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上错榻》第11章


家里有些凌乱,暮雪年前回去时走得急,没来得及收拾。
“呀,姐,你家被打劫了吗?”南羽进来时,看到没盖上的一只超大行李箱,没关上门的衣柜,床上丢了一堆衣服,拖鞋一只在门口,一只在房间中央。
暮雪一边进来一边收拾,床上的衣服被她一下扔进了行李箱盖上,房间中间那只拖鞋也被她一脚踹回门口。
“进来呀,愣在那里干嘛?”暮雪叫正张大嘴巴的南羽。
南羽:……
“上次走得急,急急忙忙找了几件衣服就去车站了,你把东西放好就走吧。”暮雪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显然,暮雪并在不乎一个小屁孩见到她房间的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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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6 门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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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饿。”南羽进来坐在沙发上,看暮雪把家里拿来的东西分门别类。
“我这里没有吃的。”
“……”
暮雪想想,好像厨房里有盒泡面,就问他“泡面要不要吃?”
“吃,谢谢暮雪姐。”
暮雪去烧开水,又去整理行李。
南羽一边吃泡面,一边观察暮雪的住处。
总共才三十多个方,阳台、厨房、卫生间占十来个方,其它的就是一个大房间。
家具不多,床和衣柜等应该是房东买的,古色古香的。一张红色的珠帘将床和衣柜隔在里面,电脑桌和沙发隔在外面,简陋却温馨。
“姐,你什么时候买房?”
“有这个打算,不过现在还买不起。”暮雪在擦柜子上薄薄的灰尘。
“那你什么时候想买告诉我一声,我做广告的时候认识一些房地产商,应该能打个折。”南羽已经吃完泡面,走过去将面碗扔进垃圾筒。
暮雪看他吃完面了,拿出手机看看时间:21:00,便下逐客令:“小屁孩,面吃完了,该回去了。”
“暮雪姐姐,我怕黑。”南羽又撒娇。
“不怕,外面有路灯。”
“我能留在这里过夜吗?”南羽一脸天真地问。
“你说呢?”暮雪停下手中的活,笑着看他。
南羽便很自觉地拿着自己的行李,像个小孩子一样说了一声“暮雪姐姐再见”,然后打开房间门,又拉开外面的防盗闸门,走出去。
暮雪笑着目送他。
闸门关上前,他又探进半个身子朝暮雪眨眨眼:“我下次再来。”
暮雪笑着摇摇头,说了声 “小屁孩”,就去把房间一带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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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收拾好东西,正要坐在床上舒展腰肢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许是这小屁孩落东西了,她想。
她一边开门,一边说:“你这家伙……”
手顿时僵在半空中。
门外站着的人,眼睛红红的,憔悴、落寞、颓废,哪是半个月之前孤傲神气的任千山?
任千山看着她,一脸期待,期待她能开门。
半天她才回过神来,“啪”地一下将房门关上。
不能开门,一定不能开门。
桌上的手机又在震动,是任千山打的,春节这些天,他不知打了多少通电话,她只当没听到,不接也不挂。
敲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她心里阵阵发慌。
去洗澡,洗完澡他应该就走了。
在卫生间,她故意将水开得哗哗响,免得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可是,我在怕什么?
我为什么怕他?
他为什么这么憔悴?
一个小时后,暮雪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经过长时间的冲洗,她身上的皮肤被热水冲得发红,手指上的皮都泡皱了。
她惦着脚丫轻轻地往门口方向走,贴着门听门外的动静,似乎没有了响动。
会不会走了?
