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第56章


,无奈之下,神色黯然的看了看她,把她从地上打横抱起上床睡觉。
其实她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只是她不愿一个晚上再被他这么粗暴的折腾两次。
叶研赶去医院送叶婧徽出院,医生说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可能有些情绪方面的问题会控制不住,姥姥却主动要求去叶婧徽那里陪着她,加上她工作方面一直没有着落,所以一直呆在家里修养身息。
叶研偶尔也过去看看她,说来也奇怪当初那几个不敢用叶婧徽的公司,如今又打电话过来聘用她,估计也是严厉行授意的,如叶研所愿放她一马。叶婧徽休息了一个星期又恢复精神去上班,听说是在一家销售公司当主管。
她和严厉行一直是这样,还在赌气中,可又拉不下面子去低头认错,再加上严厉行说要向她坦白一切的,至今为止从没听他说过只字半语。她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这种若有若无找不到源头的问题,总让她束手无策,连根源都无从追溯,她总觉得自己和严厉行还差点儿什么,只要这层模糊跨过去,一切就好会好。
冉晴第一次来她家,这次她主要回来看看在A市这边的一个分公司,叶研领着她进了客厅。冉晴看着这满屋的西室复古的风格的装修竟有些诧异。
环顾了良久她才开口说:“你们俩不愧是有共同爱好的,怎么墙上都喜欢挂着壁画。”
叶研才从去厨房将磨好的咖啡端了出来,递到她跟前笑道:“你不是把我以前的画的一幅画也送给他了么?”她故作轻巧的说了一声,却看到冉晴脸色一黯,随即来到沙发处坐下望着她微微一笑:“好,既然你看到那幅画了,那我和你坦白,我确实和阿行认识很久了,我爸爸是曾经是他的老师,我们俩从小关系就不错。”
叶研听后面露诧异,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那你们倒是瞒得我够久啊,我就知道你们俩一直都认识。不过他什么都不和我说,有时候我在想他或许真是因为孩子才和我复婚的。”语毕,她望了望天花板,然后又抿紧嘴嗤笑了一声,眼神中夹带着几分哀怨。
冉晴思忖了片刻,再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伴随苦涩的芬芳,她抿了抿嘴鼓起勇气说:“阿研,事到如今我也觉得没必要再瞒着你什么了,你以为那五年只有你每天活在煎熬和痛苦中么?我告诉你,其实阿行也和你一样。”
还没等叶研从她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冉晴接着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来香港怎么会那么碰巧住在我们家?为什么我和冉信会那么照顾你?你那时候不会真单纯的以为我们是无条件的对你好吧?”
她想起来了,难怪一下机场就有人来接她,说是她父亲的朋友,她当时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是初来乍到,不经世事,也没再多问,那时候的冉晴一身职业装站在机场等着她,先带她去吃饭,再主动带她去department 办公室报到,去入境事务处办理身份证,包括开户的问题全是冉晴一手操办。
“其实全是阿行安排好的。他把你的以后都规划得清清楚楚,你流产那次,他赶的凌晨航班过来看你,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你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嘴里还念着他的名字,你不知道他整个人都接近疯癫状态,我从没见过阿行那样失控的样子,我甚至感觉他都快绝望了,他还差点和冉信在医院走廊上打起来,因为当晚突然又传来了一个噩耗,那晚上阿姨在医院心脏病突发去世,所以他没等到你醒来就立即赶回去了,那段时间他承受的打击和压力恐怕都是这辈子空前绝后的。”冉晴说完后,神色落寞的阖上眼睛,无声叹气。
叶研听了,不可置信的摇头问:“我走的时候妈还好好的,而且我还一直在医院照顾她了好几个月,怎么会死得这么突然。”这些她一直都不知道,她只记得自己那时候休学在医院照顾严厉行的母亲,当她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时严厉行突然间和她提离婚。他把一切隐藏得太深,从来没让知道。
“我们都认为这事和严盛贤有关,你也知道的,严家关系那么乱,都只顾着争取自己的利益,严老头子一死,整个严氏差不多四分五裂了,我想阿行是不得已才和你离婚的。”
原来严厉行去看过她,只是她不知道而已,那时候的他可谓是双重打击,他们的孩子没了,母亲也突然去世。她甚至不知道严厉行那段日子是怎么过的,她没陪在他身边,所有的难题都留给他一个人面对,难怪他对严景良下这么狠的手段,现在想起来确实事有可循。
