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阳剑》第41章


许久、、、
一曲终了。
老者扔闭着双眼似乎是在回味,不时的点两下头。
童子只是看着老者,还是没有出声,因为他知道这是老者的习惯,每当老者抚完一曲之后,他总会回味一下。
又过了许久,老者终于睁开了双眼,也就在这时,童子开口了。
“你的故事好像讲出了问题。”童子噘着嘴道。
“啊?”老者显然是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童子这般突然出声,竟将他给吓到了。
“你说什么?”老者问道。
“我说:你的故事讲出了问题!”童子似乎有些生气,不知不觉中,语调似乎提高了几分。
“我讲的故事哪里会出什么问题!你莫非将我看成是‘宋先生’那一类人吗?”老者也有些生气了,他说话的语气中似乎有些些许的不屑。
所幸童子并没有因此变的更加生气,他似乎已习惯了老者的这种态度。
童子肯定的点了点头,道:“有的,我听出来了。”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老者眉毛一挑,眼神中充满了不信。
“我们的故事不是叫做‘还阳剑’吗?可你为什么要从司空讲起?”童子问道。
老者一窒,愣了一下。
童子接着道:“这也就罢了,可我怎么觉得,自从南宫天枫出场之后,你的故事更多的时候就跟着他发展了?”
“是啊!怎么了?”老者问道。
“可我们故事的主角不是司空吗!”看到老者一脸迷糊的样子,童子真的生气了,他大声喊了出来。
“哈哈哈!”老者笑了出来,将一旁的童子吓了一跳。
“你笑什么?”童子问道。
“我在笑你。”老者道。
“我有什么好笑的?”童子疑道,眉头皱了起来。
老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出了另外一番话:“还阳剑也好,司空与南宫天枫也好,不都是我们故事里的人物吗?”
“是啊!”童子点了点头。
“其实、、、”老者继续道:“其实我们这个故事并没有主角,或者说、、、人人都是主角。”
“什么意思?”童子的严重露出了惊疑之色。
“意思是:在这个故事之中,并没有所谓的主配之分,谁的身上发生了故事我们就讲谁,没有发生故事的我们就不讲。”老者沉吟道。
“也就是说:我们只讲有故事的人,无论谁都是这样?”童子想了想道。
“对极了!”老者抚掌笑道。
“就算是像‘王猛’和‘豫中四怪’也是一样的?”童子继续问道。
“对极了!无论谁都是一样!”老者继续笑道。
“哦、、、我明白了。”童子道。
“明白了?”老者道。
“明白了。”童子道。
“那我们的故事可以继续了吗?”老者问道。
“当然,我都等不及要听下去了!”童子拍手笑道。
第四十九章
林千已坐到了南宫天枫对面,已与南宫天枫对饮起来,看上去相谈甚欢。而宋先生,却仍被点住穴道放在一边,一脸的紧张。
过了一会,南宫天枫又喝了一口酒,对林千道:“这么说来,传闻倒也真不假,林兄果然是‘挥金如土’啊!”
“呵!”的一声,却是林千自嘲一笑:“尊者这是说的哪里话?钱本就是身外之物,本就是拿来用的。”
“但、、、”南宫天枫微微摆手道:“如林兄这般挥霍,却未免也太过浪费了吧!须知,这世上还有许多人穷的连饭都没得吃啊!”
林千听了这话,突然摇了摇头,笑了,他的脸虽苍白,但一笑起来,却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般。
林千道:“尊者此言差矣!”
“哦?”南宫天枫疑道:“何出差了?”
林千道:“尊者以为,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南宫天枫轻啜了口酒,做豪情万丈状道:“人活着,自然是要作出一番大事业的!人生不过区区数十载,若不如此,岂非虚度了光阴?”
林千看着他,突然举杯,昂首,饮尽了杯中之酒,道:“尊者所说,不无道理,但我却以为,人活着,便是为了死的!”
