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而往》第11章


她觉得无奈。男人撒娇原来是这样。伸出手把活结松开,戴到他手上。他转过来又帮她把那手链也戴好。
“不是说男人手笨吗?”
“那是因为我遇到一个手更笨的女人。”他如法炮制,调好松紧,这才得意地拿起她的手说,“你看,我拴住你了。别想跑。”
眼角余光看另外一对,只觉得陆华樱和吴嘉岳都在暗地里使劲,使劲抖落身上的鸡皮疙瘩。
四个人又买了一些日用品回了酒店。
因为要早起赶船,晚上就睡得很早。许悠和陆华樱临睡前清点了一下买来的东西,聊了一会天。
“那个。。。”许悠犹犹豫豫,“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大清楚。”
“啥事啊姐姐,你就痛快点吧。”陆华樱打个哈欠,爬上了自己的床。
“就是陈彻。。。和我……的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许悠小心翼翼,不知道怎么措辞来表达这种关系。
陆华樱扑哧的笑出来:“这个啊。你还记得不,我那时被你封为英语课代表。所以喜欢利用一点特权。有一次收作业的时候,我想看看其他高手都在写什么,翻开陈彻的作业本,就看到他写给你的情诗。。。”
许悠几乎要晕倒。原来陈彻写给她的那情诗,她居然不是第一个读者!陆华樱还没停下来,继续感慨:“写得多好啊。换成吴嘉岳,水平极限估计也就是‘大海啊,你全是水;青蛙啊,你四条腿;陆华樱啊,我怎么看你怎么美。’这档次了。”
“。。。你不觉得我们差的太多了吗,7年。。。”许悠小心翼翼的问。
问了心里又有悲哀一点点涌上来。这样的感情,竟然连说的人都没有。藏着掖着,不敢让它见光。
“你一直都什么都看得开,怎么这么糊涂?6年有什么?我姐姐比我姐夫大八岁,都结婚10年了。感情好得很呢。年龄不是关键。何况你又不显老。我拿我们和你一起照的照片出去给人看,他们都猜不到你是老师。”陆华樱又打了个哈欠,“可不可以先睡觉?我坐了几天火车,好想睡。”
次日,四人乘船下午才到达。涠洲岛四面环海,因为离陆地几十海里,发展其它经济的成本太高,只能发展旅游。但这岛上风景美丽,也的确比别的地方要吸引人。陆华樱和吴嘉岳一路尖叫着过来,一路上很是热闹。
岛上盛产香蕉和木瓜,四处可见摆摊卖水果的岛民。四人白天的时候到各处海滩闲逛,游泳,吃海鲜,日子悠闲,开心的不行。许悠在这样缓慢的节奏里沉醉,恨不得就直接在这里扎寨安营,不回去了。
他们住的是农家乐,老板夫妇热情非凡,听说是重点大学的学生,马上以极低的价格推荐了最好的二楼房间,许悠没有透露自己的身份。她和陆华樱的那一间面向大海,窗外是一棵柚子树,伸手可及。果子还青嫩,散发着蓬勃的清香。
晚饭是老板特地去海鲜市场买了回来煮的,除了青菜之外,肉类全是海鲜。陆华樱和吴嘉岳吃得不亦乐乎,陈彻却不急切,体贴熟练的帮许悠剥虾掰蟹。吃了饭,陆华樱又叫嚷着要跟去出海打渔,吴嘉岳也一样是个好奇宝宝,老板帮他们联系了渔家,说好第二天凌晨四点起床出海。许悠对此兴趣不大,就没有答应去。陈彻不发一言。
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许悠听到有隐约的手机铃声。陆华樱蹑手蹑脚出了门,对门也咔哒一声。楼下的渔民们却习惯了大嗓门,一顿说笑,又把她的睡意赶走了一些。她不以为意,心底在这样的生活气息里只感到安静,于是又酝酿着继续睡觉。
有人敲门。许悠迷糊着听了好一会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她挣扎着起来开了门,这回是陈彻。穿着T恤沙滩裤,却不是很有睡意的样子。
“有什么天亮了再说不行吗。”许悠想关上门,脚下就要往回转。
“我那边电蚊香没了,蚊子很多,一晚都没睡好。”陈彻用手顶住,“来这边补个觉。”
“叫房东拿电蚊香过来。”她不为所动,继续推门要关上。
“就几个小时而已。不吵他们了。”他不依,从她旁边挤进来,坐到椅子上做出一副要睡一会的架势。
“那你睡吧。”大概是因为半睡未醒,心理防线也弱,许悠一头倒回床上。
她穿的是淡紫色的棉布吊带睡衣,裸露的手臂和肩膀洁白无瑕,起伏的胸口在微黄的床头灯下画出美好的弧线。那衣下,不知是什么样的风景?床忽的一动,有人挨着一起躺下来。许悠终于一个激灵。“陈彻,你想要干嘛?!”
