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剑》第184章


宫主龙中凤心说:“轩哥哥当真不愧是一个仁厚君子,别人把他的独生爱子掳去,还这般原谅于他!”
谁知此时,他念犹未落,一缕悲愤之声却在耳畔响起。
“可是,他不该在瓦屋山中,与拙荆吕良辕较技失败,非但不遵约言,反而暗起毒心,猛施杀手,打出夺命双圈,向一个被点了袕道,而又不足四岁的稚龄幼童骤施暗袭……”
宫主龙中凤忽然眼前幻出一个血肉模糊的童尸,不禁哎呀一声,为之花容失色,急急问道:“令郎死了没有?”
在她的想象中,血城五虎,功力盖世,龙侍卫这一出手,慢说是一个推子,就是寻常武林中人,也经不起他陰阳两极夺命双圈一击,看来已是凶多吉少。一飞天玉龙彭中轩蹑了口酒,说道:“幸好那时我刚赶到,是我一时愤怒填膺,一连拂出两记新近才练习成功的“先天一元正气”,犬子虽侥未死,但贵派那位龙大人,却丧失在他自己的夺命双圈之下。”
宫主龙中凤也觉得龙腾心太狠手辣,是以毫无怜悯之念,说道:“死了活该,只不过令郎可曾受惊。”
彭中轩黯然叹息一声,道:“犬子虽是未死,亦未受惊,但却被坚人乘机劫走!”
龙中风惊讶道:“是什么人这样大胆,居然敢将令郎劫走!轩哥哥,小妹能为你效力吗?”
飞在玉龙道:“那劫走犬子的人,乃是我最厉害的对头,也就是当今第一黑道高手,天欲教主金背钓叟苗天杰。”
宫主龙中凤道:“我去替你将令郎救回来好吗?只不知彼等巢袕何在?”
她说得异常诚恳,彭中轩一听,便知系出至肺腑之言,说道:“风妹,那天欲教主坛及所在苗疆‘黑桃湖’,并不难找,只是,你却去不得厂
“为什么?”
“因为,资派龙腾已成为天欲教中贵客,不与在下为敌,便当感激不尽。”
宫主龙中风顿感不安起来,心想:“为什么这些人偏要与轩哥哥作对,这不是等于害苦了我吗?”
想到这里,两人全都沉默了下来,自自一杯又一林地饮酒解愁。
飞天龙彭中轩,原本善饮,只是心绪不宁,这十数杯‘女贞’下肚,蓦地头脑昏晕,竟有些天旋地转。
宫主龙中凤,虽也有同样几分醉意,但并不妨事,是以将轩哥哥扶上床去躺卧着。
宫主龙中凤见他烂醉如泥,口中不断发出呓语,说他要去“黑桃湖”营救孩子,忽然想地囊中有一种解酒的药丸。
这种药丸,乃是父王血城大帝特制的,她虽不曾用过,却听父王说那是一种解酒良药,她无意中从父宫内窍得一瓶,心想:“我何不给轩哥哥服下一粒。”
她想到就做,当她从绿色药瓶中,倾出那粒红色的药丸,便感到一阵扑鼻了异香,忖道:“他醉得那样厉害,恐怕一粒不行,干脆给他三粒吧!”
龙中凤倾出三粒药丸,喂人轩哥哥嘴内,随即倾出一粒自己服用。
哪知她不服还好,等到药丸下肚,顿感全身发爇,口干舌燥,这时虽已属深秋,屋内温度甚低,但她仍盖不住被子。
跟着她把一身衣衫全脱了,一缕不挂,她借着房中昏黄的灯光。一照,觉得自己一身温莹有如紫玉,一丘一壑,莫不惹人怜爱,偏偏轩哥哥竟见花不采。
她平时虽也有美梦,但并无这种欲念,她哪里晓得那瓶绿色玉瓶装的,并非解酒的药丸,乃是一咱秘制的村药。
等到她发觉情形不对,却已全身酥软无力。
尤其,那吃醉酒的飞天玉龙彭中轩,忽然撕去一身衣裤,一双充满欲火的眼睛,满屋搜寻。
这一见宫主龙中风的玉体,隐隐泛着处女的优香,一声轻啸,立刻腾身而上,竟不需要费半点手脚。
他是一个有过妻子,对于性的需要,没甚进行步骤,自然十分利落。
他很快便占领了那片滩头阵地,紧跟着轻卒锐军,作核心突破。
宫主龙中凤一双手臂,发出一种本能的推拒,但当轩哥哥业已孤军深入,一阵从未经历过的痛快。便又使得她变推拒为拥抱,随着体架发着吱吱格格的疯狂旋转,而娇喘连连。
这时的龙中凤,已进入人生的另一领域。
渐渐,一阵暴风雨过后,两人因极度疲乏,便又相拥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飞天玉龙彭中轩忽然醒来,他还以为怀中的人儿,乃是娇妻彩云仙子吕良辕,忍不住俯首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不料一吻之后,怀中的人儿似被他惊醒,星目一张,跟着泛起一缕甜甜的笑容,说道:“轩哥哥,不来了,你不知道刚才有多的……”
她说到这里,脸泛起无限羞红,再也说不下去。
飞天玉龙彭中轩,这时神智已清,仔细一瞧,怀中的人儿,竟是宫主龙中风,不由大惊,说:“宫主,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面说,一面飘身下地。
哪晓得身形一闪,便感全身凉意悠悠,他才知道自己一丝不挂。
慌忙抓起床头衣裤,匆匆穿上,但衣裤已有四五处被撕破了,如何能穿!
