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你初妆》第130章


我坐在沙发里将自己裹了又裹,蜷了又蜷,也想不起去把空调开开,一直在沙发里蜷着自己,等到有些昏昏欲睡时,房门‘咔嚓’的一声响了,从外头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从沙发里坐起身,望向门口,门关上,然后从里落锁。
钟长汉的身影才缓慢的向里走来,发胶在灯光下反着晶莹的光,刚毅的五官,只是现在在上颚留了胡子,显得更加成熟冷静,看到我,并未吃惊。
我站起身,钟长汉看了我一会儿,低头将鞋换了,向我走了过来。
他对我提了提唇,笑不达眼底,他在我面前站定,还不待我反应,他双手抬起,将我的风衣从身上脱了下去。
只穿了一件拉丁舞裙,御寒的外衣一去,冷气瞬间袭进我全身的毛孔里,身子不禁打了个寒颤。
钟长汉仍旧对我似笑非笑着,他双手慢慢攀上我的脖颈,拇指在我的嘴角摩挲,他低声道“在那么多人面前跳舞的感觉好吗?”。
我惊诧的看他,他什么时候在现场的。
钟长汉又无所谓的提了提唇,“不是你说特意为我举办的生日宴会,我又怎么能不到,如果不到,又怎么知道你那么用心良苦呢”他眼中的光沉了沉“你真是找了一个好男人,那么知名的影视投资人,真是帮你,为了我,举办了一场这么好的庆生宴,我真该要好好谢谢你”他越来越怪腔怪调,眼里奇怪的一笑,低头过来就攥住了我的唇。
听钟长汉的口气,我知道他一定又以为我是在为了出名以他的名义而博关注,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认为我,认为我是一个贪图名利的女人,利用着一切的情真意切。
我推他,但他捧我的脸捧的用力,我就双手捶打他的胳膊,他还是不放开,嘴上更是毫不怜惜的重重的咬着我的唇,一下比一下的重。
我厉害的挣扎,抬脚踢他,他一只手猛的搂着我的腰,将我狠狠的贴近他,之间没有一点儿我再可以用力反抗的空隙,他就更狠的一下一下咬我的唇。
直到我被他咬的疼的闷声的抽泣,他才放开我,仿佛厌恶般的松开他的手。
我望向钟长汉,道“从默默喜欢你,在电视上看到你跳的拉丁舞时,我就有了一个梦想,就是在你一个庆生宴时,与你同跳一支拉丁舞,每当听到一首有拉丁曲风的歌曲时,我的脑子里就会不自觉浮现我与你相望跳舞的画面,一直一直这样,想了很久的事,我不断的努力,不断的往这一步努力,后来在我跟你恋爱之后,我就开始盼你的生日,盼过一天过一天,等到这一天,你知道对于我来说,像过了多久吗?你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讽刺我?这就是我对你的感情,你可以去问蒋主编,我一直多么努力的想和你跳一支舞,让蒋主编帮我把舞步给你练习,谎言称是他请求你帮忙让你练习,你为什么就是一定要那样认定我?说我爱慕虚荣”。
钟长汉离我远远的站着,他幽深的眸子里一直是那样的讽刺,并没有因我的话动容一点,我甚至于开始觉得我之前一直看错了他,他没有温和谦逊,并且铁石心肠的可怕。
他讽刺的笑了笑,越渐没有温度的眸子,“想与我一起跳支舞?需要叫那么多人来吗?”。
我看钟长汉“我有我的梦想,我也想别人看到我与你的契合”。
“你的梦想?”他不期然冷冷的笑起来“都爱把话说的那么好听”。
我定定的望着钟长汉,那一刻,我仿佛感悟到这个世界就是让你得到一些失去一些,不知道在得到什么时,对等的会失去什么,但总该在该失去时,还是要失去些。
我暂时并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但我知道我失去了什么,就是一切的情真意切,不论是对我的,还是我对的。
外面的大风,还在顽强的吹着,仿佛把我世界里的一切都吹空了。
再也回不来了。
我慢慢的向钟长汉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看他并没推拒后,推着他进了卧室,手抖抖索索的褪去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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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佰零柒
人生就是不断在选择,在选择中得到,选择中失去。
对于钟长汉怎么知道的我与秦政之间的事,我怀疑过方正卓,因为我曾经看到过方正卓与钟长汉来往,又加之前疑惑方正卓对秦政的不忠心,因此怀疑他以我挑拨钟长汉对秦政的憎恨,所以他对钟长汉谗言我与秦政之间不清白。
