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尘埃时代》第10章


我点点头,你母上完全可以去跟贞子比一比了。
他摇摇头,很是无奈地说:“这两个女人昨晚占了我的房子看大片。”
不要用大片这种抽象的词。
“那么你要住在我这里一段时间?”我又一次脱口而出。
他点点头。
好吧我不介意。
我们两个沉默地住在一起了。
没错,是缘于两个逗比女人。
来公司对于情节而言如同一把催化剂一般,不管你反应没反应,它都是不会变的。
这句话哲理中又蕴含着屌丝气息。
“Hello,戚椋,气色不错,昨天回家后滋润得不错。”我按照我的语言给戚椋打了个招呼,然后欣赏她被我调戏后羞红的脸颊。
“路人甲,还有十分钟就开会了,你怎么还不进去!”蒋秃驴中气十足地对着我吼一声。
我递给他一杯滚烫的咖啡,飞给他一个白眼“把你的舌头烫直了再说话。”
而后我与戚椋潇洒地走向会议室。
“同志们。”落座后没多久,我就听到总经理用她那清冷的声线说出一个蕴含深意的词语。
总经理敲了敲桌面,面色不变地说到:“这是一个有关我们公司走向国际的项目,我们不能松懈。”
你今天是被附身了么,说出的话这么牛头不对马嘴。
“那么,”总经理又拍了拍桌子,沉静的说到:“现在我跟你们讲讲具体事项。”
助理打开了投影,我看到的是总经理曾经在英国的一套获奖服装,然后一张又一张她的,突然,风格一转,我看到了我的,卷发姐姐的,抽风设计师的……
全都是一些在国际上获过奖的作品。
“你们有什么感想?”总经理点了点桌子。
桌子真的该抗议了,我走神道。
没有一个人回应她的话,她吸了一口气,看向我,说到:“鹿荏荚,你来回答。”
我沉吟了两秒,说到:“总经理是想说,我们公司……成名的设计师还不多?”
我感受到了有些设计师若有若无地瞟向我的目光。
总经理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已经说完了好吗。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们公司的设计师们也有从名校毕业的,但是在公司的设计偏向经济化,反而忽略了时装方面的设计,这与我们之前所说的要先打出品牌的旗号不符。”
卧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了好吗。
总经理大概是看到了我已经快饱含热泪的目光,扬起手,示意我坐下,而后亲自开口:“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经济已有了一个越步,但我们的品牌还属于中端市场,尽管有个体设计师的作品能够走上世界的舞台,但我们并不是一个培养设计师的摇篮,我们是一个品牌。所以这段时间,公司会派遣一些有能力的设计师去美国学习,与此同时,”总经理深沉地看了夏然一眼,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让我们欢迎公司的投资商——JS集团CEO,蓝昇先生。”
我感觉只要随便在键盘上敲两个英文字母就可以构成公司名字。
我看了看总经理为了营造装逼效果,在会议室大门安置的两个工作人员,然后看见他们缓缓地拉开大门,主角格外装逼地进场了。
夏然惊诧地看了一眼会议室大门,而后怔了一下,垂下眼帘,略微哀伤地低了低头。
我很欣赏主角们在几秒内变换的许多表情。
其实总经理说这次会议很重要跟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吧,我又不可能再去美国进修一遍。
而后是总经理多年的流水账会议。
会后,走哪都能碰见小言的我果然看见了一个悲壮的情节。
夏然低着头,状态很不好地走出会议室,蓝昇故意挡在她前面,夏然一个不注意,撞了上去。
“对不起……”夏然软软的声线响起,还带了点鼻音。
“对不起就算了?”厚刘海蓝昇先生音调上扬。
夏然像个小白兔一样,慌张地抬起头,眼圈还红红的。
小白兔就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努力让自己的眼睛变黑的。
“跟我出去去吃午饭。”蓝昇淡淡地说。
夏然的眼神变得不自然起来,语气有些弱“我……不想做那个人的替代品,你还是别来找我了。”
“谁说你是替代品了?”蓝昇挑眉,拉过夏然的手,说到:“就当作赔礼吧,陪我吃饭。”
然后夏然就半推半就地跟着他走了。
唉,这些智残的骚年真令人忧心。
“这是由当代女性变态的感情观发展起来的。”卷发姐姐不知何时走到了我身旁,抽着一根水果味的香烟,眉梢微挑。
不要做出这幅性感的模样来勾引我啊喂。
