的重压也终于移开了。
苏湄这才翻了个身。不一会遥遥的似乎听到花洒的声音。
可是自己依旧还是说不出的难受,脑袋涨的似要裂开。
苏湄觉得自己一定是陷入了梦魇,从来没有过这么可怕的梦魇,明明没有人按住她的脖子,但是就是喊不出声。
醒来的时候这一切都会消失掉的,她想着。
第二天苏湄醒来的时候,她还枕在他的肩侧。
苏湄本能的想大叫一声,下一秒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渐渐的有些回想起来了,难道真的是自己酒后乱性?
这个房间根本不是自己订的那个房间。
她顿时手脚冰冷,滩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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