他终于依稀记起了酒醉的一切,勃然大怒,说道:“我本来把你视作天人,想不到你竟这么卑贱,早有预谋,乘我酒醉以村药乱情,你以为我会就范,哼!别是作梦!”
言讫,推开后窗,身形一闪,便已没入夜色之中。
宫主龙中凤这时,哭得有如泪人儿一般。
她倒不全因为飞天玉龙彭十轩的离去,而是,这误会太大了,从此以后,自己在他心目中,不啻滢女荡妇。
再一看,被褥上桃红点点,女贞已失,更加哭得死去活来。
这事情,应该怪谁啊!
她不由恨上了父亲血城大帝,谎言欺骗于她,说是什么解酒的药,自己吃了一粒,便感到性的饥渴,而轩哥哥,我竟给他连服了三粒,那就难怪他失去理智。
她不禁拥被泣道:“轩哥哥,即使你打我骂我,我都不会怪你的,但你为什么不听我将这误会加以解释啊!”
话声悲硬凄切,宛如杜鹃泣血一般。
不言宫主龙中凤自怨自艾,且说飞天玉龙彭中轩,旋展轻功,登房越脊,朝他住的那间旅店,如飞驰而去。
他刚刚越过一条大街,只见前面人影一闪,传来一声低喝:“什么人?”
飞天玉龙彰中轩吃了一惊,但他立刻发觉发话之人,乃是自己娇妻彩云仙子吕良辕,遂将身形停下。
彩云仙子吕良辕,这时借着月色,已看清来人正是自己寻找的久出未归的丈夫。
可是,仔细一打量,却见他衣裤被撕破数处,显得十分狼狈,不由惊异道:“你是跟谁人搏斗了?”
飞天玉龙彭中轩剑眉一蹙,说道:“咱们回房再说。”
言罢,便加速朝旅店奔去。
他一面身形如飞,一面脑海也在电旋地想:“我决不能将真情告诉于她,否则。岂不招来无谓烦恼。”
旋又一想,“我必须撤个谎才是!”
但他一生,从未说过谎言,这时,忽然之间,要想撒谎,却是异常困难之事。
须臾之间,他便从后窗窜人房间。
当即找出一套换洗衣裤穿了起来。
彩云仙子吕衣辕这时也进了房间,关心地道:“轩哥哥,你遇上“什么武林高手?”
飞天玉龙彭中轩他此时谎言尚未想起,不知如何答复,不过,他灵机一动,便道:“辕妹,你且先说,为什么出去那么久,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彩云仙子吕良辕不明丈夫的用意,毫不考虑道:“午后,当我在南大街上采一些日常用品,正准备替你在‘中兴行’选购一套睡衣,陡地,从我身后掠过五人。”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之后,续道:“你猜,他们是谁?”
飞天玉龙彭中轩道:“莫不是天欲教门下的高手!”
彩去仙子道:“你猜得一点不错,他们正是咱们在大凉山中见到的五个家伙,我从那家百货行大玻璃镜中,看得十分真切。心想:这五人定是赶回‘黑桃湖’去,何不暗中跟着,探听一点有关金背钓叟掳去小轩的消息!”
“因此,你便东西也不买了,暗中跟去是不是?”
彩去仙子点头道:“是啊!这几人木久便上了一处酒楼,我逐用纱巾将头罩住,也跟着上去,假意进食,却暗中窃听他们的语。”
飞天玉龙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呢?”
彩去仙子道:“据千手魔萨称,教主金背钓叟已将小轩掳去,星夜赶回‘黑桃湖’去了!”
飞天玉龙彭中轩跺脚叹息,说道:“想不到这魔头,居然会先咱们一步。”
彩去仙子道:“当我赶回旅店,你却出去了,为什么直到此时才回来?而且衣衫已破,莫非你跟他们打了起来?”
飞天玉龙彭中轩,眼珠一转。道:“何尝不是,我在城中,几乎踏遍了每一条大街小巷,可没有发现你的影子,这时,正好是庙会,我以为你动了好奇之心,去瞧爇闹,便一路跟去。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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