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娆天下》第146章


朝夕朝她伸手,莫萧就扶着她的手坐到床边。
朝夕拍着她的手,看着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语重心长叹道:“纤纤,你师父是对的,她是疼你才逼你学毒术,你不会武功,就得用毒术来保护自己。善良没错,但这个世界不是你善良别人就会放过你,他们会利用你的单纯和善良,去加害你爱的和爱你的人,就像上一次要害你哥哥那样。所以,要想不让你在乎的人因为你而受伤,你就一定要先学会保护自己,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明白吗?”
莫纤眨了水灵灵的大眼睛,似懂非懂的蹙着眉,想了一会儿,很认真地说道:“玥姐姐,我明白一点儿了,是不是我会使毒,以后哥哥就不会被人威胁,而我也可以保护玥姐姐你不被人欺负了?那我要好好研制一些很厉害的毒出来,让那些害你的人知道玥姐姐不好欺负!”
没了双翎,牵好还有一个纤纤陪着她。朝夕握着她的手,轻轻笑了笑,道:“你先去准备一些简单的迷香,要无色无味,能把人不知不觉迷昏半个时辰就可以,我有用。”
莫纤点头,应声出了屋。
朝夕又道:“项凉,给我找把好剑来,我要练剑。”
项凉微愣,道:“主子才刚醒来就动武,恐身子吃不消,不如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练。”
朝夕按手道:“不碍事,我有分寸,你去罢。”时间对她来讲,并不宽裕。她这句身体所修习的心法与剑术都是上乘,但只习到了六成,她因为无心争斗,并未刻意加强练习,而东方傲,已然练到了第九层。
项凉见她执意如此,也就去了。过了不到一刻钟,朝夕才起床,他便已经回来,手中拿着一把冰蓝色的剑,双手捧着递给她,那态度竟十分珍视。
朝夕接过来,这柄剑纤细灵巧,正适合女子用。剑身薄如蝉翼,剑刃之上闪耀的寒芒如冰光水银流泻,她眼光一亮,拿指尖轻弹剑身,发出“铮”的一声响,那剑气荡开,竟震人心魄。
她由衷的赞了声:“好剑!”抬头问道:“哪里来的?”
项凉诚恳笑道:“以前收集的,属下好这个。这柄剑名为“冰魄”属下一直想为它寻个好主人,这下整好,配主子再适合不过了。”
朝夕还刻入鞘,真诚地说了声:“谢谢”
“主子。”过了许久,项凉有些担忧,轻轻叫了一声。
幽冷的月光倾洒在这片秋日的竹林,一袭白色的身影翻飞手中执剑挽出一朵朵清寒的剑花,剑气涤荡开去,将空中纷飞的落叶碎成粉末。她忽然停下动作,感觉自己的内力比以前强劲了至少两成,这是何缘故?她皱眉凝思,莫非无忧用七成内力为她化解体内毒素的同时也能捉高她的内力?乘风竟有些神用?
过了两日,莫萧回来禀报,项少卿并未去特别的地方,每日都在书房处理由别处送来的军务和朝务,很是繁忙。
直到第三日夜里,莫萧传来消息,项少卿进了宫。
、第二百章 一念之间
朝夕换了一身夜行衣,用黑色头巾将头发包起来,她和项凉避开侍卫,翻墙出了将军府。
皇宫,被大火烧毁一半的森阎宫屹立在一片废墟之中,更增添了几分凄冷和萧索,月围狂风肆虐,发出呜咽声响,像是鬼哭狼嚎。
夜色正浓,一座幽黑宽敞的暗殿之中,一缕昏暗的光线沿着暗色宫灯幽幽散发而出,笼在墙边一角被四肢被四根粗扩的的铁链牢牢锁住的男子。
男子气若游丝,面色苍白,一双凤眸轻瞌,双眉紧紧皱着,长发凌乱披散,遮住了一侧俊美的容颜,而另一侧,薄唇一角凝着褐红色的血液,他身后琵琶骨被利器穿锁完全动弹不得。
此时,门口传来吱呀一声,暗殿之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
来人步伐沉稳,面无表情地走到被锁住的白衣男子面前,见白衣男子闭着眼,连头也不抬,他笑道:“傅连城,你不敢睁开眼睛看本将,是因为你还是怕承认自己输了!”
傅连城懒懒地掀开眼皮,面色波澜不惊,嘲笑道:“论卓鄙无耻,本王确实不如你,但这并不代表你就赢了。本王只是不稀罕用那种卓劣手段取胜,更不会为达目的去利用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项少卿,你这一辈子,注定了只能孤独终老,你登上皇位掌控天下局势,又如何?”