“哦?”南宫天枫惊疑了一声,显然是被林千的一番话给骇住了,直过了好一会才道:“愿闻其详。”
林千站了起来,在大厅中负着手,缓缓地踱着步子,沉吟片刻道:“人生在世,终究免不了一死,虽说‘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却也不过因此而徒增一些虚名,终究还是要死的,倒还不如趁着这区区数十载的光阴,及时享乐,了却一些心愿,也免得死后后悔,有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林千说完,看向南宫天枫,却见他已站了起来,走向自己。
南宫天枫走到林千跟前,淡淡道:“林千此言,却未免太消极了些吧!虽说虚名无用,但这些虚名起飞也正证明了一个人的价值?若是一个人生时伟大,那么他的死,酒不再是他个人的事,而是这世间所有人的事了,这样的人即使死了,但他的精神却是会长存于人们心中的。”
“是吗?”林千淡淡的问了一句:“这又有什么用呢?他岂非还是死了?”
“可他的精神却长存世间!”南宫天枫陡然道。
“精神又有什么用?”林千道:“精神总是会消散的。就如那些传说一般,慢慢的,就会被人么淡忘,既然如此,要那些如浮云一般的虚名又有什么用呢?”
“英雄再强,美人再美,却终究还是会迟暮的,百年之后,也终究还是会化作一杯黄土,一副骷髅,渐渐的,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尊者,我说的可对?”林千注视在南宫天枫,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此刻,林千的眼里再也找不到往昔凌厉的神色,有的只是一个少年对生死意义的迷惘。
“唉!”的一声响起,是南宫天枫在叹息,只见他眉头微皱,举手挠了挠头,沉吟道:“对,却也不对。”
“求尊者赐解!”林千拱手,向南宫天枫道。
南宫天枫无奈摇头,苦笑一声,道:“从古到今,不知多少能人才士穷其一生,欲领会这生死的意义,却无一人成功,由此可见,这个问题非是一般人可以解答,你我身在俗世之中,便是俗世之人,又何必执着于生死?到不如变如你所言,尽情享乐,度过此生。可是,你可曾想过,难道人人都可以过此生活吗?当然不可!若是人人都尽情享乐,坐吃等死,没有人去劳作耕耘,你的钱、你的银子又往哪里话呢?”
林千摇头,道:“这劳作耕耘与争夺虚名并无联系,尊者又何以以此为例?”
“错!错!错!”南宫天枫一连说了三个错字,随即道:“人们劳作耕耘是为了让生活变得更好,这也就是变相的争夺虚名,便如你、、、”他突然一指林千,道:“便如你擒这宋先生一般,岂非也是在争夺虚名?”
“这、、、”林千闻言,不由得一窒。是啊!如他这般做法岂非也是在争夺虚名吗?
林千不说话了,因为他已发现,他的说辞与他的做法是恰恰相反的,他已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了。
南宫天枫看着他,似乎看出了他的尴尬,随即道:“来来来!林兄过来坐,莫要再说这些无趣的话了!”说着,便将林千向桌边引去。
“啊!这、、、”林千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一时竟结巴着说不出话来,再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人却已经被南宫天枫拉到桌边坐下了。
林千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南宫天枫的一杯酒已放在了他的面前,他不得已,只能举杯一饮而尽。
这时,南宫天枫也已饮尽一杯酒,之间他突然出手,解开了宋先生身上的穴道。
“尊者!你这是做什么?”林千被南宫天枫这突然的一出手吓了一跳,险些便将杯中的酒给洒了出来。
“呵!”南宫天枫淡淡一笑,道:“没什么,只是这位宋先生看上去十分的难受,还是让他歇歇吧!”
林千的脸色顿时变得紧张起来,他起身对南宫天枫道:“尊者,万万不可啊!这可是东瀛人的奸细,是万万放不得的啊!”
南宫天枫闻言,不禁一笑,道:“林兄,这玩笑可以乱开,话可不能乱讲啊!”
林千听到这话,不由得急上心头,登时一跺足道:“错不了的!我已跟踪此人半月有余,观其行踪多有令人怀疑之处,直至今日偶然偷得此人的弩箭,这才下的手啊!”
“放屁!”
突然一声大吼传来,二人转头看去,却发现出生的正式宋先生,不知何时,宋先生已活动好了全身筋骨,正怒目瞪着林千。
“你到时说说,老夫何时做了那东瀛鬼子的奸细!何时行踪让你生疑了!”宋先生一挺身,大声喝道。
“呛!”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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