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66章


荀笛和汲乐都并没有找到楚若影的下落,因为雨一直不停,令汲乐寻迹追踪的效果也大打折扣,连续两天,毫无进展。
银钩赌坊倒照旧门庭若市,生意做得红火。公孙步衍却并没有命人进去追查,那是云水阁的地方,即使去问,伍尚大概也不会向他交待楚若影的去向。公孙步衍通知云水阁他要提前用人,原想借这个机会见楚若影一面,但是来和他会面的是伍尚,伍尚公事公办地接了他的令,便离开了。
风随云没法再呆下去,和公孙步衍交待了一声便独自去寻找楚若影的踪迹。
中秋前夜,接近黄昏的时候驻扎在西城的护城兵营失火,引发了骚乱,因为其余三门距离太远,荀笛接令带了大批近卫赶去了西营。同时荀亥带人到三门巡察,以防有人故意制造骚乱,乘虚而入。
荀亥等人领命刚走没多久,乾清殿外传来密集如沙的雨声,原本见缓的雨势又大了起来。
公孙步衍静坐在寝殿内的书案前,神情显出少见的凝重,他执了一颗白棋在指端,轻轻的在棋盘上敲打着,心事重重,连白惜月何时进来的,竟然也没有发现。
“步衍?”
公孙步衍猛然抬头,白惜月已经走到了面前,美目中流露着担忧:“步衍,你没事吧?”
“你怎么来了?是怎么过来的,身上全湿了,怎么不遮挡一下?”公孙步衍站起身来语带微嗔。
“我看见荀大人带侍卫离开,想着是不是出事了,又听说有人在兵营放火,我不放心……这样大的雨,那火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白惜月一身衣裳已经被雨淋得湿透,冷风一吹,瑟瑟发抖。公孙步衍走过去,把自己的外袍给她披上,握住她的手,轻笑道:“你这么聪明,只是怎么连自己也照顾不好?手这么凉。”
“人家还不是担心你……”白惜月又羞又恼,把手挣脱出来。
“我让人去拿衣裳来,你把这一身换下来吧。”
公孙步衍转头想要叫人,嘴被柔软冰凉的手掩住,话还未出口又咽了下去,惊讶的看着白惜月。
白惜月满脸飞红,羞得低下头去:“步衍不想让惜月陪吗?”
“我自然是……可是……”她娇羞的女儿姿态令公孙步衍一时神飞天外,说话也有些断断续续。
话未说完,他胸口又如同重重受了一击,白惜月妩媚的一笑,伸出一双纤若无骨的柔夷握住他的手,一步步倒退着引着他往那张红木床榻边走去。
公孙步衍完全失去的意识一般,只是愣愣得随着她走,看着她倾国倾城的笑靥,被雨水淋湿的肌肤在灯光映照下反射着淡淡的柔光,晶莹润泽,令人目眩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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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假意虚情俱为痴(二)'
退到床边,白惜月站定脚步,放开了手,秋水般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公孙步衍,美绝人寰笑容娇媚入骨,她娇笑着抬起手,圆润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已经湿透紧贴在玲珑的身体上的白色纱衣的前襟,眼波如水,一直注视着公孙步衍。
带着那令人销hún的迷人笑容,白惜月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公孙步衍如同魔怔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白惜月一件一件把湿透的衣裳从身上剥落,动作轻柔缓慢,带着致命的诱huò,当整个洁白如玉的身体完全赤luo在公孙步衍面前的时候,她俯身过去搂住公孙步衍的腰身,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的紧贴上他,埋头在他胸前,轻声道:“步衍,你不想我吗?”
公孙步衍身体僵直着,喉结上下滚动,重重的咽了一口,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惜月,你不是说,你不能……”
“养了这么久,已经没关系了。步衍,你要我吗?”白惜月的声音带着让人色授魂与的蛊惑,“你若是要我,今天晚上,我就给你。”
她话音未落便被公孙步衍按倒在了床上,公孙步衍气息急促的刚吻上她的唇,却被她挣开来,反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媚笑道:“我帮你脱衣服。”
衣服层层的被解下,修长的手指如灵蛇一样在肌肤间游走,公孙步衍被激得难以克制,抬手想要去抚弄她的身体,却听她嗤的一笑,按住了两只手,公孙步衍只觉得手腕一紧,眼看着她拿束腰紫色丝绦将自己的手一圈圈紧紧缚住,余下的一段牢牢系在床头。
“惜月。”公孙步衍没有过多挣扎,只是喘息声急促沉重,“你做什么?”
