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采菊东篱下》第3章


丶包子女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章:小白菜的暴虐夫君
提心吊胆两三天,没发现清虚教的人有任何动静,徐娘这才敢松口气,心怀侥幸的想他们大概是没认出自己。
谁能想到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把自己易容成一个大胸奶妈,而且还真干起奶妈的事情来。
徐娘——应该叫徐烦,乐呵呵的认为自己时来运转,也终於有心情来考虑逃脱追捕之外的其它事情,比如小晏的脑子。
他至今不知道那天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那姑娘到底发生了什麽,但能肯定的是赶车逃出城的那天他粗鲁的架势让她的病情加重,证据就是最近每天晚上都要发作一次的「怨妇妄想症」,她一到晚上就会认为自己是一个被公婆丈夫抛弃的小媳妇儿,编造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悲情故事,拉着徐烦给他讲,一说就是大半夜,第二天醒来偏偏什麽都不记得。
徐烦苦不堪言,却不能不听,更不能打断他,否则他觉得自己会被苦情小晏的泪水给淹死。
他後悔不已,试图为晏冰治疗,但晏冰脉象之乱是他闻所未闻,诡异复杂的让他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早知道那天他驾车的时候就小心点了,脑袋这玩意儿真的不能乱磕乱碰的,徐烦加快速度,
想尽快赶到南疆找他师父,希望他师父能治好晏冰的怪病,否则他这辈子都没办法知道这姑娘到底把他的东西给藏到哪里去了。
晏冰不知道徐烦的想法,她只是感到「徐娘」对他们「母子」的照顾越来越贴心周到,对他们关爱有加尽心尽意,晏冰愧疚的反思自己,真不该认为徐娘是个欺负主人的恶仆的,虽然偶尔脾气不大好,但就和徐娘自己说的那样,心地是善良纯洁的。(……)
为表示亲近,晏冰改口和小晏茂一样亲切的称呼徐烦为——「奶娘~」。
徐烦抖了抖胸前的两坨假东西,面无表情的自我催眠:我是奶娘。然後拿着他针灸的装备,准备
去给晏冰施针——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但至少不会让她的病情加重。
一推开晏冰的房门他就察觉到不对劲,有迷香!还是他做的,心里操了一声,他不甘不愿的噗通一声栽到了地上。
清虚教的三个男人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打开门窗让迷香的味道散去,为首的男人笑着用脚尖戳了戳徐烦:「三燕,扛着他,辛苦了两个多月,总算能回去覆命了。」
「老大,这两个呢?」二平指了指床上的小晏茂和晕倒在床边的晏冰。
「嗯。」男人想了想,「把包袱里的银两拿走,伪装成徐烦卷脏潜逃的假象,记得去徐烦的房间里把他的东西收拾乾净。」
二平道了声好,抬脚正往外走,动作忽然僵住。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一个文质彬彬神色平静的男人,正在翻包袱以及检查徐烦易容的老大和三阳也都僵住了,他们有些意外,为防止万一,整个客栈里除了徐烦的房间他们都放了迷香,不可能还有人醒着,这男人是谁?他什麽时候出现的?