后来我与紫杰谈到这件事时,紫杰才对我说了实话,他说,我与秦政之间的事是他跟钟长汉说的。
我不置信。
紫杰道“那次你让我跟你一起去客车站接一个你们同事的老婆时,你差点儿出了车祸,我当时气不过钟长汉对你的照顾不够,所以去找了他,质问了他,如果不爱你就不要再招惹你,就让秦政好好爱你”。
我沉吟,低道“紫杰,你怎么胡乱说”。
紫杰静静的,过了会儿后,他悠长的说“姐,秦政一直在背后守着你呢。你还记得两年前你被秦政困在这个别墅里时,我来闹,后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闹了吗,是方正卓跟我讲了你和秦政过去的事”。
我轻鄙“我和他过去能有什么事?”。
紫杰撇着头看着窗外,轻呼了口气“其实有时候,我也真的觉得秦政挺不容易的”。
天空那么大,我们同从不同的点出发,本就是独立的一条射线,天大任线伸,之前的几十年我一直安静平稳的延伸着自己的轨迹,直到遇到从另一个端点出发的你,与我同个方向的延伸,我们形成了两条平行线,兴奋的作伴一起向前继续延伸,一直用着自己的方式,去创造自己的轨迹。我们有说有笑,有争吵有难过,这样相依相伴着一直也很温暖,本来我以为你会是我一直旅途上的陪伴者,但是我并不知道,平行线永远都没有交点。
你没有试着转弯向我靠近,我也没有。
在潇潇出事后,你陪在她身边那心疼的神色时,我就知道,我们永远再不会有交点了。
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攥了攥,我抬起头看紫杰,“你所听到的看到的,如果不是你亲身经历的,你不会体会到其中每个人心的感受……就像是钟长汉听了你说了那样的话,你是我在北京最为亲的人,你一定不会诬陷我,由你说了那样的话,他就会深信不疑”。
紫杰有些气怨“姐,如果他真在乎你,他会当真这些吗?而且问都不问你,就随意听别人讲讲就断定你是怎么样了吗?”。
“有时候也是太过在乎,才会容不下一点儿对方给的伤害”。
钟长汉在我这么主动的境况下,他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掰开我的脸看我,不规律的喘着气,瞳仁儿墨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双眸还迷离,噙着微微的湿光,抬起头看他,不说话。
钟长汉脸色沉戾的将我推开,“你现在是要用身体来证明你有多清白吗?”。
我站在钟长汉面前,定定的望着他,嘴唇抖了抖,眼泪溢满了眼眶,极轻的笑了一声,毫不退缩的盯向钟长汉的眼睛,说“长汉,我现在把自己给你,我不证明我是不是爱你,因为没必要,但如果我不爱你,我一定不屑与你多说一句话,更何况,你一直都伤害着我。你要一定要说我是水性杨花,我不能左右你的思想,你不信我,我由着你的不信,就算疼,因为在意,所以都一一承受着”冷笑更加的深嵌,越发的悲凉“钟长汉,你以为你的爱就有多神圣?”。
钟长汉不屑的看我“你自己都管不好,还有什么资格管别人,不神圣?反正,总比你强,多了”。
“所以呢?”。
我似乎终于将钟长汉激怒了,他本就深陷的眼窝更是一沉,伸手将我一拉就拥进了怀里“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我终撇了撇嘴“我要钱,要名要利,要很多很多的钱”。
钟长汉抓在我肩膀上的手狠狠用力,沉怒了一声“李喻”。
“这不就是你认为的我吗?”我的声音提高了些“这不就是真正的我吗?我终于露了尾巴,让你有成就感吗?”。
“钱就那么好吗?钱买来了你要的什么?”钟长汉咬着牙,情绪激动,然后脸一低,咬住了我的唇。
我终是有气无力,有些凄婉的看着钟长汉,我说“你信我吗?”。
他轻轻抚着我的耳鬓,安静的眸子明亮的看着我,并没回答,似乎有着很多的犹豫不决。
这也是让我最不能确定的一点,想想以前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的情都不可能是假的,且不说他与我交往并没得所图,其次,他的眼睛里看我时那温柔如水的光和疼惜,我都感觉到那样的真,直到那次将主编对我讲了钟长汉背后为了我所做的事,后来还有那次在滑雪场,秦政硬将我带走时,
他留在雪地里的那个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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