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驯逃妃,臣妾有毒》第72章


“你当然找不到,十五年前,在莲台玉池,莲儿把子环送给了我,子环就一直在我身上。那时候,大概你还并不知道沙莲便是西昌国的公主吧?”
在莲台玉池的那个晚上,永远看不见面目的那个温柔女孩,羞怯的把手中的子环塞在他手里,便转身逃走了。后来在吕莲衣坠楼时掉落的绣囊中看到那个锦带,他只觉得眼熟,却一直没想起来,这便是之前一直缠在子环上的锦带,沙莲把子环送给了他,却把锦带留在身边,也许是想留下一个牵连和念想。
公孙步衍心里一阵钝痛,深吸了一口气。
'78. 结局中--宝藏之谜(七)'
公孙步衍心里一阵钝痛,深吸了一口气。
后来他亲手把子环交给了吕莲衣,吕莲衣失踪之后,子环便随着消失了。而此刻他手上的子环,是那一晚在兴乐宫从楚若影身上拿到的,当时楚若影用丝线把子环缠得密密实实,当时两个人约定,她进宫而他不能动她的东西。
公孙步衍不由转头远远望了楚若影一眼,嘴角抿起一抹笑容,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不遵守约定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两人订下约定的当晚他便拆了那个手镯一样的东西,看见了子环的真面目,所以,他更不可能放手让她离开了。
“你不要耍什么花样,你的人可还在我手里!”聂染冷冷的看着公孙步衍。
“我当然不会。”公孙步衍仍是一脸淡然的笑容。
“打开它。”聂染刚开口又喊了一声,“等等!”
公孙步衍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停下正要将子环嵌入石槽的手。
“这里是不是有通往外面的通道?不然沙天星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险独自一个人过来?”聂染的眼神犀利阴森。
“是有,如果地图没有错,禁地里会有一条通往外面的暗道,不过,我没有进去过,不知道是真是假。”
答得很实在,聂染盯着他看了很久,沉声道:“开门。”
公孙步衍抬手将子环安置在石门上的凹槽之中,稍稍停了一下,开始旋转子环。
“子之来还,绕石三巡,归林四顾,月华远韵,唯照孤影。”聂染突然喃喃的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猜的,你也这样认为?”公孙步衍慢条斯理的转动的子环,顺向三圈后又反向转动,“不过所谓血祭,已经有一个沙天星了,我想即使猜的不对,应该也不会再有暗器攻击了吧。”
“哼,”聂染冷哼了一声,“你若敢使诈,那位楚姑娘便是血祭。”
公孙步衍侧过头对他无所谓的笑了一笑:“最后一圈了。”
他转头慢慢的转动最后一圈,当转到底的时候,忽听咔嚓一声,子环卡在了某个位置,再也不能转动。
公孙步衍往里压了压子环,石门开始吱呀作响,声音沉重而清晰,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定睛看着缓缓开启的石门。
当每一个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一切吸引的时候,楚若影听到耳边细细的声音:“记住我的话,往外跑。”
她抬头看着那个挺拔修直的侧影,那你呢?
“在莲台玉池等我。”
石门已经开了一人宽的缝隙,透出明亮耀眼的光芒,门大开的一瞬间,公孙步衍回转了头,笑容比这石门中透出的光芒还要明亮,他对楚若影微微翕唇。
“跑!”
他闪电般抬手的用力拔下了子环,力道之大,竟然令整扇石门发出了奇特刺耳的断裂般的声音。
这声音令在场的人都分了神,楚若影借机挣脱了控制,飞快的沿着白玉石路往外跑。等那一班武士反应过来时,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抓住她,也开始象她一样拼命地往石宫外跑去。
因为,整座地宫开始崩塌了。
子环一经脱离,石门开始关闭,地宫顿时如同失去了支撑一般猛力晃动,四面的花岗岩石柱也因为这股力道,不断的生出了裂纹,头顶上的石块如雨点般的塌落,重重的砸向地面。稍稍跑慢的人躲闪不及,立刻被这些掉落的巨石砸成了肉酱。
唯一没有受到石块冲击的就是这条最左边的白玉石路,楚若影边跑边忍不住回过头去,眼看着聂染未及反应,被公孙步衍用力拖入了禁地,石门随之紧紧的关闭,只是几秒便被无数的巨石堵得严严实实。
等她恍然大悟,想要转身回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一度辉煌壮观的宫殿片刻之间再也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断柱残垣,堆得如山的乱石如同巨大的坟墓,埋葬了一切。
'79. 大结局--人生多歧路,白首能几人?'
