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可不可以不这么玩》第68章


她接近自己究竟目的为何?或者说她并未主动接近自己,而是他意外发现她的。她绝不是个简单的青楼女子,且不说她一举一动与一般的青楼女子完全不同,知道那么多武林中的事情也不合常理。但若说她有所图,跟在自己身边数日,他连处理教务的时候也特意没有让她回避,可她却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这样便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确实对自己没有所图,二是她隐藏很深,在谋划更大的阴谋。究竟是哪一种?
这么想着,突然一阵清风吹过,把杨悦披散着的头发拂起,在他的下巴上一扫一扫,微痒好似虫挠的感觉在心里一圈一圈荡开。
【喵,攻略对象好感度加5。】
殷霆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心也变得柔软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个女子有些面熟,但是又肯定没见过,回到教中之后,他才突然想到了原因。
杨悦是被饥肠辘辘的感觉闹腾醒的,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溪边的草地上,太阳已经斜斜挂在了天边。
一个跃身从地上跳起来,浑身已经有些冷意,那草地上湿气挺重的,殷霆好没绅士风度,让自己躺在那睡了那么半天,说不定会感冒啊。
一阵香气袭来,杨悦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再往边上一看,一堆生起的篝火边木质的架子上戳着几条烤鱼,应该是烤好不久的。
走过去拿起一条尝了尝,嗯,味道不错,还抹过盐的。现钓的鱼肉这么简单的烤熟,竟说不出的鲜甜,杨悦忍不住狼吞虎咽地把这原生态的美味全部吃入了腹中。
吃完鱼肉,还不见殷霆出现。怪了,这家伙去哪了,这种正常人完全不能抵达的绝地,他要是把自己扔在这里,也太不地道了吧。
往不远处两间简陋的木屋看了看,殷霆说那便是他师父闭关的地方,不知道会不会去那里了。
走过去推开一间屋子的门,只见屋内布置简陋,只放了一张木桌和一张木床,再无他物。
桌子上方的墙上挂着的一幅画,杨悦走近一看,这是一幅肖像画,画中一位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轻纱红衣、神采飞扬,一抹天真无邪的笑容挂在精致绝伦的瓜子脸上,就算是女人,杨悦也不禁对画中的女子有些怦然心动。
这幅画画的惟妙惟肖,可是,这么欣赏了半天,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虽然那女子是瓜子脸,唐诗诗是鹅蛋脸,但是……那眉眼间竟有七八分相似。她是谁?和唐诗诗又是什么关系?
“你到底是谁?”一个冰冷之物毫无预兆地抵在杨悦的颈间,殷霆冷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有些拖沓了,筒子们,打起精神,下一卷,我决定加快进度,武林大会就要到了O(∩_∩)O~
第66章 拯救rou文女主(七)
她也很想知道唐诗诗是谁啊,可是那破原著压根没有交代。看来目前剧情的进展发展到了原著背后的隐藏剧情;可能跟唐诗诗的身世有关。
“她是谁?”杨悦轻声开口问到。
“你不知道?可惜我也不知道。”虽然从小每次到这里来他都能看到这幅画像;但是师父从来没说过这个女人是谁。最近这几年他鲜少到这里来;尤其是师父消失的这一年;因此乍一看到杨悦的时候竟然没联想起来。
“她是你师娘吗?”难道自己是他师父遗失的女儿?如果是这样;对进展攻略简直太有利了。
“我师父从未娶妻;”殷霆顿了顿,冷下声音说到,“这是你的迂回战术吗?”
感觉颈上的剑又往里推了推;殷霆手上再用一分力度就会见血,杨悦有些无奈。
“好吧;我们今天就说清楚吧。第一,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青楼女子;我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也许我跟画中的女子有些渊源,但是你觉得从小在青楼长大的我会有机会知道缘由吗?”
“第二,你一直奇怪的我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些事情,确实是有些比较特殊的机缘巧合,我目前还不便告诉你,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接近你从而刺探任何消息的意图,也绝对不会对你不利。”
杨悦说完,殷霆静默了几秒,然后突然冷笑了一声,“我不相信,如果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别怪我剑下无情了。”
殷霆的话让杨悦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她说得句句真挚,他居然还是不信,看来这块顽石是没有攻克的可能了。
“刚才的话我发自肺腑,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说了,要杀要剐,请便吧。”
杨悦说罢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只感觉殷霆的剑微微往里近了一分,细碎的疼痛感从颈部袭来,那极轻微的疼痛若是平时定然不易察觉,但是她此时聚精会神,却感受得真真切切。
果然……此卷无解吗?