“好久没抱你了,让我抱一下。”他的整个身体热热的贴上来,她几乎都听得到那鼓声一样的心跳。
她用力推开他,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拼命保持距离。可是一米二的床,能保持什么距离?
他把床头灯调到最暗,却没关掉,躺下来,抱住她。两个人都紧张,谁也不敢先动。
陈彻的手慢慢犹犹豫豫的滑上她的肩头。看她没有很强烈的抗议,他的嘴唇便跟着过来了。很柔软,一点点的,像试探,象攻占。他并不熟练,亲吻她的嘴唇的时候试图进去,结果很囧的碰到了她的牙齿。但男人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显然比女人敏锐的多,他从开始的胡乱慢慢变得缠绵,也渐渐深入。许悠渐渐被他挑逗的心头发痒,她张开嘴微微含了一下他的舌头。陈彻被这个动作弄得一下子兴奋起来,咬住了,狠狠地深入。他的手也仿佛有了自我意识,一只手托住她的背,另一只手从睡裙下摆窜进去,火一般直烧到她胸口,揉的她几乎要变形。他很用力,她却不觉痛,反倒被揉搓的更饥渴。有莫名的渴望,在身体里渐渐聚集,想要更猛烈一些。
许悠的呻吟终于没能忍住。陈彻得令一般更加放肆,手往下走,在腰间流连,然后试探的便伸到她腿间。她捉住他的手,含糊虚弱的说:“不行……”
他又换了方向,握住她结实柔软的腰。然后迂回坚持,揉她的臀部。有湿意传到陈彻的手心。
他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从未见过,看她的时候有一些羞赧,眼角慢慢却溢出一丝邪意,“你在骗人……这是什么?”他嗅了一下,把手指头放在她的鼻子前面。淋湿的植物花朵浓郁的味道。情*欲的味道。
她虽然不是未经情事,可是却也并不熟练。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少年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可是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他放肆的越过她遮挡的衣料,往里一转,惹得她轻轻一颤。
她拼命地控制自己的声音,想要推开他,身体却说了实话,止不住的颤抖。
陈彻的嘴又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勾住她的。许悠觉得他这不像是新手。但她已经顾不上仔细去想了。他带来销魂的气息,只吸着人甘愿沉沦。她隐约觉得这令人羞耻,却更不愿意就此停下。
情欲压倒一切。她的睡衣很快被扔到床的另一头。拒绝不过是个幌子,实际上她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两年多的空窗期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他不是个孩子吗?可是什么样的孩子会有这么巨大坚硬的器官?
陈彻发觉自己进了一条羊肠小道,四周布满障碍物。举步维艰,却寸寸销魂。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障碍物,她柔软,细滑,像抗拒又像吮吸。他反复冲进去,只想着征服,摧毁。
少年的激*情凶狠急切,没多久就结束了。他长出一口气,躺回她身边,伸手拨开挡在她眼睛上的乱发,又摸一下她发凉的身体,之后便拥住。“你穿旗袍的那个晚上,我就这样幻想了。你害我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许悠窝在他怀里,想了想说,“难怪你那时一节课都没抬头。”
他低声笑笑:“我不敢。我怕看你一眼自己会硬一节课。”
顿了一下,他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说,“我一节课都没抬头。。。你那时心里也在意我的,是不是?”他为这个发现惊喜不已,把她对正自己,要她承认。“是不是?”
她只是笑,然后点头。他说:“真好。”又开始在她胸口磨蹭,不时亲吻那尖尖的峰顶。许悠扭了一下,想要避开,被一把拉回来,厮磨间陈彻逐渐又呼吸变重,抱着她坐起来。她抵到他的硬处,低声惊呼:“你那是什么结构?”
“特殊结构。”他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挤进去。头微微俯下埋在她胸前的沟壑里,用舌头一路攀峰,在她心口蜜色的晕里轻轻画圈。她半闭着眼睛,呻吟着挺起胸。他的身体年轻强韧,带着野蛮和热情呼啸而来。她不自觉地就开始水藻一样摆动着回应。陈彻经过之前的一次已经不再急于求成,他配合着她的节奏,两手握着她的腰助她使力。在她疲倦微喘的时候扶她贴着自己,再继续发力。她又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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