黎明的朝霞在水面折射出七彩的颜色,空气中轮转着不知名的花香,若隐若现的晨风轻拂着发梢,仿佛情人轻轻的叹息,闪亮的露珠从柔软的叶尖滴落下来,瞬间便渗入了泥土之中,再也寻不到踪迹。
莲台玉池还如初见时一样,只有宁静,宁静得近乎离别时的忧伤。
澄澈的池水倒映出一张苍白得几乎透明的面容,如同水墨的画面,染了伤感的晕色。静了很久,蓦然一滴泪水滴落在如镜的水面,嘴角的一抹微笑,立刻在荡起的涟漪里渐渐溶化。
哭声一开始就再也无法控制,撕心裂肺,更象是受伤的野兽的嚎叫。
风随云走上前去,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呆坐在这里已经三天了,终于她哭了出来,他望着不断的如雨打般泛起轻澜的清澄水面,暗暗想,这样应该会没事了吧?
“他说,让我在这里等他。”楚若影倒伏在风随云的怀里哭得声音嘶哑,“是他亲口说的。三天了……他去了哪儿?”
风随云没有答话,也无法回答,只是轻抚着她的背,任她在自己怀里痛哭到沉沉睡去。
哭出来,就会没事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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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高song,山道蜿蜒,层层的山峦绿得如染了重墨,浓得幽远深邃。山中无甲子,雏菊开得晚了,黄黄白白在脚边绿意欲滴的草丛中活泼招摇地绽放,生机盎然。
“我很笨,为什么想不到,原来他就是玄夜魃。”楚若影背对着风随云,用手轻轻抚摸着白炎的如火的鬃毛,如同自言自语的呢喃。
默站了一会儿,她翻身上了马背。
“步衍说,曾经承诺过你的话,一定会做到。他不是故意要骗你。你也知道,他有时候总会有些孩子气。”
风随云仰头看着骑坐在白炎背上的楚若影,脸上的笑容缱绻温柔。
清风拂动发梢,楚若影抿唇一笑,湛蓝天空的背景下,笑容如秋日暖阳一样明媚。
“他是千杯不醉的底子,出来的那晚是我第一次见他喝醉,说了些平日里笃定不会说一句的话……”风随云仰头的姿势动也未动一下,唇边的一抹笑意如林间清晨的薄雾,淡得不可捉摸,“他说,他用夜魃的身份接近你,只是想让你知道,白天他是所有人的公孙步衍,晚上只是你一个人的玄夜魃。”
楚若影身体微微一震,别转了头,几天没有再流过一滴泪的双眸瞬间模糊。
“你准备去哪儿?”
“去一个一直想去的地方。”楚若影转脸对他一笑,“安顿好了,我会送信给你报平安的。”
终究是留不住的,风随云心里轻叹了一声,脸上仍是云淡风清:“好。”
他仰头看着马上的青衫女子,恍惚间又回到了初见时那个略带凉意的黄昏,草熏风暖,暮云晚烟,她也如此时在光影流动的背景中,对着自己展开了美好的笑容。
时光流逝,那一句话犹在耳边,那个黄昏的落霞,从未淡然褪色,时过经年,无论何时想起都如同在昨日一般。
“帮我照顾好小白。”
楚若影对他轻轻点了点头,拽了一下马缰,调转了马头。
已近深秋,四野的深绿中渐渐带了微微的褐色,极目远望,夹道的红枫如同霜染,宛延的青白石路便延伸到了天边那一抹艳红的深处。
白炎的马蹄先是轻踏着缓缓行了几步,又蓦然停住。
只是一瞬间当风随云觉得她会回过头来时,她却突然猛的一抖缰绳,策马飞驰,白炎快如闪电,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枫叶满地的山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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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思为双飞燕,与君长相伴”'
治愈系番外~可惜,嘿嘿,少了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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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天井那一隅小小空间看去,秋日黄昏后的浅紫色天空有种奇特的低近到眼前的感觉。
楚若影躺在竹躺椅上,抬手摸到榕树垂下的枝叶,身子直起来一些,拉到鼻尖,轻嗅了一下,绿叶微涩的清香让人心情瞬间放松下来。她松了手,又仰躺下去,不多时便有些困倦疲惫,这一个月,她只觉得身体发软,总是很容易便昏昏欲睡。可是深秋时节的空气也难免燥烦,她侧了侧身子,额上出了细密的汗,一阵凉风吹来,驱散了闷热,很是惬意。
“楚大夫,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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