项少卿眸光一暗,但迅速又亮了起来,他笑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自古不变的真理,后世之人,谁会管你用的是什么方法?”顿了顿,他头微扬,又道:“谁说本将要孤独终老?玥儿很快会成为我的皇后,她会一直在我身边,陪我一起终老,而你的余生,只有在这暗黑空寂的大殿,铁链相陪,还回我十三年的穿骨之痛。”
傅连城眉头一紧,身子不自觉牵动,立刻便有一阵雒心刺骨的剧痛席卷全身,他胸腔猛震血腥入喉,强自咽下,嗤笑道:“你真是不了解她,你以为现如今她还会陪在你身边?皇后?哼!她根本不稀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想跟她白头偕老,真是自日做梦!她爱我尚能如此决绝,更何况她不爱你!”
项少卿瞳孔一缩,胸口窒闷难言,他却笑道:“正因为她爱你,所以她才不会离开我,我有你在手上,我怕什么?”
仇恨的力量很可怕,往往能扭曲一个人的灵魂,当活在黑暗之中的人,看到了一丝光明,他会为着这光明而努力让自己也变得光明,以配得上他的向往。
当失去了那一丝光明,他会为着那失去的光明而堕入地狱,越陷越深,人生在世,活在光明或是黑暗,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你想用本王来胁迫她,说你卑鄙还真是抬举了你!”傅连城无限鄙视地目光令项少卿直想将他按倒在地,将他高傲的头颅踩在脚底。
这样骄傲自负的男人,即便是输了也还是这么从容镇定,让他心中恨极,他在想,怎么做,才能彻底撕毁他的尊严?
项少卿拿起一旁地上带着无数倒刺的钩子,温和的眼中闪烁着狰狞,这便是当年用来对付他母亲的凶器!他拿着那个倒刺的钩子缓缓地逼近傅连城。
“咳、咳、咳!”一墙之隔,忽然传来一阵焦急而剧烈的咳嗽,在那里,有人正眼睁睁地看着暗殿里的一幕,悲哀而心痛,但他说不出话来。
项少卿扫了一眼那个方向,那面墙上有一个不大的圆孔,正时着他们,而墙那边,正是他当年的藏身之地。亲人的伤残,永远都是心头至痛。
他当年就是那么看着他的母亲为了隐瞒他的下落而被倒刺穿骨,他那美丽而骄傲的母亲,为了不让他出来,她咬着牙承受,直到昏死过去都没哼出一声,如今,墙内的那个人,他也将明白,那种看亲人穿骨而不得救的滋味,而且,这一切,都是他和青贵妃一手造成。
傅连城冷眼看他靠近,面不改色,而墙那边的人却不如他这么镇定,咳嗽声一阵比一阵急剧,傅连城目光微动,皱眉往声音来源处望了一眼。
项少卿不为所动,噙着不明意味的笑容走到傅连城的身侧。他向来除了上战场,其他时候,从不亲自动于,但这个人不是别人,他是傅连城!是他二十年来最痛恨的那两个人的儿子,是他爱的女人心里头的那个男人,尽管他也有让他佩服的地方,但这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仇深似海。
项少卿用手拨开锁住傅连城琵琶骨的那根铁链,顺手带了那么一下,不算重,恰恰好能看到阴森的白骨,铁链四周立时有鲜红涌动,混合着冷汗一起浸湿了白色的衣裳。
傅连城面容猛地一阵抽搐,身子抑制不住地颤了一颤,却只皱着眉,吭也没吭出一声。
项少卿残忍地笑了:“很痛吧?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大好江山,把你自己的命交给你的敌人,傅连城,你后悔不后悔?如果你后悔了,我考虑今天放你一马。”
傅连城轻蔑地瞥了一眼,冷哼一声,“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刮,随便!哪里来的许多废话!”
项少卿眉梢一挑,不怒反笑道:“好,本将倒要看看你这昏傲骨究竟有多硬!”他说着眼光似不经意往房顶一扫,抬手,那带着倒刺的利钩便要朝傅连城脊椎骨正中央狠狠刺过去。
就在这时,房顶的瓦片忽然掀开一块,一枚暗器挟风而来,既狠且准,目标正是他拿着利钩那只手的手腕处,他眸光一闪,手腕急速翻转,利钩脱手而出,直直地飞往射出暗器的方向,只时屋顶横梁碧瓦,却不是对准房顶上的人。
碧瓦横飞,随利钩带出的强大劲力震裂了顶部房梁,屋顶的朝夕、项凉二人毫发未伤。本来只为查探消息而来,并不想惊动项少卿,但却没料到正巧看到这样残忍的一幕,朝夕即便是有再好的定力,也无法做到眼睁睁看项少卿穿透傅连城的脊骨而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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