“阿研,忘了之前那段饱受煎熬的生活吧,好好珍惜两人再次的机会,毕竟你们孩子都有了,你们俩一直都在相互付出,却也在相互仇恨。他在背后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其实并不是你一个人在受苦,你的痛苦他也能感同身受,而且他承受压力和痛苦远远比你更多。”
冉晴的这一番话简直令她身形俱震,她不想往深处想。原来那五年的来的恨和不甘都是自己的臆想而已,她将有所的事情串联一起来,包括冉信和他的相识以及冉晴和严厉行被她察觉到的关系,当年在病房内悲痛的喊着她名字的人确实是他,不是她流产时因失血过多昏阙中而产生的幻觉,他一直都在她身边。
49、第四十九章
“董事会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严厉行一边看着文件;一边问道。
明宁负手立于办公大厅,神色自若的回道:“大家都已经协商一致。今晚陆总那边有个饭局;请您过去一趟。”
严厉行听后没有回话;手中的文件也在逐渐捏紧;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见严厉行仍旧毫无反应明宁压低声音再次低声换道:“严先生?”
这时严厉行才回过神;冲着他点了点头说:“告诉他,我晚点过去。”
刚才冉晴来电话说她已经将大部分事情告知叶研;如今严厉行心中竟然有些紧张,甚至是害怕,一直以来他瞒了她那么久;本来想着寻个时机和她说清楚;可是这阵子她对他颇有些冷淡,即便他想开口,却在她下一刻最后她是从冉晴口中才得知事情的原由,或许在她心里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怪他的,可能会有些难以接受。
严厉行今晚回的比较晚,因为今晚上的饭局将他拖到了十一点多才散场,他早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下车行走的时候只觉得脚下一片虚浮,最后还是明宁将他扶回家的。
明宁将严厉行扶在沙发上就离开了,叶研来到客厅居高临下的看了看他,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将室内照的通亮,由于客厅内灯光较大的缘故严厉行慵懒的翻身随意抬手挡住了双眼。
叶研此时仍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严厉行,眼前的严厉行嘴唇紧抿,面容清俊,脸色也有些僵硬,呼吸均匀,棱角分明的面孔上隐约透着几分疲倦,天蓝色衬衣的衣领开了好几颗扣子,胸肌也隐约可现,即便现在的模样显得几分颓然,却仍旧是极其英俊迷人。
她怔怔的看了他半晌,再蹲身不耐烦的推了推他,冷着脸语气微怒道:“严厉行,你给我起来。”见他当时并毫无反应,过了一会儿严厉行疲惫的睁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目光也变得愈发的柔和:“妍妍。”他喃喃的喊道,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
叶研见状急忙跑去倒了杯水递到他跟前,语气冰冷道:“喝水。”她依旧以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目光冷冷的,他漫不经心的接过水喝了一口,完毕严厉行身子微微一倾将杯子主动放在桌上。
见严厉行似乎是清醒了不少,叶研冷笑了一声打算转身上楼睡觉,也懒得再理他,他向自己说了好多次以后会少喝酒,明明是他自己亲口保证可是这次好像比上回还要厉害。如今看到他这副样子就来气。
叶研刚一转身,严厉行便慌忙起身拉着她的手,此时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连带语气都显得格外沙哑:“妍妍,别走,我们好好谈谈行么?”他疲惫的靠在沙发上,左手紧紧地拽住她不放。
这些天她一直都对他忽冷忽热的,每回和她闹脾气,他心中就如一团乱麻,不上不下的将他的胸口堵得难受极了。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他在她面前一直就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本来心情就很难受恰好今天有个饭局,心里的烦闷便无处发泄,竟也对别人的敬酒来者不拒,明宁本是跟过来为他挡酒的,今晚却由严厉行一个人独挡一面,不让他插手。
叶研似乎是有些动容了,微微侧身双目凛然的望着他,语气显得有些倔强:“冉晴,把什么都和我说了。”
“我知道。”他伸手疲惫的敲了敲头,过了一会儿语气淡然道:“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你不要以为我会因为你的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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