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斗-庶女不好惹》庶女不好惹-第50章


胡庸医连汗都来不及擦一擦,替青儿把脉,面有难色,然后又拿过药罐一闻,心中便有数了。
“哑妹,拿过我的银针来。”
胡庸医替青儿针灸,大约一刻钟后,青儿额头上开始慢慢渗出细汗,体温也慢慢恢复了,不时,便睁开眼。
“小姐,感觉怎样了?”
青儿坐起身,“感觉好多了,胡庸医,这药……”
“小姐……”胡庸医刚要说,转头看了看旁边的晴玉,晴玉知道是避讳她,便找了个托辞退出来了。
关好窗门,胡庸医才说,“小姐,这个药确实是治咳嗽的,但是里面多了一味药。”
“多了一味药?那是什么?”
“红花。”
“什么!”娇娘失色,掉了茶盏。
“娇娘,你怎么了?这红花是什么?有什么害?”青儿不是古人,她从未听说过。
“小姐……”娇娘嘴唇发黑,握住青儿的手说,“小姐,是我不好,都是因为我啊,连累了你。”
青儿不解,“娇娘,别这么说,是柳凤芝陷害我,跟你无关。”
“怎么无关?小姐可知道,那红花……那红花是打胎用的。”
青儿一怔。
原来如此。
“柳凤芝住在乡下,根本不可能知道有孕之事,除非……”青儿心里明了了。
“胡庸医,那小姐服了打胎药,将来会不会对生育有什么不利影响啊?”娇娘问道,她心里充满了愧疚。
“这个倒没有什么影响,就是小姐经过这一番折腾,可得好好补补身子了。”胡庸医说道。
青儿紧紧握着娇娘的手,给她宽心,“你就别多想了,就算你没有怀孕,柳凤芝还是会想尽一切办法害我的,幸亏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要不然我的干儿子可就没有了。”
“干儿子?”娇娘愣住。
青儿摸摸她的肚子,“是啊,你肚子里怀着的可不就是我的干儿子嘛。”
“小姐,我对不起你。”娇娘始终不能释怀。
“再不要说这样的话了,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眼下,这个杏花村也不是个久留之地了,柳凤芝一心加害于我,眼下,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小姐,若她回来后,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三番五次用毒,干脆,我们就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怎么个将计就计法?难不成咱们也给她下红花毒?”雀儿说。
“雀儿糊涂了,她都那么老了,早就不生孩子了,就算喝了红花也不管用啊。”棋君子说。
“她不生可她儿媳妇还要生啊。”
“雀儿不得无礼,表嫂心性不坏,再说她就是因为怀不上孩子被柳凤芝嫌弃的,若是再喝了红花,那她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那小姐说,咱们该怎么报仇啊?”
——
已是二更了,张柱又喝的酩酊大醉才回来,他摇摇晃晃边走边哼着艳调,在门外大声嚷嚷。
“晴玉,快开门!这个小娼妇,每次做什么都是慢慢腾腾的!”张柱站在门外,粗鲁的踢着红木门。
“来啦——”一个温柔细声隔着门缝传来。
张柱听了这音儿,浑身酥麻,猥琐的搓着手,迫不及待道:“娘子——”
门刚打开,张柱就一个扑身抱住,“娘子,我的好娘子——”
“哎呀,你干什么呢!臭不要脸的!”
张柱被一把推开,这才定睛一看,这个女子比晴玉更加年轻纤秀,灵动可爱,“这不是表妹房里的……什么……那叫什么来着?”
、第六十七章 柳凤芝蒙羞
“哎呦,真是贵人多忘事,转眼就不记得人家叫啥了。”
“怎么会呢,我张大柱子就算忘了自己也不能忘了你啊,你不就是那个——雀儿?”
女子听完便怒了,小脚一跺,转身便走。
“哎,别走啊,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是雀儿,你是……哑妹?哑妹对不对?”
张柱见那女子停住了,便知自己猜对了,摇晃着走上前来,朝着哑妹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酥酥麻麻叫一声“美人——”
哑妹打掉他的手,“干什么呢,死鬼!也不怕被人看见,你真正的美人在上房呢。”
“她算什么呀,一块活木头,哪能比美人你呢?”说着,又动手动脚起来。
哑妹娇身闪开,“着什么急啊……”
“哪能不急嘛,平时美人见了我理都不理,好容易今日……嘿嘿嘿……”
“是你的总是你的,还能跑了不成?我问你,你当真喜欢我?”