“今晚就让我来好好服侍皇上。”白惜月俯头在他颈边吐气如兰,公孙步衍转头想要吻她,她立刻直起了身子,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两条丝绳来将公孙步衍的脚分绑在床脚,然后又重新坐回在公孙步衍的腹上。
她垂下头,一头青丝如墨色的溪流直泻下来,散落在公孙步衍的胸前,如秋潭一般清幽的眼眸似乎有摄魂的魔力,让人不自觉的陷落。
“惜月。”公孙步衍难耐的低低唤了一声,曜黑的双眸渐渐暗沉泛出隐隐的血红。
白惜月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焦燥的模样,那两泓秋水漾起点点灼人的亮光,柔声道:“是不是没有什么力气了?那我就来好好服侍皇上吧。”
她嘴角带起极美的弯度,落在身侧床沿下的手高高扬起,一道黑色光芒划过,深深的刺进了公孙步衍的胸口。
公孙步衍闷哼了一声,嘴角立刻溢出血来,星无没有血槽,因此血被刀刃全部压在了胸腔,只等把匕首拔下,立刻便会喷薄而出。
白惜月轻笑了一声,却没有急着去拔匕首,起身随手捡起一件公孙步衍的外袍,披在身上,回头看见公孙步衍死死盯住自己的神情里不能置信的绝望和伤痛。
'63. 假意虚情俱为痴(三)'
“很心痛是吗?你在想,为什么十几年前我把你封死在玉池的山洞里,这一次又这样要了你的命,想不明白?”白惜月移身过来坐在他身边,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如同情人间最温柔的触摸。
“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聪明绝顶,睿智敏锐的公孙步衍,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投死路,难道真的是色迷心窍了吗?”她轻轻按了按公孙步衍胸口的匕首,锋利的刃又下沉了一点,公孙步衍痛苦的闷哼。
“你到底是谁?”公孙步衍气喘不止,眼中却闪动着凌厉的光芒。
“我是谁?不是你的夜吗?”白惜月叹息了一声,摇摇头,“说起来,你可真是命大,竟然从封死的山洞里找到了出路,否则,我又何必要忍受这么久的折磨。公孙步衍,若不是你被这些虚情假意蒙了眼,我还真没想到还有机会可以杀了你。”
“你是谁?”公孙步衍又问了一句,被绑住的手脚挣扎了几下。
“你还有力气吗?”白惜月俯身离他近了些,讥诮的睨视着他,“你的眼睛已经这样红了,血瞳已经完全发作了吧?”
“你一直等着这个机会?”
公孙步衍的突然冷静了下来,血红的眸色令人不敢逼视,白惜月挑了挑眉,抬头离他远了些,点点头:“没错,这六年我一直观察着你,终于发现了你血瞳发作的时间原来有着固定的规律。”
此时殿外传来了更板敲打的声音,悠长清晰。
白惜月抬眼往殿门看了一下,低低一笑:“一更了。”她转回头温柔的注视着公孙步衍:“还有时间,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可以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你到底是谁?”公孙步衍执着于这一个问题。
“我是你一直想着的夜,你不是认出我来了吗?”白惜月仿佛说到了好笑的事情,掩嘴轻笑了一下。
“呵,算了,既然你这么认真,我也不作弄你了。”白惜月又凑他近了些,微微摇头,“可是,我担心若是你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更难过,说不定恨不得立刻死掉。”
公孙步衍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你知道,莲衣的脸上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红色印迹吗?”白惜月突然提到了别的话。
“你不想知道吗?那天晚上你看见她脸上的印迹时候的表情,我可还记得一清二楚呢。”白惜月的笑声带着讥诮,“墨南国第一美人,突然间成了一个象鬼一样难看的女人,你失望了吧?哼,男人,全都一样,耳目口腹之欲……你也没什么不同。”
白惜月的眼神愈加阴沉,说话间牙咬得作响,“你可知道,莲儿,她生来就是我洛家的奴隶,她是我洛仙儿的东西,是属于我的东西。”
“你是云间城主的女儿洛仙儿!?”公孙步衍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64. 假意虚情俱为痴(四)'
公孙步衍震惊的表情似乎令白惜月十分快意,发出阵阵冷笑:“惊讶吗?现在明白我有多少理由杀你了吗?十五年前,你领兵灭了云间城,下令屠杀宫城里所有的人,这样的血债,即使杀你百次千次也不能抵偿。”
公孙步衍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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