场面僵住,气氛凝滞,两方人马谁也没轻举妄动。
片刻後,门外的男人先开了口:「贼?」他眉毛上挑,平静的表情发生了变化,眼里带着嘲讽的冷笑,五官的线条越发的冷硬,透着一股让人胆颤的严厉和危险,他缓缓的扬起了手,门内三个男人在看到他手中的东西时脸色终於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把弩,不是普通的弩,而是被朝廷管制,从三年前那场战事後管制越发严格,只有一部分军人和特殊身份的人才能随身佩戴的连发弩,它发射时犹如传言中的暴雨梨花针,但比暴雨梨花针更加可怕,几十枚钢珠以可以轻易穿破铜墙铁壁的力量几乎同时发射,这样近的距离,从未有人能从弩下逃脱。
流年不利。
老大放在刀柄上的手慢慢松开,他做出不抵抗的配合姿态,道:「大人,我们只是在抓捕叛逃者,并非贼人,并没有想过伤及无辜。」
「但已经殃及无辜。」男人声音冷硬,身姿笔直坚定,他的形容气质很容易让人想到训练有素的军人,「证据。」
没证据,本来徐烦脸上的易容可以作为证据,但徐烦易容术高超,没有特殊的药水别想在短时间内把他的易容去处。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证明的方法,不过,这人未必会同意,老大心底无奈的叹口气:「这是个男人,我可以脱了他的衣服给你看。」
男人不为所动:「你觉得我会答应?」
果然。
「大人想怎样?」明白今晚的任务算是泡汤了,老大索性放开徐烦,大不了过了今天晚上等这位大人离开之後再来抓徐烦,虽然他们已经打草惊蛇可能会多花点功夫,不过只要盯紧了这家伙不然他逃跑总会有机会的。
「滚。」男人开口,「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
「是,大人。」老大挥手,「我们走。」有资格穿常服还佩戴连发弩的军爷不是他们能够惹得起的对象,这是大尧的百姓都明白的常识。
确定三人都远远地离开了,男人才收起了戒备的姿势,走到了房间里,习武的人多少懂得一些医理,他蹲下去正要给徐烦把脉以确定他的情况时,徐烦猛然睁开了眼睛,利芒乍现,看到男人的脸时有些惊愕的怔了一下,一咕噜爬起来戒备的望着男人。
男人不慌不忙的站起来:「路过,看到有贼,顺手赶跑了。」
徐烦眼尖的看到了他手上的连发弩,眼睛闪了闪,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脸:「多谢军爷相助。」
「那位姑娘……」
「坏啦!」徐烦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他自个儿弄的迷香最清楚其中的功效,这玩意儿别管是劣质的还是高级的吸了对身体都没什麽好处,如果是普通人还没什麽,可晏冰这个情况却叫徐烦不得不担心,於是也顾不得和男人周旋,一阵风的跑过去把晏冰抱到床上拿出针来就给她扎。
晏冰悠悠转型:「奶娘……怎麽啦?」
白天的晏冰说话时口吻虽然温和,不过声音略显冷清,给人的感觉比较沉稳一些,徐烦一听她迷迷糊糊还有些娇憨感觉的声音就知道这绝对是犯病中。
她扶着额头坐起来,带着轻微的鼻音说道:「我梦到……夫君!」她瞪大眼睛盯着徐帆身後。
徐烦一哆嗦,颤巍巍的回过头,男人依然笔直端正的站着,严肃冷厉,听到这声「夫君」脸上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冷静的说道:「夫人,你认错人了。」
晏冰听到他的声音,不知为何心脏颤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空白着,眼神空洞的望着他,喃喃道:「楚略……」
楚略眼皮一跳,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晏冰,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名女子。
徐烦急忙道:「军爷莫怪,我家主子她有点……」他背着晏冰,悄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晏冰回了神,完全不记得刚才喃语的两个字是什麽,泪眼汪汪的看着楚略:「夫君。」
楚略了然,的确不太正常,他表示理解,冲徐烦道:「没事我便回去了。」
「唉,好,军爷慢走。」徐烦堆笑送客。
晏冰咬着衣袖凄凄惨惨的说道:「夫君,你不要猫儿和……」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自称,思维卡了一下,福至心灵,不由自主想到「良初」二字,脱口而出,「夫君不要猫儿和良初了吗?」
楚略的脚步骤然顿住,猛然回身,表情透着震惊,射向晏冰的目光锐利的近乎凶狠,还有一丝被冒犯的震怒和狠戾,他大步晏冰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说什麽。」
徐烦被他气势所摄,条件发射的往後缩了一下,随後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被对方一个眼神就吓到了未免太没出息了!
还有啊……虽然你是军爷你很牛叉,但小晏是老子要罩着的人,你敢欺负她?!奶娘在此!
徐烦一挺胸:「军爷,你……」
「闭嘴。」楚略甚至没有给他一个眼神,简单的「闭嘴」两个字,蕴藏着危险的警告,他看着彷佛被自己吓坏了抱着徐烦的手臂瑟瑟发抖的晏冰,尽力忽略了心中的荒唐感,沉声问她,「你叫我什麽,你自己叫什麽?」
「夫君,别打我,都是我不好。」晏冰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模样分外可怜。
不是她,根本不是她,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那样的人,怎会如此软弱?
理智这样告诉他,可心里还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拚命的喊,你再看一看,看看她现在的表情,不是和那时候一模一样吗?你感觉到了熟悉,不是吗?想想她说过的话,想想她曾经有过的经历,在她身上,没有什麽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不打你,你告诉我,我叫什麽名字,你叫什麽名字?」他嗓音柔和,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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