“喜欢喜欢,喜欢死了,美人。”
“那你过来!”哑妹手指一勾,早把张柱的魂给勾走了。
他醉醺醺附上来,哑妹在他耳边轻语:
“……”
柳凤芝一走就是好几天,一直都没有回来。
“小姐,这个柳凤芝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咱们要一直等下去吗?”哑妹说。
“她一个妇人,跑不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就躲在杏花村内。”青儿说。
“啊,就躲在杏花村啊,那咱们还等什么,还不快报告村长,把这个狠毒的柳凤芝抓起来。”娇娘说。
“不,不着急,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想,就算是再亲的亲戚,在人家家里住上一两天还行,若是住上十天半月,难免惹人嫌,何况她还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多有不便,我相信,她很快便会回来。”青儿说。
“那便好,若是再不回来,那个张柱恐怕要生疑了。”哑妹说。
“不怕,他生性就是个好色之徒,别说是等上半月,就算是半年,也不会有任何纰漏。”
——
夜里二更,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叮当之声,青儿本就睡得浅,立刻提起醒儿来,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院里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青儿推了推雀儿,雀儿推了推哑妹,哑妹又推醒娇娘,四个女子小心翼翼趴在窗户上,虽然老精灵为青儿做了床,可青儿却很少到床上睡,她已经习惯和哑妹她们谁在同一个炕上了。
黑夜中,一个略微有些胖的身形在院里小心走动着,还不时朝着青儿屋里看。
“柳凤芝!”哑妹用窗帘遮住脸,大呼,“她回来了!”
青儿浅笑,看了下屋外月,“快到二更了,表哥也快回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声响。
这几日每夜都是哑妹帮着开门的,晴玉老家传信说让她回去几天。晴玉不在,这个张柱就更加肆无惮忌了。
张柱见门打开,直扑到对方怀里,“好哑妹……你就从了我吧……原先顾忌晴玉……如今她也回娘家了你还有什么顾虑,从了我吧……”
“好啊,你个张柱,简直是色胆包天,也不看看清楚,就往人家身上扑!”
“雀儿?”
“怎么,你当是谁?”
“嘿嘿,我还以为是哑妹呢。”他憨厚一笑,挠挠脑袋。
“哎呦,这都等不及了。你可知道,今个为何是我来开门?”雀儿笑问。
“这个……难不成……你雀儿也想和我来个鱼水之欢?”
“呸!好一个得寸进尺的泼皮,你若再胡言,我就把你这话告诉哑妹,看你的好事还能不能成!”
“别!别!好妹妹,好雀儿,我再也不敢了冲撞妹妹了,刚刚是我失礼了,求你千万别把这事告诉哑妹,求你了,”那张柱本就喝了酒,站都不稳,雀儿也不想和他多说,只指着上房说,“好啦好啦,你的美人呀,在那儿呢。”
张柱一愣,一傻,一痴,一笑,急急别了雀儿,便向上房颠颠撞撞走去。雀儿望着他的后背,捂着嘴偷笑闪回房里。
哑妹早就在房里和青儿笑成一团了,“小姐,你说,若是你那表哥进到房里发现躺在炕上的人不是我,该是怎样的表情啊。”
“你是没见他刚刚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儿,恨不得马上把哑妹吃了。”雀儿笑得前仰后合。
“小姐,你看,说好的不能笑人家的,雀儿还这样,以后这种活儿我可再不去了,让雀儿去。”
“嘘嘘——”青儿做了个手势,把耳朵贴近窗户。旁人也跟着贴过来。
话说那个张柱刚迈进上房,便忙不迭脱衣解带,摸到炕边,迫不及待爬上去,伸手一摸,果然摸着一双小脚,心里大喜,把嘴凑过去就是一顿狂亲。
“啊!谁!你是谁!大晚上的你到我房里做什么!”柳凤芝刚睡着,就感觉有人在摸自个的脚,心想,老爷子都死了这么些年了,是哪个不正经的老东西。
“来人呐!快来人呐!”柳凤芝竟大喊出来。
张柱酒气上头,脑袋发热,一门心思只想着云雨之乐,一开始根本就没听出是他娘的声音,直到柳凤芝大叫,才恍然大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愣了一秒钟后,他连滚带爬跌下炕去,恨不得马上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要知道,他刚刚无礼调戏的可是自己的娘亲啊,幸亏这时黑灯瞎火,趁娘还没有看见长相,他得赶紧逃跑,要不然,可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谁知,自己刚抽上裤子,腰带还没来得及系上,就被柳凤芝一把抱住腿,大喊着,“你是哪个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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