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池营垒》第72章


星光璀璨的夜里,旖旎一片的室内,透着阳光满地的暖意。
激情褪去,邢克垒把瘫软的小女人搂在胸膛上,炙热的手掌轻抚在她光裸的背上,开口时声音中带着一丝□后的慵懒,“体力悬殊不止一点点啊宝宝。”
体力确实相差甚远。邢克垒明明还是生龙活虎,她却已经全身酸软无力。素白的小手轻搭在他腰上,米佧拿小脸在他胸口蹭蹭,撒娇似地哼了一声。
勾起被子盖在她□的背上,邢克垒的手滑向危险地带:“还疼不疼,嗯?”
米佧按住他的手,小脸更深地埋进他怀里:“你不要再耍流氓了啊。”不好意思的。
邢克垒低笑,薄被下的□长躯贴她愈发的紧:“已经耍那么彻底了,还害羞呐,嗯?”
米佧拥着被子躲他,在排山倒海的困意袭来之时仍不忘他背上的伤:“起来我看看有没有抻到,再重新给你缠下绷带,都松了。”
邢克垒充耳不闻,大手享受地在米佧身上肆意游走,慢条斯理地提议:“要是不太疼了的话,再做一次吧。”“饿”了那么久,哪里是一次就能满足的?
米佧羞得无地自容,轻贴在他背上的小手毫不客气地重重打了一下,底气不足地命令:“先缠绷带!”
邢克垒愉悦地笑起来,“那,缠完再做?”耍赖的。
米佧抬脚踢他。邢克垒不躲不闪挨了几下,然后抱着她柔声说:“宝宝,我真高兴。”
高兴你信任我,高兴你愿意把自己交付给我,高兴我们的身心,终于密不可分。
米佧也是高兴的,即便她嘴上不说,可从她对邢克垒愈来愈依赖的表现看来,对他,她早已全心全意。在米佧眼里,邢克垒不是一个完美的人,尽管有笑面虎的绰号,但他也有脾气,发起火来不管不顾到说动手就动手,然而即便如此,对她,这个一直尽心疼她、爱她、保护她的男人,却堪称完美。
为了爱她,邢克垒强势的犹如一座固若汤的城池,哪怕风雨肆虐,他总能张开羽翼为她撑起晴空一片,任由米佧在阳光和花香之下,快乐无忧地幸福。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爱情,可遇不可求。
抱紧邢克垒劲瘦的腰,米佧低喃:“我也是。”
临睡前到底还是重新给邢克垒包扎了伤口,确定没有抻到,米佧才放下心来。邢克垒情难自控地又要她一次,情动时,他深入却不鲁莽,坚定却更温柔。一番激烈的纠缠,在流星划过夜空之时,男人粗喘着把温热的种子留在她体内。
一切静止下来,邢克垒在夜色里将呼吸匀长的小女人背搂进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夜的缠绵,比任何一种亲密都无间。
这一晚的时光,比任何时候都温软。
夜,如水;情,深浓。
作者有话要说:相比之下,邢少的福利来得晚了点。
不过说真的,确实想过清水挂面到底的。
因为这船啊,真的太难开了,卡得很是销魂啊。
谢谢亲们的祝福,有你们,某雨的生日就很快乐。
借此许个生日愿望:“如不就此歇笔,希望新文和你们大家,不见不散!”
城池营垒59
亲密的接触之后,米佧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身侧躺着的男人是邢克垒。
这样的认知,让她安然入睡。
醒来的时候已临近中午,米佧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慵懒的小样子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架势。直到偏头看见穿戴整齐的邢克垒坐在床边看她,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回脑海。
米佧怔了一秒,然后手忙脚乱地拉起薄被兜头把自己盖起来,为那激情的记忆羞得无地自容。邢克垒双手撑在床沿,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柔软。
他无声笑起来,抬手拉低被子,把她毛茸茸的小脑袋露出来,语气正经温存:“起来吧宝宝,看把胃饿坏了,要是还累的话也等一会吃饱了再睡,好不好?”