“实际上,”我严肃地看着她“这种崎岖的恋情发展会演变成一种难以控制的灾难。”
卷发姐姐吐出一个烟圈,勾唇一笑:“来自于满大街狗血的灾难。”
我凝视了她片刻,说到:“总经理快出来了,你如果再不快点收起装逼气场把香烟扔掉,她会扣你奖金。”
卷发姐姐一边不甚在意地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一边把烟丢进垃圾箱里。
自古设计界出奇葩。
下班回家,我一边脱鞋,一边向涂绯丁询问母上们的情况。
门边是两个行李箱,应该是他的衣物。
涂绯丁侧开身子,示意我看桌子上的电脑,两边正在视频,我看到我妈那张故作矜贵的脸与涂绯丁他母上幽怨的脸。
好一场凄婉动人的友情故事。
她们两个能勾搭上也是一种缘分。
“拜拜拜拜,你们快去看大片吧。”我不怎么在意的对着电脑扬了扬手。
而后视频切断。
“对了,”涂绯丁合上电脑,看了看手表“我待会还要赶回医院做一场骨髓移植手术,不会用太久时间就回来的。”
其实我一直想问了。
“你不是心外科医生吗?怎么会做骨髓移植手术?还有上次,你怎么知道柳菁染怀孕了?老中医吗?”
请原谅我连珠炮一样的提问,我只是怕这成为一个bug。
“啊。”涂绯丁无奈地揉揉额头“这些是都有学过,也实践过,刚好没人的时候去帮个忙。至于怀孕那个……你知道怀孕也是小言的一个梗。”
我懂了,耳目渲染。
我坐到餐桌旁,看了看他们医生最宝贵的手,又看了看我长期执笔的手,叹息一声,将右手捏成一个拳头,抬起。
他会意,也做了与我相同的动作。
我们摇了两下,我出了剪刀,他出了石头。
唉,我自认倒霉的走向厨房。
吃完饭后,涂绯丁出门了,我也在家里进行我的设计。
而后天空渐渐拉上黑色的幕布。
洗完澡,已到了睡觉的点,我扑到床上睡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身边躺下,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穿着睡衣略显疲惫的涂绯丁。
“嗨。”我神志不清的跟他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嗯。”涂绯丁拉开被子。
唉,我真想写点什么占点字数。
于是我向他的方向移了移,沉沉地睡下。
早上再起来跟你们解释,隔壁三间屋子,一间被我改作缝纫间,一间被我改作书房,还有一件是更衣间。于是我们家只有一间卧室。
我就是这么潇洒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大混战的第七天
大概是微妙的变化会带来一连串的变化,我感觉我跟涂绯丁住在一起越来越自然了。
然后又是作死的前往公司的情节。
我现在特别想去找卷发姐姐要一根烟,不知道有没有狗血味的。
因为现在的场景,实在是适合极了抽着烟把脚翘在办公桌上,对面的八点档准时播映,我怎么好意思不吐槽。
“我们不要再这样了。”庞荫看着许锦年的那位弟弟,充满忧伤的捂住眼睛。
卷发姐姐递给我一支棒棒糖,自己却是装逼的抽起了她的香烟。
“姜尤娉。”我接过棒棒糖,义正言辞的瞪了她一眼,她摆了摆手,以一种不要感谢姐姐的眼神回望我,然后望了望八点档的方向,示意我认真观看。
“庞荫,听我说,我知道你家的情况,我不介意,”他拉开庞荫捂住眼睛的手,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跟我在一起好吗?我会帮你母亲接受治疗的。”
我觉得该接受治疗的人是你们两个。
总经理秘书淡然地抱着文件从他们身边飘过,飘进总经理办公室,过了不久,又淡然地从他们身边飘回去。
“秘书小姐真是一位极其敬业的青年。”卷发姐姐又忧郁地吐出一口烟。
再装逼我就给你风油精。
庞荫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看周围的同事,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将目光转向正娇俏地运作着的电脑。
她一转过头,我们又将目光放回去。
庞荫局促不安地揪了揪衣角,骚年继续很深情的看着她。
本应是很正常的小言景象。
我突然感觉大脑一痛,不禁将拳头握起,而后因为太用力,感觉自己的青筋都已暴起;血液出现了倒流现象,我掐住脉搏,但是血液还是忍不住沸腾;后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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