然而,想象中更加剧烈的疼痛没有到来,只听“哐当”一声,殷霆将剑扔到了地上。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信你,”殷霆扳过杨悦的身子正视着她,无比认真地说到,“我不管你是谁,或者你的过去如何,如果你要跟着我,你就必须记住你是灵月教的人,也是我殷霆的人,你能做到吗?”
“好。”杨悦看着殷霆那双深邃不可见底的眸子,郑重地起誓到。
【喵,攻略目标好感度加10,目前总好感度40。】
殷霆侧头移开了与杨悦相对的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认真的神情和熠熠的目光竟然让他有些心跳失速的感觉,果然是看那幅画看多了,中了魔障吗?
刚才他下手逼她,其实也是在逼自己,剑锋见血的那一秒,她淡定的没有一丝畏缩,而自己却仿佛手中的剑突然变为了千斤重量,无法再前进分毫,这样的情况之下,猜疑还有意义吗?既然如此,不如选择相信。
“去处理一下伤口。”看到她颈上的一丝殷红,虽然伤口不大,他却觉得无比刺眼。
“哦。”杨悦听话地走出了房间,然后,刚关上门,又把门打开了。
“去哪里处理?”这地方是他的地盘好吧,她怎么知道去哪里找伤药。
“过来,坐下。”看来和笨蛋待久了,自己也有变笨的倾向。殷霆无奈地转身从木桌下方拉出一个小箱子,拿出一瓶药,倒出些许粉末,按在了她的伤口上。
“唔……”突然袭来的刺痛感让她轻哼了一声。
“好了,这药效果很好,不会留疤痕的。”
“哦。”对于殷霆突然转变的温柔,杨悦还有些无所适从,留不留疤什么的,她其实不甚介意,反正这也不是她的身体。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月朗星稀的深夜了,难道他们今天要在这里过夜?
“那个……我们晚上睡哪里?”杨悦有些怯生生地开口问到。
“自然是睡这里啊,我睡床,你睡地上。”
“啊?”
“啊什么啊,难道你睡床我睡地上?还是你想和我一起睡床?”
“我不是这个意思。”谁管谁睡床谁睡地上的问题啊,平时在山下,她虽然睡在殷霆的房内,但那是下人住的外间,说白了也像是两间房子。这里三尺见方的陋室,睡哪还不是离得很近。
“快睡觉,明早下山,或者你想试试摸黑爬钢绳的感觉?”殷霆说罢丢了一床被褥下来。
想到在钢绳上随风摇摆的感觉,杨悦赶忙缄口,铺好被褥躺下睡了。
这一夜,两人的心境都有所改变,狭小的房间内彼此的身体近在咫尺,宁静的夜里好像连呼吸都清晰可闻。杨悦这个晚上可谓是辗转难眠,睡得不踏实极了。
然后,第二天后遗症便来了——
可能是在溪边和地板上连续受了寒气,杨悦只觉得头晕脑胀,鼻涕眼泪一把接一把完全不受控制。
看到她这邋遢样子,殷霆居然只是皱了皱眉,没有嫌弃,依然把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爬着钢绳。
回到山下,把杨悦安置在床上,他便召了郎清过来,吩咐到:“找个好点的大夫,给唐诗诗看看,过两天她还得跟着一起去武林大会,别拖重了。”
教主带了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回来,却没有安排在老教主给他置下的淑萱阁,而是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甚至还把她带去了老教主清修的圣地,如此行径,要说教主对这个女人没什么特别的想法,郎清打死不信。
“教主,对待女人还是得温柔点。”
“什么意思?对待婢女也要温柔?”殷霆奇怪地挑眉看着郎清。
“她难道真的只是婢女?”
“那她还能是什么?”殷霆有些不耐烦,最近他本来就觉得自己情绪时常有些不受控制,郎清还絮絮叨叨的,“不说她了,上个月的账务有些疑点,给我解释一下。”
郎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教主啊,公事上倒是没什么说的,就是处理起这男女私情,完全不开窍,也就是偶尔会去淑萱阁解决下生理需求,其实根本不知道何为男女之道,这样可是要吃苦头的啊。
杨悦休养了几天,期间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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