米佧闷闷嗯了一声,裹紧被子不松手,非要他出去才肯起来。邢克垒却不答应,此刻他只觉得心爱的女人在他床上醒过来,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的样子,天真无辜到性感,而他,舍不得离开一步。
把米佧从被里捞出来,披上他的衬衫,在小女人的惊呼声中邢克垒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原本只是单纯想让她洗个澡缓解□体的不适,结果米佧在挣扎的过程中扯落了衬衫。她丰润柔腻的肌肤和起伏婀娜的曲线具备的美感太有冲击力,顿时撩得血气方刚的邢克垒把持不住。
将人抵在白瓷壁上,仅存的理智提醒邢克垒抬手开了浴室的取暖设备,薄唇贴在她嘴角低语:“要不还是先给你男人喂个食吧……”话音消弥,吻住米佧微微开启的口。
眼前掠过昨晚火热的纠缠,米佧实在不想在大白天再上演一次,况且她还没刷牙呢,唔唔着试图躲避他的亲吻,小手更是不安份地推搡着。然而这样的抗拒在男人眼里根本就是一种诱惑,邢克垒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纽扣都顾不上解,他猛地扯开衬衫前襟,以结实□的胸膛蹭着米佧的柔软,手托着她浑圆的小屁股逼着她的身体抵上他跨间的火热。
米佧简直不敢相信他来得那么快,可在他大手的搓揉□体软得犹如一瘫水,半点反抗的力气也使不出了,任由他的唇一路席卷到胸口,任由他的手肆意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任由他牵起她的小手带向他腰间的皮带,任由他一面摆弄着让她两手撑在手盆上做出迎接他的姿势,一面在她耳边低低地说着不正经的情话。
米佧被他的话撩拨得脸红心跳,求饶似地哼,“轻点,疼……”
邢克垒却故意用力在她胸前的挺立上吻吮了几下,直到听见她细细的呻吟声,才直起身子贴上来,边用精壮健硕的身体蹭她,边贴在她耳边挑逗:“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吗,嗯?”
昨晚那股燥热的感觉又来了,米佧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哆嗦着问:“干,干什么?”
软糯的声音听在邢克垒耳里迅速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只想狠狠地要她。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在腰上用力挺身进入她时,俯在她耳边粗喘着吐出两上字:“干你!”
那么粗鲁的话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感。单纯如米佧不仅不讨厌,反而在和他的身体交接得密不可分时,下意识攀紧他的肩背,昵喃:“邢克垒……”
那柔糯的嗓音娇媚入骨,那下意识的收缩紧得身前的男人差点丢盔卸甲,那种直抵对方灵魂深处的感觉让邢克垒抑制不住地粗喘着,他一路驰骋,直把米佧送至云端不知几回,才释放了自己。
之后,米佧累得趴在他肩膀上,连手指都动不了。邢克垒抱着她亲了亲,然后亲自侍候他小媳妇沐浴更衣。
等把早已准备好的午餐摆上桌,邢克垒把赖在沙发上不起来的米佧抱坐在腿上,像哄孩子一样给她喂食。见她连咀嚼都显得有气无力,他把脸埋在她颈窝,低笑:“宝宝,你这样我有种罪恶感。”胳膊上被她掐了一下,邢克垒亲亲她的小下巴表示安慰,随后在她吃饱后特别欠揍地建议:“以后得带你锻炼,强健体魄,否则体力相差太多的话,我吃不饱。”
吃不饱?米佧反应了一下扑过去咬他,末了小脸扭向一边,嘟哝:“也不知道是不是骗我的,看样子一点儿不像第一次的样子。”
邢克垒闻言朗声笑起来,把别扭的小人按在怀里,他眼角眉梢皆是喜悦:“那是男人不需要学习的终身技能好不好?敢怀疑你男人的清白,看我咬你!”嘴手并用在米佧身上搓揉了一番,等她完全软在他怀,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以低沉醇厚的嗓音说:“别人我不知道,但对我:心不动,那不动!懂吗,小傻子?”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笼罩着他们,米佧看见邢克垒眉目疏朗的脸,以及幽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睛,搂紧他脖子,她微笑而不自知。
邢克垒早起就给贺雅言打电话为米佧请好了假,可等两人腻歪完,米佧非说要独自出去一趟。邢克垒见她神神秘秘的样子哪里肯放人,可任凭他怎么问,米佧就是不说。邢克垒无奈,只好很无耻地威胁她不说的话明天上班前都不让她下床,她才红着脸小声说:“买……药。”
“买药?”邢克垒明白过来,脸色陡然沉了几分,语气也相对严厉起来:“你是医生,应该比我清楚那东西的副作用,你觉得我会让你吃吗?”
米佧低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胸前划圈:“可如果不吃,万一……有个宝宝怎么办?我这几天,”咬了下唇,她小声地继续:“不是安全期。”
“有了就生,怕什么。”邢克垒抚了下她的脑袋,镇定自若地安排:“明天回部队我就打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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