又返回来看桌上的手机,只有一通未接来电,是刚刚任千山那一通,不过多了一条短信。
是南羽发来的:姐,我到了,不必担心。
这一晚,她忐忑不安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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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 难道你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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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八,是年后开工的第一天。
公司门前的小广场堆着怒放的迎春花、挂着红包的桔子树,办公大楼前两幅巨大的对联如瀑布般从12层的楼顶倾洒到二楼,宏伟壮观,气势磅礴。
行政部领着一干人等在忙碌,转眼间,办公楼门前的花就被摆成“锐行”的形状,好不壮观。
暮雪原本不安的心境,随着眼前的瑰丽渐渐开阔。世间如此美好,我岂能沉浸于封闭的“小我”心态,大爱无疆,爱公司,爱祖国,爱人民。
她神采奕奕地走进办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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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刚进到办公室,她的心又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小心翼翼地关上办公室的门,她朝里面的总经理室瞄了一眼,隔层的玻璃被百叶窗帘遮着,看不出来里面有没有人。
偌大一个办公间,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静得有些神秘、诡异。
她将包包和一堆家里带来的特产,往自个办公桌上一放,就朝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手按在门把手上,她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门。
熟料,刚一打开,她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拽进去。
身后的门被关紧,反锁。
条件反射地回头,却被一堵厚实的胸膛压在门背后,双手被钳住,动弹不得。
刚想喊,唇立刻被堵上,一条熟悉的舌头探进来,撬开了她的牙,在她嘴里*着。
天昏地暗。
她被压得透不过气,被吻得几乎要窒息。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任千山放开了她,将她往办公椅上一按。
她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脸颊红红的,双眼带着怒气。
他忽然俯*去,又是一阵狂吻。
她使劲地要推开他。
好不容易,暮雪推开他的嘴巴,有了说话的机会:“任总,不要闹了,这是办公室,严肃点。”
任千山睁红着脸看她,脸上的怒气始终没有消退:“梁暮雪,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
暮雪这时才看清他,还是一身黑色的西装,挺拔、英气,但是,英俊的脸庞似乎瘦了,眼里和全身都散发出一股抑制了很久的复杂的情绪。
有喜悦、有悲痛、有无奈,有期盼,有落寞。
这样的情绪,她见过,在张华东脸上,她当时很不忍心。
但是,在任千山脸上看见,她心里悸动了一下,有些心疼,又有些欣慰,心疼是因为他受苦了,欣慰是因为——他是为她受的苦。
“任总,我犯不着躲你,我这不是来了吗。”她心虚地说。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在你家你不给我开门?”他握着她的肩,质问道。
不接电话,是不敢听到你的声音,不给你开门,是怕你进来后,我们又要犯错误。
暮雪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没出来。
“年会那晚之后,难道你都没有想起我吗,没想过要见我吗?没想过要听听我的声音吗?”
当然想,一想到你我就去做家务,餐桌的漆都快被我擦掉了,就是要将你从脑海暂时移开!
暮雪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是一句:“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想你?”
是呀,想他又能怎么样?这么复杂,这么荒诞的关系,恋爱都没谈,直接就上了两次床,不能算男女朋友吧?
任千山愤愤地转过身,呼出一口气后,双手叉在腰上说:“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吗?我们怎么会没关系?”
暮雪不服:“我怎么会是你的女人?不过就上了两次……不,仅仅就那样了两次,怎么就是你的女人了?现在又不是古代,摸摸手就是你的人……”说完,就想从椅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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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 你给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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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暮雪,你给我闭嘴。”他转过身来,俯*去按住她,很用力,容不得她动弹。
她只好又坐着,不说清楚,她这个早上别想站起来了。
“梁暮雪,告诉你,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会随随便便和女人上床。你以为你是妓女吗?你以为你能这么不负责任吗?”
暮雪惊诧中,瞪着眼睛看他:“负责任?是你不负责任在先,那时候是谁先走的?连名字都不敢留下。”
“我那时候是……是有急事在身,所以才先走的,我要是不想负责任,就不会回国,就不会再次跟你……”
暮雪想起那晚的“再次”,脸又烧了起来,虽说是他的“再次”,对暮雪来说,却是有记忆的“第一次”。她慌忙打断他:“所以,这就是你负责任的方式?”
“不是,我是想……”
恰好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响起,趁他接电话当会,暮雪逃出了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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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桌前,暮雪心神不宁,那句带着磁性的,急切切的声音“不是,我是想……”仍在耳边萦绕。
他是想干什么?
任千山接完电话就要出来,梁暮雪见状,赶紧拿了桌上的特产到经常打交道的那几个办公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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